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靈異檔案之大廚的作品(3)
周鐵生的外甥在許雅娟的默許下,將那幾道菜取了樣,準備明天去單位後就直接化驗,許雅娟在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之前,暫時不敢把那些菜給扔掉,就放在那邊,反正溫度也不高,可以久存,就等外甥那邊的消息結果。
事情還要分兩頭說,另外一邊要說一個人,叫秦徳邦,名字很洋氣,但為人很小氣。跟周鐵生在同一家酒店做大廚。秦徳邦和周鐵生兩人算是該酒店行政總廚的候選人,周鐵生倒還好,比較淡然,認為隻要自己努力了,該來的總會來的。沒有去過多的強求,但秦徳邦可不是怎麽想的,他滿腦子就是怎麽來讓自己順利的成為行政總廚?於是乎,各種有關周鐵生的閑言蜚語滿天下。這事搞得酒店的領導也將信將疑,為此還找過周鐵生單獨談話,周鐵生生性不善言辭,對於領導的“批評教育”也都沒有很好的解釋辯駁,造成了原本周鐵生更合適做行政總廚的局麵變成了劣於秦徳邦。秦徳邦占得先機後,並沒有因此喘氣,反而是變本加厲,準備將周鐵生永遠踩在腳底下,在攻訐周鐵生的同時,開始對周鐵生的私生活窺探打聽,指望通過窺探打聽,知道周鐵生不為人知的秘密,並加以公布於眾。也就在這個時候,周鐵生被查出了腸道癌晚期。這一來秦德邦可算是“如魚得水”,不用謠言,也可以穩操勝券。
但人啊,有時候就是挺賤的,人家都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你還不留口德。非得說周鐵生得的這個腸道癌是報應。反正周鐵生已經是病入膏肓了,也不可能跟你秦德邦來爭辯,你秦德邦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吧!
秦德邦如願以償當上了行政總廚後,可以說是作威作福,首先將一個酒店裏的服務員給弄大了肚子,如果說這個還算是作風問題的話,那接下來,跟供應商爆出了權錢交易的事情。秦德邦錢財如命,竟然明目張膽的要求供貨商給“孝敬錢”,供貨商礙於秦德邦的地位,隻能是委曲求全,最後秦德邦變本加厲,私吞供貨商的貨物不說,還挪用了公款,這麽一來,整個事情的性質就改變掉了!酒店方和供貨商忍無可忍,將秦德邦移交了司法機關。
秦德邦自始自終都認為自己沒有錯。當法院的審判最終下達後,秦德邦驚呆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判了1年有期徒刑。這倒可好,自己的前途算是盡毀了……
服刑的第一天,秦德邦就遇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監獄裏實行的是準軍事化管理,勤、工、吃飯的時間都是有著嚴格的規定。秦德邦所處的監獄是鼎山監獄,這個監獄一般是關押罪名較輕的服刑人員。一個牢房裏給了12個上下通鋪,秦德邦所處的牢房包括自己在內一共十一人,最裏麵的一張鋪位是空著的,秦德邦所處的那個鋪位是在那空著鋪位的對麵,秦德邦一抬眼,就能看到那張空著的鋪位。服刑第一天,秦德邦肯定有著太多的不適應,在鋪位上輾轉反側,怎麽睡都睡不著。臨到深夜十二點多種,牢房裏已經是鼾聲四起了,想想看,一個偌大的牢房,住著11個人,白天個個都是幹著重體力的活,晚上一睡覺,這麽多“大老爺們”還不個個都參與到“鼾聲大合唱”的隊伍中去呀!
