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振翅之卷 第三百五十三章 海狼行動(4)
檀香宮庭院裏麵的槍聲還在繼續,但是越來越稀疏了,大部分的伊麗納虎翼軍守衛都已經被清除,隻有偶爾幾個躲藏在不為人知的角落裏麵的,也不敢輕易露麵了,更加不敢隨便開槍暴露自己的目標,他們已經開始感覺到,在今晚的戰鬥裏,能夠成功的保全自己的性命,就已經是最大的安慰。
在俞先鋒的安排下,周圍上來四名突擊隊員,互相掩護著撤向A點,他們集中撤退的地點。
伊麗納王後鳳嵐舞已經被突擊隊員們用防水的雨衣包裹起來,而且頭上也戴上了鋼盔,迅速的沿著實現安排好的路線撤退。從檀香宮的庭院向東北方,就是檀香宮的高大圍牆,這些圍牆都是用假山堆砌而成的,非常的堅固,但是提前到達的藍羽軍戰士們已經在假山的下麵安放好了塑膠炸藥,隻要一拉弦,就可以將整座假山夷為平地,打開巨大的缺口。在假山的外麵,就是筆直的通向沉香城港口碼頭的街道,藍羽軍這些動作迅猛的暴熊們隻需要六分鍾的時間就可以到達港口。
到時候,靳財率領的714號龍牙戰艦應該也停泊在港口,準備接應他們撤離,甚至還可以提供猛烈的火力支援了。為了成功的進行這項深入伊麗納沉香城的計劃,在714號龍牙戰艦的船舷上,還專門加裝了四挺機關槍,射速極快,密集地槍林彈雨可以輕易的控製龍牙戰艦周圍兩百米之內的所有目標。伊麗納虎翼軍的追兵就算再多,也奈何不了他們了。
“俞隊,敵人的大炮!”俞先鋒忽然聽到旁邊有突擊隊員厲聲的吼叫,他立刻本能地趴下,果然,聽到哐啷一聲的響。一顆炮彈在庭院裏爆炸開來,將一顆古老蒼勁的夜來香樹炸斷了,樹枝樹葉飛的遍地都是。
俞先鋒舉起望遠鏡一看,四周的燈光極其的微弱,視線裏基本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好不容易總算在黑暗裏發現了那門大炮的痕跡,原來在距離他三百多米的位置上,有一個同樣隱蔽的炮台,和之前地碉樓一樣,這座炮台的外麵也是覆蓋著大量的綠色藤蘿植物。看起來好像是觀星台的樣子,但是事實上卻是一個裝備有四門大炮的炮台。
從剛才地炮彈的爆炸聲看來,這些大炮都是古老的青銅炮,使用的還是黑色火藥,爆炸威力不大。不過。對於人體來講,這種爆炸也已經是致命的了,如果不幸地落在哪個突擊隊員的身邊,傷亡是不可避免的。
俞先鋒看了看四周,隻有兩名突擊隊員跟隨著自己了。他冷靜地揮揮手,做了個瞄準射擊的手勢,一名狙擊手突擊隊員半蹲在一塊石碑的背後舉起了狙擊步槍。隨著一聲聲的單調的槍響,炮台上的伊麗納士兵斷斷續續的倒下,其餘的士兵不得不稍微低下了腦袋,在黑暗中,他們甚至還分不清子彈的來向。
俞先鋒利用這個機會,快速地貼近了那個炮台,用手雷將炮台的鐵門炸開,裏麵頓時湧出來十多個伊麗納虎翼軍的官兵,都被俞先鋒一頓猛烈的衝鋒槍打倒在地上。屍體將門口都堵住了。俞先鋒皺皺眉頭,連續的往炮台裏麵扔了三四枚手雷,劇烈的爆炸過後,炮台裏麵再也沒有了生息。
