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夫人看著詩麗婉娜夫人的臉色,一時有些糾結。

耿尚隆注意到她二人的神色,不過並沒有太在意,女人之間有些別苗頭很正常,他一國國王,不喜歡這些女人們在他麵前搞小動作。

喝了口下人端上來的茶,悠悠問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事瞞著我話?”

一出口,席夫人和詩麗婉娜夫人一下就驚了,甚至懷疑剛剛兩人的談話,是不是被耿尚隆聽到?

此時她們也不敢擅自做主,把石卉心母女來了穆國的事全部瞞下來。

如果國王有心知道想去查,一查就能查清楚,即便她 們有心攔著,不讓石卉心再度出現,那也擋不住國王陛下想要那女人的心思。

不過席夫人想起石卉心的那張臉飽經滄桑,怎麽可能還引起得了男人的興趣?

反倒是她那個女兒長得模樣不差,最好耿尚隆想利用這個女兒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耿尚隆問完話,見兩個女人都沉默不說話。

冷笑一聲,威嚴的眼掃了一圈。

“怎麽我難得回來一趟,你們要是學會嚐試了?”

說話間眼神看向詩麗婉娜夫人。

詩麗婉娜夫人被耿尚隆的眼神一掃,即便心有不甘,也不得不鬆了口,說一些陳年舊事。

“讓陛下見笑了。”

說著涼涼的掃了眼席夫人,席夫人隻能硬著頭皮道。

“陛下,當年要找的人,已經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女兒。”

席夫人說的隱晦,耿尚隆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隨後眉頭輕輕一皺。

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當年他讓人把她送走,後麵卻沒有聽到她的消息,本以為這輩子都沒可能再聽到有關她的事,沒想到今天卻被人告知,那人又回來。

耿尚隆聽到席夫人的話,沉默良久,一時間卻沒有說些什麽。

三人坐在客廳裏,各有心事,耿尚隆沉默不語的上了書房。

詩麗婉娜夫人差點沒把自己的手帕給撕爛。

又是這樣!

那個女人在他的心裏,就這麽重要?當年自己沒能下狠手,徹底的把人給收拾了,過了二十多年還照樣能夠給自己添堵1。

想到曾經那人,詩夫人冷言冷語。

“你現在滿意了?他已經知道老情人回來了,你就慢慢的看著他和老情人雙宿雙棲,自己吃憋吧!”

“詩麗婉娜!你這說的什麽話,難道你不想把那女人給收拾了?咱們可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誰也不比誰高貴!”

“你還想著收手,你那雙手幹淨得了嗎?"席夫人不客氣地懟回去.

詩麗婉娜夫人冷笑,“不幹淨又怎麽樣?你別忘了,我生下的兒子,是他名下唯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即便到時候他認回了那個女兒,那又如何?我兒子始終是能繼承他王位的人!”

“不過是個女娃娃,到時候隨便找個人家嫁了,就成了,還能威脅到我兒子的地位?聽著,好好回去教教你的兒子吧,別給席家丟臉。”

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看,一時間還沉默了。

格蘭特管家並沒有進來,早知道主人家在裏麵規矩的,下人就不會往前鑽,隻是門外找上門來的人,由不得他自己做主。

眼見格蘭特匆匆走了進來,看到詩麗婉娜夫人恭敬道。

“詩麗婉娜夫人,外頭有a國的大公主安笙,和權氏集團的權二少求見國王陛下,您看是讓我現在告知陛下嗎?”

詩麗婉娜夫人偏頭看著門外,隱約還能看到別墅大門裏有不少的人在對峙。

“去吧,他們兩個怎麽來了?”

格蘭特搖搖頭,對權璽和夏笙兒忽然上門,表示不解。

“大概是想拜訪國王陛下,又因為冬宮規矩嚴,所以來到雲安別墅也說不定。”

詩麗婉娜夫人點點頭,揮手讓格蘭特上去。

席夫人在旁邊見有新的客人上門,她也不好繼續打擾。

“既然夫人你有客人進門,我也就不打擾了,告辭。”

席夫人不想讓外頭的兩人知道,自己和雲安別墅的瓜葛,選擇了後門離開。

其實不知道夏笙兒和權璽早就掌握了動向,這才匆匆的趕來的。

很快,格蘭特跟著耿尚隆從樓上下來,耿尚隆下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辰辰。

“那個孩子呢,在哪?”

詩麗婉娜夫人從來沒看到過耿尚隆這班模樣,不由道。

“已經讓傭人抱下去睡覺了,怎麽了?”

“好好的派人看著他,不讓他出這個大門。”

耿尚隆走出去,站在大門內,看著夏笙兒和權璽走了進來。

隻是還沒進入,就被自己手底下的衛兵給攔住了。

原本權璽和夏笙兒還在古堡,在看到那封兩份監控視頻之後,再也坐不住了,勢必要來雲安別墅把孩子搶回去。

她都已經多久沒見過辰辰了,他們這些人怎麽能夠忍心囚禁著辰辰,辰辰一定害怕極了吧。

當時夏笙兒拉著權璽趕到平安別墅,看到門口攔著的人,夏笙兒氣的發抖。

耿尚隆手裏叼著雪茄,沉穩的臉想起格蘭特跟他的匯報。

隻是他並沒有做出特別的反應,而是讓格蘭特通知監察廳的人過來,既然人都已經送到了,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放過呢?

“國王陛下,這是什麽意思?我們拜訪你,卻讓人把我們堵在門外,這就是你們迎接貴客的規矩?”

權璽站在台下一手抓著夏笙兒的手,冷眼瞧著站在麵前的一對衛兵。

“真是很抱歉,二位來的不是時候,我別墅裏正在招待其他的貴客,不如大公主和權二少改天再來,我這別墅裏還是很歡迎二位的。”

這話說給傻子聽,傻子都不會信,等人一走,他們立馬就把孩子轉移到別的地方,那到頭來他不就是一場空嗎?

“原來你們穆國還有這樣的習慣,客人上門,因為家裏有其他的貴客,而要把人拒之門外的,可真是大開眼界。”

“莫不是心裏有鬼,才不讓我們進去的?”

耿尚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夏笙兒,那張小嘴真能說。

格蘭特上前一步,說了一些話,耿尚隆是國王,總不好和完備鬥嘴,格蘭特不同。

“大公主這是開玩笑,這沒有提前預約,就上趕著上門,我也不知a國有這樣的規矩。”

格蘭特說完,退後一步讓給耿尚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