秦德邦被鼾聲吵得實在不行了,沒辦法,牢房裏的電燈是獄警控製的,除了牢房外有一些照明設施依稀能感受到一點燈光以外,秦德邦想起來寫個信,看個書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正當秦德邦在猶豫是坐起還是繼續糾結躺著的時候,斜眼裏一拐,感覺到自己對麵的鋪位上隱隱綽綽的像是坐著一個人。秦德邦嚇了一大跳,難不成是其他的獄友走錯床位了?不可能呀!自己一直都沒睡著,沒發現有人下床去上解手呀?那那個空著的床位上怎麽多了一個人?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最後秦德邦想下床去一看究竟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起不了身了,全身上下貌似給一種神秘的力量給壓著,手腳都不動動彈半分,意識很清晰,眼睛也能睜的大大的,唯獨自己的身體四肢不受自己的大腦控製了,即便是彎一下腿這個最為簡單的動作,現如今也是難上加難。更為致命的是,自己的呼吸也有了很大的障礙,呼吸不流暢,憋屈的難受想喊救命卻發不出聲。
詭異的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隻見那坐在空**的“隱隱綽綽”之人突然走下了床,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秦德邦的床旁,秦德邦拚命想看清對方的臉麵,但不知道是因為光線的問題還是自己的眼神問題,反正無論秦德邦怎麽努力,就是看不清那人的真麵目。
“秦總廚,你好呀……”突然,那隱隱綽綽之人竟然叫出了秦德邦的職務,秦德邦大驚,心想這個人我認識嗎?自己剛入獄第一天,不要說大家以前做什麽的,擔任什麽職務不清楚,即便是名字,也都不一定能叫的上來,這麽說吧,在監獄裏,大家彼此認識的都是編號(番號),很少有人知道對方的真實姓名的!
秦德邦畢竟有一定的社會經驗,判斷出眼前這個隱隱綽綽之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能將自己“麻翻”(編者按:就是吃了對方的麻藥被麻倒!),還能知道自己的底細,看來跟自己應該有一些過節……可是,秦德邦苦於不能說話,所以對於對方所發出來的“招呼”並不能去“回應”……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誰?”那隱隱綽綽之人壓根就沒有想去理會秦德邦的回答,而是接著說道:“想討教你幾個有關淮揚菜的問題!看看你這個總廚是不是實至名歸。回答好了,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凡回答不好。秦總廚。那我可是要讓你吃點苦頭的喲!”那隱隱綽綽之人突然用手按住了秦德邦的心髒。秦德邦的心髒刹那間停止了跳動,整個人為之“啊……”的一聲,整個身體像橋梁那樣,成了一道弧線,隨後那隱隱綽綽之人又將手拿開,這時秦德邦還有“喘氣”的機會。
“不想剛剛那樣的難受,就好好回答我的問題!”那隱隱綽綽之人將秦德邦警告了一番後,開出了第一個問題:“給我描述一下文思豆腐最正宗的做法!”
秦德邦暗暗叫苦。這倒不是他不知道文思豆腐的做法,畢竟能做上總廚,在廚藝上絕非泛泛之輩,而是自己全身都被什麽牽引著似的,壓根就不能張嘴說話,這可怎麽辦?難不成直挺挺的接受跟適才那樣,“讓心髒停止跳動”的懲罰?
這時候,那隱隱綽綽之人非常“貼心”的伸出手,摸著秦德邦的額頭,秦德邦隻感覺到自己的額頭一涼。至於隱隱綽綽之人為何會這麽做,不得而知!
“在腦子裏過一遍。我就知道了!”那隱隱綽綽之人竟然說出了這麽微妙的話。讓秦德邦肚子裏直罵娘:“這狗日的,竟然還帶這麽調戲我的,明知道我被麻翻了,說不出話,還要這麽調戲!”
“還會罵人?”那隱隱綽綽之人第一時間內得知了秦德邦心中所想,猶豫都不帶猶豫一下,直接伸手摸到了秦德邦的胸口,秦德邦的心髒頓時停止了跳動,整個身體瞬間凝固的秦德邦腦海中頓時發出了求生的本能。那隱隱綽綽之人似乎感受到了秦德邦的求生本能,放下了手說道:“文思豆腐的做法!”
