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賤的小保姆,也敢和我搶男人!”
梁洛把好運當成了陸知嫻,一直虐待到後半夜,所有刑具都在它身上試了個遍。
天快亮的時候,好運咽氣了,眼睛睜的大大的。
“找個箱子來,把它裝好,我要給某人送份大禮。”梁洛喊來保姆,一腳踹在好運身上。
陸知嫻看見這份禮物會是什麽心情?
她現在真是期待不已!
……
第二天,陸知嫻一早就預約了體檢。
等程硯南過來的時候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
“硯哥,醫生說我可以出院了,隻要回家好好休養就行,咱們現在去接好運吧。”陸知嫻拿著體檢報告,很是歡喜。
她馬上就要見到好運了。
“好,我帶你去辦出院手續。”程硯南已經提前準備了輪椅,確定體檢報告沒有任何問題後,他推著陸知嫻往外走。
出院手續很快就辦好了,他把人抱上車。
就在要踩油門的時候,院長的電話打了過來,“程總,好運不見了。”
“不見了是什麽意思?”程硯南眉頭一皺,“好運這幾天不一直在你們醫院住院嗎?”
每天醫生都會發好多條視頻,告知好運的近況,昨天晚上下班的時候還發過來一條。
而現在,居然就說好運不見了!
晚上醫院也沒有人,籠子的門都是關上的,好運還能憑空消失不成。
“昨天晚上有人砸碎後玻璃闖進我們醫院,把好運帶走了,住院室一地狼藉,我們查監控找到了這個人,但他全副武裝,根本看不清長相。”院長現在也很頭疼。
發生這種事,他一方麵沒有辦法和程總交代,另一方麵也心疼好運。
被那種變態帶走,誰知道好運會遭遇到什麽!
陸知嫻在旁邊聽著,心一下子揪了起來,“硯哥,好運不見了?怎麽會這樣……”
她還想著待會就去接好運回家,讓它好好吃上一頓。
結果就發生了這種事。
“嫻嫻,我先送你回家,你別擔心,我肯定會把好運找回來的。”程硯南擔心好運,但是更擔心陸知嫻。
他安撫了半天。
陸知嫻不停擦著眼淚,“硯哥,咱們報警吧,讓警察幫忙找,雖然好運不值錢,可它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在她心裏,已經把好運當成了親閨女。
“我知道,我一定會幫你把它找回來,你相信我。”程硯南一邊開車帶她回家,一邊安撫。
陸知嫻的情緒總算是緩和些了,也不再強烈要求跟他一起去找好運。
很快,車子停在雲水台外麵,陸知嫻推門下車,對著他強顏歡笑,“硯哥,我回家好好休息,你先去找好運,千萬不能拖,我怕它會遇到危險。”
程硯南下車拉著她的手一起回去。
走到門口,陸知嫻看見地上放著一個大箱子,往外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她最近也沒在網上買什麽東西,“硯哥,這是你的快遞嗎?怎麽有股怪味。”
“不是。”程硯南心裏同樣很疑惑。
他拿起箱子,發現下麵壓著一張紙條,上麵寫著一行字:陸知嫻,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嗎?
程硯南的臉色一下變了。
“硯哥,是什麽啊?”陸知嫻也跟著湊了過來。
“沒什麽,是垃圾,丟了就好。”程硯南第一反應就是把箱子丟出去。
這裏麵肯定不是好東西,他不想陸知嫻看見。
可是這一動,箱子裏麵滴下來幾滴血,空氣裏麵的腥臭味也更濃了。
緊接著箱子底部的膠帶斷掉,血肉模糊的好運從箱子裏麵掉了出來。
“啊!”陸知嫻嚇了一跳,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
她不敢看,可是這熟悉的毛色……
“叮。”
手機鈴聲響了,陸知嫻低頭一看,是匿名發過來的郵件:你的貓雖然肮髒下賤,但它的生命力好旺盛,居然能撐過那麽多刑具,視頻發給你了,慢慢欣賞。
陸知嫻想把視頻關掉。
但是她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手一抖,不小心點開了視頻,好運淒慘的聲音一下子傳了出來。
她急忙去關視頻,但越是手忙腳亂,手機按鍵就越不靈敏。
聲音一聲接一聲的從手機裏麵傳出來。
她索性把手機扔到地上,屏幕黑了,刺耳的慘叫聲這才停止。
她徹底崩潰了,整個人頭暈目眩,“好運,我的好運……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是她太無能了,什麽用都沒有,她這種人就應該一個人默默的發爛腐臭,別再去禍害別的生命。
如果當初她沒有把好運帶回家,它一直留在公園裏,就算沒有那麽多貓罐頭吃,至少可以好好活著。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虐死。
“嫻嫻,這不是你的錯,不要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程硯南彎腰不停安撫著她。
但是這些話陸知嫻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她現在完全陷入到悲傷的情緒裏麵,把好運的死全都怪罪到自己身上,“就是我的錯,我不把它帶回來什麽事都沒有,我也是害死她的凶手之一。”
那麽可愛的好運,在貓爬架上上躥下跳,給她帶來了那麽多的快樂。
現在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傷痕,連個全屍都沒有。
“嫻嫻,咱們先回家,你不要想這些了。”程硯南索性直接把人打橫抱起,直接抱回了家。
他把陸知嫻放在沙發上不停安撫。
“硯哥,好運是被我連累了,如果我離開了你,是不是這一切都會結束?”陸知嫻抬起頭來,眼眶紅彤彤的。
黑衣人夜闖寵物醫院,別的寵物都沒動,唯獨隻帶走了好運,虐殺以後又送回來,還給她發了視頻。
做這些隻是為了刺激她。
而她做錯什麽了呢?
最大的錯就是和程硯南還有宋承毅拉扯不清。
“嫻嫻!”程硯南用力抱緊她,“我不允許你離開我,你是我的。”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懷裏的陸知嫻是那樣的單薄消瘦,好像風一吹就要散了。
陸知嫻什麽話都沒說,隻是不停的流淚。
她現在的樣子深深刺痛程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