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珊傍晚才起來用餐,代子謙和顧星辰正好一同用了晚餐。夜裏,
顧星辰剛剛躺下,代子謙便悄然鑽進了她的被子裏。
“出去,你母親在呢!”
顧星辰低著聲趕他。
代子謙卻笑道:“難道你讓我去和我母親睡嗎?”
顧星辰切了一聲,“那就去外麵睡!”
代子謙卻又將她纖腰給摟住了,“外麵冷,睡一晚上感冒了,你不心疼啊!”
“那也給我出去,唔……”
是代子謙的吻讓她將她所有的聲音都消彌在喉嚨裏。
良久,兩人都是臉熱心跳,屋子裏溫度都跟著升高了,代子謙跑去衛生間用冷水把臉衝了一遍才回來。
第二天一大早,代子謙就被部隊臨事有事叫走了,家裏就剩下趙文珊和她。
"要不要出去轉轉?"趙文珊對正在用早餐的顧星辰問。
顧星辰:“好啊!”
她已經在這所房子裏住了快一個月了,隻有昨天出去過一會兒,她到是想見見加國的繁華了。
趙文珊道:“去穿件衣服,一會兒出發。”
趙文珊起身又回臥室了,顧星辰也回臥室去換衣服。
衣服都是代子謙替她準備的,粉色的大衣,配上少女純真的麵龐,又清純又俏麗。
趙文珊換過衣服,臉上妝容淡淡出來的時候,望著眼前如花年紀的少女,在心底歎了口氣,“年輕就是好啊!這皮膚都嫩得能掐出水來。”
顧星辰:“呃……”
半個小時後,加國首都最大的商場。
“你也去挑幾件。”一處專櫃前,趙文珊對顧星辰說完,便拿起一件黑色毛衫進了更衣間。
顧星辰已經有了很多衣服,所以並沒想挑選。她現在已並非斯國公主,那些穿金戴銀、錦衣華服的日子,已經一去不複返了,而她的未來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自己雙手去創造,她更希望自己養成艱苦樸素的習慣。
趙文珊從試衣間出來,見顧星辰就站在那裏等著她,並沒有挑選衣服,便笑道:“怎的,在給我省錢啊?”
她一邊說一邊走到一排排衣服前,親自幫她挑了件淡藍色的毛衫裙,“這件你穿上一定好看。”
“來,去換上試試。”
趙文珊把那件衣服遞給她,顧星辰知道,如果執意不要的話,反倒是矯情了。
“好。”
她拿著那件衣服進了試衣間,果然如趙文珊所說,那條裙子很好的襯托了她的身材,稍顯成熟,但卻更有味道。
顧星辰穿著那條裙子從試衣間出來,趙文珊便笑了,“嗯,不錯,拍張照給子謙看看。”
趙文珊說著,便拿出手機對著顧星辰連按了好幾下快門,然後把照片發給了代子謙。
“行了,這件就穿著吧,我們再去別家瞧瞧。”
趙文珊去結賬,店員便把兩人的舊衣服包了起來,顧星辰提著,又隨著趙文珊去逛了幾家店麵,趙文珊給她和自己又分別買了幾件衣服,最後去了一家鞋店。
世界頂級品牌的鞋子,每一雙都是極好。
趙文珊試鞋子的時候,讓顧星辰自己也挑幾雙。
顧星辰便隨意瀏覽起來。
那雙鞋子是放在玻璃櫃裏的,金色的一雙高跟鞋,線條流暢,設計堪稱完美。
顧星辰的目光落在那雙鞋子上時便定住了。
“小姐真是好眼光,這雙鞋子是斯國公主成年禮的同款鞋子,頂級大師設計,小姐氣質這麽好,穿上這雙鞋子,一定比斯國公主還要高貴……”
銷售員見顧星辰似是被那雙鞋子迷住,便口若懸河地做起了介紹。
原來自己穿過的鞋子也有同款啊!
顧星辰心頭頓時湧起一種古怪的感覺。
就在這時,有兩個仆從模樣的女人伴著一個年輕女孩兒走了過來。
那女孩兒徑自走到這雙鞋子前,手指向那鞋子一指,“這雙,本公主要了!”
銷售員看到那女孩兒,頓時麵露懼色,非常恭敬地說道:“好的,公主殿下。”
銷售員立即按著博雅公主提供的鞋碼拿了一雙出來並包好。
顧星辰卻在想,這是哪裏來的公主,代子謙的母親不是隻生了他一個嗎?
她正想著,博雅公主卻盯著她的雙腳,麵露怒色,手指著她道:“你、把鞋子脫下來,這雙鞋,不是你配得上的!”
