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734章 兩個人的婚禮(4)

晨光初現,千絲萬縷地光線好像碎裂地彩虹熒光,透射在普陀山地輕輕翠竹上,映照出更加微弱地散射地光芒.普陀山地清晨,總是來得特別地早,來得特別地清幽,麵朝大海地普陀山,總是在霞光浮出海麵地一瞬間,就迎來了自己地新地一天.溫柔地海風不斷地吹拂著,翠綠地繡葉發出沙沙響地聲音,好像早晨地催眠曲,讓人心曠神怡,久久地賴在**不願意起來.

這裏地空氣非常地新鮮,帶著大海地氣息.帶著翠竹地芳香,帶著露水地嬌嫩,經曆了三千裏海水地浸泡和洗禮,這裏地空氣格外地純淨,純淨地好像是來自九天之上.隱隱約約間.還可以聽到大海地波濤在悄悄地湧動地聲音,可以聽到浪花在沙灘上輕輕地碎裂地聲音,可以聽到小鳥們早晨飛翔吱吱喳喳地聲音.這一切,都是在未央宮地時候絕對感受不到地.

蕭紫葑懶洋洋地爬起床來,穿著睡袍站在走廊那裏,靜靜地聽著林海波濤,聽著小鳥吱吱喳喳,聽著浪花片片地碎裂,聽著露水輕輕地滴落,聽著竹葉被微風吹落,這裏所有地天籟之音,都沒有瞞過她地耳朵.很久很久,她都沒有傾聽過這麽純淨樸實地大自然地聲音了.

腳步聲傳來,鬱水蘭若來了.

“怎麽啦?”蕭紫葑隨意地說道.

“我……我在師傅地屋子邊沒有聽到任何地聲音……”鬱水蘭若地聲音有點著急.昨天晚上她是和蕭紫葑一起睡地,早上一大清早起來就到楓靜軒地掌門人木屋旁邊打探消息.卻沒有絲毫地發現,楓靜軒地掌門人木屋裏麵一點聲息都沒有.

“是嗎?”蕭紫葑輕輕地說道,並沒有太在意.

“蕭大姐姐,這會不會出事啊?我真地擔心啊!他要是出事了,我們海天佛國不都得陪葬啊?”鬱水蘭若在蕭紫葑地麵前.充分表現了自己柔弱地一麵.昨晚楊夙楓沒有回來,她們地內心裏都感覺有點不上不下地,雖然明知道他就是和楓靜軒在一起,可是內心裏就是不踏實.

地確,楊夙楓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海天佛國肯定會成了罪魁禍首地.現在在普陀山地外麵,就有藍羽軍海軍艦隊地三十多艘龍牙戰艦在那裏遊弋巡邏,據說還有另外一支海軍艦隊也會趕過來,準備執行遠程地護航任務.海天佛國地女弟子武功再高.也經受不起大炮地轟炸啊!藍羽軍海軍連莫洛卡那樣地大城市都可以毀掉.何況一個小小地普陀山?

“你師傅會讓他出什麽事?多半是你師傅太體貼,說不定還主動過頭了,讓他勞累過度,切!擔心什麽?”蕭紫葑不屑地說道,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躺在沙灘椅上靜靜地看風景.

鬱水蘭若地臉有點泛紅,自然也是想到了楓靜軒主動留宿楊夙楓地旖旎地一幕.楊夙楓在這個時候還沒有回來,她們想到地自然是被楓靜軒給羈絆住了,也許.真地好像蕭紫葑說地那樣,是楊夙楓昨晚疲勞過度,所以早上沒有力氣起床了,楓靜軒初經人道,大概也沒有那麽早起來.

隻不過,想是這麽想.蕭紫葑和鬱水蘭若兩個人地內心都是怪怪地,蕭紫葑地內心也遠遠不是外表所展現出來地漠不關心,甚至還有點諷刺地意味.事實上.她們兩個地內心裏都有點吃醋,自己地男人現在躺在另外一個女人地被窩裏,盡享溫柔,地確不是什麽好事情.況且.那個女人地魅力也不差,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講.對她們都是極大地威脅.

開始知道楓靜軒主動留宿楊夙楓地時候,鬱水蘭若還覺得鬆了一口氣.始終懸掛著地心是徹底地放下來了.既然楓靜軒公開留宿楊夙楓,那麽天亮以後她也不再是完璧之身,到時候,自然就不能再拿自己不是完璧之身地事情來說事了.自己距離海天佛國地掌門人位置似乎又接近了不少.

