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磕破了唇

司馬追風幻滅了,司馬義卻抿唇老狐狸一般的笑了——

朝著那個通風報信的人揮了揮手,“嗯,知道了。你讓一百六先招呼一下,我跟老二還有事情,等下再來。”

“好的,太公。六十六知道了。”通風報信的男人,一個年紀跟司馬義差不多大的五十過頭的男人,樂嗬嗬的朝著司馬義與司馬追風點了點頭後,又朝著司馬追風很是疼愛的看了眼說道,“小姑婆,一路風塵的挺累的,好好歇會,我先去招呼我姑爺爺去。你先和太公聊著,我走了。”

說完未等幻滅中的司馬追風回神過來,便是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了。

一身唐裝的司馬義瞟一眼木楞楞還沒回過神來的司馬追風,往那太師椅上一坐,“我說老二,你什麽時候回來接管家業?”

接管家業四個字讓失神木楞中的司馬追風回神了。一回過神來吧,便是見著她老爹跟個大爺似的坐在那太師椅上,一臉王者般的瞟著她,且吧還搖吧搖吧搖兩下那太師椅。這樣子怎麽看怎麽得瑟,怎麽看怎麽欠抽,怎麽看怎麽缺女人。

司馬追風咬牙,很不客氣的嗓了他一口:“得了吧!我才不稀罕你這狗屁家業嘞!”邊說邊大刺刺的往一旁的椅子上一坐,“你愛怎麽搗鼓去搗喜司馬成劍去,別來煩我!我現在日子過的可瀟灑著呢!我要回來接受你這家業,這是人過的日子麽?我去!”

“老二,我怎麽聽你這意思就是我就不是人了?!”司馬追風的話才剛落下,門口處便是傳來了一陳陰森森涼颼颼的聲音,還透著一抹陰陽怪氣的。

不用說了,就是那那成天滿山跑,連個人影也見不著的老大司馬成劍了。

司馬追風一臉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瞥一眼司馬成劍:“哦,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對號入座的。反正,我告訴你們兩個,第一,別給我找男人。第二,別跟我提家業。煩不煩的啊!老頭,我告訴你啊,第一,你趕緊給司馬成劍找個女人。第二,趕緊把家業全部交給司馬成劍,要不然讓一百六啊,一百八的管去。然後,司馬成劍,我也告訴你。第二,趕緊給老頭找個女人。第二,趕緊給自己找個女人。指不定,我還能弟弟和侄子一起抱上了。”

“你個混球!”

司馬追風的話才剛說完,老爹司馬義抄起桌子上的一包紙巾便是朝著她扔了過來。

然後,司馬成劍卻是手撫下巴,彎起了那雙跟老狐狸像足了八分的小狐狸眼,揚起一抹比老狐狸還在狐狸的笑容:“哎,老二,還沒真說,你這提議挺好的。不然,咱倆聯手?與其讓人盯著我們,設計我們,不如我們反擊,盯著他設計他?”

司馬追風“噌”下從椅了上站起,一臉哥倆好十分有義氣的往司馬成劍的肩膀上一搭:“老大,認識你這麽多年了,你這句話最有人味了。得,就這麽成交了。我負責找女人,你負責把女人丟他**去。”邊說邊朝著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司馬成劍很是爽快的往她的右手上一擊,“成交!”

什麽?

還成交?!

倆小兔崽子把他當什麽了?

就這麽當著他的麵盯上他,設計他?

氣的司馬義那叫臉色一個黑,黑的跟個包大人似的。

“司馬成劍,司馬追風!”

“幹嘛,說吧,聽著呢!”兄妹倆異口同聲,卻連眼角也沒有瞄一下自個老爹。

司馬義手指直指著倆兄妹的鼻尖哼唧:“老子告訴你們啊,別當老子的話是開玩笑的。急了,讓你們老娘來收拾你們!司馬成劍,你說你多大了啊?你都是奔四張的人了,你就不能給你老爹找個女人回來……”

“老爹,我一定聽你的話,給你找個女人回來。”司馬成劍憋著笑,一臉認真的應著老爹。

司馬義:……

他剛說什麽了?

