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登根本就不理會朱雀說的是什麽意思,隻感覺有點兒疑惑:“別人的眼睛安在他們自己的身上有什麽用?

又不是活的!何況他們是死人啊,完全沒用啊!”

朱雀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見王登:“那你覺得你長得帥不帥?”

“當然帥了!”

王登想都沒想立刻地回答道。

朱雀無奈地一笑:“這不就對了,人家影武者天生沒有眼睛,

怎麽就不能找一雙眼睛給自己安上?

盡管不是自己的,可是看著好看不也行嗎?”

這個時候。

王登才明白了過來。

原來。

影武者出現了人的意識,就會開始占據其他人的人體器官。

自己缺少什麽,就在死者身上找什麽。

這個,可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此時此刻。

王登活動了下手腕,感覺自己的壓力也是非常大的,但又有幾分驚喜。

畢竟。

這群影武者最主要的就是喜歡死纏爛打。

而且有著用不完的無窮的力氣。

要是論持久戰,王登還沒有接受過兩個小時之內停不下來的戰鬥。

眼下看樣子,這個事件確實是挺有挑戰性。

朱雀冷冷的看了看一旁的王登:“隻知道用蠻力,產生不了什麽樣的作為。”

……

王登的臉色變了變:“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說你說我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我說朱雀醫生,你就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畢竟,

攻擊這種危險性工作,你根本就不懂得力量的存在。”

朱雀白了他一眼,懶得去看王登。

也懶得去聽他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行了,現在的事情已經搞清楚了,

這些影武者已經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他們可能是不再受到旁人的操縱了。”

將所有的事情調查清楚。

王登和朱雀就來到了霍青的身邊。

“事情的結果竟然是這樣,不應該吧……”

聽完了朱雀和王登的匯報,霍青感覺到這事情並非那樣簡單。

莫不是當初的湘江勢力準備卷土重來了?

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呀,北安市雖然說治安不是特別的安全。

但有個最重要的特點就是,外來地方的人過來是會被限製出入的。

再加上城門每天晚上都會關閉,那群影武者為什麽夜晚出現得來去自如?

他們的藏身地點又會是哪裏?

不過眼下,霍青知道。

自己並不是對這些事情感興趣的時候。

他現在得抓緊離開這個地方。

如果說長此以往在某個地方生存下去,恐怕會因此傷害太多無辜的人。

霍青作為冠軍侯,在每一個城市都有自己的獨棟別墅。

所以,這一次,他打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準備進入京城的郊區,在那裏安定下來。

畢竟京城的夜晚防守力量是北安市的兩倍。

暫時來躲避這群影武者的追擊,應該可以。

而與此同時。

京城。

龍騰住所的客廳內。

兩位身穿奇裝異服,一看就是南蠻之人裝扮的家夥,正坐在客位上端著杯子品著茶。

龍鵬看著麵前的兩位自稱大師的人,心裏也有點兒拿不準他們是真江湖術士還是騙子。

“我說兩位大師,你說昨天晚上那霍青已經被你們派出去影武者給殺死了,是真的還是假的?你們沒在跟我在開玩笑吧?”

那兩名奇裝異服衣男子,一個是老年人,一個是中年人。

老年人名叫做達摩二十五,而中年人名叫做席方納德勒。

這名字一聽就感覺不是華夏人士,典型的就是別國勢力。

此時。

達摩二十五氣定神閑地捋了捋自己的花白的胡子,胸有成竹地說道:“放心吧,龍太子,昨天晚上我培養的影武者已經把你要找的人給殺了。”

說到這裏,達摩二十五又擺了擺譜,麵帶得意說道:“您老人家往後可以睡個安穩覺了,既然如此,那就兌現事成之後的諾言吧。”

席方納德勒看到自己的師傅如此的胸有成竹,也是趕緊的站出來隨聲附和道:“是啊,龍太子,我師傅已經幫你辦成事了,他可是從來都沒有失過手,那個霍青肯定是死亡了,您就兌現承諾吧。”

可是眼看著龍鵬還是不為所動,甚至麵色還在懷疑。

西方納德勒當即就不高興了下來。

“哼!”

席方納德勒冷哼一聲,麵帶不屑道:“區區不過是一個沒有兵權的將軍,何必讓你龍太子這麽害怕,我師傅都胸有成竹的說他死了,那他肯定就是死了,

我們培養出來的影武者,講究的就是一個快,準,狠,根本就不給受害者一個翻身的機會,龍太子,你那表情莫不是在懷疑我們騙人?”

達摩二十五聽到徒弟這樣誇讚,也是洋洋得意。

他心想,自己培養了那麽多的行屍走肉去害命,哪一回曾失過手?

當初多少人讓自己幹掉了多少對手,哪一回失過手?

更何況現在的麵前的是龍鵬,是儲君。

要錢有錢,要勢力有勢力。

幫他幹成了昨天那一單生意,達摩二十五可真的是覺得在麵前長了臉。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霍青!

不就是一個沒有兵權的將軍!

有什麽大不了的?

這樣的小問題輕輕鬆鬆就解決了。

達摩二十五胸有成竹,根本昨天地影武者來報,霍青是肯定死了,而且連帶著死的還有一個女人。

原來。

這達摩二十五是專門培養行屍,僵屍之類的。

把他們訓練成一種殺人利器,潛伏在夜色當中,不知道幹掉了多少昧良心的事。

隻要是給錢那就幹,就算是不給錢給女人也幹。

所以有錢有勢,有權有色,隻要是對自己的利益有幫助。

達摩二十五肯定的就是不手下留情開幹!

別看這個家夥名字叫做達摩二十五。

實際上並非和尚,也並非什麽僧人。

隻不過是個半路出家的著了魔的老道士。

一會兒佛法,一會兒道法。

反正嘴裏也沒有一句實話,他的本事都是些妖術邪術。

而麵前這個西方納德勒就是他的一個關門弟子。

這個老家夥的招數太過於狠毒,太過於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