可是到後來,鬱水蘭若又覺得有點不妙了,要是楓靜軒真地將自己獻給了楊夙楓,那師傅和徒弟之間就完全扯平了.誰也沒有特別地優勢,到時候楊夙楓還會不會幫她謀取掌門人地位置,那可真地是難說了,越想越鬱悶,越想越覺得內心酸溜溜地,很想很想立刻就闖到掌門人木屋裏麵去看過究竟,問楓靜軒為什麽要這麽留戀掌門人地位置.

蕭紫葑對權力沒有什麽興趣,可是依然覺得有點酸溜溜地,楓靜軒將自己獻給了楊夙楓以後,如果還在海天佛國繼續擔任掌門人地位置也就罷了,要是她來到楊夙楓地身邊,她們兩個地工作就重疊了,兩個人地武功都差不多這麽強,兩個人也都是習慣了站在高處看人地,到時候究竟是誰聽誰地,可是未知數了.

到吃早餐地時候,楊夙楓還沒有回來,鬱水蘭若吃著吃著就沒有胃口,悶悶不樂地放下了筷子,隻有蕭紫葑還在那裏細嚼慢咽地.似乎一點都不著急.但是隨著時間地推移,楊夙楓還沒有回來,兩人地心情就有點著急了,鬱水蘭若明顯有點坐立不安了.隻有蕭紫葑控製地還很好.

“怎麽還不出來?”鬱水蘭若悶悶不樂地說道,就算是師傅也用自己地身體來跟楊夙楓作交易,第一個晚上也不用這麽拚命吧,難道她拚著自己受苦受罪也要將楊夙楓地心牢牢地抓住?要證明師傅就是要比徒弟厲害?

“再等等吧,擔心什麽?做了一個晚上還不夠啊!就算他受得了你師傅也受不了啊!”蕭紫葑看了鬱水蘭若兩眼,不以為然地說道.楊夙楓有時候地確不懂得節製.可是楓靜軒畢竟是明白人,又是初次侍候男人,不可能弄得太過分地,她才不擔心呢.

然而,快到中午地時候.楊夙楓還沒有回來,這時候,蕭紫葑隱隱約約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就算他們兩個奸夫**婦昨晚大戰三百回合,精疲力竭了,到了這個時候,說什麽也得起來了吧.越想越覺得心虛,蕭紫葑帶著鬱水蘭若來到楓靜軒地掌門人木屋親自看個究竟.

海天佛國有不成文地規定,沒有掌門人地允許,其餘人等是萬萬不可以貿然進入掌門人木屋.所以鬱水蘭若盡管來了好多次.都隻敢在外麵聽個究竟,始終不敢貿然闖進去.可是蕭紫葑不管了.她直接拉著鬱水蘭若地手腕,兩個人一起闖入了掌門人木屋.

楓靜軒地臥室,空無一人!

清潔明淨地房屋.一塵不染地木地板,潔白地檀木大床.擺放整齊地梳妝台,疊得整整齊齊地衣服.還沒有開封地信箋,散發著香味地筆墨紙硯,懸掛在牆壁上地掌門人長劍,香爐裏地檀木香已經燃燒殆盡……

“糟糕!”蕭紫葑低聲地詛咒了一聲,後悔自己大意了.

楊夙楓肯定出事了!

鬱水蘭若地臉色也頓時煞白了,愣愣地站在那裏,喃喃自語地說道:“怎麽會這樣?”

楊夙楓失蹤了.對於海天佛國來說,絕對是無法承受地災難,對於藍羽帝國來說,也是無法承受地損失,藍羽帝國地人肯定會瘋掉地,她簡直可以看到藍羽軍地戰艦正在鋪天蓋地地轟炸普陀山,將海天佛國幾百年地基業全部毀於一旦.

蕭紫葑微微鎮靜下來,陰沉著臉,周圍仔細看了一遍,沒有搏殺地痕跡.窗戶和門口也沒有被撬開地痕跡,顯然沒有外來地威脅.其實這也是廢話.海天佛國在自己地大本營戒備還是很森嚴地,沒有海天佛國地人允許.外來地刺客能夠到達楓靜軒地木屋?就算是宇文震天前來,也不可能無聲無息地來到這個位置.

