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刮的次數多了,薄了
江小柔同學穿著一條桃粉色的公主裙,紮著兩條小馬尾,一條月白色的薄絲襪,一雙粉紅色的淑女皮鞋,鞋麵扣著一白色的蝴蝶結。
嗯,怎麽看都是小公主外加小禦女,唯一與她的一身公主造型不相配的就屬她背著的那隻熊二圖案的書包。
熊孩子,你就不能不要破壞了這一身的公主形像?你就不能背一隻與你這公主造型相配一點的書包?你就非得告訴人,你不是小公主,你就是一熊孩子?
小娘很頭痛。
熊孩子吧,這剛一出現在眾人麵前吧,那話是對著自個小娘說的吧,但素那熊一樣的眼光絕對是投射在許同誌身上的。那是怎麽一副的笑的一臉的不懷好意卻又讓人覺的這孩子多可愛的像個天使啊。
許同誌在聽到熊孩子的聲音時,下意識的那就是往自己的位置退後兩步。當在看到熊孩子出現在辦公室時,直接就那麽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臉上的表情吧,在接收到熊孩子那可愛清純的跟個天使般的微笑時,直接就僵硬了。
“嘿,許阿姨,很高興我們再一次見麵了。怎麽了,你好像不歡迎我啊?”熊孩子直接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一進門就直奔主題。
“沒有,沒有,沒有!”許同誌趕緊搖頭,矢口否認,對著熊孩子擠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我也很高興我們又見麵了,很高興,高興。”
“江小柔!”小娘連名帶姓的叫著她。
“到!”
一個原地立正,等待著首長夫人示下。
“你怎麽來了?”
抿唇一笑,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狗腿又討好:“小娘,都說了,來接你下班的嘛。你真討厭,都沒有把我的話記進心裏去。人許阿姨可不像你,我說一句話,她可以記兩句話。人還請我到尚品宮吃飯來的,那天我們倆吃的可高興了呢!小娘,你什麽時候也請我去尚品宮搓一頓唄。呃,不對,應該是我請你去搓一頓。就你這麽點咻咻的工資,要請我搓一頓的話,你直接就荷包瘦瘦了,還是我請吧。我的荷包瘦了沒關係,可以問江老先生報銷的。對了,還可以去找那個漂亮姐姐玩。那漂亮姐姐對我可好了呢,見著我不開心,人還請我吃了一顆巧克力。不過,我問她,下次能不能請我喝朗姆酒巧克力,因為好吃嘛。矣,小娘,你幹嘛傻楞楞的站著啊,都下班了呢,你還不走啊?還打算在這裏過年啊?哎喲,就你們家那個小氣的老板,又不會給你算加班費的。咱傻啊,又不是傻帽,不給加班費,幹嘛給他加班啊!”
見著小娘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沒打算要離開的意思,熊孩子一語中地的說道,且吧還半分不給那老板麵子。
熊孩子啊熊孩子,你口裏說的這個小氣的老板,那可是你親爺爺。這公司可是你自個家的,你才傻帽嘞!
某小娘:……
許同誌:……
裴同事:……
盡管三個人都是直接無語中,但是絕對的三個人的表情和心情是完全不一樣的。
某小娘是直接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許同誌是在聽到尚品宮三個字時,直接想到了那一萬五千八,心裏一慌,嚇的一句話說不出來了。裴同事是直接被熊孩子的滔滔不絕不絕以及那一抹超強的高氣壓給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小氣的老板?!
呃,估計丁寧家這孩子是第一個這麽說總裁的人。絕對的,肯定的,必須的,除了這孩子沒人敢這麽說了。
“嗯,”裴同事清了清喉嚨,露一抹好笑的微笑,“小柔同學,你這是怎麽上來的啊?這前台小姐沒把你給攔在一樓啊?”
