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凜轉念一想,隨即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不想給二哥把我送到公安局的機會。”
聞言,傅文俊冷峻的麵容微頓,輕笑出聲,“有意思。”
他都沒有想到這一層。
他眼眸流轉,又是有了主意,“既然如此,不如咱們來談談利益。”
“願聞其詳。”雲凜身形挺立,即使是站在比她高出很多的傅文俊麵前,也沒有絲毫的畏懼。
傅文俊意味深長地笑道,“三弟這麽喜歡你,我也挺喜歡你的,不如,陪我睡一覺,什麽都可以解決。”
聞言,雲凜原本還冷靜的神情瞬間陰沉下去,聲音冷得不能再冷,“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她麵帶慍怒,“傅文俊,你該謹言慎行!”
“光憑這樣的話,傅鬱璟就不會放過你!”
傅文俊不慌不忙,姿態閑散,“怎麽還急了?我三弟能睡你,我不行?”
“你來找我,他不知道,你不說我不說,又會有誰知道呢?”
他可太喜歡逗趣她了,就喜歡看她奈何不了他的樣子。
“況且,我的技術,不比我三弟差。”他挪動腳步朝她向前,“怎麽樣?要不要試試?”
“反正來都來了,場地也是現成的,這樣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想要找誰,我定然會幫著你的。”
傅文俊邊說著他便是邊朝著雲凜伸出手,隻是他的手還沒有觸碰到雲凜...
她便是眉眼淩厲,動作迅速地扣住了他的手腕,反手將他狠狠地壓在了門板上。
傅文俊當即愣了下,想動手,卻是被她壓得死死的,這女人力氣怎麽那麽大?
他並不是練家子,即使是平常有健身,也掙脫不開雲凜這個次次從生死線走出來的。
她可是何禾手底下能力最強的。
他的臉當即就是黑了,這樣被一個女人壓在門上算什麽!
雲凜雙手鉗製住他,冷冷地笑,“我又忘了,我老公可是傅鬱璟,就算是我打了你,我又有什麽怕的呢?”
“你剛才的話,讓我的心裏很不通順,很不舒服,很想要教訓你。”說著,雲凜便是用了點力,“你真以為跟我是什麽話都能說的嗎?”
傅文俊雙手想動,但是動不了一點,他沉沉地喘氣,嗬笑一聲,“是我小瞧你了。”
她根本不是個簡單的女人!
雲凜不想廢話,徑直問道,“葉沁到底在哪?”
還沒等傅文俊說話,屋內便是走出來一個女人,那女人穿著**的睡裙,姿態嫵媚,皮膚白嫩,眼神嬌滴滴的,叫道,“二少...你...”
當她看到傅文俊被一個女人壓製的時候,原本要說出口的話全部都壓了回去。
她的麵色瞬間變了,一臉不可置信地站在那裏一動不敢動。
傅文俊見此,臉色黑得不成樣子,用盡力氣去掙脫,雲凜沒有再扣著他,順勢將他往前一推,便是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
人直接摔倒了地上,那女人見此,趕忙過去扶他,卻是被傅文俊一把推開怒吼道,“滾!”
那女人嚇了一跳,沒敢再說半句話,驚恐地摔倒在一旁,隨即他的眼睛便是惡狠狠地盯著雲凜,
他什麽時候這般落魄過,讓一個女人鉗製住,被另一個他看不起的女人瞧見!
他的臉可以說跟按在地上摩擦有什麽區別!
雲凜居高臨下俯視著他,壓著聲一字一句問道,“她在哪?”
“傅文俊,你應該可以意識到,我想要對你動手易如反掌!”
他從地上起來,冷冷地笑,陰鷙的眼神無比深沉,“果然,傅鬱璟娶回家的女人不是個普通人,今天這樣的羞辱我記住了,我不會放過你。”
傅文俊時常一副閑散,遊刃有餘的樣子,沒想到居然不是練家子,就算是他之後要派人對她動手,她又有什麽好怕的?
雲凜絲毫不懼,“我再問一遍,她在哪?”
“雲凜姐。”身後一道女聲響起,她當即就知道是誰,目光從傅文俊身上收回,轉身看向她。
葉沁就站在她的身後,目光沉沉地看著她,那目光裏有太多的雜質,她早已經不純粹了。
她朝雲凜露出淺淺的笑容,“不必為難傅二少爺,我就在這裏,你找我,我很驚喜。”
雲凜看向她的眼神沒有任何的溫度,隨後撿起剛剛因為鉗製傅文俊而丟在地上的包,她道,“我在酒店樓下的咖啡廳等你。”
說完,她便是大步離開。
傅文俊看著她背影,心裏極其不舒服,雙側的雙手緊緊地握著,顯然是氣到了極致。
什麽時候這樣丟人過!
根本沒有,是這個女人不知道好歹,和傅鬱璟一模一樣,都不知道好歹。
葉沁看了眼傅文俊,走上前道,“你沒事吧!”
他厲聲道,“都給我滾!”
那被他甩開坐在地上的女人連忙起身離開,懂得察言觀色的都明白傅文俊臉色不好看,怒氣衝衝。
以免惹禍上身。
相反,葉沁不鹹不淡道,“放心吧,她活不了多久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說完,她轉身離去,她當然很樂意會一會這位她一聲一聲喊著的雲凜姐。
酒店的咖啡廳
雲凜尋了一處比較靠裏的位置,服務員將咖啡放下,她的目光看向了窗外的行來走往的人們...
對麵的位置被來人坐下,她緩緩地轉頭瞧過去,隻見葉沁嘴角勾著一抹淺笑正在看著她。
她一如往常般叫她,“雲凜姐。”
可是那語氣中摻雜了太多,她的眼神,她身上的氣息,讓雲凜徹底明白,現在自己要將她當作和自己同頻的人看待。
而不是那個需要她出手相護的小姑娘了。
她沒有開口,隻是淡淡地看著她,葉沁的聲音再次響起,“雲凜姐,你能來找我,也省得我再去找你,我希望你能夠主動承認,你並非是葉沁,而是盜用了我的身份。”
雲凜輕笑搖頭,“這是你和何禾他們的交易,是你甘願將身份借我進入傅家,在我接這個任務之前,你們就已經這般多番打算。”
“何禾告訴我你死了,這些不過都是對我的欺騙話語。”
“又怎麽能夠算是我盜用了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