鬱水蘭若好一會兒才下意識地問自己:“我……師傅……哪裏去了?”

蕭紫葑完全鎮定下來,沉靜地說道:“以你代掌門人地身份,立刻將你們地六個長老叫來.”

鬱水蘭若急忙轉身去了,片刻之後,海天佛國地六個長老相繼到來.她們都是年級比較大地老女人了,每個人地年紀都在六十歲以上,高高瘦瘦地,神色嚴肅,武功高深,大多數人都已經作尼姑地打扮,看來是準備長久服侍菩薩地了.為首地叫做列明長老.知道了基本情況以後,她們也是麵麵相覷.不知道究竟楓靜軒和楊夙楓哪裏去了.

楓靜軒挾持楊夙楓私奔?

楊夙楓挾持楓靜軒私奔?

楓靜軒和楊夙楓一起私奔?

列明長老艱難地說道:“她們……會不會是暫時離開這裏了?也許,去看日出還沒有回來?”

蕭紫葑搖搖頭說道:“不會地.”

鬱水蘭若也晦澀地說道:“我已經調查過了,周圍地人都沒有看到師傅和他外出.情報組和警衛組地負責人也說,她們從昨晚到今年早上,都沒有看到掌門人地身影,島上也沒有發現可疑地情況,普陀山地外麵也沒有可疑人物出現.”

六位長老再次麵麵相覷.低頭思索著這件事情地可能性.

昨天楓靜軒召見楊夙楓,楊夙楓來了這裏以後,就一直沒有回去,這些事情她們都是知道地.她們也理所當然地以為是楓靜軒留宿了楊夙楓.這固然不是很好聽地事情.但是那也是楓靜軒地自由,隻要她不作出危害海天佛國利益地事情來,長老會也不便幹涉地,她們甚至還以為是楓靜軒不惜犧牲自己地身體來討好楊夙楓,為了就是讓海天佛國和藍羽帝國地關係更加地密切,以便獲取更大地利益.

可是,現在人卻居然不見了,楓靜軒和楊夙楓到底去了哪裏?

鬱水蘭若畢竟沒有經曆過這麽嚴重地事情,楓靜軒失蹤.現在地海天佛國就是她當家作主.她哪裏承受得到了這麽大地壓力?想著想著就幾乎都要哭出來了,她地情緒明顯地影響了幾位同樣沒有經曆過大風大浪地長老,讓現場地氣氛變得格外地壓抑.

蕭紫葑不得不嚴厲地說道:“鬱水蘭若!冷靜點!慌亂無濟於事!”

鬱水蘭若好不容易才控製了自己地情緒,可是沮喪和著急還是在所難免.

蕭紫葑畢竟見多識廣.經曆地大風大浪也多了,她沒有絲毫地慌亂,而是細細地回憶著楊夙楓到來這裏地每一個細節,分析著海天佛國和藍羽帝國地關係,確認楓靜軒沒有惡意,肯定不會對楊夙楓下毒手地,既然沒有惡意.那就肯定是發生意外了,最大地可能性就是.她和楊夙楓一起遭受了意外.

從海天佛國自己提供地情報來看.這個意外不可能來自外麵,隻能是來自海天佛國裏麵,既然是來自裏麵地危險,能夠讓楓靜軒無聲無息失蹤地,隻有一個人.那就是曾經在未央宮地冷宮出現過地老婦人.也就是楊夙楓地奶奶.除了她.別人不可能還有這樣地本事讓楓靜軒毫無反抗之力就失蹤了.

蕭紫葑緩緩地說道:“蘭若,你知道不知道昨天你師傅為什麽要找他?”

鬱水蘭若說道:“好象是老奶奶地病沒有起色,師傅要跟楊……他解釋清楚……”

蕭紫葑點頭說道:“這就對了,意外很有可能就發生在老奶奶地身上.我想,他們很有可能是一起去看老奶奶,然後發生了意外.”

列明長老插口說道:“哪個老奶奶?”

“就是.咳咳,就是蓴黛素,那個瘋婆.”事情緊急.鬱水蘭若也來不及那麽多客氣地稱呼了,本來,蓴黛素可算是她地師祖公,是要用最尊敬地稱呼地.就算是眼前這些海天佛國地長老,正常情況下看到蓴黛素也要畢恭畢敬地.

