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館長!”
外麵傳來女教練的喊聲,夏紋哎了一聲,掛斷電話,從辦公室裏出來了。
“夏館長,那小學員的家長非得讓你親自示範,她說就信得過你!”年輕的女教練說。
夏紋失笑,“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夏紋向著攀岩場地那對母女走去。
中年得女的母親:“哎喲,夏館長你可來了,我家孩子呀,就喜歡讓你來教她,這不,換了幾個教練都不幹呢!”
夏紋笑著揉了揉小女孩兒的頭發,“行,沒問題,今天的課,阿姨教你。”
中年母親:“那太好了,夏館長,學費呀,我們交兩倍的!”
夏紋笑道:“那就不必了,有您這樣的客戶啊,是我們的容幸!”
夏紋套上防護設備,親自教起了小姑娘。
門口處有一男一女牽手走進來,男的二十七八歲的年紀,女的看起來要小一些,也就是二十一二歲的樣子。
男人:“真的要學這個嗎?這個太危險了吧!萬一沒爬好掉下來,那可就出大事了!“
女孩兒:“怎麽會掉下來,那不是有安全帶嗎?你沒見好多小孩子都在學!”
女孩兒用眼睛指了指夏紋的方向。
男人便望了過去,他看到那個十來歲小女孩兒的同時,也看到了她旁邊的女教練,當認出那個一身專業攀岩服裝、動作利落身影矯健的女教練是夏紋時,陳期嘴角露出一絲輕蔑,“原來是她。”
“誰呀?”
女孩兒奇怪地問。
陳期:“我大學時的女朋友,不過你放心,我們早就分了。
說話間,伸臂把女孩兒一摟,聲音扯得很大的說:“一個快三十歲的女人,還在做攀岩教練給人打工,以後,大概也就這樣了。”
夏紋聽到了陳期的聲音,當時蹙了蹙眉。
“喂,你們這地方怎麽收費呀?”
陳期的女朋友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夏紋教授的小女孩兒正好剛剛從岩壁上下來,休息,夏紋眼珠一轉,向著陳期和他女朋友走了過去。
“小姐,我們這裏有單次和按月季年等不同收費,小姐你準備報哪一個呢?”夏紋臉上露出極是低微的笑。
一個快三十歲還在當攀岩教練的沒前途的女人,不就該是這樣的嗎?
當然,她這副卑微的表情著實愉悅了陳期,陳期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揚起來,眼神卻是極度的輕蔑。
女孩兒看著眼前十分卑微的夏紋,心裏想,怪不得陳哥和她分手了,這樣的女人,擱她也不要。
抬頭問道:“陳哥,你說我報哪一個啊?一個月隻有周末可以來,好像學不了幾次,要不然我們報一個季度的怎麽樣?”
陳期正在尋思著沒說話,夏紋已經很認真地道:“一個季度不如一年的劃算,一季度收費八千五百塊,一年隻要兩萬五千塊,而且不限時不限次我們這裏都是報一年的比較多。”
女孩兒看了看陳期,“陳哥,我報一年的吧!一年的可劃算多了。”
陳期:“好吧。”
看得出來,他有點兒勉強。
夏紋心裏暗笑,又說道:“我們攀岩館也有健身項目,樓上就是健身館,現在正有打折活動,一張年卡隻要三萬二千塊。很多你這樣的年輕女孩兒都在這裏健身呢!而且都是你這樣跟著男朋友一起來的,他們都辦的是年卡,姑娘你不辦張嗎?”
“像你這樣的身材這麽好的姑娘,可一定要留住自己的好身材!女人,給自己最好的投資,就是身材和臉蛋……”
女孩兒扯了扯陳期的胳膊,“報一個吧?”
她如果不報的話,不是被人小瞧了去?
陳期咬咬牙,“報!”
女孩兒開開心心地從陳期的手中接過他的信用卡去交費了。
陳期啞巴吃黃連,狠狠地瞪了一眼夏紋,轉身去找他女朋友去了,夏紋卻勾勾唇,轉身……
“小姐,你這樣獅子大開口,物價局會罰款的!”
王江晃著他人高馬大的身形走過來。
夏紋皺皺眉,“關你屁事!”
對這家夥,她沒什麽好感,花花公子一個,換女人比換衣服都快。
王江臉上的肌肉頓時一陣抽搐,“挺漂亮一女孩子,說話這麽臭,怪不得嫁不出去。有小三十了吧?李雲帆跟你一般大,人家孩子都快三歲了!”
“你!”
夏紋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最後恨恨地罵了一句:“神經病!”
夏紋憤憤地走了。
王江卻望著她那嬌俏的背影挑了挑眉,正自有些惆悵的時候,身邊的小家夥開口了,“舅舅,你喜歡夏館長,你怎麽不去追?你這樣說話,她隻會更加討厭你!”
小年煞有其事地說。
王江曲指彈了小家夥的腦殼一下,“你小子,才幾歲,怎麽好像比你舅舅我還懂女人!”
小年嘿嘿一笑,“這就叫有其舅就有其甥!”
王江嘴角一抽,抬起腳照著小家夥的屁股踹了一下,“我叫你有其舅就有其甥,我叫你有其舅就有其甥,小小年紀不學好!”
“哎喲!哎喲!”
小年頓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
陳期看著手機上顯示的信用卡付款短信,一陣一陣的疼的慌,將近六萬塊就這麽沒了,
夏紋那個賤女人,這是逮著他,狠狠地宰了一把。陳期想到夏紋就咬牙切齒。
“夏館長,這是我兒子,她非要吵著來向你學攀岩,一定要好好教教她哦!”遠處傳來說話聲,陳期猛地一怔,抬頭瞧去,就見一個中年女人正在和夏紋說話。
夏館長,難道是夏紋?
陳期瞅著笑吟吟應承著中年女人的夏紋,呆若木雞。
夏紋渾然不知陳期此刻盯著她在想什麽,她熱情地牽過男孩兒的手,帶著他往攀岩場地走去。
王江載著小年離開攀岩館,往王家大宅駛去,王家大宅和顧家大宅同在一處小區,王家和顧家僅隻隔了幾幢別墅而已。
進了小區,王江就看到顧亦涼的車子迎麵開了過來,小年按動車窗鎖,把車窗降了下去,朝著顧亦涼的車子喊了一聲,“顧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