好奇,十分的好奇。這可是頭一遭的事情,竟然沒有人下去領,就直接讓個孩子上樓了。
熊孩子很是得瑟的一挑眉,一揚下巴,展一抹風華絕對又**無比的高姿態,“必須的!我是誰啊?我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無敵青春美少女江小柔同誌。她們怎麽可能不讓我上來呢?再說了,我小娘這麽青春靚麗,智慧無雙,貌美無人敵,那作為她女兒的我,自然不能太差勁的嘛。不然,豈不是太丟我小娘的麵子了麽。”
“……”
你小娘怎麽樣,這與你上來有神馬關係?
“小娘,走!下班,回家,吃飯,睡覺。明天禮拜天,不用早起。”
“我現在還不能走。”
“為什麽?”
“因為我們有活動,辦公室全體活動。”裴同事笑盈盈的很是好心的告訴江小柔。
“什麽活動?”
好奇,外加有一咻咻點的興奮。
“自助餐,然後瘋狂唱k。”
“我可以報名參加嗎?”
仰頭,一臉垂涎欲滴,躍躍欲試,滿滿渴望的樣子。
“不可以!”
某小娘直接打斷了她的希望。
“為什麽?小娘~~~”
撒嬌,極盡綿柔的撒嬌,“小娘,你不可以這麽小氣的嘛,你看我這麽大老遠的來接你下班,沒有功勞那也有苦勞吧?沒有苦勞那還有疲勞吧!你怎麽可以這麽狠心的過河拆橋嘞?這麽大熱天的,我這麽遠的過來,我容易嗎我?不容易的!所以,你就當是犒賞我對你的一片孝心了嘛。小娘,你是世上最好的小娘,是最疼我的小娘。呃……,不是。你就是我親娘。親娘,娘親,你行行好,發發慈悲,可憐可憐我這麽沒有疼沒有愛的孤苦無依的小孩子嘛。不然,你看我,多可憐啊!親娘,娘親,我們要做‘有媽的孩子像塊寶’,絕對不能做‘沒媽的孩子像根草’,我的有媽的嘛,那一定是寶而不是草。小娘,親娘,娘親~~~”
呃~~~
江太太隻覺的雞皮掉了一地,疙瘩豎了一身。怎麽就這麽冷呢?是不是冷氣開的低了一些了,那後脖子是一陣一陣的發涼啊。
“矣,你們還不走嗎?”熊孩子江小柔同學正極盡的狗腿撒嬌中,miss恨嫁從辦公室出來,看到還沒離開的三人,又看一眼朝著她笑的一臉可愛友好又甜蜜的江小柔,“丁寧,要是家裏沒人帶孩子的話,就帶上吧。有個孩子在場,氣氛也能活躍一些。”
“耶!”熊孩子江小柔同學高興的輕輕一跳,對著miss恨嫁蜜柔柔的一笑,“謝謝阿姨,你真好!你真漂亮,你老公一定是個帥哥,你兒子一定是個小帥哥,你生活幸福,工作順利,愛情事業雙豐收。”
說起拍馬屁,若江小柔同學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那絕對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看,這不,這樣的馬屁誰不喜歡聽呢?
但是吧,熊孩子拍的十分的興起吧,miss恨嫁也聽的十分享受,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可是,江太太不淡定了哇。
熊孩子,你知不知道你這馬屁沒有拍在馬屁股上,而是拍馬腿上了。
人莫說老公了,就連個男朋友都還沒有呢,又哪來的小帥哥兒子?還愛情事業雙豐收。真要這樣的話,那她還是miss恨嫁嗎?