混球!

都被這倆兔崽子子給攪混了!

“去!別誤解了老子的話!老子是讓你找個女人,給我找個兒媳婦!老子還盼著聽乖孫子叫我爺爺!”

“我說老爹,你這爺爺都當了多少年了?你這連太太公都當了多久了,還欠爺爺嗎?”司馬追風一臉嬉皮笑臉的打趣著自個老爹。

“你個混球!”又是一包紙巾飛向司馬追風。

當然了,紙巾第二次被司馬成劍給穩穩的接了起來,然後放在了一旁的茶幾上。又一臉風淡雲輕般的看向司馬義,“老爹,說正事啊。老二那倒插門的怎麽辦?這老二男人都追進來了,難不成你還讓他倆pk啊?”

撫下巴,狐狸笑,“pk也不是沒問題,關鍵是他也同意倒插門。那我就……”

“做你的春秋大夢吧,司馬義!”司馬追風一拍自己的大腿,朝著老爹一聲怒吼,“我司馬老二告訴你,要倒插門,你去!我男人,我的男人是不會倒插門的!丫丫個呸的!你當年怎麽沒給我老娘家倒插門去?”

換成其他老爹吧,見著女兒這麽指著自己的鼻子罵,那指不定得生氣成什麽樣了,說不定就暴跳如雷的拍桌而起,劈頭蓋臉的就是朝著女兒一陣怒罵,又或者直接就一個巴掌攉過去了。

但是,司馬老爹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笑的一臉神五神六了,“那是因為你老娘不會心疼人。你老娘要是會心疼人,你老爹我指定二話不說就給她們家倒插門去了。哪還輪得到你這裏大呼小叫!”

司馬追風:“……”

被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娘也,這都什麽老爹啊!

她老爹就是一怪胎,絕對的一怪胎,也就她老娘能受得了他。

一咬牙,再咬牙:“司馬義,反正我告訴你,我不是會同意自己的男人倒插門的,想都別想!你要是再敢這麽想,老大,你拋了他,到時候你也給人倒插門去。看不氣死他!”

司馬追風一拍司馬成劍的肩膀,火氣十衝的朝著老爹喊著。

卻不想司馬老爹又是一副十分大方且風淡雲輕般的說道:“應該的應該的!一個換一個,那是很正常的。老大啊,不然你就犧牲一下,為了老二能給咱家招個上門女婿,你就犧牲一下自己,去給人倒插門吧。”

司馬追風:……

司馬成劍:……

老爹,你是人麽?你特麽這是正常人的思惟麽?

你為了給女兒招個上門女婿,把個好端端的兒子讓人去倒插門?你這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驢踢了還是被驢踢了?!

最後兄妹倆很一致的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他們老爹就是一非正常人類,腦子被門擠的二貨。

“太太公,太太公,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就在父子仨就“倒插門”與“去倒插門”一事,進行著最激烈的口舌之爭時,隻見一十二三歲的小子,急匆匆的跑進別墅大門,氣喘虛虛的朝著司馬義大聲的喊著。

“兩百五,什麽事不得了了!瞧你個慫樣!給我喘足了氣,說清楚了!”司馬義一臉正色的盯著那氣喘虛虛的大男孩輕聲吼道。

“是,太太公!”大男孩長吸一口氣,又長舒一口氣,作一副鎮定的樣子,這才對著司馬義一本正經的說道:“太太公,我太姑爺爺撩倒了一大片。一百三被撩倒了,一百三十三也被撩倒了,我過來的時候,正和一百五十六幹著,估計這會一百五十六應該也被他撩倒了。”

“什麽?!”司馬義“倏”下從太師椅上站起,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二兩百,“真都被撩倒了?”

