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崇江又回到了學校,衛衣一穿,他還是那個長得有點帥氣的男大學生。
好像一切都什麽都沒有改變,但是做他們這一行的,怎麽可能做到一點風聲都不走的。
“哎!你是不是招惹那個怪胎了,他一直都在盯著你看。”在食堂,傅崇江的一好哥們提醒了他一下。
傅崇江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他們後桌上有一個長發男生時不時地盯著他,見他轉過來了,目光更是**。
他那些哥們見狀都是陰陽怪氣地笑了一下,忍不住揶揄道:“草!這怪胎該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確實也是,我們傅少也是個人模人樣的。”
“去你的!這話怎麽那麽不愛聽,我過去一下。”傅崇江說著就過去,他過去的時候,他那幾個哥們還交頭接耳的。
傅崇江知道,他們從來都是憋不出一次好屁的,但是他們也不是隨時都這樣的,確實是後麵這人老是給人錯覺,他就是這麽怪異又變態的人。
後麵這人傅崇江認識,高低也能算得上去世家。
但是溫朝這個人活得非常隨性,他對於性別沒有太大的認知度,但不是說在視覺上沒有認知度,是在心理上沒有認知度。
溫朝就一米七的個子,但是他人長得比較清秀,特別愛打扮,雖然是個男生,但是他養了長發,喜歡穿女裝,更誇張的是他經常穿高跟鞋,他覺得自己怎麽樣最好看怎麽來!
他是完美的詮釋了男默女淚。
所以他不僅是在學校,在他們禦魔圈子裏麵就是一個異類,不過好在現在大家的寬容度已經非常開放了,還是有很多人能接受的,但是也有一部分人是不敢苟同。
背後議論是在所難免的,所以溫朝不管是在學校或者是在禦魔圈,都沒幾個朋友,自己就是其中一個。
不過他們平時都是不怎麽聚會什麽的,一般有事都是在微信上說的,傅崇江倒是不覺得認識溫朝是什麽丟臉的事,隻是溫朝不願意在外麵大大方方地顯示他們是朋友。
不過看今天這個架勢,就是來找自己的。
傅崇江剛剛過去,屁股都還沒坐下,溫朝就非常女王的
:“沒拿錢出來,飯錢還沒有付。”。
傅崇江一愣,朝著食堂那邊看過去,果然看到那個阿姨正看著他們這邊,他隻能是認命地去付錢了。
“今天是什麽大喜日子,你居然都出門了?”傅崇江拉了一下褲腿才坐下,他們食堂的桌椅設置有問題,都是這麽矮,每一次他都施展不開的感覺。
溫朝咬著吸管:“前幾天你去幹嘛了?”
傅崇江連眼皮都沒動一下:“回去看了一下我爸,你也知道,我爸這人時不時就要來一場家庭聚會,美其名曰,為了鞏固家庭團結。”
溫朝也不拆穿他,而是一點避諱都沒有地說:“我馬上也要回去進行一下鞏固家庭團結的聚會了。”
“嗯?”傅崇江看向他。
“我可是沒你那麽多花花腸子,跟你我是有什麽就說什麽的,昨天協會給我們溫家派了一份委托,內容是協助調查多起孕婦失蹤案,我們家接下來了。”
“你去?”傅崇江有些驚訝,以他對溫朝的了解,溫朝是個隨性又宅的人,一般都是不怎麽接委托的。
“是我去啊!畢竟是協會委托的,再說,這次也就是我去比較合適。”溫朝說的協會就是禦魔協會的。
就跟居委會一樣的存在,不過事不怎麽多,但是一般協會發下來的委托幾乎都是比較難解決的委托。
“那你今天來找我,不會隻是為了說這件事吧?”
既然溫朝都接下了,那就說明他有能力解決,說是要來找他傅崇江來幫忙,是有點不太可能啊!
溫朝畫得嫵媚的眼睛一抬:“我知道你之前去了哪裏,但是這次就是這麽巧,我要去的地方也是你上次去的地方。”
“虹山?還是沙溝寨?”這下傅崇江是有點震驚了,他直接脫口而出,說完之後他就後悔了,“你不會是來詐我的話吧?”
溫朝很是不屑的白了一眼:“我稀罕詐你嗎?我知道你去的那個委托,但是這件事情也是發生在那一片段,你不覺得有點太巧了嗎?”
這一下,傅崇江終於冷靜下來了一點:“到底是有多嚴重?”
溫朝壓低了聲音說:“就你去的那一片地,就這兩年之內,消失了近兩百名孕婦,按照他們的家人說,說法都比較一致,都是說這些孕婦出去打工了。”
“都懷孕了,哪個單位還敢要?”這麽一說,傅崇江確實也是發現了不對勁。
“所以啊!這些孕婦其實都是無緣無故的消失的,之前都沒有注意到,隻是現在失蹤的太多了,引起了警方的注意,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就兩年之內就失蹤了這麽多人,這肯定是不正常的。”
“所以你準備怎麽做?”
溫朝突然笑了一下:“我也混進去,裝作是孕婦,然後再查,我需要你的幫助。”
傅崇江:“你是認真的嗎?我說的是裝孕婦這件事。”
本來溫朝的這個形象就給他嗲來了好多詬病,這事要是傳出去了,他以後又是被人好一頓說論。
不過溫朝本人倒是一點都不在乎的:“我隻是在做好我的事而已,他們議論我,隻是因為他們太卑懦了而已,他們又沒有我活得灑脫,對了,你都去過一次了,應該對那邊很熟了吧?”
“不怎麽熟,但是我有個人脈。”
?溫朝很是懷疑。
“什麽?他不是這所學校的學生?”
在聽到十八中查無此人的時候,傅崇江很是震驚,那天他明明讓蔣戎回去上學的,怎麽會不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呢?
“老師,你是不是搞錯了?你們學校真沒有叫蔣戎的人嗎?”傅崇江有點不相信。
那老師還是一臉的溫和的:“你說的這個人以前確實是我們學校的,但是在一年前輟學,後麵就沒回來過,你是他親戚還是朋友?”
“他朋友,打擾了!”
傅崇江從學校裏麵出來之後就一臉陰沉。
溫朝一臉好奇的:“誰啊?你看上去很是生氣啊!你新交的兄弟?”溫朝一直都知道,傅崇江朋友很多,而且他對每一個朋友都是非常上心的。
傅崇江陰沉著臉:“我是他爹!”
傅崇江怒氣衝衝地衝到蔣戎的老家的時候,發現他院子裏麵全是人,不過都是一下歪瓜裂棗,“他們是誰?”
蔣戎就像是一顆沒人要的蘑菇一樣,蹲在院子裏麵,看上去也是很喪氣的樣子:“討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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