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鬥毆台球室

去了飛機場,慕容清雅的助理早已經拿著飛機票在那邊等了。以前慕容清雅經紀公司安排過來的助理對慕容清雅多少還有些不敬,但現在,就算是號稱國內第一大經紀公司的老板也不敢在慕容清雅麵前動彈。事實上,當他們得知慕容清雅的父親是誰之後,第一反應就是慶幸——沒有對她進行潛規則。

拿了票,徑直上了飛機。

以前經紀人過多過少的還會製止慕容清雅不要去談戀愛,現在,就算給他們十萬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多說半句話。這從他們連忙將原本的經紀合同抽成百分之三十改成象征性的百分之零點一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至於,那個該死的始作俑者所謂的偶像明星現在可在裏麵關著呢,判了三十九年。走後門說好話半點用沒有,誰叫他踢到鐵板?而,幾乎所有的網站都將那段視頻刪除,一旦發現有傳播者,警察叔叔會第一時間趕到你家對你進行慰問。封鎖力度之嚴格,比之‘香港XX門’強上萬倍。

不過話說回來,那段視頻由於不是正規拍攝,所以不是很清楚,除了開始與結束的時候照到臉之外,身體幾乎都處於失焦狀態,如同帶了薄碼一般。

………

由於飛機沒怎麽耽誤時間,所以上午便到了上海。由於記者並不知道李觀魚兩人的蹤影,所以出浦東機場的時候也沒有引起太大的轟動,隻不過兩人回頭率倒是挺高的。畢竟俊男美女,而且身高還屬於高的範疇。(慕容清雅赤腳173cm)

出了機場,慕容清雅的經紀公司很快的便派了商務車前來接送。上了車,徑直開往西南位育。到了學校,兩人依然很低調,照到李養鳥的班主任之後,得知李養鳥已經三天沒來上課了。

李觀魚頓時一股無明業火上騰,跟班主任告別之後。連忙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接電話的並不是李養鳥,聽聲音流裏流氣的,不像什麽好人。

“喂。”

“李養鳥嗎?”

“不是。”

“他呢?”

“在打台球呢?”

“叫他過來接電話,我是他哥。”

“喔,鳥崽子,你哥叫你接電話。”

過了一陣,李養鳥不耐煩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又怎麽回事啊?能不能不煩我啊?”

“你現在在哪裏?”李觀魚盡量壓製自己的脾氣,旁邊的慕容清雅也一個勁的打眼色,示意李觀魚不用動怒。

“上海啊,還能在哪裏?”李養鳥的不耐煩似乎已經到了臨界點。

“今天星期幾?”

“星期三,怎麽了?”

“你現在在哪裏打台球?”李觀魚問道。

“新東方,你還能從美國飛回來不?”很顯然,李養鳥從來都不關注他這個哥哥的新聞。

“好,再見。”李觀魚幾乎咬著後槽牙迸出這麽一句話,帶著慕容清雅便上了車,直奔新東方。

到了新東方尋找一番,果然發現李養鳥那家夥正和幾個渾身是紋身的家夥在一個角落處打台球,看模樣,十足一小弟。

距離那群人十米處,李觀魚停住腳步,衝著李養鳥喝了一句:“李養鳥,過來!”

正在幫一手臂上紋著麒麟的家夥按摩的李養鳥一聽這句話,頓時轉過頭來,再一見是李觀魚,臉上立即掛上驕氣。

“你叫誰呢?”一紋得亂七八糟的家夥拿著台球杆舉著李觀魚喝道。

“沒叫你,閉嘴!”對其他人李觀魚可沒有那麽好的脾氣,直接吼著嗓子回敬了一句。

“你TM找死麽?”頓時,那一群紋身男火大了,作勢要打李觀魚。李養鳥見此,連忙過去低頭哈腰,說是自己哥哥,叫他們看在他的麵子上息怒。哪知道一紋身**本不給麵子,直接回了一句‘你TM以為你是誰?給你麵子,你麵子值幾個錢。’

這句話一出,李觀魚鬆開緊握慕容清雅的手,說一句‘在下麵等我’,等到慕容清雅走到外麵上了車之後。剛準備動手,李養鳥就走了過來。

“你過來幹什麽?你知不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禍,你知不知道龍哥一句話就可以讓你五馬分屍。”

啪!

