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3 走,小爺給你出氣去!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老太太那布滿皺紋的臉滿滿的堆著諂媚的笑容,對著電話那頭連聲討好著,“我們馬上就來,馬上就來。請你轉告司馬二少爺,我們謝謝他的好意。也祝他的生意越來越好,錢越賺越多。”
沒錯,電話就是司馬頌讓人打過來的,說是要跟老太太還有她的女兒見個麵,至於什麽事情,那就見麵後再談了。
老太太一聽,那還不樂的嘴都合不上了。盼了這麽久,終於讓她盼到頭了。看來,應該是顧清淺那死丫頭替她們說過好話了。她就說嘛,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自己人怎麽可能不幫自己人?再怎麽樣,她對付解卿雲那個病缸還是有辦法的。
“小文,你媽呢?你媽上哪去了?怎麽沒看到她?”老太太掛了電話後,還是笑的一臉合不攏嘴的看著孫耀文問,直接就忽視了解明珠和她的女兒。
孫耀文一臉木然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啊,她沒跟我說。”
“哦,對,對!”老太太點頭,“你忙著學習呢,是沒家管你媽的事情。我給她打電話,打電話。你趕緊回自己房間,臉上都是傷,你是要抹點藥呢還是去醫院?不過這會外婆沒間陪你去醫院,外婆和你媽還有事情要忙。這樣,外婆房間的床頭櫃,你自己去拿錢,你讓小武陪你去醫院看一下傷。咱啊,好日子就來了。”邊說邊冷冷的朝著解明珠瞪一眼,“要走就給我馬上離開,以後都別再回這個家!你就跟解卿雲那個藥缸是一個德性,都是沒良心的東西,喂不熟的白眼狼!真不愧是一個爹生的,都是一樣的沒出息!哼!”說完,一臉不屑的離開。
解雲芳手機響起的時候,正與孫智輝在大街上糾纏不清,如果不是容涵在一邊勸拉著孫智輝,隻怕這倆人已經扭打成一團了。
此刻解雲芳披頭散發的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嚎啕大哭,邊哭邊大罵著孫智輝,那話罵的叫一個汙穢不堪,簡直就沒法入耳。不止罵著孫智輝和容涵,連孫家和容家的祖宗十八代全都被她挖出來罵了個遍。來往行人紛紛指著她竊竊私語著,哪一個不是在說著這樣的潑婦,那也真是少見的啊。
容涵既不離開也不回罵,隻是嚶嚶泣泣的解釋著,一臉委屈的說著,你要罵也不能連他們祖宗十八袋的家人都罵了啊,更何況她跟孫智輝根本就沒什麽事。這真要有事,她還在這裏由著你指著鼻子罵嗎?她又不是犯賤!
圍觀之人紛紛表示容涵說的有道理,有哪個女人會拿自己的名譽出來說事的啊?所有人都站到了容涵這邊,指責著解雲芳的不是。
解雲芳看是老太太的來電話,立馬止住了哭聲,接起電話,“喂,媽,什麽事?”
因為嚎太久了,所以喉嚨的都有些啞了,老太太一聽她那幹啞的聲音,趕緊急聲問:“你怎麽了?怎麽喉嚨的都啞了?在哪呢?是不是又被孫家人欺負了?”
“媽,什麽事,你說吧,我忙著呢,現在有事。”解雲芳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跟你說啊,芳。不管你現在在哪,都給我馬上回家來。剛才尚品宮的司馬頌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們馬上去尚品宮,有事跟我們談。我估計著是顧清淺那死丫頭終於幫我們說話了,他這是有意有把尚品宮的生意重新給智輝呢!芳啊,你跟媽說句實話,你是不是真不想跟那兔崽子離婚?”老太太苦口婆心的問。
解雲芳一聽老太太說司馬頌要把尚品宮的生意重新交給孫智輝,立馬整個人都來精神了。“倏”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媽,媽。是不是真的?司馬頌真約我們見麵啊?媽,我不離婚,我不離婚。”
“行,媽知道你的意思了,隻要你想的,你就一定會支持的。那你趕緊回來,我們現在就去尚品宮。”老太太應著解雲芳說道。
“哎哎,”解雲芳連聲應著,“媽,媽。我們馬上就回來,馬上就回來。”
她說是的“我們”,而不是“我”。自然是把孫智輝也算進去了。
掛了電話,一把拽住孫智輝,“走,趕緊跟我回家。我媽說了,司馬頌給她打電話約我們見麵,要談重新合作的事情。我跟你說啊,這次非得在你家那老倆不死的麵前抬起頭來,讓他們看著我們揚眉吐氣。”
孫智輝有些猶豫,轉眸看向容涵,不知道是該跟解雲芳走呢,還是拒絕。
容涵有些失望的看著他,眼眸裏略帶著一絲苦澀。
“孫智輝,我說你還怔著,猶豫什麽?”見他還有猶豫的樣子,解雲芳憤憤的斥喊著,“你是沒聽清楚我說的話嗎?你是不想重新要回公司了?難不成你還想這輩子就這麽被你大哥給壓著了?你就不想給兩個兒子想想啊?你還真想讓你孫家的家財都落到你大哥家的那兩個賠錢貨身上了?孫智輝,我告訴你啊!我都不計較你跟這個賤人之間的事了,你要再跟我在這裏猶豫著,那我可就真不管了。就讓你大哥獨占著你家的公司,你就一輩子當個窩囊廢!”