這時候,另外那名突擊隊員也在狙擊手的掩護下到達了,兩人順著炮台的旋轉樓梯慢慢的搜索而上,不時地開火射擊,將突然出現的敵人打死,一會兒就到達了炮台的上麵。
二十四名伊麗納虎翼軍的炮手蹲在地上,舉起了雙手,眼睛裏帶著驚恐的目光看著兩個全副武裝的藍羽軍突擊隊員。他們的軍官又驚又怒的站在旁邊,手裏拿著一把彎刀,想要和俞先鋒搏鬥,但是又沒有足夠的膽量,不過最後,他還是故作聲勢的大吼一聲,舉起了彎刀,撲向俞先鋒。
俞先鋒冷冷的一笑,將衝鋒槍放下來,順手掏出帕萊德手槍,對準他的額頭上麵就是一槍,那個伊麗納虎翼軍的軍官頓時被打飛了半個後腦勺,鮮血和腦漿迸射而出,身軀嘣然倒地。
在那些炮手們的驚叫聲中,俞先鋒冷冷的收起帕萊德手槍,轉過身去,陰沉的看著下麵庭院裏的戰鬥。在他的耳邊,突突突的衝鋒槍的槍聲呼嘯起來,夾雜著那些炮手的慘叫聲,最終完全沒有了聲息。俞先鋒轉過身來,那些炮手們已經被那個突擊隊員全部處理掉了。
“走吧。”俞先鋒有點遺憾的說道,因為他忽然發覺,從這個炮台的高度往下看,檀香宮的庭院還是非常的漂亮的,尤其是那些金黃色的**,即使在微弱的燈光中也顯出了它們的搖曳多姿,絢麗多彩,令人難忘。這是一片寧靜的土地,可是戰爭和鮮血卻始終縈繞不散。
在俞先鋒和科萬對峙的同時,林徐律已經親自率領另外一個小組的突擊隊員趕往博寧西格納的住所。解救鳳嵐舞固然是很重要的任務,但是活捉或者打死博寧西格納乃是更重要的任務。按照楊夙楓的意思,博寧西格納還是有很大的利用價值的,他本身乃是白令將軍手下的第一人,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隻要能弄掉了他,白令將軍將會失去一個非常重要的臂膀,當然,如果將他逼得不得不跟白令將軍作對的話,那事情就更加的美妙了。
林徐律有時候也不得不承認,楊夙楓是越來越陰險了,對於堅固堡壘總是從內部被攻破的這條道理,他掌握和運用得都越來越爐火純青了。藍羽軍表麵上的戰鬥固然輝煌。但是背地裏地小動作也絕對不少,而且有點不擇手段的感覺,也難怪除了藍羽軍的人之外,再也沒有人對楊夙楓有好印象了。
根據上邪的描述,博寧西格納應該在鳳芸舞的住所。在最近的時間裏,博寧西格納極度地迷戀於鳳芸舞的肉體。鳳家的女人似乎對男人都有一種天生的吸引力,尤其是當她的****天性充分被挖掘出來的時候,每一個男人都是欲罷不能,隻有白令將軍這種男人功能受過嚴重摧殘的男人,才會因為力不從心而不得不遺憾的放棄。
在鳳芸舞的居所外麵,林徐律已經看不到任何的虎翼軍守衛,稍稍地打量了片刻,他就發覺那些虎翼軍的守衛都全部撤到了建築物的裏麵,準備負隅頑抗。檀香宮的戰鬥已經進行了大約十一分鍾的時間,以博寧西格納地精明和冷靜。他應該意識到了自己處境的不妙,所以現在正在想盡一切辦法來爭取時間。
互相掩護著,暴熊突擊隊的隊員們緩緩地進入了這棟建築物。
鳳芸舞的居所是非常的寬敞地,而且異常的華麗,這裏本來是伊麗納國王的棲身之地。曾經無比地莊嚴肅穆,但是現在卻成了最**最****的場所。地麵上一片的狼藉,亂七八糟的東西丟得遍地都是,甚至還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具,令人大開眼界。但是卻沒有看到一個活人。
