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一、承諾多了不值錢
一六一、承諾多了不值錢
聽褚薛然這麽一說,幾個人剛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然後又同時看著褚薛然:“怎麽辦!”
褚薛然說道:“等,等晏景主動來找我,,報仇!”
沒有人知道,當褚薛然說出“報仇”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心有多痛。
褚薛然站了起來,向外走去:“我出去散散心,你們也散了吧!”
走出路方的公司,褚薛然發現自己真的無處可去。
公司嗎?現在肯定亂得一團糟,但是褚薛然不想管了,家裏嗎?總是隻有自己一個人,褚薛然不想回去。
兜兜轉轉之間,褚薛然竟開著車來到了河濱公園,這個充滿了自己與晏景各種酸甜苦辣的回憶的地方
。
在這裏,晏景第一次拒絕褚薛然;在這裏,褚薛然曾經心有靈犀般地等來了晏景;在這裏,褚薛然曾逼問過晏景關於晏色的事情;在這裏,褚薛然曾想背著晏景一直走到白頭;在這裏,晏景曾對褚薛然承諾過一輩子……
曾經,褚薛然沒有能力保護晏景,總是讓他受傷,但是現在,褚薛然有了保護晏景的能力,可是晏景呢?你在哪兒。
下了車,褚薛然站在當初大聲喊出“晏景,我愛你”的地方,看著悠悠的河水,一時間心神恍惚,不能自已。
為什麽會這樣,,褚薛然也很想大聲地問出來,明明說好的一輩子,不是嗎?,可是現在隻是短短的兩個月而已,為什麽晏景對自己的感情就變了,,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麽?。
突然間,褚薛然看到一個身形很像晏景的少年在遠遠地看著自己,褚薛然來不及判斷那個少年究竟是不是晏景,就立即追了上去。
少年在褚薛然快要追到他的時候才拔腿跑,明顯的,很快他就被追上了。
少年長得神似晏景,也是很漂亮,但是,他卻不是晏景。
褚薛然鬆開抓著少年的手:“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你神經病呀!”少年揉著自己被抓紅了的胳膊:“哎,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
少年想了一會兒,忽然說道:“你不就是前幾天在電視上說一輩子隻愛晏景的那個人嗎?你叫做褚薛然,是吧!”
褚薛然點頭:“是的,那是我!”
也許是少年的聲音太大了,周圍的人都開始注意褚薛然,不知是誰喊了一句:“這不是晏景嗎?那麽他就是欺負晏景的褚薛然,打他!”
幾乎是在同時,幾個重拳就落在了褚薛然的身上,剛才那個少年和褚薛然站得過近,難免受到波及,也挨了很多下。
褚薛然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別人,於是再次抓著少年的手臂衝出這些人的包圍圈,然後帶少年坐進自己的車裏
。
“坐穩了,係上安全帶!”褚薛然從後視鏡裏看到已經有一些人漸漸地逼近車子,於是不再猶豫,發動車子,離開這裏。
大概十幾分鍾後,褚薛然開著車來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把另一邊的車門打開,對少年說道:“對不起,剛才是我連累你了,這裏很安全,你可以下車了!”
少年沒有動,而是看著褚薛然說道:“你不記得我了嗎?”
褚薛然滿腦子都是晏景,哪裏有功夫想別的事情,所以直接回答道:“不記得了!”
少年很失望:“不過兩年零三個月而已,沒想到你這麽快就把我給忘了,虧我剛才還特地試探了你一番!”
兩年零三個月,褚薛然的身體突然僵硬了,不可置信地轉過頭,看著身邊的少年:“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少年抱著褚薛然:“晏色回來了!”
褚薛然的臉色如死灰般難看,嘴裏一直在重複著:“不可能……”
雖然,晏色的屍體到現在都沒有沒找到,但是褚薛然早就已經接受了晏色不在了的這個事實,可是?現在……這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晏色搖晃著褚薛然的手臂:“薛然哥,你倒是說句話呀,我回來了,難道你不高興嗎?我聽褚伯伯說,你曾經為了我自殺過,對不起,我以後都不會再離開你了!”
半晌,褚薛然抬起手,梳理著晏色的頭發:“你變了很多,比以前開朗了,告訴哥,這兩年你去哪兒了!”
“褚伯伯說,我如果想和你在一起的話,就必須要有本事,褚伯伯願意出錢供我去國外上大學,但是前提是兩年的時間裏我不能聯係你,否則我就永遠不能和你在一起了!”說到這裏,晏色很不能理解:“我隻不過是出去上個學而已,薛然哥為什麽要自殺呢?”