領教了這個隱隱綽綽之人的厲害,秦德邦不敢再有所怠慢,立刻將文思豆腐的做法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將鍋置火上,舀入雞清湯200毫升燒沸,投入香菇絲、冬筍絲、火腿絲、雞絲、青菜葉絲,加入精鹽燒沸。另取鍋置火上,舀入雞清湯500毫升,沸後投入豆腐絲,待豆腐絲浮上湯麵,即用漏勺撈起盛入湯碗內上桌。
秦德邦在腦海裏剛想完,那隱隱綽綽之人點著頭說道:“不錯!不錯。深得文思豆腐文化的深邃。但很顯然,文思豆腐作為鮮之尚品,那提鮮的味精為何不曾聽你提起呀?
秦德邦見隱隱綽綽之人這麽說,頓時本能的反應是“操!”但也就是這本能,立馬又讓自己感受了一下心髒停止跳動的“美妙情況”。秦德邦隻能在腦海裏頻頻求饒,希望得到隱隱綽綽之人的諒解。隱隱綽綽之人放下了手掌,隨後對著秦德邦說道:“補充一下吧!味精什麽時候添加比較恰到好處?”
這讓秦德邦是一頭霧水,部分作料的添加是有時間上的規定,唯獨這個味精,可以說是不分先後,完全是根據自己個人的下廚習慣來衡量評判的,譬如自己燒菜,就喜歡鹽和味精同放,那這個隱隱綽綽之人竟然問這樣的問題,難不成有標準答案嗎?這裏的秦德邦剛一過念頭,那邊的隱隱綽綽之人就知道了秦德邦的動靜,“秦總廚,你的意思是鹽和味精同放?”
隱隱綽綽之人都這麽說,聽其語氣就感覺這鹽和味精的答案是錯誤的,秦德邦可是油滑之人,典型的風吹草動型,立馬腦子裏想到:“先放鹽,後放味精!”
“嗬嗬……秦總廚,這麽一道名菜被你燒成這樣,真是丟了燒淮揚菜人的臉呀!”隱隱綽綽之人說道:
秦德邦見自己的答案沒有被這隱隱綽綽之人給采納,連忙在腦海裏解釋道:“這鹽和味精本來就沒有先後之分的,完全是根據個人的喜歡來放的,所以這個根本就沒有標準答案。”
隱隱綽綽之人感受到後,冷冷的說道:“中國的傳統工藝,都被你這種按照個人的習慣來改變的話,那中國傳統美食工藝豈不是要失傳於你的手裏?淮揚菜是所有菜係中對控製調味品的火候最為嚴格的,文思豆腐作為淮揚菜的代表菜係,那更是講究些許的分寸。味精是新生代的產物,在傳統工藝中並沒有味精這一味調料。所以,傳統製法中,並沒有提及味精!”
“那我說對了呀!我一開始不就沒有提及到味精嘛!”秦德邦快速的轉念一想道:
隱隱綽綽之人感受到後冷冷的笑道:“你顯然是不明就裏。現代工藝為了改造傳統製法中的一些不足。已經有味精的融入。最佳的搭配就是用味精單獨盛放於器皿之中,直接融合高湯,將味精的鮮恰到好處的融入進去。”
“胡說!胡說!沒聽過有這樣的做法!”秦德邦肆意在腦海裏否認道:
“這個就由不得你了!”那隱隱綽綽之人並沒有理會秦德邦的抗辯,而是很隨意的說道:“人體中哪個部分更像是豆腐呢?”隱隱綽綽之人在自言自語,而秦德邦卻在拚命的胡思亂想,似乎在跟著隱隱綽綽之人的節奏在想,“脂肪,脂肪像豆腐吧!”這裏秦德邦剛想到脂肪。那隱隱綽綽之人一拍腦門說道:“啊!對呀,脂肪確實有點像豆腐。那就借你身體上的一些脂肪做豆腐吧!”話音剛落,隻見秦德邦的囚衣被撩開了,露出了滾圓的肚子,然後也不知道那隱隱綽綽之人是用了何種手法,秦德邦的肚子正中央慢慢的劃出了一道口子,秦德邦隱隱能感覺到被刀豁開的疼,但苦於自己動彈不得,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倒是想撕心裂肺的喊出來,但喉頭如同被一東西哽在那邊。連“啊、啊”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廚子的肚子大都是滾圓的啤酒肚,脂肪絕對是要多少有多少。那隱隱綽綽之人不知道用什麽手法,將秦德邦肚子中的脂肪分離了出來,估摸著有一碗的樣子,一邊收集,那隱隱綽綽之人一邊亢奮的說道:“這個做文思豆腐絕對夠好!”