突擊隊隊員們在屋子裏麵搜索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的活人,隻看到在臥室的床前地毯上躺著一個脖子上流血的女人。鮮血已經將地毯都滲透的緋紅。這個女人死了大概隻有幾分鍾地時間,臉龐看起來很憔悴但是也很豔麗,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碎,可能就是飽受淩辱的鳳芸舞,而殺死她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博寧西格納。
可是,在屋子裏,並沒有發現博寧西格納的痕跡,甚至連建築物裏麵輕便的值錢的物品也都消失不見了。有些地方的痕跡還非常的新鮮,好像是剛剛被取掉一樣,包括鳳芸舞脖子上的項鏈和手腕上的手鐲,還有大量的純金鑄就的佛像。
但是,在短短的十一分鍾時間裏,博寧西格納也沒有機會逃出檀香宮。
這就意味著,隻有一個可能,唯一的可能。
突擊隊隊員們的眼光都轉向了地下。
林徐律朝旁邊的戰士努努嘴,從背包裏麵掏出兩塊塑膠炸藥,扔在地上,然後率先走了出去,其餘的戰士們也都將塑膠炸藥掏出來,扔到一起,倒退著走了出去。
那個藍羽軍突擊隊的戰士彎下腰來,將所有的塑膠炸藥收集起來,混在一起,然後根據爆破的需要布置好,兩分鍾以後,全部準備妥當,他朝外麵的人員示意爆炸就要開始,跟著一拉弦,迅速的跑了出來。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
連續數聲巨響,整個沉香城似乎都震動起來,在硝煙彌漫中,在劇烈的火光中,整座房子都坍塌了下來,砸起滿天的灰塵,好像世界末日來到了一般。當硝煙逐漸的消失,林徐律滿意的點點頭,不但建築物的地麵以上部分被全部的夷為平地,就連它的地下室,也被炸開了一個深達三米的大坑。
這些塑膠炸藥都是黑索金炸藥的變種,是特種部隊專用的,爆炸的威力極大,隨便一塊都能夠炸掉小半座石山,這次爆炸總共用上了十多塊,威力當然不同凡響,沒有將地下室完全的炸為一個洞穴已經是仁慈的了。
不過,這座建築物的地下室的確非常的堅固,也許因為它曾經是伊麗納國王的避難所,所以建造的特別的牢固,建築材料選用的全部都是清一色的花崗岩條石,層層疊疊的堆砌而成,而且地下室的頂部,也是大塊大塊的厚厚的花崗岩石板。如果沒有這些塑膠炸藥,林徐律還真的需要花費一點心思來開啟。但是縱然如此,地下室也沒有完全被摧毀,隻是裏麵的全部人員都被震暈過去了。
經過檢查,地下室裏麵總共有四十多人,包括博寧西格納和哈梅裏等人,還有他們的隨從,絕大部分人都在劇烈地爆炸中被活活的震死。隻有博寧西格可能是被忠心的部下死死的掩蓋住,隻是被衝擊波震**的七竅流血,但是還沒有完全的昏迷,他躺在死人堆裏,麻木地看著藍羽軍的戰士們緩緩地靠近。
