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蔣凱的抉擇(9)
一個難眠之夜:蔣凱躺在**回想起那梭梭酒吧的事情,含恨的壓根就不能閉眼,索性起床來到書房,打開電腦,玩起了一款射擊的宣泄遊戲,蔣凱也是真心“蠻拚”的,幾次三番的,把射擊遊戲中的射擊對象幻想成剛子、“書呆子”和兔女郎琪琪......
就這麽一場遊戲,一直玩到東方發白。一點都沒睡意的蔣凱早早來到了木然的車子旁,等待著木然的開車上班,蔣凱這執拗勁應該是少有人匹敵。
同樣和蔣凱經曆了昨天“兔女郎事件”的木然,顯然受的影響要比蔣凱所受影響少得多,一個人,啃著麵包,沒心沒肺的走進了地下車庫,來到自己的車旁,看到蔣凱在旁邊候著車,很坦然的問道:“早飯吃了嗎?我這裏還有麵包!”蔣凱推說吃了,隨著木然一起上了木然的車,直到這個時候,木然才想起昨天還在蔣凱身上發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於是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問道:“身體好點了嗎?真不要去醫院做個全麵檢查!”
“薑舯住哪你知道嗎?”蔣凱憋了一晚上的話終於得以所願的說了出來。
“蔣凱,問你話呢,怎麽就答非所問呢?”木然對於蔣凱這樣的突然反問覺得有點詫異,蔣凱可不管,徑直追問道:“薑舯原本住我家,突然不見,是朋友都會擔心的!你要是知道他住哪,就把地址告訴我吧。省的我去問艾教授了!”
木然也沒想的這麽多,徑直把薑舯的地址告訴了蔣凱,蔣凱記下後。突然話鋒一轉道:“木然姐,我想你得幫我請個假,我這身體,還是希望去醫院檢查一下!”木然對於蔣凱的“突然轉變”依舊沒有起疑,還傻乎乎的問要不要請假,一起陪他去醫院檢查?這個好意“理所當然”的被蔣凱給拒絕了。
木然把車子開到小區門口,原本想先送蔣凱去醫院。但蔣凱執意不肯,說這麽一個來回。木然上班就遲到了,於是,到了小區門口後,蔣凱就主動下了車。
蔣凱目送木然的車子遠去後。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此行去的目的地當然不是什麽醫院,而是薑舯的住所——太昌弄。
太昌弄,鄔熙最為古老的弄堂。北方人可能對於弄堂的概念不是很熟,這裏需要稍微的解釋一下,在北方稱為胡同的地方南方就稱為弄堂,兩邊民房林立,所夾之處便為弄堂。弄堂不會很寬,有時候連一輛小轎車都開不進。弄堂兩旁的民房大都陳舊,沒有現代化的衛生設施,所以在弄堂的中間或盡頭必定會有一個公共廁所。確保這個弄堂裏的居民如廁問題,當然,弄堂裏的民房不光是房屋陳舊、設施落後,還有它沒有相應的物業管理,所以配套設施也跟不上,整個民房可以用“乏善可陳”來形容。一般有條件的居民。大都會搬離出去,小年輕更加不會住在這種地方。久而久之,這個地方的居民主要就是老人家和家境困難的人家為多,如果用西方的常用語來說,就是典型的“貧民區”。
太昌弄是塢熙所有弄堂中最古老的弄堂,且地理位置極為偏僻,塢熙市政府一直想將弄堂整改規劃,想脫掉“貧民區”的帽子,但唯獨這太昌弄因為地理位置一直得不到規劃,久而久之這裏就成為了三不管地帶,吸毒、賣**嫖娼、假貨交易在這裏遍地開花,而這裏的居民大都老弱傷殘,對這犯罪行為壓根就無力“擠兌”,百姓忍氣吞聲、犯罪肆無忌憚,而政府卻行政不作為,總認為太昌弄早晚要規劃,所以沒有必要再花大力氣去整改了......
薑舯就是住在這個“貧民區”......
