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靈異檔案之喪屍藥(4)

從窗戶裏跳出來的人,看到這樣的陣勢,都嚇傻了,不就是違背了“宵禁令”嗎?至於這麽真槍實彈、舉槍相對嗎?跑出來的約有兩三人,被警察這麽一警告,確實嚇住不敢動了。∷£∝,

這個時候最為焦急的是謝庭斌,如果真有不聽指揮的群眾,朝著自己這邊走來,那真是開槍呢還僅僅是恫嚇?中國警察的開槍製度是世界上所有警察開槍製度中最為嚴格的國度之一。(編者按:前幾天,發生在黑龍江慶安徐純合事件,就將中國警察的開槍製度提到了風口浪尖之上。)謝庭斌雖然下達了對於不聽指揮的人可以開槍的命令,但這個命令執行起來顯然有點難。

在我國,人民警察有關佩戴使用槍支是有明確的法律規定的,具體參照執行辦法,以1996年頒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民警察使用警械和武器條例》為基準。其中就明文規定了開槍的前提必須得鳴槍示警,鳴槍示警後方可開槍,對於犯罪分子停止實施犯罪、服從警察命令和失去繼續實施犯罪能力的,必須立即停止對他使用武器。

根據這個規定要求,對於僅僅沒有因為聽從警察的命令就直接開槍,那顯然是不合情理的,至少對象並沒有明顯的暴力犯罪能力。謝庭斌就是因為這個兒糾結不已,所以他在這個時候寄希望於那個人趕緊的出現,前來主持大局,那個人就是心理危機幹預二部的艾仕幀艾教授。

最終還是艾仕幀教授出現在了現場,來到謝庭斌的跟前。臉色極為嚴肅的說道:“謝警官。我得問你:你是怎麽做外圍戒嚴的?”

謝庭斌原本見艾仕幀教授匆匆趕到。心中落定了不少,這時突然見艾仕幀教授質問,連忙帶著一點緊張感回答道:“現在有市政府的‘宵禁令’,路上行人本來就少,我怕現場的精力不夠,於是在外圍就安排了兩名警察做駐守,這應該沒有問題吧?”

“問題很大,我來的時候。已經吸引了很多行人在外圍駐足觀看呢,一旦近距離看到這裏的情況,後麵的保密工作怎麽做?”艾仕幀教授質疑道:

謝庭斌自知理虧,連忙加派警力前往外圍,並將外圍圈向外擴張了約有200多米,這麽一來,基本上很少會有無關人士接近奈特音酒吧了!

艾仕幀教授見外圍安排妥當了,就開始觀察被咬的那些人,艾仕幀教授稍一看,都不帶分析的。直接問謝庭斌要過手槍,對著那些被咬之人的腦袋。一槍一個,所有的警員都看呆了,這麽執行任務還是頭一遭!(不得不說,現在的警察缺少實戰經驗,對於一些突發事件,往往束手無策。)艾仕幀教授隨後詢問謝庭斌奈特音酒吧裏的情況,謝庭斌把自己所看到的情況和張、李倆警官所描述的情況作了詳細的描述。艾仕幀教授對著謝庭斌做出了如下要求:1、我要一個在奈特音酒吧裏被咬的人,控製住這個人後,給其戴上頭套交給我。2、給三十分鍾的時間,盡可能多的搜集汽油。3、但凡從奈特音酒吧裏出來的人,一律格殺勿論!

對於這三個要求,謝庭斌瞪大了眼睛看著艾仕幀教授說道:“艾……艾教授……這麽大的動靜不是我一個人能做得了主的。您說的第一、第二個要求沒有任何問題,但第三個…..第三個要求是不是有點……”謝庭斌還沒說完,艾仕幀教授就撥通了一個電話,隨後對著電話裏將奈特音酒吧裏的情況匯報了一邊,隻見電話那端應該有些什麽指示,艾仕幀教授聽完後,就說道:“根據我的經驗,這奈特音酒吧中應該是爆發了變異的病毒,使人感染,發生了喪屍情況。”

……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會要求執勤的警員們,幫我留一個被咬之人給我做進一步的分析。”艾仕幀教授很篤定的說道:

……

“必須這麽操作,這種事情就怕萬一,那有可能是毀滅性的打擊!你還是下命令吧!”艾仕幀教授猶豫了一下,依舊很肯定的說道:

……

艾仕幀教授聽著電話那端的講述後,點著頭說道:“這個你放心,我會在事後配合警方,出具一份完整的事故報告對外公布,以此安撫民眾的情緒。”

……

“好的!我這就讓謝庭斌接電話……”艾仕幀教授說完,就把手機交給了謝庭斌說道:“由他給你下命令,你執行就是了!”

