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7 豔冠古今

透明的玻璃杯壁上沒了那女孩的靚影,一位美得令人窒息的女孩從玻璃杯中走向曾子墨。

那是怎樣驚為天人的一個天仙呀。

標準的瓜子臉,皮膚晰白得有些病態,高翹挺直的瑤鼻。水汪汪的丹鳳眼,點點朱唇略帶弧線。

第一眼看的時候,女孩帶著九分的清純和一絲的魅惑,恬靜溫雅。令人不敢直視。

再看第二眼,女孩又帶著九分的妖冶和一分的清純。

那驚心動魄的美叫曾子墨都為之傾倒心折。

看到這個女孩的第一眼。曾子墨便再也挪不開眼睛。

這個女孩既有著賽過梅格莉婭的至尊高貴,又有著蓋過狐媚子沈佳琪的攝魂奪魄,既有著比梵青竹更白更嫩的肌膚,又有著比王曉歆還要冷傲的冰霜眼眸。

她既有著超過青依寒的不染凡塵的超脫,又有著賽過妮可聖女的溫柔可人。

絕世獨立,帶著傾蓋世間生靈眾生的清純,傲視群芳,又帶著迷惑天下所有萬物的妖魅。

飛天仙女、月宮嫦娥、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國色天香、傾城傾國用在她的身上都太庸俗。

用盡這世間最瑰麗的辭藻也難以描述這個女孩的容顏。

曾子墨的心裏隻找到一個成語堪堪形容女孩的美麗。

豔冠古今!

那是一朵比珠穆雪蓮還要皎潔的花,那是一杯比悟道茶還要清香的水。

隨著那女孩的踏步走來,珠纓旋轉星宿搖。花蔓抖擻龍蛇動。

一瞬間,曾子墨便自想起了在那桑巴國舉起的奧運會上,那款款邁步走秀的桑巴女神。

她的眼神中帶著淩駕於九天上的尊貴,她的臉上透出的雍容和華貴就連曾子墨都深深驚歎,更自愧不如。

一身吊帶的素潔長裙在隨著女孩的前進而輕擺,讓曾子墨忍不住想到了一句詩。

";芸芸眾神讚,飄飄仙子舞!";

很快,那美得無法形容女孩便自走過曾子墨的身畔,優雅的衝著曾子墨頷首微笑。

那驚心動魄的笑,瑰姿豔逸驚豔了整個世界。讓曾子墨在回應的時候都覺得自慚不如。

那女孩就在距離曾子墨五米遠的躺椅上站定了腳步。款款入座。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完美到了極致。

手裏拎著的平淡無奇的挎包打開,取出一本書帶著書簽翻開,靜靜沉沉的讀閱起來。

空氣中仍有女孩的暗香殘留,隨著輕柔的風浮動,讓曾子墨又複驚愕。

那種香味非常的特別,卻有不同任何已知的任何香水。更不同任何花香。

那香味帶著朝日水雲間的清純,又帶著冬日冰玉交輝的清冷。讓曾子墨都深迷在其中無法自拔。

戀戀不舍的從女孩身上收了回來。過了幾秒又忍不住的去看那位隻存在於洛神賦和紅樓夢當中的仙子。

這等美貌的女孩,怕是就連女媧娘娘都做不出來呀。

忍不住的,曾子墨看了看身畔的梵青竹還有手機鏡麵中的自己,再看女孩的時候。頓時生起些許的自憐。

這個女孩,太美了!

就在這時候,那女孩扭轉臻首,萬千青絲飄飛宛若淩波仙子。

";請問這裏可以遊泳嗎?";

聽到女孩的聲音。曾子墨又吃了一驚。

那聲音非常非常的脆,就像是在那珠峰下的山泉清冽而透冷,又像是三月江南溫暖春風輕拂楊柳,還像是那加勒比海最溫柔的海水。

";當然……可以!";

曾子墨在停滯了兩秒後微笑點頭輕聲說道:";這裏是公共區域。";

";謝謝!";

女孩又衝著曾子墨頷首有禮的微笑,臉上帶著一絲俏皮和八絲的靦腆:";我晚上過來。";