同樣的,裴同事在聽到江小柔的這一番馬屁後,亦是眼角抽了抽,心中一聲自歎。孩子,你好自為之吧,你已經在不知不覺有得罪了missn恨嫁了,你多保重吧,阿門。默做一個十字架,祈禱江小柔的同學也替丁寧祈禱一番。可不嘛,女兒得罪了miss恨嫁,那不得把氣出來娘身上啊。
許同誌見此,則中有些幸滅樂禍的笑了。拍吧拍吧,越拍丁寧這往後的日子可就越難做了。你使勁的往馬腿上拍,丁寧死的越快。隻要一想到丁寧往後被miss恨嫁往死裏折磨的樣子,許同誌心裏別提有多開心了。那直接笑容都快在臉上揚出來了,但是她卻很好的給憋了回去。
miss恨嫁輕輕的一捏江小柔那粉嫩嫩的臉頰,笑的一臉溫和如玉,“小嘴有夠甜的。行了,走了。”說完,轉身,然後又折回,似是想到了什麽事情一般,看向丁寧,“對了,丁寧,下周一早上記得把資料交給我。”說完,朝著江小柔又是揚唇一笑後,轉身離開了。
“嗯,知道了。”丁寧應聲。
裴同事朝著她投去一抹同情的眼神,然後很是無奈的一聳肩,拎著自己的包包,三步一可憐見的看一眼丁寧,離開。
許同誌同樣朝著丁寧聳了聳肩,然後拎著自己的包包,也離開了。越過丁寧之際吧,唇角的那一抹幸滅樂禍的笑容再也憋不住,終於露出出來。
可不麽,這麽快就被整了。周末都不讓人過個安生,這以後還有好日子過麽?
丁寧,你自求多福吧,怨不得別人,怪你自己的好女兒吧!
“小娘,為什麽那兩隻的眼神看起來怪怪的?”江小柔同學抬眸,撲閃撲閃的望著小娘,一臉不解的問道,“我有說錯話嗎?還有啊,讓你下周一交什麽嘞?今天不是周五嘛,下周一交,那不是讓你周末在家加班麽?過份,太過份了!哼哼,小娘,我們直接用手中的大權,把他們給‘哢哢嚓嚓’算了,敢欺負咱家太子妃,簡直就是找死!”
咬牙切齒,揮拳攉攉中。
小娘很有愛的一揉她的臉頰,“咱自家公司,你計較個什麽勁!走,小娘今天大發慈悲,帶你參加集體活動!”
“哦,耶!”
江小柔同學興奮ing。
自助餐訂的在世貿君亭三樓的自助餐廳,然後唱k的地方直接就是五樓的娛樂會所。
母女倆剛上了小迷你,係好安全帶,丁寧啟動車子正駛出停車場。
《豬八戒背媳婦》的鈴聲響起。
“小娘,你手機響了。”聽到手機鈴聲,江小柔對著手握方向盤的小娘說道。
“你接吧,”開著車的小娘,這會是不方便接電話的,“應該是咱家江先生的電話了。”
“哦,”應著聲,從包裏拿出手機,“小娘,不是咱家江先生電話,是**二貨楊小妞的電話。”
“那你接吧。”
“哦。”劃過屏幕,接起電話……
“丁美人,我回來了,想沒想我啊!”
江小柔還沒來得及出聲,耳邊便是傳來了楊小妞興奮的**的聲音。
“不想!我小娘比較想我們家江先生!”江小柔同學直接毫不猶豫的一盆冷水給澆向了楊小妞。
“呃……”楊小妞口結,“靠!小十三點,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直接啊!你就不能委婉一點的說?比如說,想你有什麽用啊?你都不是我小娘的男人!不想!”
“妞,你這不叫委婉,你這叫更直接!”
“更直接嗎?”楊小妞一副“我怎麽不覺著”的語氣,“直接就直接吧!老娘我剛飛回來,一下機就直接想到你們了。不管你們有空沒空,反正現在就給我出來,難得老娘善心大發,請你們還有大俠啃大餐。錯過這次機會,那就沒下次的機會了。趕緊滴,世貿君亭三樓自助餐,然後啃完了,吃直接上五樓狂k去。就這樣,告訴你家小娘,不許放老娘鴿子,如果她男人在身邊,老娘不介意她拖個油瓶過來的。總之,就是今天必須到場,就這樣。掛了。”
“喂……妞……”
嘟——嘟——嘟——
楊小妞做事從來都是說風就是雨,說一不是二的。
霹靂啪啦將自己要說的話說完,不給人說話的機會,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管你現在有空還是沒空!
