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席靜蘭獨自一人坐在幽靜的庭院裏撫琴,曲中流露出無限的傷感,就仿佛此刻已經是生死離別一樣,她整個人也在一夜之間憔悴了不少。
“席姐姐可是想起了什麽傷心事?”不知何時楊皓軒已經來到了席靜蘭麵前。
她的心頭猛地跳動了一聲,但還是掩飾住了,她輕啟朱唇說道:“楊公子,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麽嗎?也好,我今天就告訴你這一切。”
某處叢林。
“師父,如今弟子武功已經學成,師父對弟子的恩德,弟子今生無以為報,至於師父你說的前去敗壞蘇蓉兒的貞潔,我看還是省著點兒吧,水雲榭把守的那麽嚴,我怕把命搭上”,席方平想趁現在開溜。
“你以為我就沒有防備你這一手嗎?實不相瞞,你那回喝的酒裏我已經放了三屍神腦丸,而解藥就在我身上,你不去完成任務,三個月後就等著橫屍荒野吧”,黎朝陽說著悠哉的喝下一口酒。
“師父!”席方平忽然跪倒在黎朝陽麵前,一邊痛哭流涕,一邊開始不停的磕頭,“師父,實不相瞞,你讓我去做那采花賊,不是徒兒不肯,徒兒實在是沒有那膽量啊。”
“你不用再磕了,為師······”,黎朝陽剛要說下去。
“師父,你不同意我就一直磕下去”,席方平接過話,然後磕的更賣力了。
黎朝陽繼續悠哉悠哉的喝了幾口酒,然後無奈道:“其實,在你磕第一個頭時,為師就已經心軟了。”
席方平停止磕頭,一邊用右手摸著額頭上的淤青,一邊惡狠狠的盯著黎朝陽。
“別這麽看著我,為師想說,是你攔著不讓說的”,黎朝陽攤了攤手,很是無奈。
為什麽自己這麽倒黴?幾十個頭就這麽白磕了,席方平忽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師父,你當真同意不讓我去辦那件事了?”席方平帶著一絲疑惑問道。
“其實為師那些是考驗你的,大丈夫就應該不拘小節,但被人唾罵的事還是不能做的。你能夠不拘小節,明知為師刁難你還拜我為師,又懂得知進退,分得清是非善惡,這才算真正通過為師的考驗”,黎朝陽幹咳兩聲說道。
“師父果然英明,不過那三屍神腦丸的解藥呢?”席方平說道。
“給你!”,黎朝陽扔過一個瓷瓶,席方平接過瓷瓶,倒出一顆藥丸服了下去。
“多謝師父!”如今席方平他學了武功,又不用擔心自己的小命,難免春風得意。
“你不必謝我,剛才給你服的根本就不是解藥,因為酒裏根本就沒有下毒,為師不是說過那隻是考驗你的嗎?如今看來,徒兒你的智慧令人擔憂啊”,黎朝陽說道。
“那你剛才給我服的是什麽?”席方平想吐出來也來不及了。
“我給你服的乃是居家常備的頂級瀉藥”,黎朝陽說道。
“什麽?瀉藥?”席方平忽然覺得肚子咕嚕一叫,暗叫不好。
“咳咳,其實也沒什麽,就算是你沒通過考驗的懲罰吧,也就是讓你拉上三天三夜肚子而已”,然後遠遠的飄來黎朝陽的一句話,“今天天氣不錯,哈哈,為師還有事,那我就先走了,後會無期。”
席方平一隻手捂著肚子,另一隻手指著黎朝陽離去的方向艱難的說了一句:“別讓我再···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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