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溫柔得不可思議,但我現在已經無暇去想多的,因為楚徹的手已經很不老實的在我身上四處**,他的手每經過一處,我的身體就多顫栗綿軟一分,原來女人的身體比男人還敏感,經不起挑逗,順著楚徹的手一路向下,我的理智也漸漸抽離,隻剩下粗重帶著**靡的喘息。

楚徹的手已經劃到我隱私的部位,我渾身一顫,本能的想要推開楚徹,但我現在渾身軟綿綿的毫無力氣,我這麽一出手,反而讓楚徹覺得我是在欲拒還迎,楚徹低聲說了一句什麽,但我意識已經不怎麽清,所以什麽也沒聽清楚。

我眼看自己就要淪陷了,卻聽見楚徹懊喪的說了一句:“怎麽偏挑這個時候來……”

說完楚徹有點不甘的放開了我,自己涉水上岸穿好衣服走了,我還在浴池裏發愣,有點沒反應過來,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身子,肌如凝脂,有前有後,他是••••••哪裏不滿意了?

我操,這個混蛋。

雖然我覺得自己被楚徹那個啥有點不能接受,但是被楚徹看不上,我還是忍不住憤怒了,我還沒嫌棄他這個種馬他倒先嫌棄我來了?我心中眼中都是怒火,這個混蛋,我以後讓他碰了我就不是人!

我正憤怒著,卻覺得身體有點不對,好像下體有什麽在往外麵流,那種感覺真的很不舒服,我疑惑的看著自己,幾秒之後我忍不住罵了一句:shi.t!我操,我來••••••大姨媽了!

難怪楚徹剛才要那麽說,不過古代的性教育還真是不賴,竟然知道大姨媽來了,是不能行**的,但是他媽的,我一個大老爺們怎麽知道他媽的該怎麽弄這玩意兒啊?

這個時代又不可能有衛生巾,我也沒去了解過古人該用什麽,此情此景,我真想把上帝拖出來暴打一頓。

等我從悲壯的心情裏清醒過來,我很認命的從水裏爬起來,暫且先裹了件衣服去找唯一的救星綠意,大半夜的綠意已經睡覺了,說實話我去敲門的手都有點僵硬,畢竟我現在是雙重性別人,大半夜去敲一個姑娘的門我還是有點不自在,綠意睡得淺,聽我敲門立刻就問:“誰啊?”

可能是綠意沒想到半夜有人來敲門,聲音聽上去有點緊張兮兮的,也難怪,一小姑娘大半夜的被人敲門,擱誰哪兒都會有點緊張。

我在門外徘徊了一會兒才輕聲說:“那個••••••綠意,是我。”

綠意一下子聽出了我的聲音,連忙起來掌燈開門,月光下,綠意隻穿了一件單薄的褻衣,我眼睛一下子不知道該看哪裏,隻好紅著臉低頭看著地上,支支吾吾的說:“那個••••••綠意啊••••••我••••••我••••••我那個來了。”

綠意一臉迷惑的看著我,問道:“小姐,什麽那個來了?”

我一時想不起在古代大姨媽應該叫什麽,憋死個人了,我臉紅得像火燒似的,最後把心一橫,說:“就是••••••我下麵流血了。”

綠意先是一下子懵了,然後很拚命的克製自己不笑,這姑娘忍得很難受,一邊要忍著不笑,一邊問我:“小姐是說•••••是說的癸水嗎?”