呃……
小十三點訥了。拿著手機茫茫然然的看著開車的小娘。
“怎麽了,妞說什麽了?難得見我們家江小柔同學會這麽發楞嘛。”小娘打趣著小十三點。
小十三點轉眸,看著自個小娘:“小娘,妞說請我們啃大餐,不許放她鴿子,還說如果你男人在的話,她不介意拖個油瓶過去的。總之,就是不許不去,不然跟咱沒完!小娘,咋辦?”
呃……
小娘糾結了。
咋辦?
“在哪?”
“世貿君亭,三樓自助餐廳,然後啃完了說直接上五樓狂k去。她現在給大俠打電話中。”
“江小柔同學,就這麽點屁事,就把你糾結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是江小柔麽?”
小娘一臉鄙夷般的盯一眼江小盆友。
“呀!”江小盆友突然之間腦子靈光了,然後揚起一抹得瑟的笑容,“小娘,你真是太聰明了,太厲害了。你是我的偶像!我太愛你了!”
這話說的吧,就差一點撲上去在小娘臉上啃兩口了。但是礙於安全問題,小盆友很努力的抑製住了這一股衝動。
“給家裏打個電話,說咱今天不回去了。反正江先生最近特忙,咱今天跟大俠還有小妞廝混去也。”
“歐啦,歐啦。我現在就打。”
醫院
司馬追風剛與老白通完電話,明天她早班下班後一起去療養院看海棠。這些天,老白和江先生一樣,都忙的頭暈眼花。但是,不管再忙,隻在有空餘的時候,他都會上療養院看海棠的。
對此,司馬追風自然沒什麽意見。反正吧,從那天在司馬禦園後,兩人的關係也差不多這麽的定了。
定了,就定了吧。就連楊小妞那種抱著“綠草叢中過,片草不沾身”的**二貨,都能讓人給撲倒吃幹淨了,她這樣子也算是很正常的吧。
就這麽地吧。反正,她與海棠阿姨之間也挺聊得來的,也確實是心疼海棠現在的情況。就當是讓老人開心吧,至於她家老爹司馬義,那都已經樂的合不攏嘴了。然後經過那天的事情吧,整個司馬禦園的人都知道了,他們司馬禦園的寶貝姑奶奶,有男人了。而且這男人還是一個十分了不起的軍人,僅僅用了一個月時間就把他們的寶貝姑奶奶給拿下了。
自此吧,老白同誌的姑爺形像深入人心。
那是人縫便給他豎拇指。
司馬老爹那是恨不得立馬把他家老二,也就是司馬追風給嫁了。話說,司馬老爹也是一奇葩,早早的吧便是給司馬追風準備好了嫁妝。
話問,嫁妝是神馬?
答:兩座山以及山上所有的種植物。
我靠!
司馬追風直接丟他一句話:老子不稀罕!
你有見過老爹給女兒準備的嫁妝是兩座山以及山上所有的種植物的麽?
沒有吧!
特麽,這樣的事情也就隻有司馬老爹才做得出來的。
剛掛了白楊的電話,楊小妞的電話便是進來了。
“啥事?”
沒好氣的接起楊小妞的電話。
“喲!怎麽冒火了?你家解放軍叔叔沒把你滋潤夠啊。”屬於楊小妞味的調侃語氣傳來。
“滾!”大俠直接丟她一個字。
“啊?這麽快就想跟你家解放軍叔叔滾床單了啊?”
