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離開
“周媽,是我,景航,轉一下電話,讓恩雅來接”寶馬車裏,唐景航撥通了傅恩雅公寓的座機,接電話的是她的傭人周媽。
“是景航少爺啊,小姐不在家了。她去飛機場了,今天要飛往巴黎參加一個時裝展覽她沒有跟你說嗎?”電話那頭,是周媽略顯詫異的回答。
“是嗎?”唐景航有一瞬間的失神,嗯了一聲,“我知道了”一邊掛了電話,調轉車頭,往飛機場去了。
深水機場。
傅恩雅托著行李箱,一身輕便的粉色LV裝扮,襯托出她高挑玲瓏的身材,顯得清涼而又不失莊重。“各位乘客,飛往巴黎的機次即將起飛,請去巴黎的乘客做好登機準備”乘務員已經開始出了登機通知,傅恩雅看了一下手表,輕輕地籲了口氣,已經提著行李箱開始向機艙那邊過去了。
“恩雅,恩雅,恩雅,等一下,等一下,恩雅別走,不要走”身後,傳來的是唐景航一陣急的呼喚。傅恩雅的身子顫了一下,緩緩地轉身過去,看到了正朝著她跑過來的唐景航,一身黑色的西裝,在她的眼中凝成一抹颯爽的黑色,英挺而又偉岸。唐景航身板清瘦,穿什麽衣服在身上都顯得落拓有致,英俊瀟灑,所以每到一處,女人的回頭率都是百分百的。機場裏出去的幾個年輕女孩子看著這麽一個極品帥哥,亦是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臉上閃過一絲歡樂的紅暈。
“你怎麽會來的?有事嗎?”傅恩雅語氣淡淡的,表情有些清冷傲然。這幾天的新聞已經鬧得她心裏很不是滋味了,隻想著離開這座城市到外麵去散一散心。
“你是為了躲我才要離開的嗎?為什麽我回來了,你卻要走。我們這麽多年的感情,難道你一點也不相信我嗎?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是那麽回事你相信我,我對你是認真的,留下來,不要走”唐景航一臉激動地看著傅恩雅,誠摯地說著。
“你也知道我們這麽多年的感情,景航,你知道你這個人最大的缺點是什麽嗎?做什麽事情你都漫不經心,感情上也是。我覺得你根本就不尊重我們之間的感情。我們這麽多年了又怎麽樣?那一天晚上我看到的還不夠嗎?你們都那個樣子了,我再夾在你們中間的話也沒有意思。我很累,我想到外麵走一走,我想我是該冷靜一下,我們是不是真的合適在一起”傅恩雅籲了口氣,一邊鬆開了唐景航抓著她的手。
“那都是媒體報道,根本就不是事實的全部你是娛樂圈的人,難道你不知道這些都是無中生有的嗎?你這樣子對我根本不公平”唐景航臉色有些冷,咬了咬牙道。
“那你告訴我,什麽才是事實的全部無風不起浪,事出必有因。如果不是你太花的話,她又怎麽會這樣纏著你不肯放手。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登機了有什麽事情等我一個月後回來再說,那個時候我再考慮一下我們之間是不是還該繼續下去,也趁這一個月,你理好和她的事情,我不想回來之後,還有很多狗仔隊守在我的家門口就這樣”傅恩雅柳眉微微一聳,抖了抖肩膀,轉過身去,推著行李箱便要進機場。
“恩雅,別走,留下來”唐景航抓住她的肩膀,喃喃地懇求道,眸子裏閃過一絲痛楚。“我要進機艙了”傅恩雅閉了閉眼,微微地側了側身子,甩開了搭在她肩膀上的那一隻手,頭也不回地進了機艙,隻餘下唐景航空洞落寞的怵身影。唐景航吸了口氣,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紅色的盒子,緊緊地拽在手裏,臉上的表情顯得憤懣起來,轉身跟著離開了機艙,她竟是連一個求婚的機會都不給他。自己在她的心中,難道就這麽不可*麽?都是那個女人,已經破壞了他的兩次求愛計劃了。想起田甜,唐景航心中的那一股無名怒火就灼灼地燃燒起來,如果再碰到她的話,他真的要動女人了
“紮死你,紮死你,打你個死小人,花心王八蛋,糞坑裏的臭石頭,沒有進化的元謀人,不要臉的臭男人,前世當公公,今生性無能,下輩子當男同,得艾滋”田甜一邊燒著紙錢,蹲在過道裏,不停地拿著草把捶打著一個布偶,布偶畫得很醜,唐景航三個大字鮮豔奪目地寫在布偶身上。
“封殺我,叫你封殺我。死姓唐的,臭姓唐的,紮死你,紮死你”田甜似乎還不解氣,拿了金針對著布偶的下體狠狠地戳著,唐景航那一張惡心討厭的桃花臉在腦海裏一下子就蹦了出來。
咻地一聲,一束紫光在過道裏漫開,風雅蘭出現了在空中,一臉哭笑不得地看著紮著唐景航小人的田甜,搖了搖頭,哎了一聲:“你真惡俗,鄉下老婆婆的那套你也搬出來了,我服了你了。用得著這樣嗎?這件事情也不全是他的錯。”
“不是他的錯還是我的錯了是不是?是誰害得我沒有了工作?是誰讓所有的金融和保險公司都不錄用我,害我天天呆在家裏?是誰讓我被深水城的人口水淹死,門都不能出了,摩托都被人爆胎。不紮他的小人我這口氣咽不下啊,啊……”田甜懨懨地飛了姨婆一個白眼,大聲地抱怨起來。一邊說著,將唐景航的小人扔在地上,狠狠地又在它身上踩了又踩。
“喂,你上麵寫了他的生辰八字了,你別亂來啊,小心真的闖出禍來了。失業有什麽不好的,呆在家裏啊,反正這間清潔公司遲早都是你的正好,早點接手,繼承我們風田兩家的重任,也讓你姑婆休息一下”風雅蘭蹙了蹙眉毛,說話的口氣有些幸災樂禍。
“失業還好,沒有錢沒有購物卡,好個屁我失業了以後就沒人燒那麽名貴的衣服給你了。開清潔公司,哪有那麽容易啊,現在是什麽社會,說出來我是捉鬼的誰信說來說去,都是這個姓唐的,撞到他我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剛剛算他的前生卦,居然算不出來,真不知道他是什麽掃把星轉世”田甜哼了一聲,懶懶地*在牆壁上,轉了轉眼珠子。
“怎麽會沒有人相信,警察局不就是相信你的嗎?”風雅蘭說道,一邊擺了擺手。“*警察局那點錢,他們不貪我們納稅人就已經很不錯了,指望著他們,我還不得餓死再說了,那麽多的案子,哪裏來的那麽多鬼怪作亂”田甜嘟了嘟嘴巴,有些抱怨地說道。
“那倒也未必啊,現在是七月半,很多怨靈都出來作亂了。我有預感,這陣子你會很忙的”風雅蘭絮絮叨叨地說著,一邊晃了晃頭,看著被田甜踩得不成人形的小人,無奈地歎了口氣,真是暴殄天物,居然這樣糟蹋帥哥,連她這個姨婆都看不下去了。
“忙來忙去又沒有人付我工錢,我才不幹睡覺去了,姨婆,收拾一下過道啊”田甜切了一聲,不冷不熱地說道,一邊轉身過來,進了自己的房間。
“你又剝削我的勞力,死丫頭”風雅蘭憤憤不平地說道,總是要讓她來擦屁股,一點人道主義精神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