謝庭斌不知道電話那端是誰,猶豫一下後接過電話,隻見接過電話的謝庭斌原本臉露狐疑,但一聽到電話後,神色立馬突變,隻見謝庭斌唯唯諾諾的說道:“是……”、“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一定會全力配合艾仕幀教授的工作!”……謝庭斌掛完電話,將電話遞還給艾仕幀教授後表態道:“我現在就安排警力,前玩附近調集所有的汽油。”

等謝庭斌將任務安排下去後,重新來到艾仕幀教授旁邊聽候指示,隻見艾仕幀教授安排道:“先把那站在的幾個人給我射殺了。”

謝庭斌接到命令,立刻執行,對著持槍警員命令道:“按上消音器,瞄準前方站立人員,射擊!”持槍警員得到命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律照做,按上消音器後,瞄準那些還在驚恐中站立的人,“嗖、嗖、嗖”一槍一個,將那三名站立不動的人員射殺完畢。

謝庭斌看著還是有點過意不去,對著艾仕幀教授說道:“艾教授,從酒吧裏逃出的這三個人,真要是中了屍毒,也不可能聽我們警方的指揮了,我覺得他們應該沒有被感染,是無辜的群眾!”

艾仕幀教授鐵石心腸的回答道:“他們絕對是無辜的!我都看得出來。但沒辦法。他們目睹了眼前的一切。這事一旦被傳揚出去,就必然要影響整個社會了!謝警官,接下來就是如何幫我逮一個在酒吧中被咬的人了,控製住後,立馬交給我!”

“剛才不是有兩名嗎?被你擊殺了!”謝庭斌說道:

艾仕幀教授搖了搖頭解釋道:“那被咬的保安不是在酒吧裏被咬,代表性不是很足,那沒有雙手的男子,已然有過重摔的經曆。傷口不都是純粹被咬的,也沒有太多的代表性,隻有活捉酒吧裏被咬的一個,對於我而言,才有研究價值!”謝庭斌領悟,立馬前往安排。

對於這樣的行動,謝庭斌很有經驗,隻見他引領三名隊員,來到奈特音酒吧的主門口,對著那三名隊員做了一些交代。隨後由其中的一名隊員手持人形盾牌在主門口守候,另一名隊員用切割機將主門口切開一個小門。這小門隻能容一人通行,另一名警官持頭套在旁候著,而謝庭斌本人則是手持槍械和匕首,在出門口等著……

那小門一切開,奈特音酒吧裏頓時有一眾人要往外擠,怎奈那小門隻能容一個人通過,先行擠出來一人看到謝庭斌,就朝謝庭斌撲去,謝庭斌認準這人的脖子、胳膊、臉頰多處被咬,於是朝著那持有頭套的隊員一示意,那持有頭套的隊員非常迅捷的將頭套套住那第一個擠出小門的那人。我前麵說過,喪屍覓食不是靠眼睛,而是靠強烈的嗅覺,聞到有“鮮血”的味道,就會朝“血源”處撲去。這被戴了頭套的人顯然是喪屍,雖然被戴了頭套,還嗅覺已然很好,還是朝著謝庭斌撲去,謝庭斌滿以為戴了頭套就不能辨別方向了,因此準備不足,還是被那喪屍給撲住,好在那喪屍被戴了頭套,咬不到謝庭斌,謝庭斌算是躲過了一劫。

“戴上頭套後,就不要管他了,給他越多束縛,他反而越會掙紮。”艾仕幀教授看著有警員想上前給那喪屍戴上手銬,深知喪屍原理的艾仕幀教授在旁很淡然的阻止道:

那戴著頭套的喪屍如同沒有利爪的老虎,在那邊撲來撲去,起先還有一些警察會因為害怕而躲避,到後來發現這個喪屍壓根就沒有威脅,也就不再害怕躲避了。

再來說那開了小門的那一頭,自打開了小門後,就有很多人(喪屍)要從那小門裏往外擠,擠出一個後,那持有人形盾牌的隊員就立馬將人形盾牌堵到了小門上,謝庭斌立馬跟上,在小門和人形盾牌的縫隙處,不斷的用匕首刺插,把那些想要擠出小門的人(喪屍)一個個都逼退了回去,另外兩名隊員協助持有人形盾牌的警員,一起頂住人形盾牌,不讓裏麵的人(喪屍)衝出來。謝庭斌一陣刺插後,堵在門口的人(喪屍)紛紛斃命,死在了小門處,死屍越積越多,就沒有更多的“力量”再往外擠了!

這個時候外出取汽油的警員們,也拿著各自取來的汽油回到了現場,謝庭斌按照艾仕幀教授的意思,現場指揮著持有汽油的警員們,將汽油都灑往奈特音酒吧裏,一時之間,汽油的刺鼻味彌漫在空中,艾仕幀教授將有所的警力分散在四個地方,兩個出入口,兩個窗口,然後將先前的三名隊員給叫了回來,讓其中的兩名警員將還在“遊**”的戴著頭套的喪屍押進了警車,最後,艾仕幀教授命令謝庭斌道:“放火!”

