翁青檸依舊是被穆靖山緊緊抱在懷,她一點兒也不敢動。

翁青檸知道現在隨便一個動作,就能讓穆靖山再次瘋狂。

兩人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相擁著躺在**。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沒有激烈反抗的翁青檸給了穆靖山一絲底氣,他開始在翁青檸的小臉上落下細細密密的親吻。

動作輕柔的像是在欣賞一件易碎的瓷器。

此時的翁青檸雙手緊緊地扣著床單,閉著眼睛,心裏不斷地自我催眠

為了前世的孩子,為了以後獨居的生活,這房不圓也得圓!

嗯!就權當做是借種!借種!

翁青檸緊閉著雙眼任由穆靖山細密的吻落在自己的臉上,慢慢的她摟住了穆靖山的精瘦的細腰。

得到了回應的穆靖山,得寸進尺,他沿著翁青檸纖細的脖頸向下探索。

細細的胡茬的掃過翁青檸細膩的肌膚,輕微的刺痛,讓翁青檸微微發熱身體顫抖顫栗。

就在穆靖山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翁青檸軟成一灘水的身體猛的僵滯住,抓住了穆靖山想要做亂的手:

“不要!……住手!……”

堅決而沙啞的聲音,像錘子一樣敲醒了穆靖山,他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慢慢放開了翁青檸。

穆靖山一言不發的爬下床,洗簌去了。

離開了穆靖山炙熱懷抱的翁青檸,不滿的呻吟著。

迷迷糊糊的翁青檸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隻記得自己好像泡在滾燙的岩漿之中,那岩漿緊緊的包裹著自己,仿佛要把自己融化掉一般。

突然出現的傅景行的臉,讓翁青檸全身緊繃,如墜冰窟。

再然後,翁青檸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沒有看到穆靖山,翁青檸並沒有覺得奇怪。

洗簌過後,翁青檸坐到妝台前,才發覺自己頸上紅痕。

看到紅痕,翁青檸這才想起,昨晚發生了什麽。

嗯...應該沒有真的發生什麽,今早自己的身體並沒有什麽不適。

曾曆過人事的翁青檸自然是對那種事情特別有覺察的

翁青檸根本就沒想到,前世的記憶,會給自己留下這麽大的陰影。

她還在想,穆靖山不會是一個銀樣蠟槍頭吧?

稀裏糊塗被翁青檸一瓢冷水,澆的透心涼的穆靖山,還不知道自己媳婦正在嫌棄自己,中看不中用呢!

用過早飯,穆靖山才來到靜謐軒,兩人心照不宣的都沒提昨晚的事。

“有件事,我忘記同你說了,二姐姐想要同秦雲舟和離。”

不知道為什麽一聽到“和離”二字,穆靖山就得渾身不舒服。

穆靖山皺著眉頭問道:

“好端端為什麽要和離?

二姐姐僅憑庶女之身能做正頭原配嫡妻,已經是很不容易。”

翁青檸一看穆靖山的這幅表情,就窩火,啪地一聲,將手中正在查看的賬冊砸了過去:

“為啥和離?

二姐姐都快被廣武將軍府折磨死了,你還在這兒跟我說為啥要和離?!

你腦子是榆木做的嗎?”

“不可能?!

二姐夫答應過我,會好好照顧二姐姐的,二姐夫苦讀聖賢之書,斷不會食言的。”

穆靖山信心滿滿,他和秦雲舟接觸不是一日兩日。

每次見麵,秦雲舟總會說二姐姐持家不易,辛勞什麽的。

照理說像他這樣心疼妻子的,在京中權貴裏甚是少數了。

“嗬嗬,那你的意思是二姐姐,在欺騙我?!

她滿身的傷痕,眼下的烏青,枯瘦地身子,這全是假的?!”

翁青檸寸步不讓:

“穆靖山,二姐姐回來這幾天,你可有去探望過?”

“沒有,不是你不允許我邁出書房一步嘛?!我哪裏敢……”

被凶的穆靖山滿是委屈的解釋著,手不自覺地撓了撓額頭。

“咳……”

翁青檸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呦嗬!這廝自己還委屈上了,翁青檸挺想送穆靖山一對白眼球。

穆靖山想要幫她拍拍背,想起昨晚的事,又把手收了回去。

“嗯……如此說來是我冤枉你了哈?!

我說,你這少將軍就這腦袋,真不知道是怎麽帶兵打仗的!!

但凡你將戰場上的腦袋搬半個回來,家裏都不會亂得一塌糊塗!!!”

吼完穆靖山的翁青檸感覺自己的氣消了一半,這才絮絮地說起穆瑾的事來。

“這次接二姐姐回來,是因為....”

翁青檸把事情從頭到尾,細細的講給穆靖山聽。

穆靖山的拳頭慢慢的握緊,最後一拳砸在桌子上:

“廣武將軍府欺人太甚,秦雲舟也忒不個東西,虧我每次都給那廝這麽多銀子。”

聽到穆靖山說給秦雲舟銀子,翁青檸實在是沒忍住,送了穆靖山一個大白眼。

這廝還真是個大傻子,居然把錢給了外人,不知道錢是要放在自己手裏才保險的嗎!

“糊塗,以後若是心疼二姐姐,一定要把錢交到她的手裏才行。”

翁青檸好心便且善意地提醒著。

“啊!為什麽?

二姐姐和姐夫是一家人,一家人理應不分你我,這……給誰不一樣?”

看穆靖山還是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翁青檸都快無語死了:

“你拿人家當姐夫,人家往死裏糟蹋你二姐姐。

你居然還能說出‘一家人’,這樣沒腦子話。”

說完,翁青檸轉過身子,真真是一眼也不想再看到這個蠢貨。

聽完翁青檸的話,穆靖山沉默的坐在那裏。

“二姐姐的事,的確是我疏忽了。

夫人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以後夫人讓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我什麽事情都隻聽夫人的。”

穆靖山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小心翼翼的看著翁青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