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靈異大事件 異國淪陷戰(16)

小武的這個“阻攔”很是時候,對呀!你還沒表明身份呢,我怎麽知道這裏發生的一切事情要跟你說呢?那高鼻梁老頭見小武質問的有理,掏出了工作證件遞給了小武說道:“我叫契科欽夫(編者按:為防對號入座,這裏使用的是化名。)是俄羅斯駐辛波普韋大使館的內侍(編者按:這個職務在各國的稱謂中有所不一,是專門收集情報的一個較為尷尬的職務。)。”

蔣凱不懂“內侍”是什麽概念,武氏兄弟跟蔣凱解釋了一番後,蔣凱瞪大的眼睛對著武氏兄弟問道:“那我跟這個什麽欽什麽夫的說有用嗎?”

武氏兄弟很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職務就相當於大使館裏的派出所所長,跟他說有用!”

得到這個答複,蔣凱就對著那個契科欽夫說道:“我是第一個發現這具屍體的!就在五樓的消防樓梯口,然後也是讓我的武官聯係你們的......”蔣凱這個回答非常的“大氣”,竟然說“讓我的武官......”,這話傳到了契科欽夫的耳朵裏,原本就大腹便便的契科欽夫不得不危襟正坐了起來,對著蔣凱刮目相看到的問道:“中......中國朋友,在我們這次筆錄之前,我能否知道你的一些相關信息,便於我做筆錄!”

對於契科欽夫態度的突然轉變,蔣凱也不免一驚,於是就把自己來辛波普韋的目的大致的說了一遍,當然,蔣凱說自己身份的時候。隻會說是世界錢幣協會的會員。來這裏采訪巫師。斷然不會說找袁嫣遐的事情。契科欽夫聽完蔣凱的“自我介紹”,不免用極為佩服的眼神看著蔣凱說道:“蔣同誌,不得不佩服你的職業精神,在這種背景下還能來格拉滿,我覺得你的同行會為你驕傲的。”

蔣凱對於這種帶有“奉承”的話,也沒放心裏去,隻是把自己見到屍體的那一幕又說了一遍,也罷自己被綁架的事情給說了。契科欽夫對於蔣凱的這段陳述所表現出來的判斷和衛民欣做出的判斷是一模一樣,最後說道:“看來那五個巫師官員和這宗命案有關!”

“你也知道巫師官員?”蔣凱用一種很神奇的口吻問道:

契科欽夫笑了笑,看了一下武氏兄弟後說道:“在辛波普韋工作生活,沒有人不知道巫師官員的這個稱號,剛才你說的那五個黑人,絕對是巫師官員?”

“何以見得?”蔣凱詢問道:

契科欽夫聳了聳肩說道:“能進這個大酒店的人,通常不會是一般意義上的人。現如今,精英黨突然篡取了泛民主黨的政權,這些黑人暫時需要收斂一點,要等泛民主黨重新奪回陣地後。這些人才能在公開場合露麵呢!我會去看一下大酒店裏的監控,盡可能的多掌握一點線索。蔣同誌,你還有什麽線索需要補充的了嗎?”

蔣凱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我的武官回來跟我介紹說,死的是一名黑人,才死。我覺得這個信息不靠譜,因為當我接觸到那具屍體的時候,完全能感受到屍體的身上堆積了很多老鼠和爬蟲,看樣子絕對是死了很久的樣子。”

契科欽夫看了看武氏兄弟後,隨後問蔣凱道:“蔣同誌,難道你的武官沒有給你介紹過蠱術的事情?”

蔣凱點了點頭說道:“有啊,我的武官在介紹那屍體的死因就是死於蠱術!”

