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嬤嬤被馮四的騷操作整懵住了,這……

她下意識地忘記了哭,呆呆地望著老夫人,希望她能替自己做主!

“老夫人,您明鑒,小的雖其貌不揚,但也絕不會與老嬤嬤糾纏到一起,若不是她威脅小的,小的斷不可能從了她的。”

“你說謊!”

“桂嬤嬤說小的說謊,那小的圖你什麽?圖你一身老皮無出泄?進出感覺皆無感?還是叫聲比男人更低沉?如同老牛拉磨時發出的悶悶聲?”最強嘴替馮四上線,這一字一句的質問,讓桂嬤嬤羞愧難當。

昨晚之事,她也不是半分感覺都沒有的,隻是……

唉,如今晚節不保,造孽呀!

蘇歆然隻覺得這戲太過精彩,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哎呦,當真的是狗咬狗一嘴毛呀!

老夫人饒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眼前這股邪風她也無處下手啊!

此時的她隻覺得氣血上湧,頭暈目眩,有一種隨時會暈過去的感覺。

“老夫人,您可要保重身體呀,桂嬤嬤還等您主持公道呢!”這戲台子都搭好了,唱戲的主角自然是不能走,蘇歆然急忙上前安撫著老夫人。

老夫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別以為她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出自她手。

原以為不過就是不諳世事的小丫頭,縱有姿色,也不過是胸大無腦,前幾次,也不過是憑借著侯爺對她的喜愛,才敢違逆自己的意思。

現在看來,是自己輕敵了。

“老夫人,您可要給老奴做主啊!”桂嬤嬤當真是委屈極了,轉頭看了一下馮四,結果他抬起雙手,在空中抓了抓。

桂嬤嬤……

畜生啊!

臊得她臉都紅了。

“事到如今……”

“老夫人,事到如今,也不過是一夜荒唐,小的不多要,五十兩子,出了這門,我從未來過侯府,如何?”馮四直接打斷了老夫人的話,大有一副,你們給錢,就能了事的意思。

“你還好意思要銀子?我要報官抓你,你殘害良家婦女!”桂嬤嬤隻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良家?婦女?你都老嫗了,還婦女呢?沾邊嗎?”馮四輕蔑的語氣,嘲諷的眼神,差點把桂嬤嬤氣暈過去。

“你,你……”

“行了,咱們兩個往大街上一站,凡是長眼睛的都不會認為是我主動的!”馮四說完,有些煩躁地掏了掏耳朵,怎麽這麽久!

這一次,桂嬤嬤當真是暈過去了。

老夫人讓兩個丫鬟把桂嬤嬤扶了下去,“口說無憑,簽字畫押!”五十兩銀子,老夫人還是出得起的。

更何況桂嬤嬤是她的心腹,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能舍棄的。

“老夫人局氣!”馮四豎起了大拇指,隨後簽字畫押,也不過就是不把這件事情往外傳,若是傳了,報官之外,賠五百兩銀子。

馮四拿了銀子就往外走,在後門口的位置碰到了星河!

“今日之事……”

“您放心,小的絕對爛在肚子裏!”馮四急忙表忠心。

“和桂嬤嬤的事情倒也不必!”

“……”馮四傻眼了,這一個讓說,一個不讓說,自己該聽誰的。

“若不然,讓侯爺做主,把桂嬤嬤賞你做妻子?”星河記得他如今還是孤身一人,並未娶親!

“別,可別,小的實在是應付不來啊!”說完,還揉了揉自己的老腰,表示所言非虛,“您是不知道,那老嬤嬤別看歲數大了,但纏人得狠!”

“咳咳,走吧!”星河畢竟還未娶親,聽到他說這些,難免有些不自在!

這廝,實在是渾蛋,什麽都往外吐,口無遮攔。

回去複命的星河,蘇歆然讓他找個人盯著點這個馮四,免得反水。

“斬草不留根,春風吹又生!”夜玄卿雖然在看書,但也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生的不定是哪股子風,也不一定能吹到這個院子裏,倒也無妨!”蘇歆然這麽一說,夜玄卿不再多言。

腦海中閃現的則是,昨晚,他又被她紮暈了。

兩次皆是因為自己神誌不清,看來日後,不然定不會如此輕易被她弄暈的。

“爺?”蘇歆然的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夜玄卿這才看向了她。

“嗯?”

“老夫人馬上就要過壽辰了,該如何操持?”這件事情也著實讓蘇歆然犯了難,每年老夫人的壽宴,都要大辦!

最近幾次,老夫人明裏暗裏提過好幾次,那意思,讓她辦!

擺明了是想要自己掏銀子!

“你當家,你做主!”夜玄卿隻回複了六個大字。

蘇歆然:你要不要聽一聽自己在說什麽?

“爺,妾身隻是個妾室,這種事情,妾身身份不夠資格操辦!”蘇歆然覺得這就是個燙手的山芋,不能接!

最好是甩出去!

不過要真是跟魚甩籽兒似的那麽簡單,她何至於發愁。

如今二房,三房都關起門過自己的日子,平日裏,根本就看不到!

倒是藍雪晴,時不時會出來蹦躂一下,身份不符,距離有點遠,這鍋著實甩不過去!

“這是在跟我要身份?”夜玄卿聽到她的話,心情大好。

“那我是有多想不開!”蘇歆然毫不猶豫說了一句。

……

氣氛就這麽該死地僵在這裏。

“爺,妾身的追求是,懸壺濟世,造福於人!對於侯府夫人的身份,著實難當大任!”蘇歆然覺得自己可能說得太過直接了,這樣不好,便往回圓。

隻不過有些話,說出口了,那便不是你想圓就能圓回來的。

“爺還以為你的追求是劫富濟貧,殺盡天下負心人!”

“嗬嗬……”除了尬笑,蘇歆然當真不知道此時此刻,應該用什麽樣的心情麵對眼前這位。

“怎麽?爺說得不對?”夜玄卿抬起頭,望著蘇歆然,眼神裏閃過一絲不明的情愫,蘇歆然並未看清,一閃即逝。

“極對,妾身得要做首富,日後您就抱著妾身的大腿就成!”蘇歆然大餅一畫,又軟又圓!

“嗯,爺等著。”夜玄卿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蘇歆然聽到他如此絲滑地答應下來,總覺得其中有詐,明明畫大餅的是自己,現在反而覺得是自己跳進了他挖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