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激將法很好用(三更)

“這麽快臣服了?真夠**.**的!”銀月向來喜歡有挑戰的東西,這麽快臣服在他手中的東西,一般都進不了的他眸眼。

“教主可以在深點……在快點……我的前麵也需要你修長柔軟的手……”隻是一瞬間,風流兒盯著銀月的眸眼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

“滾!”銀月被風流兒的一字一句激怒了,伸手把他丟在了地上,本以為可以好生的玩玩,沒想到竟是這等貨色。

“教主……這是怎麽了……流兒想要你……”風流兒極力的讓自己表現的風.騷一些,浪.**一些,目的就是讓他對自己厭惡。

銀月眯眼冷冰冰的俯瞰著倒在地上,一臉渴望自己的風流兒,抬腳狠冽的踩在了他的胸口處,開啟殷紅的刀唇:“你配嗎?”

“噗……”風流兒口吐鮮血,因為銀月落於他胸口的這一腳很重,像是要把他的內髒都踩碎一般。

“你可以滾了!”銀月抬手花瓣形的暗器,射在風流兒的穴道處,穴道解開的同時,暗器也深深的插進了他的血肉裏,絲縷鮮血悄然流出。

風流兒忍痛拔下嵌入身體的暗器,顫顫巍巍的扶著桌子站起身來,對視著銀月陰戾的深眸,調笑道:“謝教主……如果教主需要小的……小的一定奉陪……”邊說某人便把自己股間的假XX抽抽來,隨後扔在桌子上。

“滾!”銀月怒喝,一掌粉碎了擺放假XX的圓桌,現在他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好,小的告辭。”風流兒俊美如斯的麵上是笑,一種嘲笑,嘲笑過後靠近銀月的身體,趁其不備快速的在他左肩上,烙下兩排齒痕,比起他在他身上烙下的痕跡,似乎自己下手比較狠:“教主的血……真的很甜……”學著銀月的樣子,風流兒照做了一次。

銀月當真的怒了,敢傷他的人還沒出生:“滾!”暴怒的話音落下,風流兒的身體已然的撞出門外,牽帶著木門跟著一起倒地。

“噗……”風流兒再次口吐鮮血,隨即暈倒在地,暈倒前的某人露出了淺淺的笑,不為別人,單單因為剛剛咬銀月的那一口,他也心滿意足了。

“花影!”銀月負手背對著風流兒,仰頭望著黑暗的天空。

“教主有何吩咐。”花影半跪在銀月的身後,輕瞥了一眼已經暈厥的風流兒,不敢多說什麽。

“丟到山下。”

“要不要……”其實花影是想問要不要殺了他,但‘殺了他’三個字不知為何開不了口。

“不用。”銀月厭惡的連殺他都覺得煩躁。

“是。”花影心中也非常的納悶,為什麽教主會留住他的性命,這不像是他的作風,難道有什麽原因?不過這些都不是他這個做屬下的可以過問的,隻因銀月最討厭越界的下屬,在他唯我獨尊的世界裏,你對他隻需要絕對的忠誠,絕對的服從和絕對的獻出自己的生命。

兩日後,寧王府。

“大公子,我們大當家怎麽樣?”三娘等人擔憂的詢問著。

夏侯木染聽著身後擔憂的聲音不由的蹙眉轉身,臉色極其臭的訓斥眼前的四人:“魯莽!銀月是你們可以招惹的角色嗎?如不是他故意給二弟留下一口真氣,你以為他現在還有活命嗎?”

“大公子……我們……”他們作為手下其實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丟下大當家的離開,是他們不對,但是眾人折回去的時候,風流兒已經不在那裏了。

不管眾人說什麽解釋什麽,夏侯木染都不想聽,就算聽了,他二弟的這一身傷也複原不了,想到此心下更煩躁的擺手:“都出去吧!你們也別再跟著二弟瞎折騰了,好生的回到該回去的地方待命。”

“大公子!爾等想等著大當家的醒來再離開……”開口說話的是被風流兒成為‘豬頭’的男人。

“是啊,大公子,我們都不放心大當家的。”三娘接著道。

“行了,管家會為你們準備好廂房,都先出去吧,我要為他療傷。”夏侯木染隻得說,這群人跟他二弟一樣粗神經,沒看到他的臉色很難看很煩躁嗎?

夜間風流兒迷迷糊糊的被渴醒,竟看到自己的大哥趴在床前睡著了,本想踹他一腳,隻可惜自己渾身無力,連根指頭都動不了。

“老……大……”

“老……大……”

風流兒費勁般的連續喊了兩聲都不見夏侯木染醒來,丫的,如果可以動他真的會抬手照著他的頭‘啪啪’來兩掌,他到底是在照顧傷患,還是在自己睡覺啊?有沒有一點醫德心?這樣的大夫就應該拖出去斬掉小JJ,讓他一輩子不能生育。

風流兒就這樣迷迷糊糊的醒來又睡,睡了又醒,每次都瞪著夏侯木染的腦袋隻想把它看穿,研究一下裏麵到底裝的什麽破爛玩意,作為大夫他太失職了,病人夜裏會渴他難道不知道?

天色逐漸轉亮,雞鳴聲把夏侯木染從美夢中驚醒,抬頭的瞬間,他看到了兩道怨恨的眼神在怒視著自己,嚇得他直接從凳子上站起身來倒退了兩步:“老二你不休息瞪我幹嘛?”

“去……死……”風流兒隻想捏碎他的蛋蛋,讓他去當太監。

夏侯木染習慣了他表達愛的方式,於是慢悠悠的重新坐回凳子上,自顧自的呢喃著:“怎麽醒來脾氣這麽大,如果不是大哥我拿出寶貝靈藥加上運功療傷,你以為你可以活著瞪我嗎?”

你怎麽不去死!老子口幹舌燥的難道你沒看出嗎?風流兒是想大吼出來的,可惜他連張開嘴巴的力氣都沒有。

“啊……累死了……換老五過來照顧你,我要去休息了。”夏侯木染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沒看風流兒一樣離開了。

風流兒望著那抹該死的身影,白眼球中充滿了血絲,在心裏嗷嚎著:回來啊!至少給口水喝!隻可惜某人不可能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