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得到葉子暄消息
轉眼間又過了五天。
從那天晚上美女天師說讓我去死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我想她確實是生我的氣,我現在也想找機會向她道歉,但是卻沒機會:沒有她的聯係方式,更不知道她住在哪裏,每次我隻能被動地等她出現。
如果論親近關係,在這個城市中,除了葉子暄之外,我應該與她是最親近的,
但我的情商與智商都比較捉急,竟然與她鬧成了這個樣子。
不過,這能全是我的錯嗎?
我不清楚金未來究竟有多厲害,但是如果真的撕破臉,她與金兀術同我們拚死一博,我與美女天師估計也不對付,就算加上小馬哥與小黑,在那個狹窄的也方,能不能擠到跟前應對都是個問題。
所以從顧全大局的方麵說,隻能讓金未來帶走完顏宗弼。
但是在她眼裏,卻是她被別人期負,我不出手幫她,她是真的傷了心。
男人,有些時候,真他媽的難做人。
算了,不說她了。
但我同樣也沒有收到金未來的信息,或許那天晚上的事,她不想讓我們提起,也罷,她不說,我也裝作不知道。
萬婷也沒聯係我,不過也正常,我隻是作為一個情報提供者,向她提供消息而已,至於探測結果,她不需要向我匯報,隻對上級負責。
——但如果需要我幫忙的時候,她肯定還是會找我的。
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我得到她舅的幫助,從此之後,就成了她的大師兄!
小馬哥依然每晚會去上塘河。
不過我終於知道小黑為什麽會遊泳,因為它吃了那個銀狐的內丹,也就是狗寶,類似於牛黃一樣的東西,所以它從此之後,便不再怕水。
我一直以小黑沒有什麽變化,原來它也在成長,隻是成長的有些偏門——
日子依然就這樣過,白天我去上課。
雖然同學們很多,但我就像入了無人區一樣,一直被無視,以前他們還會談論一下我的緋聞什麽的,現在他們連我的緋聞也不談論了:我在他們麵前,已經完全成了透明人。
也罷,這樣我才能做我想做的事情。
這天晚上,我從秋石高架那裏向張家村小區走去。
這一路上會經過一小塊陵園,這陵園葬的都是附近的村民,在各個小區中間。
雖然是陵園,但是經常有車有人經過,倒也不顯得可怕,最重要的是,這陵園僅僅是立的碑而已,沒有大大小小的墳丘。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當時也有點小緊張,看了看屏幕是一個陌生號碼,我接通後,一個陌生的人用很沙啞的聲音打給我:“還記得陳通行嗎?”
陳通行?不就是上次告訴我葉子暄被通天會抓到的那個神秘人嗎?
很久沒聯係了,我幾乎把這個人忘了,他又找上門來了,難道還想告訴我葉子暄的消息?
我馬上回道:“當然記得,陳兄有事嗎?”
他喝喝地笑道:“你想不想知道,你朋友在哪?”
“當然想,難道你知道嗎?”
“作為靠消息吃飯的人,這一點都做不到,我也隻能喝西北風了,你上次朋友雖然是被通天會抓走的,但是知道他在哪裏的消息並不危險,因為他那時還沒有成為冥芝,所以可以近身接觸,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你朋友已被冥芝附體,所以近身接觸他就非常危險,再加上物價上漲,所以……”
說來說去,不就是想要錢嗎?便打斷他的話:“你想要多少?”
“不二價,一千塊。”
“尼妹,一下子我半月工資,也罷,你告訴我他在哪裏?”
“上次那個銀行號碼,別忘了。一會你注意身邊。”
然後他掛斷了電話,不一會,走來一個七八歲的小洛麗,問:“你是龍叔叔嗎?”
我不由左右看了看,然後問:“你是……”
“我送你一束花。”
說到這裏,她從背後拿出一束白菊,我心中頗為不爽,這不是送給死人的花嗎?不過,陳通行既然讓我留意身邊,這白菊我就收下。
她隨後離開,我看著這束花,上麵有一個紙條,類似於沉痛哀悼xxx的字樣。隻見上麵寫道:“玉皇山,紫來洞,有驚喜。”
我把這張紙條撕碎,然後把白**放到陵園中的一個離我最近的一個墓碑前。
這墓碑上麵的照片是一個漂亮姑娘,生於一九八六年,死了實在可惜,便說:“我現在用不上這個,送給你吧,希望你在天之靈,能夠開心,今天就幫你掃下墓。”
稍後『摸』了下口袋,還『摸』出半支香來。
前麵說過給亡人燒香,一般都是偶數,所以我把這支香掰成兩段,給她點上,然後離開了這裏。
隨後回到屋內,看一下電視,才發現本城新聞上開始播報,在玉皇山竟然出現了一些枯萎的山林,這枯萎的程度與半山公園發現的枯萎相似,專家依然說是病蟲害。
但是我卻看了一肚子氣,我去他媽的,被陳通行這個二貨騙了一千塊錢,我一看新聞,我也知道葉子暄肯定在這裏。
明天是周末,今晚就去玉皇山,越早越好,去的晚了,不知道他又跑到哪去。
玉皇山,顧名思義,就是拜玉皇大帝的山。
位於西湖與錢塘江之間。
據《杭州通史》形容它是“遠望如巨龍橫臥,雄姿俊法,風起雲湧時,但見湖山空闊,江天浩瀚,境界壯偉高遠,史稱“萬山之祖“。”
我一直覺得這有點過了,如果這座山稱為萬仙之祖,那置五嶽之首泰山於何地?如果覺得泰山不夠格,那置於兩座仙山:不周山與終南山何地?
