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

霍青感覺到有點疑惑。

因為。

他跟這個燕京王並沒有什麽交際。

燕京王。

顧名思義是當朝皇帝老兒的弟弟,屬於是他同母同父的親兄弟。

當初平定天下的時候,霍青也沒有想到哪裏得罪過這個家夥。

為什麽……

今天竟然出價那麽高追殺自己呢?

奇怪,真的是太奇怪了!

霍青怎麽想也想不明白。

不過這個時候霍青朝著王登揮了揮手。

王登重重的點了點頭,眼神裏泛出一抹驚喜:“明白!”

王登一飛直接衝了出去。

隻不過,是在眨眼之間。

那幾位殺手全部都變成了肉渣。

快,準,狠!

一直以來都是王登主要修煉的法寶。

既然。

這群家夥知道了第一殺手竟然臣服於霍青。

那傳出去的話,對霍青肯定會造成太過於高調的危險。

所以。

恐怕這個秘密是瞞不住的。

本來不想隨便殺人的霍青也沒有辦法了。

誰讓這群家夥知道的太多了。

隻能是解決掉他們以免後患。

沒多大一會兒,那些人就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連地上的血水都被洗刷的幹幹淨淨。

王登有些疑惑的問道霍青。

“將軍,燕京王好像跟咱們並沒有什麽交集,他為什麽會盯上你呢?”

霍青現在也是有點兒障礙,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清楚,或許裏麵有別的事……”

突然。

王登想起來剛才在樓下的時候,那個小醜麵具的人臉上刻著的唐字。

“剛才,我在樓下的時候看見了唐家的殺手,準備伏擊我,被我兩下直接撂倒了。”

霍青嚇了一跳:“什麽!你說唐家!”

霍青有點驚訝。

唐家是燕京的第一大家族,而今天來的所有殺手也是燕京王派來的。

這兩位重量級的勢力,為什麽會對付自己呢?

到底是什麽原因?

算了!

該來的總會來的,不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話了。

霍青現在感覺到頭疼。

主要是因為最近敵人出現的有點多。

如果說燕京那邊的勢力盯上自己的話。

那麽……

難道說真的是當朝的皇帝老兒準備對自己這個發起攻擊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

霍青搖了搖頭,心想不應該不應該,應該不會。

要是當朝老大對自己有意見。

那完全可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要自己的命,不必耍這些陰謀手段。

所以,擺明了就是。

可能其中是有些什麽誤會。

京城和燕京並不是一個城市,它們是相鄰的兩個城市。

名字確實挺像,有時候燕京會被認為是京城,可是京城並不是燕京。

兩個地方同級別的直轄市,可是並沒有什麽關係。

就是相鄰太近的原因,很多時候會混淆視聽。

此時此刻,臨近子時。

京城裏的內閣當中。

一個老太龍鍾,不怒自威的老家夥正坐在書房的桌子上,看著麵前的報表,臉色凝重。

老家夥的年事已高,盡管梳著個大背頭,還特意洗了洗臉。

但看著精神氣還是很少,眼睛神情已經恍惚。

這位!

就是目前統一華夏的人物!

當朝老大(龍顏)!

龍顏作為老大,已經在這個皇權寶座的位置上風雨飄搖了很多年。

如今的他。

已經是沒有什麽氣力和精力再去處理那麽多的政務。

他也深知。

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麽所謂的長生不老藥。

所以他也知道,自己的時日不太多了。

而旁邊的隨從來報。

此時此刻。

卻說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安平王的二兒子張無為,竟然給冠軍侯霍青下跪了,看那的樣子和語氣,貌似是想要請兵作戰。

龍顏聽聞這個消息,感覺不疼不癢,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微微昂首慢悠悠的說道:“不可能,霍青是什麽為人我很清楚,

當時的老夫要把整個天下分一半給他,他都不要,難不成說現在看老夫的年齡大了,準備奪權?”

隨從又複合道:“或許真的有這個打算。”

“霍青有你猜忌的份?”龍顏直接就怒了:“放屁,根本就不可能。”

“是是是是,小的魯莽了,但是小的也為了往後的江山社稷著想。”

隨從被嚇了一大跳,趕緊的退了出去。

他深知龍顏和霍青的關係不一般,其並非是君臣之間的友誼。

可是隨從沒有想到在江山危難的問題上,龍顏竟然還在如此的維護這霍青。

龍顏緩緩的站起身,看向窗外的夜空。

星空萬裏,月亮高掛著,萬裏無雲,一片祥和。

“這個天下,目前還變不了顏色。”龍顏笑了笑:“如此江山,怎能不讓人留戀?”

隨後又淡淡說道:“要是說別人造反容易,霍青也算是我當初的左右臂膀,以前都沒有選擇跟老夫鬥爭,現在怎麽可能會?”

說到這裏的時候,龍顏感覺挺對不起霍青的。

畢竟當初。

霍青凱旋而歸的時候,自己聽信奸臣讒言把他的兵權給剝奪了!

而且還把他給囚禁了五年年,要不是因為他母親的死,霍青恐怕提前三天越獄都不會!

當初霍青對自己可算真的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態度。

眼下。

再次聽信他人讒言說霍青會造反,龍顏打死也不會信了。

龍顏緩緩的回過頭來朝著書房黑暗當中的一個角落說道:“鵬兒,出來吧,我知道你一直躲在那裏,別再偷聽我說話了。”

此時。

黑暗當中,一個跟霍青年紀相仿的年輕人走了出來,麵色帶有尷尬。

畢竟。

他已經偷偷的觀察著自己老爹的變化挺長時間了。

剛才那個隨從之所以會說那些話,也完全都是他給指使的。

龍鵬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父親,你為什麽就這麽放心那個冠軍侯霍青呢?

當初,咱們家對他可並不算是太仁義,要不是咱們囚禁了他五年的時間,恐怕他的母親也不會死,

現在,雖然說他已經把殺母親的仇人給解決了,

但是,有一個問題就是,

要是當初沒有咱們囚禁他,他母親可能就不會死,

你怎麽就那麽認定他真的不會複仇呢!

我感覺那家夥可能會賊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