“你都知道是死於蠱術了,那死後的慘象你也應該清楚呀,我親愛的蔣凱同誌!”契科欽夫說道:

蔣凱雖然對蠱術有一些了解,但由於各國、各地區的文化差異,起源於我國苗族的“蠱術”早就被演化成各種不盡相同的巫術,在這裏,筆者可以順帶講一下蠱術的來源和流傳:蠱術最初在我國的苗族中視為是醫術,中國的苗醫非常有名,可以看好一些西醫都看不好的疾病。苗醫的厲害在於會使用苗藥,而這苗藥大致上跟中醫有著“一脈相承”的意思,就是藥材都來自於大自然。中醫和苗醫還有一個共同點:以毒攻毒。對於毒火攻心、毒侵肌理等臨床表現,中醫和苗醫都能采用毒治的療法來得到“起死回生”的目的。隻是中醫把這種以毒攻毒的療法視為一種偏門,就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采用這個方法的,中醫認為:以毒攻毒是一種用一種較為輕的傷害去取代另一種較為重的傷害,本質上還是有傷害的,是一種治標不治本的療法,這根中醫“治標治本”的理論格格不入,所以,“以毒攻毒”的療法在中醫中難登大雅之堂,但在苗醫中,“以毒攻毒”是被視為一種“正宮”,是苗醫的重要組成部分,對於這種療法,苗醫賦予它一個極為詭譎的名字——蠱術。

苗醫為何推崇蠱術,這是有它的道理的:苗族生活的區域多處在高山峻嶺之中,這地方多蛇蟲、多走獸,特別是有些蛇蟲和走獸,自身就帶有劇毒,苗族人在這個環境中生活,不被毒蛇、毒蟲咬上兩口,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苗族人。而被毒蛇、毒蟲所咬,都是突發性的,現需要治標,這個一點辦法都沒有。沒有說你被眼鏡蛇咬了,靠吃牛黃解毒丸來解毒的。對於這種突發事件,隻能是蠱術來醫。蠱術嚐嚐可以起到化腐朽為神奇,救苗族人性命,所以苗醫非常推崇這種蠱術,讓大家隨身攜帶蠱術的藥丸,一旦有突**況,就能自己給自己救治。

那蠱術中所使用的這個藥是怎麽製成的呢?那就是毒藥了,這種毒藥跟毒鼠強、蘇丹紅不一樣,不是化學劑品,也是來自於大自然:如毒蠍尾巴上的毒液、毒蛇牙齒上的毒液、蜈蚣身上的毒液......都是用這些毒液製作而成的,當然,製作這些蠱術的毒藥絕非幾個毒液粘合在一起就製作完成了。它是需要一些配方的。這個配方有兩大步驟:一個是純粹的配方。就是要配上一些其他的藥物、分成多少比例配合在一起、多少火候熬製而成,這個是傳統意義上的物理配方,它有特殊的文字和符號記載,這個目前還有流傳,算是國家的國寶,不能輕易外傳了。還有一個步驟就是咒語,你在製作這個毒藥的時候,本身就是在被毒藥侵蝕的一個過程。危害極大,所以需要在這個製藥的過程,融合咒語,才能生產出合格的蠱術毒藥。當然,這個咒語不完全體現在製作毒藥的過程中,還體現在采集的過程中,這個毒藥都是從毒蛇、毒蠍、毒蜈蚣身上取出來的,你得抓住這些毒蛇毒蠍呀,你抓不住,哪來的毒藥給你製作?怎麽抓?抓到過後怎麽採毒?這就需要咒語。特別是古時候,生產工藝落後。采集工藝更為原始,要捉一條毒蛇就要花上大半天的時間,這種采集的速度是遠遠跟不上用藥量的速度,所以咒語在這個時候就顯得很關鍵。至於這個咒語,後來有一些心理專家給破解了,咒語的本質其實是催眠術。在整個抓捕毒蛇毒蠍的過程,通過這個催眠術將毒蛇毒蠍給催眠,然後采集毒液,當然,這種咒語不可能用文字記載,而是口口相傳。但在口口相傳中,難免有疏漏和錯誤,於是,蠱術經過千百年的“千錘百煉”,我們後人已然光榮的繼承了20%的蠱術文化,這要是被先人知道了,那真是可以被活活的氣“死”!