林徐律打量了一下地下室,居然發現了不少於六把的左輪手槍。這些左輪手槍都是當初藍楚燕要來對付太陽神教的。她當時大量的派發給太陽神教的敵對者,無論對方是什麽人,隻要是願意和太陽神教作對的,都可以免費獲得,在太陽神教控製區內刮起了一片的腥風血雨,不知道有多少太陽神教的重要人物就是死於這種左輪手槍之下,結果諾大的太陽神教在各方勢力地齊齊攻擊下,很快就覆沒了,左輪手槍功不可沒。
然而,在持續不斷的衝突中。太陽神教也繳獲了不少這種左輪手槍,甚至有部分出現在了戰場,不過,林徐律的確想不到有部分居然出現在了伊麗納王國,看來。很有可能,太陽神教的餘孽就藏在了伊麗納,或許就躲藏在沉香城。當初太陽神教覆滅,但是教主袁雲淵卻始終沒有抓到,令藍楚燕引以為憾。在陽川道地區展開大規模的搜捕,卻始終沒有收獲,想必是他早就到伊麗納來避難了。
林徐律親自到地下室去轉了一圈。走到哈梅裏地身邊,但見他也被一群虎翼軍的守衛壓在了最下麵,臉龐貼著地麵,看不到究竟是生還是死,但是他身上已經染了不少的鮮血,看起來似乎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旁邊有個突擊隊員說道:“他還……”
林徐律迅速的在自己嘴邊豎起中指,那個突擊隊員立刻住口,眼神裏有些疑惑,但是立刻快步地退開。林徐律低頭看了看哈梅裏躺著的位置。嘴角邊露出一絲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隨手翻動了一下其他人地屍體,將哈梅裏無意中的壓在了最下麵,然後轉身出來。
突擊隊員很快將還處於一片愕然和茫然之中的博寧西格納押解出來,他的兩條腿早就被衝擊波震的不會動了,隻是不停的顫抖,他的身軀也是軟綿綿的,仿佛渾身的骨頭都被震碎了,幾乎是被兩個牛高馬大地突擊隊員架出來的,嘴巴不停的囁嚅著,但是卻什麽都說不出來。他的神色是極其的惶恐不安的,但是那種茫然的神色卻也似乎非常的濃烈。
林徐律冷冷的走到他的麵前,用手托著他的下巴,將他的腦袋托起來,眼神淩厲的盯著他。
博寧西格納的眼睛裏隻有一片暗灰色,仿佛死人的眼睛。
“博寧西格納?”林徐律的毫無表情的聲音慢慢說道,好像是從鋼銼裏麵磨出來的一樣,沒有任何的語調變化,也沒有抑揚頓挫,讓人聽起來很不舒服。
果然,博寧西格納的臉色變得更加的恐懼了。現在乃是淩晨時分,天色異常的漆黑,隻有微弱的燈光從遠處照射過來,藍羽軍突擊隊員們的臉上都塗著黑暗的迷彩,個個看起來都像是地獄裏麵出來的追魂使者,讓人心膽俱裂。
博寧西格納渾身上下都顫抖著,嘴巴越來越變得發青,不住的上下磕動,但是就是說不出話來。忽然間,暴熊突擊隊的隊員都覺得似乎有什麽難聞的味道散發出來,循著臭味一看,原來是博寧西格納驚嚇過度,已經大小便失禁了。
林徐律揉了揉鼻子,走到上風的位置,朝旁邊的突擊隊員打個眼色,那個突擊隊掏出閃閃發亮的傘兵刀,慢慢的貼在博寧西格納的臉上,緩緩地順著他的臉龐逐漸的滑落到喉嚨的位置。博寧西格納的呼吸頓時停止,全身的氣溫也急促的下降,仿佛立刻就要暈厥過去。
林徐律冷冷的說道:“你是不是博寧西格納?”