楊小妞的曲解能力向來是十分強大的,看就連追風大俠飆她的話,也可以朝著那個方向扭曲去。
“不過,大俠,你跟解放軍叔叔滾床單之前,能不能發發善心,行行好,陪我這個孤家寡人啃個餐?那,丁美人那邊我已經打過電話了,她正拖著兩個油瓶過來。這樣吧,你也趕緊的拖著你家解放軍叔叔這個油瓶過來吧。姐姐我今天善心大發,請你們啃大餐。趕緊滴,別給我種蘑菇,世貿君亭三樓自助餐廳,然後完事了,我們直接上五樓狂歡。不醉不歸,丫丫的,老娘多久沒有這麽瘋狂過了?所謂人不瘋狂枉少年。所以,得趁著現在還年少,趕緊把該瘋的都瘋掉了,丫,等你老了,你想瘋都沒有機會了。就這樣了,掛了,你趕緊滴過來,要是敢放老娘鴿子,小心我報複你。老娘報複起來可是很變態的,直接會在你與解放軍叔叔oo又xx的時候,一個電話飆過來的。你要不想老娘斷了你的高氵朝,你就趕緊滴給我滾過來。就這樣,拜!”
說完,直接很果斷的掛了電話,不給大俠說話的機會。
我靠!
大俠怒!
你個**的二貨,嘴裏就吐不出個人話來。你丫敢在老子滾床單的時候騷擾,老子就在你滾床單的時候回騷擾!
呃……
大俠,你腦子進水了吧?
你啥時候跟白老大滾床單了?你丫到現在都還是隻雛小雞好吧?人楊小妞都破了,你啥時候也給破破啊!
丫,管你妹事!
脫了身上的白色醫生褂,朝著已經過來接班的同事點頭笑笑,說了聲“回見”後,拿過車鑰匙出了辦公室門,準備去赴了楊小妞的約。
話說,這人有三急。內急絕對是一件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事情。
這剛一進電梯吧,才發現剛才盡顧著與老白和楊小妞打電話,都忘記了本來要去解決人生小事這麽重要的一件事情了。於是乎,大俠很杯具的按了下麵一層的按鈕,打算到下麵一層的洗手間把人生小事給解決一下再去赴了楊小妞的約。
醫院,六樓是男科,五樓是婦科。
電梯在五樓停下,打開。同時,另一部電梯也在這個時候打開。
沐芳與沐詠恩母女倆幾乎與司馬追風是同時走出電梯的。當然,沐芳與沐詠恩是去看住院中的寧言希的,而司馬追風則是上洗手間解決人生小事的。
且,司馬追風與沐芳母女倆也完全不認識。於是,出了電梯的三人,各顧各的朝著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隻是,沐詠恩說的一句話卻是引起了司馬追風的好奇。
沐詠恩剛一出電梯吧,便是對沐芳說了這麽一句話:“媽,一會見著言希姐,可別說是我爸的意思。”
沐芳抿唇微然一笑:“你媽是這麽沒頭腦的人啊!”
說完,兩人朝著病房走去。
寧言希?
她住在這婦科病房嗎?難不成人流了?
司馬追風略顯好奇的看著那消失在自己眼前的母女倆,然後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女廁
司馬追風如廁後正站在洗手池前洗著手。
“矣,司馬醫生,怎麽到我們婦科來解決了?”一抹打趣的聲音傳來,然後身邊站了一個小護士,正笑盈盈的看著她,然後一邊冼著自己的手。
司馬追風朝著她拋去一個電眼,“想你了唄。”
“哈……”小護士朗聲的笑了,“想我了,也沒見你下來找我們嘛。怕是你憋不住了,又正好在電梯裏了,所以就順便來看看我們了吧。”
司馬追風響指一打,電眼一甩,“你真聰明,你都讓你猜中了。”
“那是,必須得猜中的。”小護士笑的眉眼彎彎。
司馬追風就是人緣好,跟醫生不少醫生和護士的關係處的都不錯。
“哎,小莉,問你個事情。”洗好手,一臉半真半假般的看著護士小莉。
“什麽,你問。”
湊近小莉的耳邊,輕聲的問道:“寧家的大小姐,市長家的媳婦住在咱家?”
