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振翅之卷 第四百九十七章 消失的莫洛卡（2）
轟隆隆……
轟隆隆……
接受到清洗命令的藍羽軍海軍楊帆艦隊各艘龍牙戰艦，立刻各自為戰，紛紛向周圍的商船開炮。有些龍牙戰艦一邊開炮射擊，一邊插入到瑪莎國商船的中間，使用兩邊船舷的艦炮同時射擊，以提高擊毀目標的效率，黃金水道的海麵上，頓時成為了屠殺的海洋。
藍羽軍的炮彈不斷地落下，在海麵上炸起陣陣的水柱，原本平靜的海麵也被激烈的爆炸激**起來，逐漸的變得波濤洶湧，浪花滾滾。那些龐大笨重的運輸船，在藍羽軍的炮彈下麵，一艘接一艘的連續爆炸開來，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同時爆發出耀眼的火光，轟隆一聲以後，徹底地沉沒，有時候甚至同時兩三艘一起被擊沉，氣勢更加的壯觀，運輸船接二連三的沉沒以後，海麵上出現了許多巨大的漩渦，漩渦裏麵飄**的全部都是各色各樣的貨物。
楊帆麵無表情的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些瑪莎國商船大概從來沒有想到，他們會在這裏遭受到滅頂之災，他們也許還天真的以為，藍羽軍的海軍還在崇明島和帝國的海岸，絕對不會到這裏來的。雖然藍羽軍海軍屢屢重創了瑪莎國的海軍，但是瑪莎國統治者有意識的掩蓋了自己的失敗，而且禁止相關媒體報道瑪莎國海軍失利地消息。所以，大部分的瑪莎國國民並不確切的知道，他們的海軍已經被攆到了遙遠的若蘭國。
這些常年在水上生活的商船們，也許從某些蛛絲馬跡裏麵打探到了瑪莎國海軍戰敗地消息，但是他們並沒有深切的了解到自己的威脅，他們中的一些人。甚至認為這是道聽途說的謠言，甚至是藍羽軍的間諜宣傳，直到他們自己也發覺好久沒有看到瑪莎國海軍的大型戰列艦了，他們才終於感覺到優點不妙。然而，當他們發現大難臨頭的時候，已經晚了，藍羽軍的屠刀已經高高的舉起，並且狠狠地落下。
鮮血飛濺。
在藍羽軍海軍龍牙戰艦地100毫米的艦炮轟擊下，這些商船根本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偶爾有幾艘操作能夠比較靈活的商船。岌岌可危的駛出了阿修羅地獄般地海麵，拚命的向南方逃跑，當船上的水手們悄悄的慶幸自己逃出生命的時候，猛烈地炮彈再次追逐著他們，藍羽軍海軍炮兵將他們當作了活動的靶子。很快，僅存的幾艘商船也被全部地擊沉。
轟隆隆……
忽然有一艘瑪莎國商船的巨大爆炸引起了楊帆的注意，他舉起望遠鏡，看到那艘商船爆炸的時候，升騰起巨大的黑煙。然後產生劇烈的燃燒，火光越來越強烈，幾乎映照了半邊天。這艘排水量超過三千噸的瑪莎國商船。上麵滿載了大量的木材，商船的吃水線幾乎都要和甲板平行了，不斷有爆炸引起地海浪鋪上甲板。藍羽軍的炮彈落在了密密麻麻堆積木材的中間，沒有將船隻炸碎，但是引起了滔天大火，火勢燃燒的非常猛烈，商船上的水手們紛紛跳水逃生。
在楊帆眼裏，這大火熊熊燃燒的，似乎不是上船上的木材。而是瑪莎國的未來。