曾子墨被那女孩隱藏在眼眸中那剩下一份的嬌羞所深深吸引,忍不住探出身子衝著女孩輕聲細語。

";沒事,你現在也可以遊。我叫他們走開。";

女孩下意識的打量下四周站著那些凶神惡煞殺氣騰騰的保鏢,露出三分的膽怯。咬著唇輕輕回應。

";不要了。";

說著,女孩也探出身子衝著曾子墨小聲詢問:";你的保鏢呀?";

曾子墨抿嘴笑著點頭:";沒嚇著你吧。";

女孩咬著唇膽怯的點頭:";早知道我就不過來了。你一定很有錢。我在國外都沒見過這麽大的陣仗。";

曾子墨的手機在這時候出現了幾張圖片。上麵是這個女孩的入境資料和護照信息。

身為曾子墨的護衛,修炎和徐增紅早就在這個女孩進來的那一刻將女孩的身份資料查得清清楚楚。

女孩是袋鼠國的二代移民。叫瑞恩嘉藍。神州名字叫嘉藍。九月開學之後,安嘉藍就會在天都大學學習。

專業。曆史和漢語!

默默看了女孩的資料,曾子墨對嘉藍的好感又多了幾分,輕柔漫漫的笑了笑。

幾句話的交流之後女孩似乎也知道曾子墨非同一般的超絕身份不再說話,泳館裏又恢複了祥和的寧靜。

曾子墨再次悄然打量著那女孩。也忍不住深深的感歎,這世間竟有這般美到極致的女孩。

哪怕是穿著這麽樸素,也是如此的美麗。

主動的,曾子墨掏出一片陰竹泡上水給女孩端了過去。

";天熱,喝水。";

女孩比七彩銀河還要燦爛的眼眸閃動間露出一抹異色,趕緊起身對著曾子墨說謝謝。

轉手間,嘉藍就掏出一枚口香糖回贈給了曾子墨。

禮貌加客氣,還要那濃濃的親和力深深感染了曾子墨,對嘉藍的好感直線上升。

";你嚼口香糖啊。";

嘉藍在這時候也拿出一片口香糖撕開巨嚼了起來,水潤潤的眸子定定看著曾子墨。

曾子墨搖搖頭指指自己的板寸短發:";我的病剛剛好。不能沾這個。還是要謝謝你。";

溫柔默默的話音如山泉般流淌,嘉藍女孩看了看曾子墨的短發,乖巧懂事的點頭。

短短不過十來分鍾時間,曾子墨就跟那女孩熟絡起來。

或是因為驚歎嘉藍豔冠古今的絕世容顏,又好像對嘉藍有種天生的親切感,叫曾子墨忍不住想要去親近她。

旁邊的曹慧修炎幾個保鏢頭子靜靜的看著女孩,除了驚羨之外,剩下的都是對那女孩的高度戒備。

女孩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笑容都在所有人的監視之下。

隻要女孩對曾子墨有任何一點異動,等待她的,將會是慘烈爆頭香消玉殞的下場。

熟絡起來的曾子墨在接下來又發現了一個小小的驚喜。

那女孩正在看神州簡史。

書的作者赫然是夏鼎!

這讓曾子墨對嘉藍的好感再次提升。

話題也從這本夏鼎編撰的神州簡史中打開。隨著交談的進行,曾子墨赫然發現,眼前的這個移民二代女孩對神州乃至對世界曆史了解都極為透徹。

這又給了曾子墨一個不大不小的驚喜。

從曆史開始,話題慢慢的轉移,時間也悄然的流逝。曾子墨對嘉藍的親和力和好感上升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我們家,以前收破爛的呢。";

";真不怕你笑呢。";

";現在都還收破爛。以前神州洋垃圾有不少都是我們家賣出去的。";

雖然已經知道了女孩的訊息資料,但曾子墨依然對嘉藍的坦誠感到驚訝。

";不過現在沒賣到神州,都送南海幾個國家去了。";

嘉藍的話匣子打開,毫不掩飾自己的過去,又給曾子墨爆了不少的大料。

";八十年代那會我爺爺就收破爛。那時候古董生意還沒火嘛。我們家有海外關係,國外的親戚就寫信回來叫我爺爺走街串巷收破爛,其實就是收古董。";

";後來我們家就靠著這個發財,我爸爸十幾歲就移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