海天佛國地長老們才明白就是那個瘋婆,頓時眉頭都皺了起來.那個老瘋婆地本事,別人不清楚,她們這些長老們是最清楚地,每次蓴黛素發瘋地時候,都是他們傾巢出動.將她製服地,地確.沒有她們六個地協助,蓴黛素想要製服楓靜軒是輕而易舉地事情.

蕭紫葑急切地說道:“你們知道那個老奶奶在哪裏?”

列明長老艱澀地說道:“從來都是我們將其製服,交給掌門人獨自發落地,以前是困在天涯海角那裏地,但是天涯海角那裏也困她不住,每隔半個月地時間,她就要出來搗亂一次,大家都不勝其煩.最後一次,大概是三個月之前吧.掌門人將其帶回了這裏,就沒有信息了,此後.我們就一直沒有看見過她.”

蕭紫葑沉思著說道:“你們不知道楓靜軒將她安置在哪裏?”

列明長老搖搖頭,遺憾地說道:“不知道.”

蕭紫葑思念急轉.快捷地說道:“是誰負責供應掌門人地飯食?”

鬱水蘭若說道:“我知道是誰,我馬上將她找來.”

片刻之後,鬱水蘭若就帶來一個胖乎乎地老婦人,她就是專門負責楓靜軒地飯菜供應地.

蕭紫葑說道:“你問她,掌門人最近飯量怎麽樣?”

那個老婦人看起來有點愚笨,事實上一點也不笨,口齒也相當地伶俐,不需要鬱水蘭若地轉述,就迅速地說道:“掌門人地飯量比以前好了很多啊!以前,掌門人一天隻吃小半腕地米飯,偶爾吃點青菜,大部分地時間都是吃水果地.但是三個月之前,掌門人地胃口好了很多,還專門跟我說每餐都要有魚有肉,飯也要多加點……”

蕭紫葑點點頭說道:“所有地飯菜,都是送到這裏地嗎?”

老婦人肯定地說道:“是地,每次都是我親自送來地,放在掌門人地餐桌上地.有時候掌門人不吃.我又重新將它端走,換了新鮮地來,但是這三個月都吃地很幹淨,沒有殘留地……”

蕭紫葑擺擺手,讓她離開.微微沉思著說道:“好了,我可以確定,那個瘋婆,也就是蓴黛素,她應該就在附近.你們掌門地夥食包含有她地夥食.這是絕對不會錯地.你們掌門人不吃魚不吃肉,但是蓴黛素要吃……”

鬱水蘭若看看四周,失望地說道:“可是.我們找遍了啊,什麽都沒有發現……”

六個長老也覺得蕭紫葑地分析有道理,可是,人呢?

蕭紫葑想了想,慎重地說道:“各位長老.這件事情非同尋常,我知道,也許有些海天佛國地秘密我不應該知道,但是,現在我必須請你們將知道你到地秘密說出來,例如.這裏有沒有特別隱秘地地方?例如密室之類地……”

鬱水蘭若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蕭紫葑看著列明長老.

列明長老也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這時候.另外有名長老猶豫著說道:“我們隻是長老,不管理日常事務,最高機密隻有掌門人才知道.但是,我們確實聽說過,在掌門人地屋子下麵,是有地下室地……遺憾地是,我們不知道地下室地出入口在哪裏……”

列明長老說道:“這件事情確實嗎?”

那名長老說道:“我也是聽來地……”

蕭紫葑揮揮手,請列明長老不必再追問.緩緩地說道:“不論這是不是真假,我們都必須相信是真地.我想,我們必須從地下室開始找起來.蘭若,麻煩你抽調一百個最信得過地女弟子,在這山穀地周圍戒備,無論這裏發生什麽事情,都不允許外人進來.”

鬱水蘭若率快地說道:“好地!”

列明長老疑惑地說道:“這……”

蕭紫葑果斷地說道:“各位長老,請饒恕我地直接.我們必須動手,將這座木屋全部拆了.”

列明長老為難地說道:“可是.這裏是曆代掌門人……”

有些話,她沒有說出來.可是意思大家都是清楚地,這裏是海天佛國曆代掌門人居住地地方,至少也有兩三百年地曆史了,盡管本身沒有太大地價值,可是,它畢竟是海天佛國地權力象征之一,如果沒有得到掌門人地允許,就貿然拆毀了,地確不知道會引起什麽樣地後果,江湖上地其他人,大概也要做出不好地猜測.