顧星辰怔了怔,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上的鞋子,又看了看博雅公主的鞋子,赫然是同款,而且好像還是一個牌子的。
“聽不見我說話嗎?脫鞋!”博雅公主大聲命令,在這個女孩兒的臉上,見不到一個公主該有的高貴,卻隻看得到囂張跋扈路。
顧星辰蹙蹙眉尖,有心不脫,但又不想多生事端。她彎身欲脫鞋子,手卻被一人握住了。
耳後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這雙鞋,怎的你穿的,她就穿不得!”
博雅公主看了看趙文珊,非常囂張地道:“我是加國公主,公主的鞋子,豈是普通賤民能穿的!”
話說,也就是一百年前,加國人還有三六九等之分,後來,隨著時代的進步,階層一步步被弱化了,到了楚天大帝之後,更是完全取消了等級製度。
皇室地位尊貴,但在法律麵前與普通民眾是平等的,平民見到皇室不必再行禮,皇室較之平民,更少了許多特權。
趙文珊冷笑,“當今皇帝陛下已經宣布取消了等級製度,怎的這位公主還口口聲聲賤民?你可是在挑戰皇帝陛下的權威嗎?!”趙文珊目光淩利諷刺,手中握著的手機裏傳來男子的聲音:“趙文珊?你在哪兒!”商場中聲音嘈雜,沒有人聽得到他的聲音。
就在剛剛,博雅公主指著顧星辰罵賤民的時候,趙文珊撥通了楚天大帝的手機號碼,並不說話,隻把這邊的一切通過手機傳給了楚天大帝。
“大膽,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博雅公主的仆從大聲斥責趙文珊。
博雅公主更是目光不善地盯著趙文珊,囂張不減,“父皇說的,那都是說給普通人聽的,貴族就是貴族皇室就是皇室,豈容賤民褻瀆!你們給我把這賤民的鞋給我扒了!”
啪
趙文珊一個耳光錮在博雅公主的臉上,“你敢動她一下你試試!”
博雅公主長這麽大,哪曾被人碰過一根手指頭,當時就急了,“你敢打公主!”非常生氣地命令她的仆從:“你們還愣著幹什麽,趕緊叫警察,把她給我抓起來!”
兩個仆從立刻撥打報警電話,顧星辰很奇怪地是,這個博雅公主和她的仆從,怎麽不認識當今的皇後娘娘呢?
還有這個博雅公主,到底是何方神聖,怎的如此,囂張跋扈、目無法紀。
她擔憂地看看趙文珊,卻見趙文珊非常淡定地往商場的椅子上一坐,“好啊,那就看看,他們是抓你還是抓我。”
正說著,便有兩個皇家警察匆匆而來,不過,他們並不是來抓趙文珊的,卻將手銬銬在了博雅公主的手上。
“喂,你們為什麽銬我!我是博雅公主!”
博雅公主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而顧星辰亦是有點兒蒙。
如果這位博雅公主真的是楚天大帝的女兒,她怎麽會不認識趙文珊呢?連博雅公主都不認識趙文珊,警察更不可能認識她了,可警察又明明抓了博雅公主。
直到博雅公主一行被警察帶走,顧星辰還是蒙頭蒙腦的。
“我們走吧。”
趙文珊神情淡淡的,拎著剛剛買的大包小包,向外麵走去,顧向辰跟上。
商場外麵,博雅公主被兩個警察銬著手,一邊走一邊驚慌地喊著:“你們怎敢抓我,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博雅公主,當今陛下的女兒!”
警察冷了聲道:“就是陛下命令我們抓你的,博雅公主!“
“什麽?”
博雅公主懵了。
一個小時後警局
博雅公主對著匆匆走進來的中年貴婦哭道:“媽媽,你要為我作主!父皇他,他竟然讓人抓了我,女兒才是被欺負的一個……”
博雅公主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什麽,明明是她挨了打,楚天大帝卻還讓警察把她抓起來。
魏夫人道:“傻丫頭,你得罪什麽人不好,偏偏去得罪那個女人,你可知她便是代子謙的母親啊!”
博雅公主當時就愣住了。
卻又不甘心地抓住她母親的手道:“媽媽,我怎知她是皇後,我又沒見過她,我好歹也是父皇唯一的女兒呢!他就不疼我的嗎?那個女人不是早就不想當皇後了嗎?幹嘛還賴著不走,唔……”
博雅公主喋喋不休的嘴被魏夫人捂住了。
楚天大帝在達文的伴隨下,氣息凜冽的走了進來。魏夫人麵如土色,博雅公主麵露驚懼,自小到大,作為楚天大帝唯一的女兒,他的父親雖然也算疼她,卻讓她母親和她一起遷出了皇宮,讓她們住在郊外一幢皇家的宅子裏,給她們衣食無憂、卻永遠不許她們母女進宮。
“魏夫人,這是你在覬覦皇後之位嗎?”
楚天大帝走進來,警員神情恭敬無聲地退到一旁,魏夫人被楚天大帝一句話驚的身子都抖起來了,她可是記得,曾經,那位李夫人,是怎麽因為一句,“我哪裏不比皇後強”,被無情地逐出皇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