“這次是不是真的能談成功?”孫智輝一臉猶疑的看著她問。
“廢話!”解雲芳瞪他一眼,“要不然,你當司馬頌吃飽了沒事幹,約我們過去幹什麽?你還不走?”
孫智輝一咬牙,一狠心,對著容涵說,“不好意思,容涵,我就不送你回家了。我們回頭再聊,我先走了。”
“跟她廢什
“跟她廢什麽話,走!”解雲芳拽著他連拖帶拉的離開,然後朝著容涵投去一抹挑釁味十足的眼神。
看著兩人漸遠的背影,容涵的眼眸一片陰鬱,雙手緊握成拳,然後又鬆開,最後一手撫上自己的小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森笑。
尚品宮
司馬頌坐在自己的大班椅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轉著椅子,英俊的臉上噙著一抹期待的微笑。他的麵前,擺著一份合同,是與孫氏百貨簽的合同,但是落款處簽的名字卻是解雲芳。
坐在他對麵的是舒醒,她的視線同樣落在那落款處,手肘支著桌在同,雙手托著自己的下巴,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對付狼外婆母女,那就得鐵公雞這樣的無恥之徒出手。對付無恥之人,那就必須用無恥手段。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你們總是欺負人,這下也該輪到我欺負欺負你們了。
舒醒腦補著一會那對母女看到這合同時,會是什麽表情。
哦喲,想想就大快人心。
想著,竟是“咯咯咯”的笑了出聲,那笑聲賊賊的,奸奸的,還透著一抹不懷好意。
對麵的司馬頌瞪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都還沒開始呢,你就笑成這樣了?真是沒出息!”
舒醒朝著他惡狠狠的一眼瞪過去,“你管我!我喜歡笑,怎麽了?就你有出息,一天到底眼縫裏除了眼屎就是錢!”
“靠!”司馬頌一聲怒吼,“誰說小爺眼裏除了眼屎就隻有錢了?”
“那你倒是說說看,除此之外還有什麽?”舒醒一臉不屑的譏諷道。
司馬小爺修長漂亮的手指朝著她一指,一臉趾高氣揚的說:“你!”
“我呸!”舒醒啐他一口,“司馬頌,丫別這裏睜著眼睛說瞎話!丫都都已經跟別的女人那什麽了!你還好意思在這裏跟我說眼裏有我?別以說的好聽點,我就會被你給迷住了!本小姐今年二十有三,不是三歲!已經過了喜歡吃糖的年紀!”
“那,舒醒,你給我聽好了!”司馬小爺一臉很認真的看著她說,“小爺現在很認真的告訴你,那天接電話的那死丫頭她是司馬聿那個陰人和江小柔那個三八的女兒司馬初夏,也就是我的侄女!丫的,為了讓她不在你麵前亂說話,老子那天又大出血了,讓那死丫頭給狠狠的宰了一大筆錢!舒小醒,你要是敢再懷疑老子,信不信老子把這筆賬按在你頭上!”
氣,司馬頌真是非一般的氣。隻要一想到為了這個女人,竟是被司馬初夏那死丫頭給狠宰了一筆,真是氣的都要吐血而亡了。偏偏他還是心我甘心情的被宰的,原因竟然隻是為了不讓那死丫頭在這個女人麵前亂說話。
舒醒的嘴角在抽搐中,雙眸瞪的老大老大的盯著麵前的這一隻鐵公雞。
她沒有聽錯吧?
侄女?小柔姐姐的女兒?他還為了她被侄女給宰了?這是她認識的那一隻隻進不出的鐵公雞麽?
怎麽聽著覺得這麽玄幻呢?那麽不真實呢?
“那我現在不是在幫你進賬麽!”舒小姐輕聲的說道,語氣裏透著一抹小小的喜悅,就連眼角都彎了起來。
“哼!”司馬頌是臉不屑的發出一個鼻音。
“頌少,解家母女來了。”司馬頌的助理推門而入說道,“不過,孫智輝也跟著來了。”
“那正好,徹底斷了他那份念想!”司馬頌一臉亢奮的說,摟過舒醒,“走,小爺給你出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