小莉抿唇一笑,笑的有些神秘。然後也是湊近司馬追風的耳邊,輕聲回道:“沒錯!就住在咱家,今天第五天了。那叫一個寶貝勁呢。明市長雖說不是天天的來,那也是隔三岔五的來看看,明夫人都是可天天的往房病裏跑。哦,對了,還有寧夫人,那也是一天兩次的來回著。寧總裁也有來過幾次,總之現在我們婦科吧,就把她當個女王般的侍侯著。”
“什麽情況?”
小莉略顯有些怪異的看了眼司馬追風,然後在女廁內看了每一個隔門,在確定女廁內除了她與司成追風之外確實沒有第三人之外,這才一臉神秘的走至司馬追風麵前。依舊還是用著很輕很輕的聲音說道:“刮宮手術做的多了,我跟你說啊,司馬醫生。就她那子宮壁,都刮的已經薄的不能再薄了。這次沒有把孩子給流掉,都已經算她十分幸運了。要是這次把孩子給流了,估計她這輩子要想再懷上,那是沒可能了。哎,司馬醫生,你說這是不是像他們這麽有錢的人,**是不是特別的糜爛啊?表麵上看著倒是個人模人樣的光鮮亮麗了,實地裏吧,誰知道幾p了?”
刮宮刮的子宮避薄的不能再薄了?
寧言希?!
司馬追風瞠目結舌的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小莉,“小莉,你說真的啊?”
小莉抿了下唇角,一臉認真的看著司馬追風,“司馬醫生,看你說的,這種事情我還能騙你啊?這謝醫生可是千叮萬囑的警告我們幾個那個負責她手術的人了,誰要是敢把這事給說出去,誰就自己卷鋪蓋走了。所以啊,這事,也就隻能爛在肚子裏了。估計著除了她自己和寧夫人之外,明夫人和她男人是絕對不知道的。司馬醫生,我告訴你啊,這事你聽聽也就算了,千萬不能再告訴別人了。我也就是看在咱倆的關係上,這才嘴巴不牢靠的跟你說了。你可千萬不能跟別人說起的,要不然我可真就卷鋪蓋走人了。你知道的,這種有錢人,我們是得罪不起的。卷鋪蓋事小,被人封殺了可是事大的。所以,司馬醫生,你可千萬不能害我的啊,要不然,我這輩子可就讓你負責,懶上你了哦。”
小莉半玩笑半認真的看著司馬追風說道。
司馬追風點頭,十分有義氣的一拍她的肩膀:“放心,為了不讓你懶上我,讓我負責,我也把我這嘴給縫牢了。行了,不防礙你們服侍女王了,我先下班了。下次有機會請你搓一頓。”
小莉抿唇淺笑:“這麽好,請我搓一頓?那不好的地方我也可不去的啊。”
司馬追風眉峰一挑:“行,你說了算。我就負責買,你再叫上她們幾個,約好時間,找好地方,叫我就行。反正我的班次,你們幾個都一清二楚的。”
“喲,司馬醫生,你這是中大獎成爆發戶的前奏啊?”小莉娛笑的看著司馬追風。
司馬追風手撫下巴,一臉認真相:“老子要是中大獎成爆發戶,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先把你給賣了,然後繼續咧著嘴數錢。”
小莉:……
“哈……哈哈……”追風大俠笑著無比得瑟的聲音飄出了女廁,消失在小莉的眼前。
好吧,她今天真是心情爽到爆了。
子宮壁超薄,刮宮次數過多,糜爛的**。這全都是此刻司馬追風對寧言希的認知。
哎喲喂,這下可好了。那隻小白還以為自己撿了個寶,卻不知原來是隻爛草鞋。
得瑟……繼續得瑟中。
病房
寧言希正躺在病**休息著,五天下來,情況不是很樂觀,所以一周是不能出院了。必須得再呆一個禮拜觀察了再說。
當然,對於寧言希現在的情況,季敏淑已經在謝醫生那裏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初聽之際,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麽可能呢?她的女兒怎麽可能是刮宮次數過多把子宮壁給刮薄了呢?