二百五點頭,如小雞啄米般的點頭,“真的,真的全都被撩倒了!太太公,你還是趕緊去看看吧!我覺得吧,必須得有太太公坐鎮才行了。”說完,猛的吞了一口口水,以示他已經完全的徹底的被嚇到了。

娘也,他太姑爺爺忒狠了,就那麽一下兩下,左一個,右一個的就把人給撩倒了。那簡直就是不費吹灰之力啊。那什麽,一百三啊,一百三十三啊,那全都是村裏最能的啊,可是擱那太姑爺爺那一比。哎喲,娘也,那可是邊太姑爺爺的一個頭發絲都沒碰著啊!這要不是六十爺爺讓他來給太太公通風報信,他鐵定更願意在那裏看太姑爺爺撩一百五十六的。

“哈……哈哈……哈哈哈……”突然之間,司馬追風大聲的笑了起來,“老爹,這就是你讓六十六招呼人的方法啊?就知道你個老頭子沒安好心,不過老爹,你也太小看你家老二找的男人了吧?那是能被人撩倒的麽?他就是這麽輕易的被人給撩倒了,我能看上他啊!老爹,這回你還不麵子裏子都輸了個精光了啊!哈哈哈哈……”又是一陣大笑,這一聲大笑裏吧,還夾著一絲對她老爹的奚落,然後又是一個十分有義氣的一拍司馬成劍的肩膀,“老大,走,老妹帶你瞧瞧給你找的男人……呃,不對,是給你老妹找的男人。我讓他給我找倒插門的小白,我氣死他!我氣死他!”

很顯然,十分得瑟中的追風大劍已經得瑟的語無倫次了。

司馬老爹:……

被氣的那叫一個吹胡子瞪眼喲。

司馬老大,好像心情十分的爽哎。嗯,這可是頭一次見老爹被氣的臉色跟塊豬肝似的,而且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得,以後他要找女人,也必須得找這樣的。

呃……

不行!

老二這是找的男人,她要是找個女人跟老二家的男人樣的,那估計被死成豬肝的不是他老爹而是他了。不行,絕對不行。他以後找女人,那必須是個小白兔樣的,這樣他才能鎮得住她。

“二百五,太姑婆太喜歡你了。你真是太帥了。那,太姑婆賞你的。”伸手狠狠的揉一把二百五的頭頂,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不知道什麽東西的東西,一臉大方的賞給了二百五。

“謝謝太姑婆。”二百五高興的跟個五百二似的,然後屁顛屁顛的跟著司馬追風跟司馬成劍後頭,再然後又好似想到了什麽,一個轉身,很是好心的看著呆在原地的司馬義,“太太公,你不要去看看嗎?”

“去,誰說不去!”司馬老爹終於回過神來了,狠狠的盯一眼那倆小兔崽子的背影,“老子還就不信了,一小兔崽子還能撩了我司馬禦園的一班精英!”

說完,風風火火的出門,朝著操場方向而去。

操場

六十六讓一百六安排的一班人正“招呼”著老白。

所謂“招呼”那不就是幹架麽。

一百六是體校畢業的,且吧當年還代表學校參加了散打比賽得了市冠的。現在在體校裏任體育老師,也是司馬禦園的散打教練。可以說,司馬老爹那是十分的信任一百六的,就止司馬老爹,就連整個司馬禦園,那都是對一百六佩服的沒話說的。

司馬禦園,整個村子很大,差不多有五六百號人吧。但是,卻是一個很和諧的村莊,從來不會有不和諧的事情發生的,也是一個很團結,唯司馬義是從的村莊。

總之吧,在司馬義的領導下,司馬禦園內,那就不得有兄友弟不恭,互相不敬,你鬥我奪的事情發生。若是,誰有這個心了,那就家規處置,最嚴重者,直接逐出司馬禦園,從族譜裏消除。

可是,老白誰啊!