大致講了一些蠱術的誕生,那再來大略的說一下蠱術的流傳:到了近現代史,人類的文明大步發展,交通的逐步發達,也讓人類之間的局域文化進一步推廣。苗醫也是!現在的苗醫可謂說是全世界的苗醫了,很多人說到苗醫都能耳熟能詳,當然,由於苗醫有著諸多的先天不足,或者它有一定的可取代性(怎麽來理解?就是我生病了,不一定要用苗醫來看,中醫也行,西醫也可,所以這個苗醫並不是人們一定所需要的。),在一定程度上,它還扮演者“神秘”的角色,但是,苗醫的分支——蠱術,由於它的稀缺性和神秘性,被很多人所追捧,蠱術主要分布在雲貴地區,那邊跟東南亞接壤,所以蠱術起源於中國,盛行於東南亞。東南亞那地兒悶熱濕重,多毒蟲毒蛇,這就給蠱術的取材奠定了基礎。另外,東南亞那邊也經常被毒物咬死人,所以蠱術的出現,讓東南亞人欣喜不已。所以在中國的近現代史上,蠱術在東南亞得到蓬勃發展,甚至一度有取代中醫的趨勢,其實這也挺好,蠱術解救蒼生,這本是一件好事。但好事往往就變成了壞事,這個跟鴉片一樣的,最初鴉片是用來給受傷的人止痛用的,到後來呢?卻成為了毒品。蠱術也一樣,為何會變樣,筆者也查閱了很多相關資料,比較靠譜的是在《婆羅國地方誌》的一本書上看到的,這個是某東南亞國的一個記錄地方新聞的書籍,來源於官方,裏麵的內容應該比較真實,裏麵的欣曄十七年(編者按:這個是某東南亞國的年代編號,推算到公元紀年的話,應該是1908年左右,那個時候在中國大地上海應該是在清政府統治時期。),駱狄戈(編者按:地名,應該是直接音譯過來的。)地區發生了一起毒蛇攻擊案,案子的來源是這樣的:民眾為了應對日益加重的稅收,就開始圈地,擴大種植麵積嘛!那圈地當然是無人之地,多是沼澤地。民眾一圈地,就影響到了毒蛇們的生存環境,於是,就有了大量毒蛇出來攻擊民眾的事情。有毒蛇攻擊,就有民眾傷亡,有些民眾隨身攜帶著蠱術的毒藥,被毒蛇一咬,馬上服用蠱術的毒藥,算是能保住一命。但有些民眾身上沒有蠱術的毒藥,結果被毒蛇一咬,來不及搶救,就算是死了,等家屬拿來了蠱術的毒藥,顯然已經晚了!但有些家屬心有不甘,給已經死的人服用蠱術的毒藥,這個問題就大了,竟然出現了詐屍的現象。那個年代科技並不發達。人們也迷信。對於這詐屍現象。就認為已經把人給救活了,全家上下還為之挺高興的呢,結果,一人詐屍,全家遭殃,明天過來,全家都莫名其妙的死了。這個記載就充分證明了蠱術的毒藥除了有藥物的作用以外,還能引發一些靈異事件。東南亞的國度本來就迷信不矣。見這蠱術的毒藥還有這個效果,就引發了一些人去研究,在研究的過程中就逐步的演化成降頭、盜心、裹足、洗腦......各類的邪術,共有十三種,統稱為:南洋十三邪術。或許有些讀者會很好奇,為何在中國的苗族地區就沒發生過這種詐屍的行為呢?筆者也就這個問題,問過一個老苗醫,那老苗醫是這麽解釋的:流傳到東南亞的蠱術,隻是把配方流傳了過去,沒把咒語一並流傳過去(一來語言不通。二來大家都以為這些咒語僅僅是為了方便抓蟲、抓蛇,隨著現代化工業的長遠發展。抓蟲抓蛇顯得很容易了,所以這些咒語也就不用了!),結果就把蠱術給妖魔化了!

