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查原委,滅橋靈(4)
不過也就在這一瞬間,一股暖流從我心口處流向傷口,稍傾傷口便完全複原。
與此同時,大白伸手就去抓血煙。
我急忙說:“大白,別抓!”
我的話說出來時,大白已經抓到血煙。
隻聽的一聲,猶如水遇到時發出的聲音,大白爪子上的‘毛’掉了一些,他急忙縮回手來。
他不俱高溫的日月星辰,卻害怕這股血煙。
待我手臂恢複完畢,我舉起榔頭便去打那股血煙,然而這股血煙卻猶如一條遊龍一般,在空中飛的很快,我隻能站在橋麵上,等著它向我飛來,如果不飛來,我也幹著急沒辦法。
我此時想的是,什麽通變化,移星換鬥?若是能翻筋鬥雲才是真正有用的技能。
小黑現在吊在橋的護欄上,依然在‘**’秋千,看著四個孩子變成的血煙飛來飛去我們卻毫無辦法。
它不由怒吼一聲,待血煙從它身邊經過時,撲向血煙。
小黑本來就是一股氣,沾到血煙後,血煙像繩子一樣將它捆了起來,然後小黑就這樣懸停在半空中開始掙紮,竟然與血煙開始結合。
換句話說,小黑將被血煙融化掉,然後成為他們的一部分!
看到這裏,我不由大吃一驚,想去救小黑,但是不會飛,隻能幹瞪眼。
大白完全不用飛來飛去,它是長臂猿,伸手可摘天空中的日月星辰,所以它站在原地,不管在什麽地方的東西,它都觸手可及。
這也是我拿著榔頭跳到河水中,他沒有跟著我跳的原因,不是他怕,而是因為他跳到水中或者不跳水中完全沒有區別。
他想收拾那些嬰兒魚,伸手就能夠的著,所以後來我差點被嬰兒魚咬到屁股時,他站在站上麵,伸出雙臂就能把我從水中拉到三米多高的橋麵。
這時大白猿拿著擎天柱對著血煙打去,卻在即將接瞬到血煙時,發現是小黑,現在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隻好收回擎天柱。
我此時真想小馬哥的避死延生送給大白猿,然後讓大白去抓血煙,將血煙從小黑身上剝掉。
這兩對龍鳳胎,一邊化作血煙纏著小黑,一邊笑的非常開心,看著我們抓耳撓腮的樣子,更是笑的毫無忌憚。
這笑一方麵是看我們束手無策,另外一方麵兩對雙胞胎感覺到很好玩。
愛玩是孩子的天‘性’,想到這裏,我靈機一動,拿出一個小小的‘波’‘浪’鼓,在手中晃動起來。
隨著‘波’‘浪’鼓的晃動,血煙的注意力開始被我吸引,他們逐漸又變成了四個孩子,然後其中一個小男嬰向我飛來,想搶我的撥‘浪’鼓玩。
這個小男嬰張開血盆大嘴就想把我吞掉,然後搶得撥‘浪’鼓,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我不由笑了笑說:“caTchYou!”
然後拿符貼在他的腦‘門’上,他掙紮了幾下,我把雄黃又向他身上灑了點,就像給孩子身上灑痱子粉一樣,把他身上灑了個遍,終於他老實了。
另外三個孩子一看這個被我抓了,馬上過來施救,我把這個孩子放下,又在他們飛向我的瞬間,一把抓到了一個小‘女’嬰,然後將她也封住後,又抓到了另外一個男嬰。
最後隻剩下一個小‘女’嬰,飄‘**’在半空,看著她的兄弟姐妹被抓,終於開始嗚嗚地哭了起來。
小黑這時跳到橋麵,看到我封掉的三個孩子,張嘴就要吃。
本來它就是吃魂魄的,那些魂魄見到它應該害怕才對,結果玩鷹的被鷹啄了眼,差點被這四個孩子融合掉。
我攔住了小黑,讓它別動他們,我自有想法。
剩下的‘女’嬰不但把周為民放了出來,而且把胭脂與土地老頭也放了出來,希望我也放掉那她的兄弟姐妹。
放我是不會放了,準備用大米鋪出‘陰’陽路,紙錢叩開鬼‘門’關,把這座橋周圍所有的亡魂全部超度送往地府。
周為民這時說:“大師,這幾個孩子,他們不能送往地府,必須就地滅掉。”
我說:“周為民,我知道你也不是惡人,為什麽一直勸我這樣?”
周為民說:“如果你放了他們,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我想了想說:“地藏王在地府中,一直誓言,地獄不空,誓不成佛,原因說是地府中,惡鬼不計其數,如果他要是把那些惡鬼殺光,地獄不早就空了嗎?空了之後,他不就可以成佛了嗎?但他為什麽不這樣做?”
周為民沒在說話。
這時,魂魄開始陸續走向‘陰’陽路,這兩對雙胞胎來到鬼‘門’關時,突然又化成了一股血煙,這時為了增加自己的實力,竟然還吞噬了許多魂魄。
我這時再搖‘波’‘浪’鼓,已經無法吸引他們。
或許周為民是對的,對於是這些小孩,一個字殺!
如果玄魁在這裏,這四個孩子早就被他掐出天雷訣劈死了,還會出現這種妖蛾子?
就在這時,大白突然伸出雙手,在兩手之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水泡。
這個水泡中,有青山鎮,有青龍彎,有青龍橋,橋邊還站著大白與我。
血煙看到水泡,便向水泡中鑽去,當血煙鑽進水泡以後,水泡逐漸縮小,最後隻有一顆孩子玩的“彈珠”大小。
水泡中,是青山鎮的複刻,那些嬰兒以為自己在青山鎮,其實他們在大白搞出的水泡裏麵。
這就是大白的乾坤摩‘弄’?
他隨意顛倒乾坤,把這些孩子騙了進去,就像如來騙孫悟空進入掌中佛國一樣。
我本想用平天符化雷,徹底劈了這幾個孩子,但轉念一想這幾個孩子前因,最終用符把這個“彈珠”貼了封條,將它‘交’給周為民說:“如果你有機會見到地藏王,就把這個彈珠‘交’給地藏王,讓他為它們超度吧。”
周為民這時說:“大師,你果然宅心仁厚,我相信因為你的幫助,我一定能摘掉做人時的黑鍋,我現在走了,心裏沒有一點遺憾!”
待他離開這裏,我在橋墩處找到了一個塑料袋,裏麵的鑰匙已經鏽跡斑斑。
土地老頭這時說:“趙真仙,多謝救命,我還想著我的小命沒了,這小鬼頭真厲害,我為你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