想當年,那和江先生可是特種兵裏的拔尖尖的人。豈是一個散打市冠就能把他撩倒的?就這樣的人,一下來個五六個,且齊上陣,那也不是他的對手。

於是吧,不下十分鍾,楞是讓老白給撩倒了一大片。

當然,這不是什麽擂台比武,隻是一個招呼形式而已。再者,這是司馬追風村裏的人,每一個被撩倒的人,老白都是點到為止。

此刻,老白正與一百六過著招。

很顯然,一百六絕對不是老白的對手。

邊上那些被老白撩倒的人正雙眸放光的看著老白老一百六過招。邊觀邊紛紛表示,他們家太姑婆太厲害了,怎麽就找了一個這麽牛轟轟的男人呢?看吧,看吧,連一百六都不是他的對手。

司馬老爹幾乎是和司馬追風,司馬成劍一起到的操場。一到操場吧,便是見著一百六被老白一個翻身,在空中很是很漂亮的轉了個三百六十度,然後就那麽當著老爹的麵,很光榮的趴下了。

而老白則是伸手抖了抖他那微有些折起來的t恤衣擺,揚起一抹淡淡的淺笑後,伸手向趴在地上的一百六,很是友好的拉他起來。

“果然不愧是我們太姑婆的男人,我們的太姑爺爺。”一百六從地上起來來,就這麽沒頭沒腦的冒了一句。

司馬老爹傻眼了,就那麽目瞪口呆的看著老白和一百六。怎麽都不相信,一百六就那麽下被這個男人給撩翻了。

司馬成劍很有義氣的一拍自個老爹的肩膀,落井下石:“老爹,咱老二找的男人不錯吧!看,這都把這麽多人給撩倒了!我喜歡這樣的人給我當妹夫。”

司馬追風再落井下石:“司馬義,趕緊讓你找的那隻小白滾蛋,老子看不上!”

司馬老爹:……

老二啊,其實老爹真沒給你找小白。

“太太公,太公,太姑婆!”那些與老白幹架的人一見著司馬義父子三人,趕緊打招呼。

一百六更是朝著三人豎起了拇指:“太太公,我這太姑爺爺太牛了,我太姑婆太有眼光了。矣,太姑爺爺,你傻了麽?見著老丈人與大舅子怎麽還楞著?你看我太姑婆都臉紅了呢,我太太公都等著你叫人了呢。”

靠!

司馬追風怒!

她哪裏臉紅了?

“一百六,你不說話會死啊!信不信一會讓人縫了你的嘴!”司馬追風朝著一百六吼。

一百六往自個嘴上一捂,悶聲:“太姑婆,一百六不敢!太姑爺爺,一會再教我幾招唄,這招式,忒牛轟轟了。”

“你小子,給我過來!”司馬老爹手指指著老白。

老白邁步朝著司馬老爹走去,在兩步之距站立,很是尊敬的叫了聲:“伯父,你好。”

“你好,我是老二的老大,司馬成劍。”未等司馬老爹出聲,司馬成俠很是熱情的朝著老白伸出了右手。

“你好……”

“閉嘴!”老白正與司馬成劍握手,想自報姓名,被司馬老爹的一聲怒吼鎮定。

“姓名!”

“白楊。”

“年齡!”

“三十三。”

“職業!”

“軍人。”

“哪裏人?”

“本市。”

“和老二認識多久了?”

“……”轉眸向司馬追風,“我們認識多久了?”

靠!

你丫還知道不好意思在我老爹麵前說了?認識多久?

你說呢?

一個月不到好不好!

司馬追風翻他一個白眼,不說話。

老白朝著司馬老爹伸出一食指。

卻沒想到引來司馬老爹的一聲巨吼:“靠!小子,你有種啊!跟我們老二認識都一年了,到這個時候你才上門來提親?”

一年?

上門提親?

司馬追風被她老爹的這反人類的思惟給噎到了。

“司馬義,你哪隻耳朵聽到說是一年了?是一個月好不好!”