呂宋島對於瑪莎國的經濟越來越重要了，瑪莎國人越來越喜歡呂宋島的糧食、橡膠，還有大量的木材，他們將呂宋島納入了遠程的發展規劃，想要借助呂宋島的資源幫助瑪莎國的經濟加速發展。然而，隨著藍羽軍對呂宋島的虎視眈眈，很多瑪莎國人都擔心，呂宋島最終會落到藍羽軍的手裏，所以，瑪莎國人打著如意算盤，加緊了從呂宋島掠奪物資的計劃，他們現在緊緊地抓著呂宋島不放，然後不斷的清空呂宋島的物資和資源，到時候，即使藍羽軍搶奪到了呂宋島，那也是一個一窮二白的呂宋島。
隻可惜，藍羽軍也看到了這一點。
楊夙楓當然不會讓瑪莎國輕輕鬆鬆的將呂宋島的資源搬走，將一座空****的死島留給自己，他要狠狠地切斷瑪莎國和呂宋島的海麵聯係，不但防止瑪莎國搶掠呂宋島的資源，而且還要將瑪莎國宇文雷霆軍團活活的困死在呂宋島上麵，沒有了海軍支援的雷霆軍團，隻能在呂宋島畫地為牢。
宇文蕭檣為瑪莎國軍隊如願以償的爭取到了一年的時間，但是在這一年的時間裏，楊夙楓並不想讓瑪莎國悠哉遊哉的過日子。私掠艦隊的出現，將是對瑪莎國海岸的最沉重也是最野蠻的打擊，而藍羽軍海軍的任務也不輕，他們不但要封鎖瑪莎國的沿岸，而且還要封鎖呂宋島。
藍羽軍海軍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很重要的一項工作，就是完全切斷呂宋島和瑪莎國本國的聯係，無論瑪莎國海軍有什麽樣的計劃，藍羽軍海軍都要將瑪莎國陸軍的宇文雷霆軍團活活的困死在呂宋島，直到他們自己忍受不了，要自殺要投降，又或者主動向藍羽軍發動自殺式的進攻。
楊夙楓將這項工作稱作摘桃子，桃子就是呂宋島，而楊帆就是負責摘桃子的先鋒。
落水的瑪莎國人在海洋裏麵拚命的掙紮，時不時的還發出慘厲的呻吟。他們終於品嚐到了戰爭的滋味，他們無法形容，這是多麽的絕望，又是多麽的苦澀。他們現在終於明白，他們瑪莎國人會也有從別人的腳趾底下仰望別人臉色的時候。
僅存的三四艘瑪莎國海軍地方艦隊的戰艦，再也顧不得自己民眾的生死，紛紛逃竄，然而，他們在遠距離上被藍羽軍地炮火擊中。再次燃燒起美麗的火光，這些小型的戰艦，要麽不被打中，否則就是一團火光，然後完全化為烏有。在瑪莎國海軍的大型戰列艦出現之前，他們隻能說純粹的犧牲品。
三十八分鍾以後。在楊帆的望遠鏡裏麵，再也看不到任何地瑪莎國商船了，隻有在海水裏麵飄**的貨物，包括大量的木材和香料，甚至還有甘草等藥物，別的，就是在海水裏麵苦苦掙紮的瑪莎國水手了。他們在海水裏麵拚命的掙紮，帶著恐懼和求助的目光看著每艘從自己身邊緩緩駛過的藍羽軍海軍龍牙戰艦，但是龍牙戰艦上的藍羽軍海軍官兵，都漠然的看著他們。沒有絲毫地同情。
沒有人可憐瑪莎國人，也沒有人會為自己的行動感覺到內疚，藍羽軍官兵感受到的隻是複仇的快感，他們認為，這是瑪莎國發動戰陣的代價。這些現在在海水裏麵掙紮地瑪莎人。雖然不是直接造成戰爭屠殺的凶手，但是他們卻是不折不扣地幫凶，正是由於他們的存在和支持，瑪莎國軍隊才會在前線肆無忌憚的大開殺戒。
“送他們上路去吧。”楊帆低沉的下達了命令。
這不是一道正常地命令，作為海軍司令官。他覺得射殺落水的瑪莎國水手完全沒有必要，但是楊夙楓決心要將這裏的黃金水道變成血地海洋，變成一條死路。變成瑪莎國人永遠的噩夢，所以楊夙楓的命令必須執行，而且必須不折不扣地執行。