至於這個南洋十三邪術,以後會有專門的章節來介紹,筆者就在這裏不一一解釋了,言歸正傳,回到格拉滿的事件中來,契科欽夫對著蔣凱所說的蠱術,蔣凱也就知道上文說的那些,對於辛波普韋巫師所演繹出來的巫術知之甚少。蔣凱就討教契科欽夫是怎麽回事?契科欽夫小心翼翼的說道:“蔣同誌,我這麽跟你說吧,樓道裏的那具男屍的死亡時間絕對不可能超過五個小時,但屍體的腐化程度已然腐化成那樣,那隻有一種可能:死於蠱術。你不是要去采訪巫師嘛!到時你問巫師就可以了!鑒於案子的審查是屬於機密的行為,進一步的細節就恕難告知了!好啦......如果不能提供更線索的話,那我就要去調看格拉滿大酒店的監控啦,這個事情發生在這個時候,真是夠惱人的!”

武氏兄弟見契科欽夫起身要離開,不是很客氣的說道:“契科欽夫同誌,我們有一個問題可以問你嗎?”

契科欽夫沒有料到這兩名武官有話要問。這兩名武官雖然在這蔣同誌的嘴裏是他的屬下,但就從氣場和談吐來看,這兩名武官遠比這個蔣同誌來的老練的多。契科欽夫能看出這一點,也就不能輕視,見對方有話要問,就順水推舟的說道:“請問!”

“這是一宗發生在辛波普韋境內的命案,無論從什麽角度來看,都應該是辛波普韋的警方來著手調查此事,你作為俄羅斯駐辛波普韋大使館的內侍,怎麽幹涉到辛波普韋的內政中來了?”武氏兄弟非常犀利的問道:

對於這麽犀利的問題,契科欽夫也展現出了“老狐狸”的一麵,“我也隻是感興趣的調查一下而已!至於線索,也是你們主動找我來說的,這個壓根就稱不上什麽幹涉內政,我想你們已然是想多了!”

武氏兄弟對於契科欽夫的滿口胡言嗤之以鼻的說道:“我們反映向你反映線索,是希望你盡快的可以把這案子移交給辛波普韋的警方。但你剛才竟然還說要去調看監控,結合你們俄羅斯衛兵一進酒店就肆意掃射這裏的難民,這難不成不是幹涉內政,那還算是什麽?”

契科欽夫被武氏兄弟說到了痛處,也不憤怒,隻是對著武氏兄弟和蔣凱皮笑肉不笑的聳了聳肩,然後篤定的離開,他對於武氏兄弟提出的問題置之不理,選擇不回答,你武氏兄弟又能把他怎麽樣?契科欽夫在離開的時候,對著身旁的衛兵嘀嘀咕咕的說了一番話,武氏兄弟聽懂了,對著蔣凱無奈的說道:“看來我們要被軟禁了!”還沒等蔣凱反應過來,兩名俄羅斯衛兵端著槍上的前來,指著武氏兄弟示意進電梯上樓,契科欽夫依舊是皮笑肉不笑的對著蔣凱說道:“蔣同誌,外麵時局動**,你們還是趕緊回客房休息吧!為了確保你們的安全,我會讓兩名衛兵守候在你們的門口的!”說完契科欽夫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武氏兄弟和蔣凱在兩名俄羅斯衛兵的不斷驅逐下,走進了電梯......

“大武、小武,剛才不是好好的嘛,怎麽臨到最後突然會去問那個問題,搞得這麽僵!”蔣凱有點不滿意的說道:

大武看了看那兩名押送著的俄羅斯衛兵,確定他們聽不懂中文,隨後對著蔣凱說道:“俄羅斯急於插手這裏的事情,這裏麵肯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