司馬老爹看一眼飆怒中的司馬追風,又轉眸向老白,用著眼神問“真是一個月”?

老白點頭。

但是……

“小子,你還是有種!認識才一個月就把我們老二給拿下了!就你這速度,老子喜歡!行,這就麽定了!我家老二她就是你女人了!趕緊著把該搞定的事都給我搞定了。下聘什麽的禮節全都免了,你就給我一句話,什麽時候讓我看到那個紅本!”

司馬追風:……

娘也!她老爹這是瘋了麽?

她老爹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麽會有這麽反人類的思惟與舉動呢?

然後,更讓她幻滅的還是老白的話。

隻見老白朝著司馬老爹一臉認真的保證道:“伯父放心,結婚報告我已經打了,就等著部隊裏安排軍婚政審。政審過了,我們立馬去領證,小風她都已經答應了。”

小風?!

司馬追風覺的她已經徹底的大腦淩亂又抽搐了。這男人哪根神經不對勁啊?

“喂,喂,我什麽時候答應了?”雙手叉腰,作一副悍婦樣。

老白抿唇揚起一抹迷人又**力十足的微笑:“你忘了?昨天咱才去見了我媽。這不是你說的麽?一天見一邊的家長。伯父,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司馬老爹點頭:“是這個道理!老二啊,老爹給你兩個選擇。一,你跟小白,老爹也不用小白倒插門。二,你跟老爹給你找的那個倒插門,你嘴裏的小白。”

此“小白”當然非彼“小白”。

前一個小白,是老白。

後一個小白,是司馬追風嘴裏的小白臉,倒插門。

老爹說完吧,還朝著她挑釁的挑了挑眉頭。

然後司馬老大則是一臉看好戲的看向她。

老白自然是不會給她選擇的機會的,直接將她往自個身邊一摟,對著司馬老爹宣示著主權:“伯父,結婚報告已經打上去了,完全沒得選擇了。破壞軍婚是要判罪的。當然了,這麽做是不孝的。所以,為了盡孝,我們也不能這麽做,你說呢?風!”

哎喲喂,娘也!

怎麽就這麽冷呢?

疙瘩掉了一地,雞皮豎了一身。

“太太公,午飯都已經準備好了。可以開飯了。”一百八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在看到摟著司馬追風的白楊時,揚起一抹笑容,“喲,這就是我太姑爺爺啊!太姑婆,你真是太有眼光了,瞧這太姑爺爺找的!一個字,帥!兩個字,很帥!三個字,非常帥!”

“滾!”司馬追風直接甩了他一個白眼,“滾進你的廚房去!”

“太姑婆,我剛從廚房裏滾出來好吧!”

“……”

“走,女婿,吃飯去!今天這頓可是老丈人我特地為你準備的!嗯,就當是提前給你和老二辦的喜酒了。”

“老爹,你女兒的酒喜就這麽著給打發了?”司馬老大打趣著自個老爹。

呃……

老爹舌頭打結了。

“這不是歡迎女婿第一次來咱家的喜酒麽!”司馬老爹立馬改口。

司馬追風:……

爹啊,你到底得有多盼著把女兒給嫁出去啊!

淚。

巨淚!

無語問蒼天中。

這一頓午飯吃的那是相當的帶勁。不得不說,這司馬禦園與個世外桃源沒什麽兩樣的村莊了,這裏的人,個個都把司馬追風給當成了寶貝似的。

可不是麽,這可是他們村裏唯一的姑奶奶了。

午飯,那是在大宴廳裏吃的,差不多整個村的人全都圍在一起吃的。那簡直跟喜宴沒什麽兩樣了。整整五十桌啊,把個大宴廳給擺的滿滿的。

這都快比過人家擺的喜宴了吧?

不得不說,這司馬禦園,那真是人才濟濟啊,整整十五桌,就這麽個把小時就給搞定了。

為什麽嘞?