李觀魚毫不猶豫的給了李養鳥一個巴掌,頓時打的李養鳥眼冒金星,而且一臉不可置信——他居然打我了?他居然打我了?

“你很佩服他們是吧?你覺得他們很有能力是吧?”李觀魚揪著李養鳥的花襯衫,指著那邊一群紋身男厲聲質問道。

李養鳥沒有回答,那群紋身男麵麵相覷,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麽?但可以肯定的是,沒有一個人有意願過來搭救李養鳥一把,哪怕李養鳥月月上供保護費以及端茶奉水跑腳走信。

“我以前以為你隻是嬌氣了一點罷了,沒想到你居然墮落到了這個地步。以前我一直以為是我這個哥哥不夠好,你才這麽蠻不講理。現在,我算是明白了。你徹徹底底就是一個廢物,居然認為那幫人渣厲害,居然幫那幫人渣做小弟。哼,你不是說他們一句話就可以讓我五馬分屍嗎?行,我現在就告訴你,什麽叫做廢物。”李觀魚指著李養鳥的鼻子教訓道。

說完,放開李養鳥的衣領,轉身便往那一群紋身男走去。這時,李養鳥拉了一下李觀魚的衣角,很顯然他對這個哥哥多少還有一些感情。

可惜,鐵了心的李觀魚根本不理會李養鳥的‘好意’。直接將李養鳥的手甩開,然後是走到為首那個紋身男麵前,道:“你是那個什麽龍哥吧?”

“是,兄弟有何指教?”為首男滿口黑話,旁邊的紋身男已經開始活動筋骨了。

李觀魚見此,隻是微微一笑。道:“你這些年總共收了李養鳥多少保護費?”

“兄弟可不要亂說話?我們可不收什麽保護費,我們是正經人,不是什麽黑社會,至於李養鳥他給我們的錢,完全是借。借,你懂嗎?”

“借,當然懂。”李觀魚點點頭,繼續麵無表情的說道:“那請你現在還錢吧!”

“哈哈,兄弟真是說笑了,你覺得老虎借豬有還的嗎?”為首男哈哈一笑,一臉囂張。

砰!

笑聲還未沒有落尾,為首男的嘴巴就遭受重重一擊,稍微囫圇,滿口碎牙。看來,這些天的爆發力練習,李觀魚進步的相當大。

在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同時,李觀魚又是一個猛烈的膝頂,頓時將為首男擊倒在地,隻是哼哼唧唧叫個不停,再也沒有戰鬥力。

為首的一倒地,其他的紋身男立即圍了過來。

李觀魚非但沒有退後,反而上前,右手抓起桌子上的一個500ML的啤酒杯重重的向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個家夥砸去。

砰!

頓時,那個紋著狂龍的家夥變成了蚯蚓,在頭破血流的同時摔倒在地加入哼哼唧唧的隊伍。

半分鍾不到,兩個家夥失去戰鬥力。其他人多少有些心有餘悸,居然還有個別出現了後退現象。這群隻會以多欺少的烏合之眾見到氣勢比他們還要盛勢淩人的人,不畏懼才怪噗!

一個膽大的家夥一台球杆打在了李觀魚的背上,頓時斷做兩截。李觀魚強忍住抓住斷球杆半截,快上一步,右手掄起啤酒杯重重的砸向他,頓時又一個失去戰鬥力。

三個人倒下之後,原本就不堪一擊的心理頓時崩潰,然後隻見剩下來的三個家夥倉皇而逃。

但,他們依然沒有逃出台球室,因為迎麵而來幾個身著軍裝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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