謝庭斌一聲令下,警員們將火苗紛紛投向了奈特音酒吧,一時之間,奈特音酒吧陷入了火海之中。

奈特音酒吧中還有很多人(喪屍)因火而拚命往外跑竄,守候在四個地方的警察,分別用裝有消音器的槍支將跑、跳出來的人(喪屍)紛紛射殺,這一幕,如同黑幫大片中,一幫滅掉另一幫的“超炫”場麵。

“謝警官!報火警。”艾仕幀教授在大火焚燒奈特音酒吧的時候,要求謝庭斌報火警,謝庭斌不理解,認為這裏大火還沒燒透(證據還沒燒幹淨呢),這麽早把救火車叫來幹嘛?艾仕幀教授很有經驗的說道:“這麽大的火,你不叫,人家也會叫的。我們主動叫過來。後麵的事情我就能跟你和消防中隊的負責人來一起善後處理了!”

謝庭斌理解了艾仕幀教授的意思後。立馬撥打了火警電話,叫來了救火車……

十分鍾後,救火車的警笛聲從遠至近的響起,而警方這裏,已經射殺的差不多了,由於奈特音酒吧過於龐大,一時半夥的被大火燒盡顯然是不可能的。臨近幾家酒吧也算是倒黴,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或許是聽到了火災的風聲,一些酒吧的老板和奈特音酒吧的股東聞訊趕來,都被警察攔在了外圍圈,這些老板和股東都非泛泛之輩,有一定的社交網,平日裏也“大搖大擺”的慣了,那會受得了被警察攔在外麵的“待遇”,紛紛擺起了譜,其中有一個奈特音酒吧的股東,得知自己參股的酒吧鬧了火災。擔心自己投資的錢打了水漂(其實他也應該知道自己投資的這個酒吧違規營業的事情。),就衝著駐守警察又喊又囔。“我告訴你,市裏、區裏的哪個領導我不認識?你今天讓我難受,明天我要你好看,來人呀!給我攔著,我自己的酒吧,憑什麽不讓我進去看。”他這麽一喊,手底下的幾個兄弟立馬聞聲而動,其他酒店的老板見狀,也紛紛加入“硬闖”的行列,駐守的警察本來就少,這麽一闖,場麵立馬有些失控,駐守警察立馬通過對講機尋求支援,被謝庭斌知悉,連忙詢問艾仕幀教授的意思,艾仕幀教授看著謝庭斌,指了指熊熊大火說道:“難不成你要讓他們進來看到這一幕?”

謝庭斌領會艾仕幀教授的意思,立馬帶上兩名持槍的特警趕赴外圍圈,一到外圍圈,就看到了一大幫大腹便便的人在和駐守警察糾纏的不可開交,謝庭斌二話不說,取出手槍,拿下消音器,朝天開了一槍,隨後大聲嗬斥道:“哪個人敢硬闖?”眾人一聽到槍聲,紛紛“消停”了下來,麵對謝庭斌的質問,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剛剛“大言不讒”的奈特音股東,那個股東見大家都看著自己,自己這個時候要是再一言不發,丟人現眼不說,自己還不能給自己圓場。“我......是我要硬闖!”憋了一股子氣,終於很“大義凜然”的把話說了出來,“怎麽著,我聽說我的酒吧著火了,來看一下都......都不成嗎?”那股東說到這裏,還把胸脯一挺,湊到謝庭斌的跟前,那架勢就如同我壓根就不怕你,有本事你把我給斃了!

“你是奈特音酒吧的股東?那好吧,給我銬起來,違背市政府的‘禁宵令’,擅自營業,造成火災,我本來還要一個個去找你們呢,現在倒好,自投羅網的來了!”謝庭斌一揮手,身後的兩名持槍特警立馬上前要把那股東給逮捕,那股東一看,萬萬沒有料到這警方說逮人就逮人,自己連忙往後一縮,讓自己的下手往前一擋,擋在自己的跟前,隨後自己隔著下手對著謝庭斌說道:“你亂來什麽?我隻是一名投資者,又不是法人,也不是負責人,你有什麽權力抓我?你以為我不懂法嗎?”

謝庭斌冷笑了一下,對著其他的老板股東說道:“你們還誰要硬闖?”那些老板股東都在觀望著,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擅自表態,那股東見謝庭斌不敢抓自己了,就又有點輕浮起來,按當下的流行語來說,就屬於nozuodie的類型。大家是都要觀望自己嘛?那我索性就起個帶頭作用吧,於是恬不知恥的拿出了手機,朝著謝庭斌說道:“不要以為穿著一身製服就很了不起的樣子,我告訴你,我就一個電話,就能讓你馬上脫了製服走人!你信嗎?”

這個年頭,說到底,大家都是混口飯吃的,你動不動就揚言要砸人家的飯碗,人家能便宜的饒過你嗎?謝庭斌返身走到那股東的跟前。將擋在他跟前的兩個下手給“勻開”了,隨後指著那股東說道:“你打吧,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人可以把我的製服給扒掉?”

“喲......還真有不怕死的?”那股東冷笑著說道:

“你今天扒不了我的製服,那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能把你給扒了......”謝庭斌拿著槍頂著那股東道:

那股東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不以為意的說道:“那你開槍呀,開槍呀!你不開槍我就是你祖宗!”

謝庭斌哪受得了這樣的怨氣,見他還這麽不知好歹,順勢就是一腳,立馬把那股東給踹翻了地,那股東受驚,頓時在地上大呼小叫道:“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可現場沒有一個人去呼應那股東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