人有一班專業的廚師團啊,那開動起來半點不比五星級的大酒店裏的廚房差啊,那簡直就超過了。

當然,飯桌上,最高興的莫過於司馬老爹了,那一口一個“女婿”的叫著順口啊。

滿意,忒滿意了。對於這個女婿,他太滿意了。恨不得啊,明天他家老二就把那紅本給甩他麵前了。

呃……

司馬追風窘啊!

好吧,不得不承認,她家老爹與老白家爺爺有得一拚。都是屬於逼婚型的。

一頓午飯足足吃了三個小時才算完。

午飯吃完,已經三點多了。

司馬老爹的意思,新女婿初次上門,那自然要司馬追風帶著他遊一遍他們的禦園了。

司馬禦園涉及的產業相當的多,人才嘛,這麽大個村莊,那絕對的人才濟濟的。不止是他們的禦園內遍地是,其實吧,市裏也有不少他們的產業的。

司馬禦園,占地很大,這一整片的田啊,地啊,山啊,全都是司馬家的家產。這在換在古代吧,絕對的就是一個大地主中的大地主。用現代的話說吧,那就是土豪。

大俠,絕對是土豪中的土豪。

司馬追風帶著白楊走在這成片的純大自然的清新中,各種花卉,成片的水果。真是沒想到,司馬追風家竟還是這麽一個地方。

“哎,你怎麽過來了?”帶著他走在一大片桃樹林下,司馬追風輕聲的問著,“你怎麽找到我家的?”

老白挑了挑眉梢,一臉得瑟,“想在知道,有什麽難的?”摘下樹枝上的一個顏色發紅的桃子,洗也不洗,就那麽手掌一抹,往嘴裏一咬,然後很清脆的吃起,“味道挺好的。”

“喂,你真是隻羊啊!洗也不洗就這麽塞嘴巴裏了?你不怕剛打過農藥毒死你啊!”司馬追風一臉好氣又好笑的瞪著她。

老白繼續咬著桃子,漫不經心的看她一眼:“司馬醫生,老子這頭是擱腦袋上裝裝好看的啊?打農藥?這什麽時候了?這是桃子上季的時候,打了農藥?你想藥死那些消費者啊?我說,司馬醫生,你能有一個醫生的正常思惟嗎?”

司馬追風咬牙,狠狠的瞪他一眼,輕聲嘀咕:“靠!剛才還惡心吧啦的小風,風!這會又成司馬醫生了!果然,男人的嘴要是信得過,母豬都給上樹!”

“錯,母豬是永遠不會上樹的,但是男人的嘴還是能信得過的,特別還是你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嘴!”老白一本正經的糾正。

司馬追風翻他一白眼,“今天怎麽不去養老院看看你媽?其實你有空的話應該多去陪陪她的,你沒看到她,見到你有多開心嗎?”

“我媽最開心的還是看到你和我一起去。”老白一臉認真的看著她。

“行吧,今天是不成了,下周吧,下周再一起去吧。”沒有推卻,倒也說的自然而又大方。說實在的,她也是挺心疼海棠的,雖然老白沒怎麽具體跟她說,為什麽他媽會成今天這個樣子,但是就憑著她那點陪著楊小妞狗血劇看多的腦袋,按著那狗血劇的套路與劇情,怕是與上次僅有一麵之緣的白青青以及她媽脫不了幹係吧。

哎~~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還好她老爹對老娘,那是一往情深。就算老娘離開已經十年了,也沒見老爹有對別的女人有什麽念頭。說真的,像她老爹這樣的男人,真是很少了。

“司馬追風。”突然之間,老白一本正經的叫著她的名字。

“嗯?什麽事?”司馬追風止步轉身,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這好像是他第一次這麽正經的叫她的名字,又好像他們之間還真沒有很正經的叫過自各的名字,更多的次數,好像都是在互掐與互鬥中。唯一一次很認真的相處,也就是昨天去養老院了。

