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嫻嚇得轉身就跑。
老男人趕緊追上來,拽著她的胳膊用力往後一拉,陸知嫻一個沒站穩就摔在地上,被老男人抱了個正著。
“你跑什麽?咱們兩個好好快樂一下不好嗎?我家可是有影視公司的,你要是能討好我,以後的資源絕對不會少。”老男人湊過來就想要親她。
陸知嫻拚了命的掙紮。
她從地上爬起來,拿過旁邊的擺件,狠狠對著老男人的頭砸去。
老男人躲閃的快,頭沒有被砸到,但胳膊狠狠挨了一下。
他疼的直吸冷氣,嘴裏也罵罵咧咧,“媽的,給臉不要臉,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趁著這個時間,陸知嫻拉開門,用力往外跑。
她邊跑邊喊,“救救我,求求你們救救我!”
但兩邊的房門一扇扇都是緊閉著的,沒有人回應她,更沒有人來救她。
陸知嫻一路跑到樓梯口,她用手摁電梯,但是絕望的發現,這個電梯必須要用特定的卡才能刷開。
老男人也追了上來,他直接在走廊上用力撕扯著陸知嫻的衣服,邊撕邊罵:“還想跑?老子告訴你,這一層都被包下了,除了我以外隻剩下冷少,他就是開會所的,難道會出來救你?”
這一刻陸知嫻絕望了。
她一口咬在老男人手上,“你放開我!”
“奶奶的,真辣。”老男人嘴裏罵罵咧咧。
身後的門突然開了。
聽見開門的聲音,老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過頭去,“冷少爺,這個女人不聽話,我**一番,沒打擾到你吧?”
“我倒是無所謂,但得看看我的好兄弟怎麽說。”冷肆轉身看向宋承毅,調侃道:“老二,快來看看,這不是你的愛人嗎?”
一聽這話,房間裏其他人也都湊合過來。
他們都是多年的好兄弟了,玩的特別好,大家也都知道宋承毅在追求陸知嫻。
這其中的緣由嘛,他們也是清清楚楚,老二和姓程的不合,所以就想要搶他的女人。
宋承毅大步走出門,看見陸知嫻被一個老男人摁在身下,心裏一下子被憤怒充滿。
他恨不得把這個老男人打死。
就在他準備過去救人的時候,冷肆伸手把人攔住了,“老二,你跟我們說的可是玩玩而已,但是現在看來,你是在騙人啊,情聖這兩個字非你莫屬。”
“哈哈哈,想不到老二居然還認真了!”
“這個女人長得是有幾分姿色,但是也就那樣吧,玩玩還行,要是進門的話太不夠格了,老二你還是謹慎一點。”
“再說這可是被姓程的玩過,老二你也玩玩就行了,這要是當真了,那你不就成接盤俠了嗎?”
接盤別人的也就算了,可要是接盤程硯南,那絕對會成為他們這個圈子裏麵的笑話。
宋承毅的腳步硬生生的停下來了。
他心裏不停衡量著,不知道該不該上去救陸知嫻。
“老二,今天兄弟們都在,你也和我們說句實話,你到底是真喜歡她,還就是玩玩而已?”冷肆又問了一句。
他們兄弟幾個雖然特別喜歡開玩笑,但是也有個度。
“你要是喜歡她,那我們以後見了麵就喊嫂子。”
對待嫂子,他們肯定是要尊重的,不可能再像現在這樣隨意開玩笑。
其他人也都等著宋承毅的回答。
宋承毅猶豫了,我是認真的,這五個字卡在嗓子眼裏,怎麽說都說不出來。
剛剛老四說的那些話不停在他腦袋裏麵回響。
陸知嫻可是上過程硯南的床,被他摁在身下這樣那樣,程硯南玩完以後說扔就扔。
如果他再撿回來像寶貝一樣寵愛,那和沸羊羊有什麽區別?
不行,當著兄弟的麵,他不能這麽丟人。
他壓下對陸知嫻的心疼,把頭轉到一旁,語氣故作輕鬆,“不是我說,你們的腦袋都在想什麽?我怎麽可能會對她認真,過段時間我就要去相親了。”
“那咱們該吃吃,該喝喝,就不管這些事了,老二,待會我再給你叫幾個美女上來?”冷肆摟著他的胳膊往回走。
其他人也紛紛回屋坐好。
房間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宋承毅腦海裏浮現出的是陸知嫻被摁在地上無助哭泣的樣子。
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他用腳趾頭想想也會知道。
他們兩個之間一牆之隔,隻要他伸出援助之手,就能夠救下陸知嫻,可是他回來了,他什麽都沒做。
“老二,老二!”冷肆提高音量又喊了他幾聲。
宋承毅這才回神,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想把自己灌醉,醉了就什麽都不會想了。
“其實我覺得她被欺負也挺好的,今天這件事如果曝光,程硯南肯定會嫌棄她,然後你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她肯定什麽都願意為你做!”冷肆一本正經的幫忙分析著。
他玩過那麽多女人,對女人的心理再熟悉不過。
宋承毅什麽話都沒說,他想起那天陸知嫻淚眼汪汪的樣子,然後一杯又一杯的喝著悶酒。
屋外,陸知嫻剛剛隱約聽見了宋承毅的聲音。
但她並沒有回頭,也不知道那是否是幻聽,她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抵抗老男人身上,“放開我,你放開我,我要報警了!”
老男人絲毫不害怕,甚至還反過來威脅她:“我可是有家公司的,今天這事如果傳出去,他們肯定都會說是你勾引我!”
畢竟娛樂圈嘛,小明星勾引大老板的事情再常見不過。
到時候他再花點錢買買水軍,絕對能把這個屎盆子扣在陸知嫻身上。
他自認為已經吃定了陸知嫻,“看在你有幾分姿色的份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今晚隻要伺候好我,我就既往不咎。”
“啪!”
陸知嫻突然覺得身上一輕。
她抬起頭,看見的是程硯南那張臉,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硯哥,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吧?”
她原本以為,自從上次老太太發話,他們兩個之間就徹底結束了。
可沒有想到,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是硯哥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