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這邊,夏雲已經去問過兩回,得到的答複是,那家西餐廳在半個多月前,剛更換了主人,而如今,這主人不知去向!
出事當天,所有餐廳服務員廚師全部被羈押審訊,但,最後隻有一名服務員出來頂罪,說是他被一個神秘人指使,給夏野他們下了毒。
夏雲不信,警察局的人說他們也正在調查,這神秘人是誰,但服務員說不認識,根本沒見過,說那神秘人頭戴麵具,聲音也是處理過的…….
其實夏雲和夏野不用問都知道,肯定是蕭宏陽兩兄弟買了這西餐廳,做的手腳!
夏野氣得牙癢,真想去蕭家搗了他們的老窩!
夏野很明白,不管他們前輩之間有什麽恩怨,這蕭家兩兄弟不除,遲早會給他們帶來更大的禍患!
所以一味地忍讓,水來土掩,兵來將擋的辦法,根本不行,或許正麵剛,一次痛快將蕭家連根拔起,才能解決最終問題!
但蕭家做的就是軍火買賣,雖說蕭誌新和蕭家老大老二已經不在了,但蕭家多年的根基尚存,夏野決定跟夏雲好好商量一下對策。
吃過晚飯,夏野把夏雲叫到書房,關上房門,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沉默半響,夏雲看著夏野率先開口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從小在蕭家長大,對那裏非常熟悉,要想鏟除蕭家,沒那麽容易!”
“有什麽辦法沒有?我們不能一直這樣被動挨打!”夏野眉心擰成一個川字。
“我想想,這事兒急不得!”夏雲雙手撐在書桌上,抬眼看夏野。
“最好是在寧城動手,如果咱們去蕭家大院,並不占優勢!”
夏野點頭,寧城是他們的地盤,在寧城的話,天時地利人和他們都占!
夏野捏緊拳頭砸在書桌上,恨恨地說: “我想盡快解決此事!否則的話,隻怕下次,我們就沒這麽幸運!”
“以前他們在寧城新寧街63號那個小洋樓裏駐紮,自從我跟你回了家,那個63號就廢了,我去過一次,63號小陽樓已經被賣出,現在住了一戶普通人家!”
夏雲說著在沙發上坐下:“根據蕭宏陽的脾氣,肯定會找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從明天開始,我派手下去寧城郊外暗地裏打探一番,先摸個底,如果查到他們駐紮的地點,行動起來就會方便些!”
“好!需要什麽你盡管開口!”
夏野對夏雲說:“咱庫房裏的存貨也不少,不用怕他們!”
夏雲點頭,修長的手指在沙發上輕敲。
兩天後林晴完全斷了奶,胸部也不再脹痛難受,林晴去嬰兒房抱著小乖,眼淚止不住地流。
“兒子啊,媽對不起你,你還這麽小,就給你斷了奶!”林晴一邊抹眼淚,一邊對小乖說話。
奶媽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勸她:“太太,這也不怪您,您也是迫不得已,太太放心,小乖還有我!我的奶水也夠小少爺吃了!”
林晴點頭,伸手撫摸兒子的小臉,小乖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盯著林晴,不再歪著腦袋往她懷裏蹭,轉而把自己的小手塞進嘴裏,開始吸吮手指。
林晴把兒子的小手從他嘴裏取出來,奶媽在一旁看著趕緊說:“太太,小少爺餓了,讓我來喂他吧!”
林晴默默地把兒子交給奶媽,起身走出嬰兒房。
林晴有些悵然地下樓,正好看見陳可在下麵,便讓陳可陪她一塊兒去練散打。
斷奶之後再練,林晴覺得身子輕快了許多,動作也輕盈不少,一個多小時的練習,陳可覺得林晴又有長進!
晚上臨睡前,林晴洗漱完從浴室出來,夏野幫她吹幹頭發,兩人起身鑽進被窩,林晴對他說:“夏野,跟你商量個事兒。”
夏野伸手理了理林晴的長發:“什麽事兒?需要跟我商量!”
林晴一隻胳膊撐著腦袋,望著夏野那凸起的喉結,慢條斯語地說:“如今我把兒子生了,奶也斷了,我想還是去少年宮,我喜歡跟小朋友一塊跳舞!”
夏野沒想到她會說這個,伸手將人摟進懷裏,笑著伸出手指頭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說。
“這可不行!”
“怎麽不行?我天天待在莊園裏無所事事,去少年宮教小朋友跳舞,給我兒子掙點奶粉錢,有什麽不對?”
夏野被林晴的話逗笑:“我要你出去跳舞,給兒子掙奶粉錢?”
“那我給我自己掙零花錢這總可以吧?即便不掙錢,我就出去尋開心總可以吧!”
林晴據理力爭,梗著脖子跟夏野叫板,林晴還要再說話,嘴已經被夏野堵住。
夏野對自己這招屢試不爽,凡是他不想聽的,便用吻堵住她,一次不行就兩次!
果然兩次親吻後,林晴繳械投降,不再爭辯!
夏野得意揚揚挑眉看林晴:“不說話了,還要不要再試試?”
林晴翻過身,背對著夏野不吭氣兒,夏野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俯在林晴的耳後對她說:“你覺得自己無所事事?你忘了你的正經工作了?”
“什麽正經工作?”林晴扭過臉來看夏野。
“你忘了你名下的兩家公司?你那兩家公司現在到底是掙錢還是賠錢,你恐怕都忘得一幹二淨了吧?”
“哪有你這麽不負責任的老板?放著自己的公司不管,要跑去教小朋友跳舞,掙奶粉錢?”
林晴瞬間被逗笑,轉過身來,掄起小拳頭又去錘夏野的胸膛。
夏野握住林晴的小拳頭:“從明天開始,你就管管你那兩家公司吧,要是掙了錢就存那兒,以後給你兒子娶媳婦兒怎麽樣?”
林晴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她的兒子才多大啊,現在就開始給兒子存老婆本!也虧夏野想得出!
林晴伸手去撓夏野腰間的癢癢肉,夏野乘勢翻身壓住林晴,握住她那做亂的手,將她的手舉過頭頂,一隻手扣住林晴的後脖頸,低頭吻下去……
林晴想求饒,可如何開得了口?一會兒的功夫,就覺得自己已經飛上了雲端,渾身都輕飄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