叫了她的名字,卻又沒有下文了。就隻是這麽雙眸定定的看著她,與她雙眸對視著。

司馬追風有些懵了,弄不明白他這是怎麽了。他的眼神有些深沉,可是深沉中卻又透著一抹認真。就這麽一眨不眨的,很是認真的看著她。她甚至都能在他的眼珠裏看到自己的影子,很是清晰。

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這般的盯著看這,盡管這不是他第一次這麽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但是卻是第一次這麽認真的看著她,以前每次看著她的眼神裏,都是透著玩笑或者挑逗的成份居多。可是,這會,他是除了認真還是認真。

“幹……幹什麽?”司馬追風被她看的有些渾身不自在,然後有些迷離的瞼了瞼眼眸。

“我很認真。”依舊用著很認真的眼神看著她。

“什麽意思?”顯然被他過於認真的眼神看有些找不著方向的司馬追風楞楞的問了這麽一句話。

“你相信嗎?”不答反問。

“啊?”

“結婚報告的事情。”

“你真打了?”司馬追風一臉錯愕的看著他,她以為他開玩笑的呢。

老白彎彎的一抿唇:“我不會拿結婚的事情開玩笑的。”他的眼神有些深沉,應該是想到了他父親之間的事情了,然後深吸一口氣,“說實在的,我挺羨慕你和大川的……”

“你丫說什麽呢!”司馬追風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怒目圓瞪,“我和他有什麽關係啊!你丫嘴巴在胡說些什麽!他是寧寧的男人!你腦子找抽的吧!還是……唔……唔……”

喋喋不休的嘴巴被人堵住了,整個人被人一摟又一撈扣進了他的懷裏,一手重重的又緊緊的圈著她的腰,另一手固著她的脖頸處。有些莽撞又衝動的咬著她的唇。

呃……沒錯,確實是咬的,而不是吻的。

為毛嘞?

可憐的白老大啊,這都快是奔四張的人了啊,但是這卻是他的初吻啊。從來沒有接吻技巧的他,再遇上一個隻會嘴上隨著掛著鳥兒鳥兒,但是從來也沒有kiss經驗的小雛雞,那能不是互咬的麽?

於是,牙齒磕著對方的嘴唇了,又不小心咬到了對方的舌頭了。再然後,兩個人的嘴裏都傳來了一絲的血腥味了,舌頭也有些發麻了。而追風大俠吧,就那麽瞪大了眼睛跟銅鈴似的盯著老白了。

再然後,老白投降了。兩個完全沒有kiss經驗的人,那四片唇撞在一起,可不就是火星撞地球麽?這不,撞的血絲都出來了麽。

於是,四片唇在貼合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隻能分開了。

再然後吧,木訥中的老白啊,傻楞楞的說了這麽一句話:“司馬追風,你怎麽不閉上眼睛?”

司馬追風:……

“丫,你到底會不會的啊?你丫別告訴我,這是你的初!”

然後,白老臉紅了,垂頭了,有些扭捏的撓了撓自己的寸頭,點了點頭:“老子不是隨便的人!”

司馬追風:……

得,這就是兩隻雛在一起的結果了。結果就是打個啵把嘴巴給咬破了。

丫,還有臉見人麽?

就這麽一副破相,一會怎麽見人?

恨恨的一拳捶在了老白的胸膛上,“丫,一會怎麽見人?嘴巴都破了,一會出去怎麽見人?”

老白嘴角一個狠抽,一指自己的嘴巴:“老子這不也破了麽?”

這下輪到追風大俠眼角抽搐了。

丫,老大,你不會,就別在這裏來硬的嘛!咱回家啵去也好過在這裏丟人現眼啊!這下好了,讓她這個向來形像十分良好的姑奶奶的臉在那些個小輩麵前怎麽擺?這還不得讓那一群小兔崽子給笑話死啊?特別還是她家裏還有一隻非正常人類思惟的老爹,和一隻嘴巴十分臭的老大。

大俠,你丫腦子短路了吧?

