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女孩苦苦道歉,秀目含淚。
“小丫頭不懂事,您大人大量別和她計較,今天的飯菜,我免了。”掌櫃急忙上前賠禮。
“免?我這衣服弄髒了怎麽辦?”麻臉青年大聲道。
“賠,本店賠。”掌櫃取出一個錢袋,當著眾人的麵,裝進十枚靈石,末了,咬牙又塞了兩顆地晶,恭敬交出。
麻臉青年的手掌放開跑堂女孩,拿住錢袋掂了掂:“就這?你把我當要飯的呢?”
“是我不對。”掌櫃自抽一個耳光,想起剛才李念給的十枚天晶石,立刻取出來,一並奉上。
“算你識事務,哈哈哈……”麻臉青年拿出一顆天晶,不由開懷大笑。
跑堂小女孩坐在地上哽咽哭泣,做生意沒賺到錢,免餐,還要被敲詐。
客棧的損失,以後自然要從她的工錢裏慢慢扣。
掌櫃的願意站出來,已經算仁義了,換成其他人,躲都來不及呢。
但小姑娘心裏,依舊氣啊。
“燙傷老子,我可以不計較,這衣服髒了,總得補償吧?”
麻臉青年突然看向哭泣的女孩,長得挺清秀,他舔了舔嘴角,出去試煉半個月,好久沒體會過女人的滋味了。
他上去就抓住了女孩的頭發,邪笑起來:“你跟我回去把衣服洗了,我就放你回來。”
“不要,我不要跟你回去,掌櫃的救救我。”女孩開始反抗。
掌櫃站在原地,看到幾名疾風宗弟子起身,他根本不敢往前。
女孩求救無果,一口咬在麻臉青年的手背上。
啊!
麻臉喊叫一聲,狠狠甩給女孩一個耳光:“還敢咬我,老子讓你洗衣服是恩賜你,你不謝我,反而咬我,給臉不要臉,給我把她固定住嘍。”
“嘿嘿!”
兩個疾風宗弟子走來,一左一右架住女孩的胳膊。
頓時,客棧其他人都是指指點點。
一些大漢眼中閃過怒色,卻敢怒不敢言。
“小**貨,掙紮才有感覺。”
麻臉青年笑著,一隻髒手眾目睽睽之下,就往女孩的衣服裏伸去。
“世風日下。”
“唉。”
“敗類,人渣。”
幾名散修邊吃邊詛咒,眼光還不忘記盯著那隻邪惡的手掌,隱隱有點羨慕。
掌櫃屈辱閉上眼睛,把臉扭向一旁。
他已經盡力了,但實在無能為力。
他很清楚,這時候他敢上去,下一秒就會染血,他還有一家老小需要照顧。
“嗯,哦……”
麻臉青年的手掌在衣服裏不停摸索著,閉眼享受起來,突然感到一絲不對勁。
這手感,太硬!
女人的胸脯,沒道理那麽硬實。
他猛然睜開眼,不知何時,眼前出現一個少年。
少年渾身髒兮兮的,擋在女孩跟前,架著女孩的兩個疾風宗弟子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摟著肚子,樣子挺痛苦,嘴裏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此刻,麻臉的手,剛好伸在李念的衣懷裏。
“爽嗎?”李念裂開嘴笑道。
“你……找死。”麻臉雙目怒瞪,知道被這少年戲耍了,他一拳轟了上來。
吱呀!
李念手掌伸出,握住麻臉青年的拳頭,順勢一扭,手臂瞬間擰成麻花。
“啊……”麻臉青年疼得雙眼冒血絲。
“老子冰清玉潔,被你這麽摸來摸去,我的貞操該怎麽算?”李念沉聲問道。
“賠,我賠……”麻臉的胳膊快擰斷了,隻能求饒。
李念緩緩鬆手。
此時,那一旁的五六個疾風宗弟子立刻拔劍衝了過來。
李念腳掌一踩,旁邊一條板凳被踏碎。
碎木亂飛,一根根尖銳的木刺,宛如劍光一般,噗嗤噗嗤,準確插進疾風宗弟子的手腕上。
每個人的手腕,都被一根木刺穿透,長劍掉落,一時間,客棧亂成一團,慘叫聲此起彼伏。
“說,怎麽算?”李念大喝一聲,抬腳把麻臉青年踹向門外,別打壞了店裏的東西,人家做生意不容易。
“有好戲看了。”客棧眾人見狀,紛紛追了出去。
門外。
李念的腳,踩著麻臉的胸口,把人踩壓在地,隨著腳力加深,麻臉的胸膛慢慢凹了進去,鮮血不停從口中翻湧,淒涼無比。
“說啊,怎麽算?”李念緩緩俯身。
“賠,我的靈石,全部賠給你……”麻臉含血開口,痛苦難忍,胸膛快被踩爆。
他動作艱難的取出須彌袋裏,把整個袋子交給李念。
裏麵不僅有勒索掌櫃的錢,還有麻臉所有的積蓄。
李念伸手接過,笑道:“你摸我的胸口,我就不計較了,但是你摸亂我的衣服,得跟我回去洗衣服。”
“不,不要啊,掌櫃的救我。”麻臉青年驚恐不已。
這少年實力強勁,麻臉毫無還手之力,這要回去洗衣服,生死難料。
“老子讓你洗衣服是恩賜你,你不謝我,還敢忤逆我,給臉不要臉,來人,給我把他固定住嘍,小**貨,掙紮才有感覺。”
李念一邊亂七八糟說著,一邊狂扇麻臉青年的嘴巴,打得牙齒亂飛,哀嚎連連。
掌櫃和其他人都是看得目瞪口呆。
當街暴打疾風宗弟子?
這少年,究竟哪裏來的,他不知道整個北安城,都是疾風宗的地盤?
不過,不得不承認。
有種!
那受傷的女孩同樣被震驚,似乎第一次見到有人如此施暴疾風宗弟子。
現在,就像剛才一樣,不管麻臉青年如何求饒,沒人去幫他,甚至所有人的心裏感覺還很痛快。
惡人就得惡人製。
疾風宗囂張跋扈慣了,今天終於碰到個刺頭。
而這時,遠處突然響起一陣呐喊,叫聲很恐慌。
“出事了,嚴章師兄……”
“嚴章師兄……”
這聲音由遠而近。
李念抬頭看去,發現正是不久前,他遇到的平坦女和波濤女,還有那五名嚇破膽的疾風宗弟子。
“嚴章師兄?”
麻臉一聽,立刻來了精神,突然大笑指向李念:“你個狗東西,趕緊放了我,聽到沒有,我嚴章師兄來了,立刻跪下給我道歉,拿出你所有的零食安慰我的心,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有一百零八種折磨人的姿勢。”
砰!
李念一腳把麻臉青年踹翻出去,滾出一地血跡。
這時,平坦女和波濤女終於驚慌失措的跑到客棧的位置。
她們路過的時候,步伐突然一停,看向渾身是血的麻臉青年:“馬柱?”
麻臉青年名叫馬柱,內門弟子,怎麽渾身是血?
“柳師妹,田師姐,你們終於來了,是聽到我真誠的禱告了嗎,嚴章師兄在哪裏,快讓嚴章師兄為我出氣報仇啊。”馬柱一個翻身,後空翻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