藍羽軍海軍官兵紛紛拿出米奇爾步槍或者其他的武器，排列在甲板上，逐個的射殺那些落水的瑪莎國水手，在單調而孤寂的槍聲裏，那些在海水裏麵掙紮的瑪莎國水手們一個接一個的停止了掙紮，從此永遠地飄**在布滿血色的海麵上。偶爾有一兩個水性好的，潛藏在別的同伴們的屍體下。才躲過了藍羽軍的射殺，當藍羽軍海軍楊帆艦隊緩緩地離開這片海麵的時候，他們才有機會探出頭來，然後經曆了千辛萬苦，才終於回到瓦倫西亞的海港，向瑪莎國人宣告這恐怖冷庫的一幕，但是那個時候，已經沒有瑪莎國人關注他們的故事，因為在藍羽軍製造的更多的血案麵前，他們的遭遇實在微不足道了。
楊帆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藍羽軍海軍官兵射殺著每一個的瑪莎國落水水手，沒有人覺得不安，也沒有人覺得不道義，甚至沒有人覺得有一點點地猶豫，對於每一個活著的瑪莎國水手，他們都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有些官兵甚至覺得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不斷的扣動手中的扳機，用一顆顆的子彈奪走一個個的生命，好像射殺這些可憐的瑪莎國人乃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楊帆明白，這都是宣傳的結果。
在金川道，瑪莎國宇文芬芳軍隊屠殺了鎮康府、讚皇府和隆安府大約十五萬的老百姓，製造了金川道曆史上最大的血案，引起了楊夙楓的強烈憤怒，血腥報複的念頭自然而然的就冒出來了。楊夙楓故意將被屠殺的金川倒居民的數字無限的擴大了，十五萬人擴大到了五十萬人，而且，隨著藍羽軍攝影技術的發展，他下令拍下了現場的慘劇作為分發給藍羽軍戰士的宣傳資料。
那些被徹底毀壞的房屋，還在燃燒的木頭，坐在殘垣廢墟裏趴在自己父母屍體身上痛哭的小孩，被從萬人坑裏麵挖出來的一圈一圈的被活埋致死的群眾的屍體，還有手中揮舞著滴血的屠刀的瑪莎國士兵的照片，都在藍羽軍日報頭版上大幅的刊登，並且在旁邊附加了裁纖纖親筆寫的附注。
於是，整個藍羽軍控製區域的人民都被激怒了，民眾的仇恨情緒被輕而易舉的挑動了起來，報複的心裏也越來越強烈，連續兩天的報紙上街，都是立刻賣光了，不得不連夜加印。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質問私掠證的頒布是否合理，再也沒有人質問私掠的合法性，再也沒有人同情瑪莎國人，甚至連最自由的格萊美媒體，都開始大肆的叫囂藍羽軍用以牙還牙，以血還血，要將瑪莎國也變成殘垣廢墟。大量的有血性的男人開始加入私掠艦隊地行列。浩浩****的開向瑪莎國的海岸。
楊夙楓的策略輕而易舉的成功了。
在藍羽軍的內部，楊夙楓也發行了很多有關瑪莎國罪行地專輯，這些觸目驚心的圖片還有簡單而冷酷的數字，都給了藍羽軍官兵極大的刺激，讓他們覺得每一個瑪莎國人都是罪孽深重的。藍羽軍全體官兵都深深的認為，所有的瑪莎國人必須為他們的罪行付出沉重的代價。無論他是瑪莎國的平民還是瑪莎國地士兵。
晚霞越來越紅了，紅的就像人體的流動的血液。
