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大少在想什麽呢?難道就不能我單方麵的欺負你嗎?像你這麽英俊帥氣又多金的男人,還對女人特別大方,自然是誰見誰喜歡了。”

一番話說的權禦麵色不變,隻是單手摟著她的腰肢,猛的靠近前。

“這麽說席小姐是被我吸引了,不如今天晚上我們就……”

兩人越靠越近,權禦勾著嘴角上前一步,將人抵在牆上,單手撐著牆壁,一手掐著她的下巴,直直吻了下去。

顧佳音正推著母親從醫院的花園裏散步回來,不欺然的抬頭看到不遠處的男女相擁的情景。

即便不看正麵,她都能認得出來那個男人是誰,原來幾天不來見,他是跟新歡在一塊,還是那個家世樣貌能力樣樣比她強的女人。

顧佳音怔怔的站住了腳,停在那沒動,顧母原本閉著的眼睜了開來,順著顧佳音的目光看去,也看到那一幕。

顧母瞬間詞窮,一股的氣血往腦門上湧。

眼前一黑,整個人暈了過去。

顧佳音驚了一下,急忙扶住,“母親!母親!母親你怎麽啦?你別嚇我來人啊!”

顧佳音瞬間繃不住,豆大的眼淚流了出來。

旁邊經過的護士趕緊推著輪椅往醫療室走,而在另一邊吻得忘我的兩個人,絲毫沒有聽到這邊的動靜。

就在權禦想鬆開席林轉頭的時候,猛然被席林雙手勾住脖子,不讓他離開,小嘴湊了上去好一會兒。

席林眼角餘光確認那女人徹底離開後,才放開權禦。

“幾天不見權大少,有沒有興趣喝一杯?”

席林的邀約,讓權禦勾唇笑了一下。

“美人的邀請,自然不敢不從命。”

隨後權禦直接掠過原本來醫院的目的,摟著席林就走了。

他甚至沒有上自己的車,而是坐上了席林開來的轎跑,風流倜儻的模樣完全不會讓人覺得他是個吃軟飯的,甚至還有不少女人羨慕的看著席林,隱約帶著一絲嫉妒。

再看到席琳打開轎跑的那一刻,那些女人的目光紛紛收了回去。

“唐德,你回去,不用等我,”

說完直接打開轎跑的副駕駛,雙腳攤開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躺了下來。

席林勾唇一笑,“權大少似乎很自覺呀,難道就不怕別人說你吃軟飯的?”

“你想養我?也要看你養不養得起,”權禦嗤笑,完全不把席林的話當回事。

說完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醫院的搶救室裏,席 蘭登醫生拿著石卉心的病例,臉色頗不讚同的看著夏笙兒。

“顧小姐,顧太太的情況才剛有所好轉,不能受到刺激,希望你能明白。”

顧佳音這會兒眼睛都哭腫了一會兒,想著那兩人相擁的情景,一會兒擔憂母親在病房裏萬一有個什麽差錯,她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

“我知道錯了,席醫生,我一定會照顧好母親的,剛剛隻是個意外。”

“我不管是意外,還是別的什麽,現在病人的情況需要安靜的休養,不能激怒她,也不能讓她生氣,否則的話,我們的救治就是前功盡棄了,要萬分的小心。”

“好的,醫生,我知道了,我一定謹記,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了。”

顧佳音在席蘭登的辦公室裏,好說歹說才從裏麵出來,走到母親的病房,看到母親瘦弱的不成樣子的手,身上插著管子的形狀,讓顧佳音失聲痛哭。

悅茜古堡。

夏笙兒趴在**,疼得呲牙咧嘴。

很快傭人就拿著藥油進來,看了眼夏笙兒肩胛上的傷,忙道,“二少爺,我給公主擦藥。”

權璽接過傭人手上的藥油,揮了揮手,“我來,你下去吧。”

???

什麽他來?

沒等夏笙兒發火抗議,傭人笑著點頭退了下去。

夏笙兒一個翻身正想表達反對,忽然就被男人摁住了腰肢。

“別動,乖乖的趴好,我給你上藥。”

兩人在多年前就已經坦誠相見,如今她的肩胛骨受了傷,夏笙兒將衣服退下半邊,也不知怎麽的,莫名的就臉紅了。

權璽將藥油倒在手上,輕輕的按壓發熱,隨後附在夏笙兒的肩胛上。

“哎……你輕點,我疼……”

權璽撫著手掌,眉毛輕輕一挑,“這就疼了?剛剛怎麽就不怕了,還知道疼?現在後悔了?”

“權璽!你別得意!我還不是因為你們兄弟倆打架去勸架嗎?關我什麽事呀?要我遭受這池魚之殃。”

“哎呀……疼疼疼……輕點……輕點啊……”

夏笙兒疼得齜牙咧嘴,一直說著肩頭往另一邊跑,忽然整個人被權璽摁進懷裏,兩腿禁錮著她的小腿。

這個姿勢足以將夏笙兒禁錮在懷裏,讓她一動也不能動。

權璽溫熱的手掌在肩胛上來回遊走,藥油特有的的刺鼻氣味竄進夏笙兒的鼻尖。

那隻手就像點火的引子,在她肩胛上的肌膚不停的按壓。

夏笙兒連連倒吸冷氣,疼的身子不住的發抖。

“很疼?”男人溫熱的氣息噴拂在她的耳朵邊,卻沒有放緩力道。

“在忍忍,很快就好了。”

夏笙兒默,能不疼嗎?

剛剛那一下,你都不知道自己下了多重的手?!

夏笙兒咬著牙偏頭瞪了他一眼,兩人的姿勢足夠曖昧,足夠讓權璽輕而易舉的俯身吻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或許這樣能讓她減輕一點疼痛。

權璽如是想著,突然間低頭吻住了那張想要爭辯的小嘴,一隻手還在夏笙兒肩胛的淤青處輕輕按壓。

這男人到底想幹嘛?

“放開我啊………”

夏笙兒掙紮著想要脫開他的手,然而手腳都被壓著的人,是不可能反抗成功的。

身後的男人寬闊的胸膛抵上她的後背,隻有那露出來的半個肩膀禁錮在男人的手裏,徹底斷了她的去路。

直到肩上的藥油徹底的被患處吸收,權璽才輕輕地鬆開那隻抹了藥油的手,附上了胸前的柔軟。

夏笙兒被男人吻得迷迷糊糊的,一瞬間,胸口一涼,讓她猛地打了個機靈。

順著男人翻身躺下的姿勢,猛的一個側翻,也不顧肩胛的疼痛,刷的一下縮到床的另一邊。

“你不準碰我!我現在是傷患,你想弄死我呀!”

權璽也不去追她,一手撐著額頭,手肘頂在**,戲謔地看她。

“不碰你也行,我同意你弄死我。”

這車開的有點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