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聲音……

哎,隔音太好了點。

要不然彈語音試探一下?

可忽然彈語音會不會很奇怪?

萬一大叔和江司白根本不是一個人呢?

接通了要說什麽?

短短十幾秒的時間,林夏腦袋裏就想完了一堆事,心裏也慢慢打起了退堂鼓。

算了,還是回去睡覺吧。

剛想直起腰,門忽然開了。

她一個趔趄,臉蛋貼在了江司白的胸膛。

炙熱的,結實的……

林夏的小臉迅速皺在一起,因為江司白沒穿上衣。

鼻腔裏發出了難堪又奇怪的聲音,小身板立馬挺直。

上看,下看。

下看,再上看……

林夏抬起雙手,驚恐地握拳抵在下巴上,小小聲:“你又不穿衣服!”

江司白低頭,用睥睨天下的眼神凝視他,沉啞地開口:“臭孩子,加尊稱。”

“嗯?”林夏腦袋向後仰,極不情願地說:“是的,江教授,你又不穿衣服!而且……”

林夏的小指頭戳向他的腰:“牛仔褲的紐扣為什麽也開了?”

江司白皺眉頭,嘴裏長長地‘嘶’了一聲:“洗澡。”

林夏舒了口氣,手指向一個方向:“洗手間在那,櫃子裏有全新的毛巾,牙刷等。”

江司白卻不說話,用特別深究地眼神看著他:“你不是早說要睡覺了?為什麽會在這聽門?你想聽什麽?”

“嗬嗬嗬,誤會,絕對是誤會。”林夏揚起包子臉,舉手投降,一時笑得比哭還醜。

江司白不言語,周身好似環繞著一股危險又冷冽的氣壓。

由於身高的差距,林夏的目光太輕易地落在江司白的身材上。

簡直是極致的**。

荷爾蒙氣息撲麵而來,林夏的定力實在操控不了她‘多情’的手。

先摸摸胸肌,揉兩下。

指尖沿著中間下滑,從上到下極有順序地戳著他的一塊塊腹肌。

真特麽的好看,和人偶比起來,的確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江司白被小團子摸得來了反應,毫不留情地怕掉她的手,用極度陰鷙地目光凝著她說:“明目張膽的調戲本教授?活膩了?”

“哈?我剛才……又幹了什麽?”林夏呆萌地凝視自己的手,開始悄無聲息地往後退。

1.2.3……

才退了三個半步,江司白伸手,把她扯進房間,關上了門。

林夏的眼睛瞪得巨大,像塊餅子似的貼在門上,身體僵硬地快不能動了,就這麽眼睜睜看著江司白極度妖孽的臉越湊越近。

“想複合?”

“嗯?”林夏瘋狂搖頭:“我我我,一時沒忍住,比較好摸而已。”

江司白不怒反笑:“那最好,我現階段就想看著你安穩地念完大學。我們的關係純粹一點,有時候狗屁倒灶的事也能少一點,懂嗎?”

男人低柔的聲音吟饒在她耳邊,每念一個字她的耳膜就像被衝擊了一次。

匪徒這是在急著撇清關係?怕她又對他產生什麽奇怪的幻想?

林夏吞口水,小腦袋對著他用力一點:“明白。”

江司白的手擦過林夏的腰,很短暫。

隨後哢擦一聲,門開了。

“我去洗澡。你……”他做了個手勢,讓她回房睡覺。

林夏提著短腿蹭蹭蹭跑回自己的房間,鎖上門,大口呼吸。

她用左手打右手心:“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啊你!定力越來越差了!找死唉,摸匪徒?摸教授?不想要小命了嗎?下次再**就把你剁下來。”

她愁苦地飛撲到了**,瘋狂捶打著床麵,內心十分狂躁。

掏出手機,又看幾眼表情包,繼續自言自語:“應該不會的,大叔肯定不是江司白,要是的話,他得多無聊!搞個微信號就為了陪我打遊戲?不可能的,哎,林夏啊林夏,千萬別自我感覺太良好,最近是飄了吧?睡覺!”

翌日,她定了鬧鍾早早起床,親自給江司白熬了一鍋白粥,拿出冰箱裏的腐乳,又下樓買了兩根油條,然後敲響了江司白的門。

“江教授,起床吃粥啦。”

事實上,江司白起得比她還早,洗漱完就躺在**,十分享受地聽著外麵的動靜。

他很快開了門,視線越過林夏可愛的包子臉,落向她身後的飯桌。

“這麽乖。”

是表揚。

大概每個被老師表揚的學生,心中都是歡喜的。

林夏很快甜甜地笑:“不是想著一會兒您可能要趕路,早早給你做好早飯,讓您吃得飽飽的嘛。”

江司白低笑了一聲,開始揉眉心。

林夏心裏有些發虛,琢磨著他是不是已經聽出了她趕人的意味。

真不是她不好客,假設江司白不早早滾回菱市,場麵絕對十分的尷尬。

“不趕路。”江司白直接了當,打破了林夏的小算盤。

林夏倒吸一口冷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