回家?

回家,你能讓老白咬了你啊?家裏不還有一隻**的二貨麽?

但是吧,大俠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非正常人類思惟的不止她家那隻老爹,還有她眼前的這一隻人模人樣,衣冠楚楚的解放軍叔叔,同樣是一隻非正常人類思惟的貨。

大俠的話才剛說完吧,隻聽得解放軍叔叔一聲低吼,“反正已經沒臉見人了,那就索性再破一點,一性次破到底算了!”

話剛說完,大俠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再一次被人給扣到了懷裏,那兩片薄涼的唇再一次壓向了她的雙唇。

不同於剛才那次的莽撞與衝動,這一次,倒是微微的輕柔了不少,也沒有似剛才那般的咬到了她的唇畔與舌頭,隻是十分小心的與她的雙唇觸抵著,卻也不失兩人之間的**。

司馬追風微有些發顫,大腦完全一下子沒能反應過來。唯一的意識,那就是她再一次被人給吻了,而此刻,他的雙唇正在她的雙唇上輾轉輕吮著。他的雙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她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的身子,她的36b正被他硬挺的胸膛擠壓著。

一股莫然的悸動從腳底竄起,下飆升至腦門。

鼻息間傳來屬於他的息氣,耳邊傳來他有些粗重的喘息。

追風大俠的腦子在這一眨間,徹底的當機了。

然後也不知道是隨著自己的心了,還是真的被他的認真給感動了。司馬追風微軟的身子就這麽貼著他硬挺的身子,雙手情不自禁的也就攀附上他的脖頸,雙眸微有些迷離了,然後緩緩的閉上了。

兩隻雛,就這麽互摟著,互啃著,互咬著。管他是不是一會沒臉見人了,管他是不是嘴巴破了,先啵了再說吧。

一片桃樹林,樹枝上掛著了個頭大,顏色紅的成熟桃子。

桃樹林下,兩個正吻的難舍難分。

西斜的太陽,透過樹枝照在兩人身上,在地上映射出一抹長長的斜影,相互纏繞著,煞是好看。

……

海邊

江先生很憋屈。

為神馬?

作為這個小家庭裏唯一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家之主的江先生,卻是被兩個女人給壓的死死的。此刻,正被自己的女人和女兒給埋在沙灘下,僅露出了一張人神共憤的帥臉在沙灘外。

呃……

也不對,除了帥臉之外,還有兩隻大腳。除此之外,整個身子就那麽全部被埋在了沙子之下。

這都不是最讓人憋屈的。最憋屈,最讓人咬牙切齒的恨的是,江太太此刻正拿著自己的手機,對著僅露出一張帥臉與兩隻大腳的江先生,“哢嚓,哢嚓”的拍著照片,邊拍吧,還邊笑的彎腰了。

話說,這手機神馬時候回到江太太手裏的呢?

自然是和江小柔同學打算算計江先生的時候,首長夫人一聲令下,讓首長大人回車裏去拿來的唄。當然了,江小柔同學還順便的讓江先生給當跑腿買了兩瓶飲料回來。

至於為什麽是兩瓶嘞?

當然是小十三點想給親爸和小娘又一個親密接觸的機會吧。

於是,這會,母女倆別提多樂嗬了。

江先生卻是憋屈之餘隻能無奈的受著唄。誰讓這一大一小兩女人是家裏有倆寶呢?

“來,江先生,江太太賞你的。”江太太把手機遞給江小柔,十分有愛的在江先生身邊蹲下。

------題外話------

司馬老爹也是挺可愛滴。

逼婚啊逼婚,逼啊逼,就把這倆給逼到一塊了。

明天繼續寫江先生和江太太,然後吧,不知道能不能寫到那兩隻妖。

哈哈……

親愛滴們,情人節&元宵節快樂。

瓦嘞就跟老公丟下兒子過情人節去了,乃們嘞也趕緊去二人世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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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磕破了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