藍羽軍海軍楊帆艦隊的龍牙戰艦揚起風帆，從海麵上密密麻麻地漂浮著的瑪莎國人屍體中緩緩地駛過，一路向西，向著莫洛卡的城市開去，一個小時以後，航行軍官報告，莫洛卡城就在艦隊的前麵了。
楊帆不需要望遠鏡，也知道前麵就是莫洛卡城。
在西邊的水天一線之間，出現了巨大地建築群。它們密密麻麻的矗立在海岸線上，好像一個個龐大的巨人，擋在了他地視線的盡頭。隨著艦隊的越來越近，莫洛卡的特征也開始逐漸的出現在楊帆的眼裏，標誌性的十二層建築。號稱震天大廈的高樓，還有西北方向連片的琉璃瓦皇宮，還有密密麻麻地港口和密密麻麻的桅杆。
是的，這就是莫洛卡了。
莫洛卡城乃是瑪莎國最大的城市，常住人口很早就超過了兩百五十萬。城市麵積高達數十平方公裏，光是它的海岸線，就南北綿延七公裏。各種碼頭和港口排列的密密麻麻的。根據情報顯示，目前的莫洛卡城擁有四十六個大型的街區，夜間居住人口超過四百萬，六層以上的大型建築擁有三十多棟，的的確確是瑪莎國的第一大城市，也是依蘭大陸僅次於尼洛神京的第二大城市。
莫洛卡也是瑪莎國最古老的城市，至少擁有九百多年具有確切資料可以考究的曆史，它所在這片地域，乃是瑪莎國人曆史上的發源地。也是瑪莎國人最核心的地域。莫洛卡從誕生的時候開始，就注定成為瑪莎國的核心，成為瑪莎國人的精神和靈魂寄托。
從天元1011年，依蘭王蕭沉任命宇文滄浪統轄這片廣。袤的土地開始，莫洛卡就成為了瑪莎國理所當然的首府，這項偉大的使命一直延伸到二十年前，宇文震天為了更換權力大臣的需要，強硬遷都蒙太奇，莫洛卡才失去了首府的榮耀，然而，蒙太奇隻是一個偏僻的城市，它根本無法取代莫洛卡的地位，直到現在，瑪莎國的經濟文化中心依然是莫洛卡。
莫洛卡也是瑪莎國最繁華最富庶的城市，這片肥沃土地孕育了瑪莎國人，也奠定了自己的經濟地位。莫洛卡乃是瑪莎國名副其實的經濟核心，它擁有整個瑪莎國最發達的工業生產體係和最發達的商業貿易體係，同時也擁有最便利的交通運輸，這一切，都是別的城市不可替代的。
被稱作依蘭大陸動脈的維斯河從這裏入海，水量豐富的維斯河，非常適合於內河航運，大大的減輕了物資運輸所需的運費，而且，莫洛卡還擁有依蘭大陸最龐大的海船運輸隊，根據情報顯示，天元1728年，在莫洛卡登記在冊的排水量超過兩千噸的商船就有兩千八百多艘，可以想見它的海陽運輸船規模之龐大。有人說，海麵上的點點白帆，才是莫洛卡真正的靈魂。
“司令官，前麵就是莫洛卡，艦長們請示開炮的時間。”副官上來向楊帆報告，請示命令。
楊帆神情肅穆，慢慢的拉好了自己的少將軍服，努力使得它最大限度的筆挺和整潔，仿佛是參加一項重要的儀式，不能有絲毫的怠慢一樣。楊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現在是下午的四點四十分，他沉默片刻，神情肅穆的說道：“五點鍾準時炮擊。單號戰艦負責轟擊炮台，雙號戰艦負責炮擊城市。向每個戰士傳達楓領的命令，將莫洛卡永遠的從地圖上抹掉。”
“是！”副官的神情同樣的肅穆，然後根據命令揮動了旗幟。
沒有人知道將一座龐大的繁華的城市硬生生的從地圖上抹掉是什麽樣的情景，這是曆史上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藍羽軍海軍的官兵們也從來沒有執行過這樣的任務，但是他們很快就知道了。