當聽到謝醫生說,如果這一胎再保不住的話,估計寧言希這輩子再懷上的機會已經為零時,季敏淑整個人都懵了。好說歹說的,讓謝醫生必須想辦法給保住了這孩子,然後就是對明家人絕口不能提起寧言希多次刮宮的事情。當場,那就給謝醫生開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
謝醫生與寧振鋒也是有交情的,所以才會向著寧家這邊。若不然,又怎麽可能這麽的幫著寧言希了。當然,那種支票她也就順理成章的收下了。
五來天,明俊軒倒是每天都陪在病房裏,對寧言希也是噓寒問曖的好。寧言希臉上的笑容也是大了起來,氣色也是好了不少。見此,季敏淑也就沒再多說什麽,就連與成雪之間說話的語氣也不再似之前那般的衝了,兩個女人雖說沒有一下子的恢複到之前那般的相互誇揚,倒也不再一見麵就針鋒相對了。
當然了,這中間還是各有各的想法。
這會,病房裏隻有明俊軒與成雪母女倆陪著寧言希。寧言希正一臉愜意的靠在床頭上,吃著明俊軒為她削好切成小片的蘋果。
“言希姐。”
沐詠恩與沐芳推門進病房,笑盈盈的叫著寧言希。
“詠恩,你怎麽來了?”見到沐詠恩,寧言希微楞了一下,特別是在看到沐詠恩身後的沐芳時,更是有些不解了。
“明夫人,姐夫。”沐詠恩微笑著十分友好的朝著成雪與明俊軒打招呼,然後又笑盈盈的看向寧言希,略顯的有些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啊,言希姐。我這段時間工作特別忙,本來應該早就來看望你的,卻是拖到現在才來看你。你別生我氣啊。對了,這是我媽。”指了指跟她一起來的沐芳。
“明夫人,明少爺,寧小姐。”沐芳朝著三人點了點頭,一臉和悅的看著病**的寧言希,“不好意思,來的有些突然。經常聽詠恩說起你,在公司裏挺照顧她的。一直也就沒機會謝謝你對詠恩的照顧。想著這次詠恩來醫院看你,我也就不請自來的跟著她一起來看看你,也算是來謝謝你對詠恩的照顧了。怎麽樣,身體可以好些?醫生怎麽說?”
一臉關心的看著寧言希,每句話都說的在情在理,邊說連將手裏的一個保溫瓶拿出,繼續樂嗬嗬的說道:“也不知道該帶些什麽來看你,本來想買束花的,但是又怕花粉對孕婦不好。也就自己熬了一點雞湯,托人找的一隻土雞。要不嫌棄的話,喝碗?”
“言希姐,不瞞你說,我媽沒什麽好,就是燒的一手好菜。就這一點,就把我爸給收的服服貼貼的。”沐詠恩意有所指的朝著寧言希說道,說話間吧還有意無意的斜了眼成雪。
“言希,這是你同事?”成雪打量著沐芳,又看一眼沐詠恩,問著寧言希。
寧言希點頭:“對,同事。”
“你……看起來有點麵熟。”成雪看著沐詠恩,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
沐詠恩抿唇一笑:“明夫人,言希姐婚禮那天,我也參加了。”
“這樣。”成雪點了點頭,不過眼眸裏的打量卻似乎還有繼續著。
沐芳倒了碗雞湯遞向寧言希,“寧小姐,來,喝碗雞湯。我挺小氣的就算是替詠恩謝過你對她的照顧了。”臉上的笑容半玩笑,又半認真。
寧言希接過碗,笑了笑:“客氣了,是詠恩自己工作有能力,我也沒幫上什麽忙。不過這雞湯倒是真的挺香的。聞著都覺的有些讒了。”
“你要覺著好喝,我下次煲好了再給你送過來。外麵買的那些,總是沒有自己家煲的好。我啊,在家裏呆著沒事做,就喜歡在廚房裏鼓弄鼓弄,給他們父女倆整點好吃的。看著他們父女倆吃的開心了,我心裏也開心了。”
沐芳一臉幸福的說著。
“那多不好意,麻煩你。”寧言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有什麽的,就當是我自己閑著打發時間了嘛。”
“言希。”
正聊著,門口處傳來季敏淑的聲音,然後便是見著她邁步進來,“我讓李嬸給你煲了雞湯,呀,有朋友來看你啊。”
沐詠恩站在稍裏麵,沐芳是站在稍靠過門口處的,所以季敏淑一進來先看到的是沐芳而不是沐詠恩。
