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人參萌妹
這隻人參個頭還挺大,長約一尺,寬約三寸,白白嫩嫩的,非常像一個嬰兒。
人參當然是越像人越好,而這個民工兄弟手上的人參竟然還會動,絕對是人間極品,價值連城。
不過人參這東西,一般都長在東北三省的深山老林中,能在這裏見到,真的一萬個想不到。
我們都看呆了,一分鍾後,林默白才問:“大龍大師,你看人參……”
另外一個沒挖出人參的民工兄弟說:“還看啥?見一麵,分一半,咱們四個見到,那咱們拿刀把它切成四份,一人一份!”
很明顯,挖出人參的民工兄弟很不情願,不過看到我們六雙眼睛都在盯著他,他歎了口氣說:“也罷,不該我走財運,咱們一人一份。”
他說到這裏,便從腰間掏出水果刀,把人參往地上一按,就準備去切。
那人參一見刀,更是抖動不止,非常像一個動來動去的嬰兒。
看到這裏,我不由有些心中不忍,在他下刀時,我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別急,兄弟,人參隻有整個才能賣高價。這樣吧,我們四人,從中間找一個非常可靠的人來保管,立上字據,簽字畫押,怎麽樣?”
我的提議馬上得到其他的人的擁護,但每個人都表明自己很誠實可靠。
林默白把小學當過少先隊大隊長的事說了出來,但他很快被另外一個民工兄弟打敗了,那兄弟說,他很小的時候,就替鄰居五保戶打水挑糞。
……
說來說去,都是空口無憑,誰也說不服誰,最後我說:“別吵了,這樣吧,咱們用石頭剪子布的方式來決定誰保管。”
我的機智感動了在場所有人,馬上同意我的建議。
我們四個人,分成兩組,自由組合,每組淘汰一人,勝出的二人再成一組,一決勝負,勝者保管。
我與林默白一組,憑的我聰明,他伸出了“布”,馬上被我用剪刀手輕鬆搞定。
那兩個民工兄弟對決,其中撿到人參的兄弟勝出。
接下來,我與勝出者再比勝負。
這個民工兄弟也伸出了布,但我卻伸出了石頭,他贏了,仿佛注定該他得到人參一樣。
既然這樣,那就願賭服輸,我也無話可說。
他馬上拿出一個塑料袋包人參,我們三人異口同聲說:“還要立字據。”
於是又拿了紙,手寫四份,同時要按上指印。
那個沒有撿到人參的民工兄弟更狠,說:“除了摁指印,我們把血也摁到這上麵。”
說到這裏,他拿過水果刀,把指頭劃了口子,然後每份紙上滴了一滴血。
滴完後,把刀遞給了我與林默白。
我看著刀說:“兄弟,指紋全世界唯一,見血不吉利。”
但那民工兄弟堅決要搞,估計心裏不痛快,沒讓他保管。
林默白閉著眼睛用刀劃了個口子,四份紙上,每各滴一滴。
我也咬破手指,各滴一滴。
妹的,搞個這東西,還真是破份。
擁有如此嚴密的字據,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第二天一早,便看到那個保管人參的民工蹲在門口,一見到我,上來就要打我。
我還不明咋回事,急忙躲開:“你咋了?”
“趙老師,我看錯你了,你把人參偷走了。
我聽後不由**一緊:“沒吃『藥』吧?我啥時偷人參了?”
“肯定是你把人參偷走了!”
我反問:“你有啥憑據?”
“我打聽過了,你很厲害,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我暗想這小子的表現,有兩個原因,一就是人參真的丟了,然後覺得我可能會點手段,所以便是我偷了;二是人參沒丟,這小子給我演戲說他丟了,事實上是想獨吞!於是我說:“你別以為這樣就能騙過我。你丟了人參是你的事。另外,我要是真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還能劃“石頭剪刀布”時劃輸?”
他瞬間坐在地上,臉『色』蒼白:“人參丟了,可咋辦?都怪我貪心,早知道要是不挖出這個人參多好。”
這時『毛』『毛』那輛白『色』凱蒂拉克徐徐走來。
我想過去問她關於那紙蝴蝶的事,卻因為昨天把勇氣用光了,現在完全沒了勇氣。
一直看著她走進學校,我才收回目光,對民工說:“哥們,我去上課了,但你不要忘了,我有字據,你想賴是賴不掉的。”
這期間林默白也打電話過來問我人參的事,他說:“大龍大師,不會真的是你偷了吧?”
“你為啥懷疑我偷了?你回去問問你家老爺子,我是那種人嗎?”
“我知道你救我,但我也知道你很厲害,所以……”
“我若是很厲害,為什麽不當初就劃拳劃贏?”
“也對。”
我說:“我現在懷疑那人堅守自盜,然後演戲給我們看。”
“大龍大師,你真聰明。”
我說:“其實吧,這人參算是意外之財,得不得都無所謂。”
“不行,這人參很不錯,讓他私吞,怎麽可以?我查了一下網上報價,會動的人參,已經是人參娃娃,這個東西可以轉手就能賣五千萬,啥概念你知道不?我最多見過十萬塊,還是別人存銀行時見到的。”
“五千萬?”我笑了笑說:“每張彩票五百萬,不過是十張彩票而已,我現在沒心思糾纏這個,你就同他要吧。”
打醬油的日子過的很快,轉眼又是兩天。
小馬哥的身份已經不再隻是小馬哥,他是統領大人。
——不過這也算是發揮他的特長,畢竟他當初在淮水也是扛把子大哥。
這兩天晚上,他每天都要拿著魚叉去上塘河,新官上任,自然要有所表現。
我雖然理解,但是看著他離開,就像看著自己的孩子,其待他能成才,卻又不希望因為成才而離開自己。
一時莫名傷感,拎了一瓶酒帶著小黑來到了房頂。
這棟房子共三十層,也就是高約一百米。
站在這上麵,涼風習習,景『色』盡收眼底,小黑跳到房的邊沿,臥下遠眺。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
小黑突然喵了一聲。
隨著它的喵,一個像花仙子一樣的小女孩,約莫一尺多高,在我們麵前飛來飛去。
莫非是我喝多了眼花?不對,我還沒喝呢。
我正要『揉』眼,她已在飛到我跟前:“哼哼!我還是跑出來了,想把我拿刀分了,可沒那麽容易!”
原本有些傷感,但瞬間樂了,原來她就是那個人參,還是個萌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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