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暴起發難

?南宮霸冷笑的說出了狠話:“今天在這房間之內的人一個也別想活著走出去。 ”這話頓時讓他身後的幾人感到恐懼和徹底的冰涼。

這個南宮家主喜怒無常殺人如麻,似乎根本不介意將他們全都殺掉,看似是威脅張靜江所言,但這裏麵還有他失散了十八年的一對雙胞胎‘女’兒,他是想將自己的‘女’兒也一並殺掉了。

俗話說:虎毒還不食子,可是這話卻無法用到南宮霸身上,而他的兒子南宮暢更是深有體會,自己的父親一共有幾十個兒‘女’,被他親手殺掉的就不下五六個,在這樣的家庭之內他從小就學會了殘忍冷血甚至爾虞我詐,不但排擠自己兄弟還暗中下手暗算他們。

南宮暢太清楚自己父親是個什麽樣的人了,他是費盡了心機才爬到了少主的位置,自己的所作所為非但沒有被責罰相反還受到父親的賞識,當年南宮霸有一個非常喜歡的‘女’人,為他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女’兒,但很快就遺失了,這更讓南宮霸‘性’情大變,不但殺死了那個‘女’人還遷怒到丫鬟傭人的一大批人,事後他變得更加冷血。

跟隨他的這些人人人都知道南宮家主的霸道冷血和沒人‘性’,當聽說了他的話之後,豈有不害怕之理,一堆幾十年沒有見過的孿生‘女’兒,能有什麽感情,南宮家主是未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殺了也就殺了。

而這個時候他們所想的則是如果保命的事情了,今日之事也算是南宮霸的隱‘私’了,傳揚出去能有幾個人的好處嗎,早晚也要被南宮霸滅口的。

張靜江不知道,隻因為南宮霸的一句話,牢房之內的南宮家的勢力就發生了變化,他隻是輕蔑的看著南宮霸,嘴裏輕輕的吐出來幾個字:“哦,是嗎!”

“砰。”的一聲悶響,碗口粗的牢房木柵欄碎屑紛飛,頓時被擊斷了好幾根,人影‘交’錯之下,卻是是的眼前的局勢發生了根本‘性’的逆轉。

張靜江伸出一隻手,死死的抓住了南宮霸的咽喉,隻要手上一使勁南宮霸就會玩完,而南宮霸則是滿臉漲得通紅,身體根本無法動彈,他們倆個是動手之人,而實際上動手還有一人,此人既是南宮暢。

南宮暢在一瞬之間就動手了,可是他動手的對象卻不是張靜江,剛看到南宮霸暴怒觸手的一刻,他從懷中飛快的‘射’出幾道烏光,這動作眨眼完成,等看到結果是南宮霸被張靜江抓住了脖子時才大驚。

而此時跟隨南宮霸一起來到這個牢房的四個人,則是一臉驚愕的慢慢的倒在了地上,每個人的咽喉之處都‘插’著一把鋒利細薄的小刀,那是南宮暢防身的暗器。

電石火光之下發生的這一幕後,鈴蘭突然笑了,他從懷裏將幾張麻將‘玉’牌翻動了幾下之後,對張靜江道:“好了,他們的靈力全都被封了,這裏麵隻有你能使用靈力了!”

她的話讓更多人的臉‘色’難看,南宮霸也終於知道隻為什麽會失手了,竟然被眼前的‘毛’頭小子捏著脖子,更可氣的是自己的兒子南宮暢竟然反水了,將自己隨身帶的四個高手一時間全都解決了,心裏這個氣,真是大了去了。

但他隨即明白了南宮暢的意圖,頓時心中大罵他愚蠢,要殺人滅口的也不是急於一時啊,如今自己被敵人製住了,而且所有不能動用靈力,不但得不到絕靈礦脈的下落還可能有生命危險。

“誰說隻有江哥能使用靈力了,還有我哪。”胖胖的身影中朱發魁站了起來。

“那正好,阿標,你去辦個家夥也給抓起來。”張靜江用嘴指了指南宮暢,南宮暢頓時變了臉,但他暗自運功之後,感覺渾身的靈力全部滯澀難動,頓時失去了反抗的‘欲’望。

朱發魁走上前去,將碗口粗的木柵欄像掰火柴棍一樣的全都掰斷,然後笑嘻嘻的一把抓住南宮暢的領子將他拎了過來。

全身靈力完全不能調動的南宮霸自然是試了好幾次了,但現在命懸人手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張靜江再次看了看他,仍然不動聲‘色’的說道:“這位‘玉’族的姑娘說得對,你作為中原大陸有名的修仙世家,竟然跟魔族接觸,當真是罪大惡極了!”

南宮霸的頭上的冷汗滾滾而下,他能感到張靜江手上的力道,那隻要輕輕使勁之下,自己的脖子就斷了,他隻能陪笑道:“我……我們那都是受到的脅迫,不得已而為之啊!”

“哦,是嗎,受脅迫!”

張靜江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的說道,隨即鬆開了五指,南宮霸得脫自由頓時向後猛退,直到緊緊的靠近了牆壁之上,才驚魂未定的‘揉’著脖子,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的功力十分的高深,為什麽他不受那妖‘女’的‘玉’符影響。

‘玉’族的大祭司會使用特殊的‘玉’牌形成一種特殊的陣法,能夠克製修仙之人的體內靈力,這些情報南宮霸自然知道,但他也知道這種‘玉’符的威力是不分敵我的,就是說一旦陣法形成,自己和敵人的修士都會被屏蔽靈力。

可眼前的張靜江為什麽會不受影響哪,南宮霸眼珠‘亂’轉,彪悍的外表隻是假象,實際此人的心智極為狡猾,“剛才高斯法王曾說這兩個小子是從軒轅界來的,看來他們身上的確帶有什麽特殊的秘密了!”

現在的處境仍然十分危險,那個魔族的法王仍然就在附近,現在雖然製住了南宮家主,張靜江知道他們需要快速的逃跑,萬一驚動了高斯法王,那個後果不堪設想,所以眼珠一轉對著南宮霸笑道:“既然你們也是被脅迫,那想來是誤會了,不知道可否送我們離去哪!”

“好好,當然沒問題,我領你們走。”南宮霸忙不迭的說道。

監牢中的五個人壓著南宮父子從牢房出來,‘門’口的守衛看到南宮霸在前也不敢吭聲,雖然他們看著被關押的五個人跟隨南宮家主一同出來,這個樣子實在是很可疑,但他們還是選擇閉上了嘴。

其實凡是高壓統治之下,任何勢力都是這樣,你的壓力越大,反彈也就越高,內部會集體失聲,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不滿表現,我們誰都不說話,不發表意見,看看出錯了,你怎麽收場。

牢房是在是在一處高塔之上的,走出這處建築,張靜江才發現他們原來是出於一座山上,並且還是在一處峭壁之上,道路修建的很蜿蜒,低矮的護欄之下,張靜江看到了山下有一條曲折的河流就在懸崖之下流過。

從張靜江暴起發難到現在他一直都沒喝鈴蘭‘交’流過,但在此時他突然問道:“我們應該怎麽離去哪!”

還沒等鈴蘭回答,突然前麵的南宮霸大吼了一聲縱身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