“秦總廚,現在來回答第二個問題!”隱隱綽綽之人收集好了脂肪接著問道:
這個時候的秦德邦已經在恐懼中精神失常,哪還有思緒去回答隱隱綽綽之人的問題?隱隱綽綽之人沒有感受到秦德邦的呼應,進一步責問道:“怎麽,不想回答了?”
依舊沒有感應到,隱隱綽綽之人也就沒有了耐心,冷冷的說道:“第二個問題是想問你,軟兜長魚的做法!看樣子你也不想回答了。那你的身體上,哪個部位最像是長魚呢?”
長魚,就是黃鱔,說到這裏,或許有些想法的讀者自然而然就會想到男性的那個玩意!對……不光你們是這麽想的,那隱隱綽綽之人也是這麽想的,隻見秦德邦的囚褲被褪了下去,然後也不知道那隱隱綽綽之人用了什麽手法,秦德邦就感覺到下體一涼,頓時就暈厥了過去……
翌日,獄警開始晨點(就是早晨讓囚犯集合,獄警點名。),突然發現少了秦德邦,連喊了兩聲都沒人理會,最後大家往秦德邦的**一看,隻見秦德邦還睡在那邊。
獄警很生氣,將秦德邦的被褥一拉開,大喊道:“不遵守紀律,想關禁閉嗎?”這不拉開不打緊,一拉開,得……所有在場的人都嚇傻了,一個血淋淋的秦德邦就在被窩裏躺著,不知是死是活。獄警趕緊拉響警報,隨後維持現場秩序,等待監獄醫院的醫生前來救援,另一邊,偵查的工作也同時展開,這秦德邦怎麽會這個模樣?誰才是真正的凶手?
秦德邦最終還是因為傷勢過重,沒能搶救過來,根據醫生的介紹,秦德邦是死於失血過多,肚子被人用利器豁開,最致命的是**被人割掉。對於這等重大的刑事案件,受查的範圍很小,監獄裏每個角落都有監控,警方調取了監控,才發現唯獨秦德邦的那個牢房裏,監控失效,追問責任人,據說是值班的當晚,不知何故,竟然睡著了,所以對於監控的異常,並沒有及時發現。另一邊,秦德邦那牢房裏所有的獄友都被警方帶出去問話,均表示那晚沒有聽到任何動靜,且監獄中的所有囚犯,都不可能有直接割走**的利器。
麵對這麽一個如此簡單的傷害殺人案,警方竟然遲遲不能破解,最後隻有往靈異類案件那邊去聯想,不得已,隻能上報心理危機幹預二部,讓艾仕幀教授出麵破案。
再說一下許雅娟外甥的事情,拿著那幾道菜的樣本在第二天的時候來到單位偷偷的做起了化驗,這不做不要緊,一經確認,許雅娟的外甥立即嘔吐了起來,隨後拿起電話打給了舅媽許雅娟:“舅……舅媽……趕緊把那菜給扔掉吧!太惡心了!”
“外甥呀,怎麽了?別激動,慢慢的說!”許雅娟在電話那頭淡定的說道:
“我能不激動嗎?”許雅娟的外甥歇斯底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