不過也無所謂,畢竟這玉皇山是杭州一大名勝,杭州人自己會把它寫的很好。
這座山原本稱為龍山,與鳳凰山首尾相連,有“龍飛鳳舞”的美稱。
我看到這裏,心中暗想,小馬哥有希望了,希望能在這鳳凰上找出一隻鳳凰來。
每年農曆春節至清明的一段時間,杭嘉湖和蘇州無錫的香客蜂擁而至。
玉皇上有一個道觀,名叫福星觀,觀內有一大殿,叫做龍殿,據說這道觀煙火鼎盛,屬全真教。
完顏洪烈的幹兒子完顏康,也就是楊康的師傅:全真七子就是在福星觀修行。
紫來洞位於玉皇山後山腰,原為小石洞,是清代福星觀道長紫東用人工依勢開辟而成,又名飛龍洞。
基本上,杭州城有兩大燒香之地,一寺一觀,都在西湖周圍。
一個是靈隱寺,一個是福星觀。
看來像我這種佛道雙修,千年難得一遇的練武奇才,以後也要經常在這裏走動走動,參拜修行什麽的我不需要,我隻需要多給我傳授一些捉鬼之法,賺錢之道,pao妞之術就行了。
現在是晚上七點鍾,夜班公交還有,我坐在站牌前等到公交,一路無話,直奔玉皇山下。
到了山下,才發現與想像中差點遠。
我一直覺得人山人海才對,結果竟然冷冷清清,偶爾有車輛經過。
我準備上山,突然斜刺裏衝出一個人來,一把拉住了我,死命地往一邊拉。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遇到劫匪。
尼瑪,劫匪找我麻煩,簡直不開眼,準備轉身就給他來個背摔,卻發現拉我的人,是一個很矮小的老太太。
這老太太還穿著一件黑『色』袍子,穿的仿佛電影上的死神似的。
我急忙問:“大娘,咋了!”
她看到我理她,急忙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然後開始“啊啊”了起來。
原來是一個啞巴,可憐的老太。
這個世界真不公平,有人不張嘴就能說話,有人有嘴巴,卻說不出來。
她一邊指著上山的方向,然後做了一個鬼臉,
其實她完全不用做鬼臉的,這個老太滿臉皺紋,左右臉各有一個大傷疤,還有一些血紋,如果不是我大膽,估計已經嚇暈了。
“你的意思是,山上有鬼……”我問。
老太太急忙點頭,然後又伸出手腕,指了指表,再伸出大拇指與小拇指,做了一個“六”的指法。
我說:“下午六點以後,不要上山?”
老太太看我能理解,非常高興,急忙點頭,
就在這時,一個大漢拿著一根棍子趕來,對著老太太吼道:“還不快滾!又在這裏裝神弄鬼!”
那老太太一看這大漢,馬上嚇的腰一彎,啊啊地驚叫著跑開了。
這個老太看樣子很可憐,我對這個大漢這樣做,感覺很不滿,不由說:“大哥,你一個大老爺們,對待這個老太太,不太合適吧?”
那大漢卻笑了笑說:“哥們,一看你就心地善良,這老娘們年輕的時候,也是像一朵花一樣,但是人長的漂亮,心就是黑,除了偷漢子不說,還虐待她的婆婆,據說最後一次,連這裏的山神爺都看不慣,便破了她的相,於是她就消停了,她住在山腳下的小村子裏,最近開始站在這裏攔人要錢。”
我說:“她沒要錢。”
那大漢說:“哥們,聽你口音你不是本地人,來旅遊的吧,那就對了:她是不會問你直接要錢,因為她已經啞巴了。哥們,半夜了,不如去一邊的小旅館休息一下,保證你睡的舒服。”
我草,說來說去,原來是一個拉皮條的。
他看出我的懷疑說:“你要想上山,你就去吧,不過小心遇到劫匪。”
我笑了笑說:“沒事,怕的不是我,而是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