褚薛然的心裏憋著一股對褚荀穀的氣,甚至把晏色回來的喜悅都衝淡了不少。
“那個不是自殺
!”褚薛然不想讓晏色知道那麽多的事情,所以掩飾到:“我隻是切水果的時候,手滑了一下,不小心割到手腕了而已,是你的褚伯伯在大驚小怪!”
晏色點了點頭:“薛然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粗心了,看來我回來是對的,你需要我來照顧!”
褚薛然看著晏色,真的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明明是在夢裏想念了千萬遍的人,如今真的又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好像是老天送來的禮物似的,可是?褚薛然卻感覺自己連一點基本的開心都沒有,這究竟是為什麽?
“薛然哥,你在想什麽啊!”晏色用手在褚薛然的眼前晃了晃:“我們回家吧!昨天晚上我在家門口等了你很久,也不見你回來,我當初走的時候又沒有拿鑰匙,所以進不去!”
褚薛然說道:“我已經不住在那裏了,你當然等不到我了!”
“什麽?”晏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為什麽?薛然哥不是答應過我,一輩子都和我窩在那個小房子裏,不離不棄嗎?我隻不過離開了兩年而已,薛然哥就忘了嗎?”
褚薛然不知道該怎麽對晏色解釋,隻是說道:“新家也比較漂亮,你會喜歡的!”
“真的嗎?”提到新家,晏色又興奮了起來:“那我以前的衣服之類的東西都放在新家了嗎?”
褚薛然開始撒謊:“衣服已經破了,我就替你丟掉了,我想等你回來後,再帶著你買新衣服,至於其它的東西,既然是新家,當然要重新開始,那些東西也統統都被我丟掉了!”
“哦,算了,反正那些東西也沒什麽的!”晏色突然想到:“薛然哥,我衣櫃裏的那條淺灰色圍巾呢?你沒有丟掉吧!”
淺灰色圍巾,就是給了晏景的那條吧!既然已經給了晏景,就當做是丟掉了吧!
“丟了!”雖然褚薛然記得,那條圍巾就在他和晏景臥室的衣櫃裏,但是晏景那麽喜歡那條圍巾,想必他是不會把它還給晏色的。
晏色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丟了,怎麽可能,丟哪兒了,丟了多久了,還能找回來嗎?”說著說著,晏色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褚薛然沒有想到,晏色剛回來就被自己惹哭了,不就是一條圍巾嗎?褚薛然不明白,晏景也曾經因為它掉眼淚,現在晏色又因為哭得這麽傷心,它究竟有什麽魔力
。
褚薛然趕緊把晏色抱進懷裏,像小時候那樣哄著他:“好了好了,乖,不哭了,不就是一條圍巾嗎?以前也沒見你戴過呀,你喜歡的話,我現在就去給你買幾條新的,好嗎?”
晏色在褚薛然的懷裏搖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不要……不一樣……”
褚薛然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有什麽不一樣的!”
晏色還是搖頭:“我也不知道有什麽不一樣的,但是它就是不一樣!”
說了和沒說一樣,唉!褚薛然真心覺得頭疼,一個晏景還沒有搞定,現在又多出來一個晏色,能不頭疼嗎?
“你歎什麽氣!”晏色抬起頭,睫毛上掛著的淚珠一閃一閃的,頗有些禁欲的味道。
這就是晏色和晏景不同的地方,若此時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褚薛然的是晏景,那麽褚薛然肯定會控製不住自己吻上去,但是麵前的人是晏色,褚薛然便完全沒有那種興致。
但是,褚薛然看著晏色那張越來越神似晏景的臉,還是突然之間失了神,晏景,你現在究竟在哪兒呢?
晏色張了張嘴,問道:“晏景是誰啊!為什麽你要在電視上說等他一輩子,薛然哥,你的一輩子難道不是我嗎?”
褚薛然驚詫地說道:“我剛才說出聲音了!”
晏色的眼睛裏帶著莫大的失落:“原來你剛才在想晏景啊!我聽褚伯伯說了,這一段時間是晏景在陪你,但是既然我已經回來了,薛然哥就不要再想著晏景了,我會吃醋的,你也對我承諾過一輩子,而且你對我的承諾在先!”
褚薛然用更加驚詫地眼神看著晏色,兩年不見,晏色的變化很大,以前唯唯諾諾的小天使,現在好像翅膀長硬了,居然連吃醋這種話都可以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出來了,隻是不知道這種改變是好是壞,又是為了什麽?
總之,褚薛然感覺到情況很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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