我靠,就這破名兒啊,還不如大姨媽省字呢,我如釋負重的點頭。

見我點頭,綠意立刻就去給我找東西,她從箱子裏很容易的就翻出了我變成女人後第一次用的——月經帶。

這種東西真是很神奇,用一層一層的布縫合起來的,用完了洗了曬幹還可以用,節約型的女人,他媽的傷不起啊,也不知道這玩意兒幹不幹淨,不過現下我已經沒那個心情去問綠意了,趕緊的拎著那玩意兒殺到茅房,在茅房裏糾結了半天才勉強係好帶子,憂著一顆憂鬱的心從茅房出來。

綠意不放心,堅持要在茅房外麵等我,不時的和我說怎麽用怎麽用,她說了不下十遍,估計她是想直接進來給我係好帶子更省事,但我堅持不鬆口,綠意也不敢貿然提出這個建議,因為我想畢竟這些事還是親力親為的好,我可不想以後一輩子大姨媽來了靠綠意給我係帶子。

等我弄好這玩意兒,都已經快三更天了,我回去挺了會兒屍,沒一會兒又悲催的爬起來,準備跟著楚徹去上朝。

綠意打好洗臉水過來,估計是見我臉色不怎麽好看,擔憂的說:“小姐,你臉色這麽差,不如今天就不跟著王爺去上朝了。”

我端過銅鏡一照,發現銅鏡裏麵的自己是銅黃的,看不出個鳥來,我擱下銅鏡,頗有英雄氣概的一揮手說:“不行,今天才第二天呢,革命要不怕苦不怕難。”

綠意梳頭發的手明顯僵了一下,估計又被我的火星話整得要去替我請大夫了,我看著一臉擔憂的綠意笑著說:“綠意你放心我沒事,就這麽點小問題,難不倒我的。”

綠意憂心的笑了一下,說實話,這小姑娘長得挺漂亮的,再過兩年,那也是一尤物啊,可惜••••••我現在已經零件不齊全,有心無力啊。

梳洗完畢,綠意從廚房給我端了粥過來,我吃了幾口就匆匆忙忙的出門了,可能我走得快了點,沒注意前麵的活動物體,不小心撞了人,作為一個有禮貌的21世紀青年,我立刻很誠懇的道歉說:“對不起。”

被我撞的人沒說話,低著頭站在一旁,我豁然想起,這是在古代,而我現在的身份又是王妃,整個王府我撞了人都可以不用道歉的,想到這裏我也不看了一下旁邊站在的人,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麵前低頭站著的可不就是蘇青嘛,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我假惺惺的笑道:“喲,這不是蘇青蘇姑娘嗎?”

那蘇青的頭低得更低,但語氣還是明顯的不友善,甚至有點陰森的感覺,她說:“不敢,奴婢蘇青給娘娘請安。”

話是這麽說,可我不見她有任何請安的舉動,不過這些人,我也不想太過為難,都是些可憐的人。

這個蘇青其實是蘇文俊的妹妹,蘇文俊為了討好楚徹,就把蘇青送給了楚徹,本來希望楚徹臨幸了再生個兒子什麽的,以鞏固蘇文俊的地位,可惜楚徹隻是讓蘇青在府裏當了個大總管,管管府裏的雞毛蒜皮的事情。

古代的女人,大多都是政治上的犧牲品,當年的向芸晚,不也是一樣被向廷送給楚徹的,她們其實本身都不壞,隻是在這個人吃人的地方,她們的善良漸漸的被抹殺,為了生存,為了爭寵,她們沒有辦法,因為隻有這樣做還能證明她們活著,她們也隻有在這些鬥爭裏才能感受到一點做人的樂趣,想到這裏,我看蘇青的眼神又多了兩分同情,於是我說:“今後走路當心一點,別撞了不該撞的人。”

甩下這句話,我繼續走我的路,估計蘇青一時半會兒也緩不過勁來。

蘇青現在是側妃蘭芷的人,側妃被禁足,蘇青就是側妃的代言人,現下我正得寵,沒理由現在不趁機整她,可我沒有這麽做,這些小肚雞腸的女人不知道背後又該怎麽說我了。

這麽想了一路,我到王府門口時,沒看見楚徹,卻看見小胖子,小胖子見了我就熱情的撲過來抱我的腰,我彎腰把小胖子抱在懷裏,問一旁的小李子:“世子這麽一大早的要去哪裏?”

小李子恭恭敬敬的說:“回娘娘,王爺昨天吩咐,世子從今天開始去宮裏跟著太傅學習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