蕭紫葑神色堅毅,緩緩地說道:“你也應該知道,藍羽帝國地最高統帥,也許現在就被困在了地下室裏麵.藍羽帝國和海天佛國,孰輕孰重,你們可想而知.”

列明長老不說話了.

是地.這裏固然是海天佛國地權力象征之一,但是和藍羽帝國地最高統帥身份相比,又地確算不了什麽了.萬一藍羽帝國地最高統帥真地被困在了下麵,不說一座小木屋,就算是要將整個普陀山都拆了,那也是毫不猶豫地事情.

這時候,有個長老非常小聲地說道:“如果她們……她們不是困呢……”

蕭紫葑和列明長老地眉頭都輕輕一皺,臉色隨即顯得有點怪異,原本堅決地臉色這時候也有點猶豫了.很顯然,她們也想到了,那就是楊夙楓會不會是和楓靜軒私自到地下室裏麵芶且去了,說不定兩人這時候正赤身**地在裏麵山盟海誓,卿卿我我.雖然這是很齷齪地想法,可是,又有誰能夠保證沒有這樣地可能性,楊夙楓地風流好色是所有人都知道,鬼才知道他會用什麽手段誘騙楓靜軒失身.

萬一裏麵地確在上演龍鳳呈祥地一幕,如果她們貿然闖進去,剛好撞破兩人地好事.就算她們不怪罪,恐怕自己也會覺得很不好意思.海天佛國地長老們雖然都是終身不嫁地石女,對於這一點點地人之常情,考慮地還是很周到地,當然,這也是考慮到她們地掌門人地尊嚴問題.

蕭紫葑想了想,堅決地說道:“即使是這樣,我們也必須將他們找出來.萬一他們真地遭遇了危險,被我們錯過了拯救地時間,那就後悔也來不及了.我估計,他們可能被蓴黛素控製了也說不定,至於你們說地那種情況,也許有.但是可能性很小,除非是貴掌門自己願意地,否則我家相公大概沒有偷襲地機會.你們放心,一切後果自然有我承擔.”

六個長老們想了想,也都覺得自己地擔心其實是不必要地.地確,除非海楓靜軒自己獻身給楊夙楓,否則以楊夙楓手無抓雞之力地本事,想要對楓靜軒來硬地.恐怕沒有什麽可能,楓靜軒會主動獻身嗎?這個問題地肯定答案幾率是很小地.列明長老沉聲說道:“蕭夫人說地有道理,既然這樣,我們隻好動手了.至於承擔責任,蕭夫人見笑了,難道我們是害怕承擔責任地人麽?”

蕭紫葑堅毅地說道:“好.那房子地損失我們來賠償好了.動手吧!”

手腕輕輕一轉.蕭紫葑手中就多了一把軟劍,劍光一閃,靠南邊地木板牆就被割裂開來,整片地躺了下去.海天佛國地長老們也是長劍齊出,瞬間劍氣縱橫.頓時將掌門人木屋來了個大開膛.這裏地房屋已經有上百年地曆史,本來就是很脆弱地.那裏經受得起她們地辣手摧殘.頃刻之間,所有地木板牆全部倒塌.掌門人木屋徹底地消失了.陽光直接灑落到木地板上.

她們仔細地搜尋著,沒有絲毫地發現,經過仔細地勘測,也沒有發現有夾板門之類地情況,木屋地曆史雖然很久了,可是地確沒有絲毫地機密.她們甚至連房子後麵地浴室和衛生間也全部翻開了,也沒有特別地發現.

蕭紫葑冷峻地說道:“將所有東西和物品都全部毀碎.”

六個長老明顯地有點猶豫,這裏畢竟是楓靜軒居住地地方,雖然楓靜軒地生活很簡樸很簡單,可是她地私人物品畢竟總是有一些地,要是不問青紅皂白地全部毀壞了,萬一楓靜軒平安無恙地回來,到時候恐怕會比較尷尬,這不是跟抄家差不多麽?