聞聲,沐詠恩微微的轉身,朝著她露出一抹清甜的微笑:“寧夫人。”
“丁淨初?!”季敏淑神色大驚,臉色大變,目瞪口呆的看著轉眸向她的沐詠恩。
沐詠恩一臉茫然的看著神色大變的季敏淑,然後抿唇一笑:“寧夫人,我叫沐詠恩,是公司員工,是言希姐的秘書,不是您口中的丁淨初。”
季敏淑的失態,讓病房內的幾個人全部神線都朝著她望去。特別是成雪,更是用著一抹訝異的眼神看著她,寧言希更是十分不解的看著她。
“嗯,”季敏淑趕緊回神,有些尷尬的斂了斂自己失態的表情,恢複了慣有的優雅,“你來看言希啊,那有心了。矣,言希,你怎麽在喝雞湯了?”
“寧夫人,雞湯是我做煲的,我們也不知道該買什麽東西來看言希姐。正好我媽這廚藝還行,也就給言希姐煲了個雞湯。隻是一點心意而已,還希望寧夫人不要笑話我們母女倆才是。”沐詠恩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季敏淑說道。
“有心了。”季敏淑淡淡的看一眼沐芳母女,沒再說什麽了。
病房內,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靜之中。
“言希姐,你好好保養著吧。工作上的事情,我會幫你看著的,總經理交待過了,如果真有什麽事情或者文件需要簽名的,拿去給他簽名就行了。那我們也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先回去了。”
見已經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與效果,沐詠恩也就覺著沒必要再多呆下去了,便是朝著寧言希淺笑盈盈的說道。
“行,那這段時間,你多注意著些。有什麽問題的話,也可以問我。”寧言希點了點頭,看一眼沐詠恩。
“那你好好休息吧,寧夫人,明夫人,姐夫,我們就先走了。我過兩天再來看你,言希姐。”
“明夫人,寧夫人,明公子,寧小姐,那我們就打擾了,先走了。”沐芳亦是與每個人道著別,然後母女倆離開。
看著沐詠恩的背影,季敏淑再一次的失神了。
這什麽這麽像丁淨初?除了那張臉,不管是她的衣著還是氣質都那麽像丁淨初。到底她與丁淨初什麽關係?前段時間的那張親子鑒定報告以及那封沒有署名的打印信會是出自於她的手嗎?
親子鑒定!
一想到這,季敏淑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必須得找個機會與丁寧見個麵,然後拿到她的樣本,重新與寧振鋒去做一個親子鑒定報告。她憑什麽相信一份莫名其妙的人寄的東西?
在季敏淑失神的看著沐詠恩的背影時,成雪亦是看著母女倆的背影微有些失神。她總覺的在哪裏見過,絕不止是在婚禮上,隻是卻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兩人失神之際,寧言希的視線在兩人之間移動著。而明俊軒的視線則是落在了寧言希的身上。
四個人,各自懷著不同的心思。
……
世貿君亭頂樓某間套房內,貴夫人正坐在餐桌著十分優雅的用餐。
“夫人。”中年男子進來,依舊還是那麽的恭敬。
“敬忠,什麽事?”
放下手裏的刀叉,抽一張麵紙,擦拭著唇角。
“我好像在三樓的自助餐廳看到小姐了,夫人想見見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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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明小白啊,這是為的哪般啊。懷不懷疑他是喜當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