蔣凱下得出租車,根據木然提供的詳細地址,走進了太昌弄,一進太昌弄,蔣凱的心中就不能平靜下來了:隻見有八十多歲、風燭殘年的老者,就拄著拐杖坐在門口的竹椅上,像是在曬太陽,但又不見陽光。那老者雙眼呆滯的看著對麵的兩個小夥在吸著毒,見怪不怪,習以為常。反倒是蔣凱對於看到吸毒的一幕,感覺有些詫異,這詫異的眼神立馬找來吸毒人員的謾罵:“看什麽看?滾一邊去!”蔣凱為防節外生枝,立即繞道而行......
也得虧是蔣凱大清早過來尋找薑舯,要是改晚上的話,整個太昌弄都是站街女,不知道蔣凱到時又會有怎樣的反應?個人感覺:蔣凱應該是找不到薑舯了,但絕對會一夜成名,從此蔣凱的大名會在太昌弄的“小姐圈”中令小姐們聞風喪膽。
薑舯的住所是在太昌弄的中間,所處的地方最為陰暗潮濕,那青磚路上都已經生上了青苔,那斑駁的牆壁上,還有那漫無目的的蝸牛在緩緩的攀爬。走進薑舯的住所,蔣凱才發現,敢情這一處還不光是薑舯一個人住,走進後才發現這個住宅原來是一個二層樓的門庭,庭院四周圍著約莫有八九戶人家,根據木然所給的地址所顯示,這薑舯應該是住在二樓。由於這個庭院除了偶爾的鳥叫聲,還是顯得特別的安靜,蔣凱不敢在庭院裏叫薑舯的名字,隻能爬上二樓,一戶戶的慢慢找......
通往二樓是一個木質的樓梯,年久失修,有幾個台階都有明顯的裂痕和窟窿,蔣凱踩上去,“嘎吱嘎吱”的聲音讓人覺得非常的刺耳和不舒服。蔣凱非常納悶:薑舯怎麽會選擇這麽一個地方作為自己的住所?難不成這個住所是薑舯祖上傳下來的嗎?
帶著疑問,蔣凱好不容易來到了二樓,二樓的樓板也是木質結構,可以說是走到哪,嘎吱的聲音就跟隨到哪。蔣凱想小心翼翼,盡量不打攪人家也不成。
木然給的地址也不齊全,最後就寫薑舯在二樓,二樓的具體哪一間卻不得而知。蔣凱隻能是每走過一間,就透過窗戶往裏看一下,這不看還好,一看就嚇了一跳:蔣凱所看到的幾個房間都是人去樓空,而且都是灰塵垢地,一看就知道人去樓空了很久。
“這麽大的一個庭院,這麽多的房間,難不成都沒有住的人罵?難不成......難不成這裏隻有薑舯一個人住?”蔣凱想到這裏,難免聯想到漆黑的夜晚,偌大的庭院伸手不見五指,薑舯一人,孤零零的背影在昏暗的、搖曳的燈光下,坐在那破舊的椅子上,獨自一人,看著畫報,而四周,有很多雙莫名的眼睛,看著薑舯,看著薑舯手中的畫報......
一陣寒風吹來,讓蔣凱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隨即便打了一個噴嚏。這個噴嚏一打,離蔣凱有三米遠的一戶人家的木門隨之“噶喇喇”的打開了......蔣凱大驚,萬萬想不到自己打出的噴嚏有這麽大的威力,可以把一扇門給“震”開。
“不要驚訝了,趕緊的進來吧......”突然一個熟悉的男聲從那門裏傳了出來,蔣凱聽到後,如釋重負的說道:“薑舯兄,原來你住那呀!”蔣凱說完,就小跑了過去。
來到薑舯的家,蔣凱才覺得自己的生活和薑舯的生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薑舯所謂的“家”就一個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間,家裏所有的陳設,最貴重的物件也就是放在那東北角落裏的單門冰箱,除此之外,全屋子唯一的家電就是那掛在屋頂中央的40瓦燈泡......()
ps:總感覺奇人異士都過的不寬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