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烈隻在醫院住了一天就出院了,他沒有讓蕭瀟跟著他一起回來,即便是他很想!
走近客廳便看到凱薩夫人端坐在沙發裏,仇人烈沒有理會,徑直越過她往樓上走。
“等等!”凱薩夫人隨後站起身叫住他,“烈,你想讓整個仇人家族都因為你的私欲而陪葬嗎?”
仇人烈頓住腳步卻沒有回頭,語氣平淡無瀾:“你想說的隻有這個嗎?”
凱薩夫人的眉頭不由得緊緊皺了起來,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如果你是因為蕭瀟,那麽我可以告訴你,我允許你們結婚,隻要你現在就收手!”
“嗬嗬嗬!”仇人烈低聲輕笑了幾聲,然後慢慢的回過頭看著凱薩夫人,“到現在,你還在用這種威脅的語氣跟我說話嗎?我現在終於能夠理解,為什麽父親寧願背上背棄的罵名也要離開你了,因為你根本就不懂什麽是愛情!”
說著,他的目光突然冷了幾分,“我的事你不需要再過問了,更不要再做多餘的事。也許這樣,我還可以將仇人家族保留下來!”
接著,他不等凱薩夫人再次開口,大步離開。凱薩夫人的胸口被氣得止不住的起伏著,她最在意的事,一個是仇人家族,另一個就是那段不堪的過往。可是這些,卻被仇人烈這麽風輕雲淡的說出來,讓她的驕傲完全崩塌。
深吸了口氣,她不再停留轉身走出了別墅。
仇人烈來到房間就走到酒櫃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猛的一口灌下。辛辣的味道刺激著他的胃,引來一陣劇烈的疼。拎著酒瓶挨著牆麵坐在地上,仇人烈冷冷的笑了起來,似悲涼,似嘲諷。
他玩世不恭,他遊戲人間,不過隻是看透了那些虛假的愛情。可是遇到蕭瀟他才知道,原來他還是可以愛的!他的要求並不高,隻需要他愛的人來愛他,這樣有錯嗎?
可是,老天連這麽點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應他!
舉著酒瓶再次灌了一口酒,他的目光開始變得凜冽陌生。他不怕恨,就怕她不恨,哪怕是窮及一生,他也不要放手!
蕭瀟回到別墅的時候正好看到冷忌在跟影他們說些什麽,看到她,冷忌頓了一下,然後轉身居然就那麽不理不睬的就上了樓。蕭瀟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然後仍不在的笑了出來。原來,他也有鬧小孩子脾氣的時候。
這時蕭灑一手拿著黃瓜啃著一邊走過來小聲的說:“姐,你是不是惹姐夫生氣了?”
蕭瀟毫不客氣的敲了敲蕭灑的頭,“小孩子不要那麽多事!”
蕭灑一臉抱怨的看著蕭瀟,很是委屈的樣子:“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好不好?”
“好好好!”蕭瀟隨意的應了一聲,然後丟下蕭灑往樓上走。蕭灑摸著頭發一臉的鬱悶:“我都二十二了,哪裏小了?”
霧聽著他的自言自語突然湊了過來,眼神還不經意的往蕭灑的某個地方看去:“我也很想知道,到底哪裏小了?”
蕭灑順著霧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某處,頓時一陣驚悚,然後想也不想的就推開霧閃得老遠。最近也不知道霧怎麽了,突然對男人的世界很是好奇,影已經不止一次的提醒他們了,要小心!
手幾乎是下意識的捂著他的某處,很是警惕的看著霧,“我先申明,我喜歡女人,而且,隻喜歡雨一個!”說完,跑得比兔子還快。
霧一臉茫然的看著跑開的蕭灑,然後摸了摸下巴:“幹嘛跑那麽快?”
墨訣這時悄無聲息的走了過來,一手搭著霧的肩膀,很是曖昧的眨了眨眼睛:“霧,歡迎步入我們的世界!”
霧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想到什麽忙的打開墨訣的手一個箭步閃到了一邊,還不忘一臉嫌棄的瞪著他說:“誰要去你們的世界啊?我隻是好奇,不代表其他。而且,爺早說過了,爺是喜歡女人的,女人,聽懂了沒?”
墨訣笑了,笑得有夠邪惡:“懂,怎麽不懂?不過,如果你真的那麽好奇可以直接來問我,我什麽都會告訴你的哦!”說完,對著霧飛去一個飛吻,大笑著離開了。
最後,霧就那麽愣在原地,風中淩亂了!
蕭瀟推開房門就看到冷忌一個人站在陽台上,她慢慢的走過去從背後環住他的腰,臉輕輕的貼著他的背,“在想什麽?”
冷忌沒有動,任由蕭瀟抱著自己,目光慢慢的瞟向遠處:“在想這一切什麽時候能結束!”
蕭瀟鬆開了手來到冷忌的麵前,“我們離開這裏好不好?我們回到市去,回到我們最初認識的那個地方。什麽都不管,就隻有我們和,好不好?”
冷忌那雙迷離的眸微微的閃了閃,隨後他伸手用力的圈住了蕭瀟,臉深深的埋在她的肩膀上:“好!我們回去!”
蕭瀟知道這樣很任性,可是她真的有些累了。
感受著胸前的濕潤,冷忌抬手捧住蕭瀟的臉,俯身吻了下去。他濕熱的唇在她的臉上徘徊,將她的淚也一並擦幹。然後慢慢往下來到唇上,再到耳際,最後低聲呢喃:“蕭瀟,蕭瀟……”
蕭瀟閉著眼睛感受著冷忌的熱烈,長長的睫毛還掛著一串水珠,不停的顫抖著。
冷忌的唇再次往下來到她的脖子上細細的吻著,尤其是舌尖感覺到她微微跳動的動脈,讓他突然變得無比的興奮。牙齒,幾乎是本能的咬了上去,惹得蕭瀟一陣*:“冷忌,你弄疼我了!”
下一秒,冷忌就頓止了,然後慌亂的推開了蕭瀟。他手指揉進發絲,有些懊悔的喘著氣息:“對不起蕭瀟,今晚你先睡吧!”說完,不等蕭瀟開口說話他轉身就走開了。
摸著脖子上冷忌留下來的牙印,蕭瀟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快要,來不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