博寧西格納死死的抿緊了自己的嘴巴,好像咬牙切齒的樣子,打死也不肯開口。
林徐律內心裏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博寧西格納居然將暴熊突擊隊的隊員們當作了地獄的勾魂使者,所以打死也不肯出聲答應,生怕一開口,立刻就會被勾走魂魄而喪命,於是緩緩地沉靜了一下自己地語氣。緩慢而低沉的說道:“博寧西格納,我們不是鬼,我們是藍羽軍,是楊夙楓的人……”
博寧西格納聞言猛然轉頭,眼神頓時散發出驚喜非常的神色,難以置信的盯著林徐律。這個動作的幅度實在太大。旁邊地藍羽軍突擊隊員還以為他要反抗,本能的一伸手,向下一壓,頓時將博寧西格納的身軀死死的壓在了地麵上,疼得他啊啊啊的慘叫不已,喀嚓喀嚓之中,似乎被壓斷了兩條肋骨。
林徐律擺擺手,讓兩個突擊隊員鬆開他。
博寧西格納喘著大氣,幹脆躺在地上不動了。
林徐律不經意的拉了拉槍栓。
博寧西格納立刻翻身爬了起來,盡管站立的時候還是搖搖晃晃的。但是說什麽也不敢躺下了。
林徐律冷冷的盯著他,漫不經意的玩弄著手中地帕萊德手槍,深沉的說道:“博寧西格納,不用裝了,你想活命的話。就必須提供有價值的東西,否則……”
博寧西格納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伊麗納虎翼軍的存在,周圍都是藍羽地突擊隊員,立刻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我想活命……有重要的情報向您們報告。它關係到你們的北海艦隊的存亡……”
林徐律皺了皺眉頭,緩緩地說道:“你可想好了,隻有一次地機會。”
博寧西格納急切的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說,我說,這個情報一定值得你們饒恕我……”
林徐律冷峻的喝道:“廢話那麽多!說!”
博寧西格納急忙吞了一口口水,結結巴巴地說道:“白、白令這次去達馬哈群島,是要、是要……”
林徐律的臉色慢慢的陰沉下來。
根據博寧西格納的描述,哥歐海盜和白令將軍正準備實行一個針對藍羽軍海軍北海艦隊的陰謀,而且這個陰謀相當的毒辣,要不是提前知道。藍羽軍還真的有可能會上當。
原來,哥歐海盜已經意識到了藍羽軍海軍北海艦隊對他們的威脅,雖然北海艦隊還沒有和哥歐海盜正式的接戰,但是,由於藍羽軍海軍在珊瑚海和崇明島地接連不斷的勝利,已經高度的引起了哥歐海盜的注意,他們派遣了大量的探子前來刺探北海艦隊的信息,他們確信,在不久的將來,藍羽軍海軍北海艦隊將會對哥歐海盜構成極大的威脅,他們決定先下手為強,首先除掉藍羽軍北海艦隊。
然而,在上次襲擊米倫港的戰鬥中,哥歐海盜損失慘重,他們也明白到了想要進入伶仃洋攻擊藍羽軍北海艦隊不太現實。在伶仃洋的海麵上,哥歐海盜擅長的海上遠距離機動作戰無法有效的展開,而且藍羽軍北海艦隊還有岸基炮火的配合,即使打不過哥歐海盜,也可以迅速的撤回米倫港,得到海岸炮火的有效的掩護。
米倫港的海岸炮火都是100毫米的榴彈炮,射程遠,威力大,而且數量眾多,起碼有五十餘門,在這種鋪天蓋地的炮火下麵,哪怕哥歐海盜的北海三角形帆船速度再快,也不可能閃避炮火的轟炸,必然會損傷慘重上次貿然闖入米倫港的哥歐海盜,就已經吃了大虧,三十多艘北海三角形快速帆船,在藍羽軍海岸炮火的第一輪轟炸之下,就被炸沉了三分之一,見機不妙的哥歐海盜急忙撤退,最後隻有三分之一的船隻帶著累累傷痕逃離了米倫港,結果又遭受到藍羽軍北海艦隊的追擊,隻有六艘海盜船隻成功的逃入了加勒濱海,得以幸存。
橫行加勒濱海的哥歐海盜當然忍耐不了這口惡氣,在過去的三四十年裏,自從唐浪死了以後,他們還沒有遭受過這樣的慘敗,所以他們對藍羽軍是恨之入骨,恨不得生吃了楊夙楓和特蘭克斯。可是,鑒於伶仃洋他們已經不敢輕易的進入,於是他們表麵上也是不動聲色,但是卻在背地裏策劃了一個重大的陰謀,準備進行一個引蛇出洞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