炮擊的命令下達，旗艦上的其他藍羽軍軍官們也忙碌起來。在指揮室裏麵，許多藍羽軍的海軍軍官們趴在地圖上，用鉛筆仔細地衡量著什麽。他們需要計算莫洛卡城市的大小和炮火覆蓋麵積，然後交給每一艘的龍牙戰艦去執行。莫洛卡這座城市實在太大了，想要將它完全的抹掉，的確不是容易的事情。
楊帆慢慢的舉起了望遠鏡。
望遠鏡裏麵的莫洛卡城，的確繁華而龐大，高樓大廈比比皆是，筆直的街道上，還有絡繹不絕的人群，大概就要到下班的時間，所以街道上出現了很多穿著製服的工人的身影，在許多工廠和學校的門口，還出現了等候的人群，那些看似商場的地方，也開始繁華熱鬧起來。源源不絕的馬車在街道上來來往往，和人力麵包車互相爭奪道路，偶爾間雙方起了爭執，於是穿著黑色製服的警察出現了，揮舞著警棍將雙方都狠狠地揍一頓，警告他們不要再爭吵，以免浪費警力。
瑪莎國的海運事業是很發達的，這一點在莫洛卡得到了充分的體現。在靠近海岸的地方，還有很多碼頭，停泊了大量的商船，物資裝卸物資的碼頭搬運工人多的好像搬家的螞蟻。莫洛卡的碼頭建設的確是很有眼光的，而且很有預見性，各種設備設施之間都預留了充足的空位，以滿足未來發展的需要。當然，這個未來到今天就完全結束了。
楊帆甚至在某些稍微偏僻一點的碼頭，發現了私人遊船的痕跡，這些私人遊船華麗的外表，還有五顏六色的風帆，吸引了楊帆的眼光，也引起了他的巨大興趣，他很小的時候，就盼望著能夠擁有自己的一艘小船，隻可惜，因為年少家窮，這個願望始終無法滿足，於是他隻好報考了海軍，希望擁有自己的戰艦。
“他們在什麽地方？”楊帆忽然問道。
“他們正在後麵打獵，距離這裏還有四天的時間，但是得他們在路上不耽擱時間才可以。請問需要催促他們過來莫洛卡嗎？”副官謹慎的回答，他知道楊帆問的是跟隨在楊帆艦隊後麵的私掠艦隊的情況。
從珊瑚海南下的時候，藍羽軍海軍楊帆艦隊的後麵就跟了無數的尾巴，都是那些貿易商團自己組建的私掠艦隊，他們跟隨著藍羽軍海軍一頭闖入了呂宋島和瑪莎國本國之間的黃金航線，然後展開了肆意的掠奪，由於戰利品豐厚，他們都舍不得繼續跟隨藍羽軍海軍南下，就在普吉島以東的海麵展開大獵殺，以武力將一艘又一艘的瑪莎國商船和船上裝載的貨物占為己有。
楊夙楓隻好內心裏悄悄地歎歎氣，既然私掠艦隊來不了了，那麽這些美麗的遊船也隻好全部送到大海的海底了，但願瑪莎國別的海岸還有這麽美麗的遊船，到時候自己一定要親自到掠奪市場上去好好的挑一艘作為私人使用。
“不需要了，他們過來也隻能撿到燒黑的磚頭。”楊帆搖搖頭，慢慢地說道。
晚霞和夕陽很慈祥很和藹的映照著莫洛卡，在這座龐大繁華的城市上籠罩上一層令人羨慕的金黃色，即使帶著最濃烈的敵意，楊帆也不得不承認，莫洛卡的確是瑪莎國人的天堂。
然而，就因為它是瑪莎國人的天堂，所以才會不幸的落入楊夙楓的眼中，成為第一座要從陸地上消失的城市。當讚皇府和隆安府的屠殺報告送到楊夙楓那裏的時候，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楊夙楓就下達了抹掉莫洛卡的命令，而且理由非常的簡單，楊夙楓淡淡的說道：“我要讓宇文芬芳知道，我是說話算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