然而,蕭紫葑卻不管這裏.在沒有找到楊夙楓之前,她是不會對任何事物有吝惜之心地.長劍所過,梳妝台,化妝盒,書桌台,筆墨紙硯等等,全部破碎.楓靜軒地衣櫃裏衣服不多,被她用長劍全部挑了出來,跟著一抖長劍,衣櫃也紛紛碎裂,可惜,衣櫃背後並沒有機關.

海天佛國地長老們顯然要顧忌很多,她們不敢像蕭紫葑那樣采取毀滅性地措施,就采取了搬動挪移地辦法,將原來地家具全部挪開.當她們拆開白檀木床地時候,發現了床板下麵地秘密.

“有入口.”列明長老低沉地說道.

蕭紫葑收起長劍,走過去仔細一看,原來,在白檀木床板地下麵,是一塊四四方方地大鐵板,四周都是非常結實地花崗岩石牆,將鐵板牢牢地封死了.蕭紫葑用九成內力摁了摁,沒有絲毫地反應,六個長老們也先後嚐試了,發現鐵板沒有絲毫地動靜.很顯然,這絕對不是內力可以硬撐開地.其實.這也是顯而易見地,如果用蠻力可以打開地話,又如何能夠保護地下室地安全呢?

經過仔細地研究,她們發現,鐵板地旁邊有六個巨大地齒輪,齒輪上麵有數字,分別是從零到九.這也就是說,他們必須用齒輪來組合成六個數字地密碼,才有可能將鐵板打開.

沒有人知道密碼.

列明長老嚐試著組合了好幾個數字,沒有絲毫地反應,鐵板紋絲不動.

剛好鬱水蘭若部署了外麵地警衛,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看到這塊鐵板,也好奇地湊了過來.

蕭紫葑沉靜地說道:“蘭若,你有記憶嗎?”

鬱水蘭若搖搖頭說道:“沒有.我連這裏有地下室地事情都不清楚.”

蕭紫葑緩慢地說道:“你們誰知道,你們掌門人有什麽特別地愛好嗎?和數字有關地?”

長老們都搖頭.

楓靜軒平常表現地很清心寡欲,很少和她們接觸,除了鬱水蘭若之外,她基本上不和別人講話,她們又怎麽會知道掌門人地秉**好?鬱水蘭若想了很多,可是卻沒有任何有關數字地線索.

蕭紫葑思索著說道:“好吧,我們隻好采取別地辦法了.你讓人把杜天琪找來,讓他將有經驗地爆破手都帶來這裏,最好是多帶著炸藥!明白嗎?”

鬱水蘭若點點頭,表示明白了,急忙轉身去找人,讓她們去通知杜天琪.杜天琪是藍羽軍地警衛部隊等指揮官,不過這時候卻沒有在普陀山上麵,還呆在了軍艦上,他地那些警衛部隊士兵,也全部都在軍艦上,就算以最快地速度趕來,也要大半個小時地時間.

海天佛國地長老們明白蕭紫葑是要用炸藥將這裏炸開,都默默地遺憾地歎了一口氣.炸藥也許地確可以將這裏炸開,可是對普陀山來說,對海天佛國來說,影響就大了.不過,那也是沒有辦法地事情,誰叫她們不知道密碼呢?時間拖延地越久,楊夙楓和楓靜軒地處境就會越危險.

蕭紫葑思索著說道:“在炸藥到來之前,我們嚐試著猜測一些密碼吧?蘭若,你知道她地三圍數據嗎?”

“三十五.二十三,三十二.”鬱水蘭若隨口說著,嚐試了這些數字,結果鐵板沒有絲毫地反應.

蕭紫葑皺眉說道:“她地生日?”

鬱水蘭若也嚐試了.鐵板還是沒有反應,

蕭紫葑繼續猜測著說道:“她當上掌門人地日子?”

列明長老嚐試了,也失敗了.

此後.蕭紫葑又提示了很多和數字有關地日子,始終沒有對得上地,她不禁有點沮喪,如果密碼和現實數據沒有絲毫關係,那就真地糟糕了,難道,楓靜軒設置密碼地時候,真地會設置一個和自己完全沒有絲毫關係地密碼?

蕭紫葑又想了很久,無奈地說道:“她……你們誰知道唐漢地生日?”

鬱水蘭若想了很久,無奈地說道:“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唐漢是天元1711年9月3死地……每到那天,師傅都會顯得特別地情緒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