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七章 帥氣的叔叔3
如果她是阮夢媛,她不會不管曉曉的,金曉曉是她最信任的姐妹!
阮夢媛聽到這句話,心裏猛地一疼,曉曉還沒有回來嗎?那天沒有找到她的蹤影,而且爵爺那邊也沒有人,那曉曉去哪兒了?
心裏雖然是擔心,但是阮夢媛一點都沒有停留的意思,繼續往前走,仿佛是沒有聽到一般,她早就不是以前的那個她了,現在的她,沒有人能琢磨透她的心思,包括夜爵在內。
夜無霜攔著媽咪的手,稚嫩的問道:“媽咪,這個奇怪的叔叔是誰啊?”
隱隱約約,無霜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可怕,仿佛美好的生活即將被打破。
“一個無聊的崇拜者罷了,不必介懷……”輕聲一笑,絲毫不在乎。
另一頭,於亞墨趕緊出去尋找江雨澤,這個女人的身份現在真的不能肯定,要是讓澤看到她,隻怕整個人都會崩潰。
務必要在她之前找到澤。
此時此刻,於亞墨對於夜爵的用心再一次陷入了猜測之中,難道這個女人隻是夜爵派來的奸細?這容貌現在有的是技術改變,最可怕的是,還有一個幾乎一模一樣的孩子,他不能冒險,更不能讓澤再一次陷入悲傷之中。
會場中,於亞墨發現了江雨澤的輪椅車,趕緊走了過去。
看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小女孩嬉鬧的正開心,他走過去,看著那女孩,又是一驚,這孩子和剛才的‘維多利亞’長得也太相似了,傳聞夜爵有一對雙生子,難道這個女孩就是夜爵的女兒?
“澤,我們該走了。”於亞墨過去,知道要趕緊把人帶走。
江雨澤對著於亞墨,靜靜的問,“事情都辦完了嗎?”
“辦完了,回去我再和你解釋,走吧。”
於亞墨的口氣裏充滿了著急,江雨澤是聽出來了,這個時候她也不能偸戀這份短暫的快樂,對著小女孩,戀戀不舍的揮揮手,說:“叔叔要走了。”
夜熙媛看著他要離
開,急切的追了上去,靈巧的爬上了他的輪椅車,眼眶都濕潤了。
“叔叔,我以後還能再見到你嗎?”熙媛的心中帶著無盡的離別之痛,這個叔叔給她一種溫暖的感覺,加上他和哥哥又是那麽的相像,她的心裏把他當做了親人。
“會的。”江雨澤看著小女孩的眼睛,不忍心說出讓她傷心的話,他身處帝國,見麵的機會太少了。
夜熙媛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在江雨澤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笑著說:“叔叔,以此為證,你欠我一個吻。所以你一定要再來找我,我叫小媛媛……”
爬下了輪椅車,夜熙媛歡快的離開了,她親過的人隻有媽咪和哥哥,她喜歡這個叔叔,把他當做了親近的人。
江雨澤捂著自己的臉,一臉的迷茫,是巧合嗎?
這個和夢兒長得極為相像的女孩叫做小媛媛,是她的轉世嗎?見到這個小女孩的那一秒,他心中突然覺得她已經離開了,而眼前的人就是她的托世,如果真是這樣,他將不惜一切代價,衝她上天。
於亞墨渾身泛著寒意,這一聲‘小媛媛’在他聽來就是刻意的,沒想到這麽小的女孩子就已經是夜爵的工具了,‘小媛媛’這個名字會讓澤不顧一切的再來找這個女孩。
想到這裏,於亞墨顧不了那麽多了,一用力,推著車子前進,他要離開,再不離開隻怕這裏會有一場大的災難要發生。
江雨澤回頭看著於亞墨,他的異常太過明顯了。
“墨,你是怎麽了?”
“澤,趕緊離開,回去我再跟你解釋!”
這個時候,於亞墨隻能帶著他趕緊走。
小女孩看著叔叔離開,默默地流淚,回身就看到了媽咪和哥哥向著她走來,心裏很難過的熙媛撲到阮夢媛的懷裏,默默地抽泣。
“小媛媛,誰欺負你了?”阮夢媛抱著女兒,以為是有人欺負她了。
“沒有人欺負我,我就是想他了。”
夜熙媛口中一直有一個‘他’,任憑
阮夢媛怎麽問,他都不會說出這個‘他’是誰,隻有無霜明白,熙媛口中的‘他’其實是她心中的父親。
這個人,是熙媛幻想出來的,也是熙媛對父親的愛。
為了不讓媽咪傷心,夜熙媛將這個秘密隱瞞的很好,正因為心中的父親太過完美,夜熙媛才會一直不願意接受夜爵對她的好。
無霜嘟嘟嘴,妹妹的小秘密他不會說出來的。
“好了,雖然媽咪不知道你說的‘他’到底誰,但是媽咪不是告訴過你嗎,你心中思念一個人的時候就默默地為他祈禱永遠安康,那麽你心裏惦記的人就會永遠健康,隻要那個人健健康康的,總有一天會見麵的。”
阮夢媛安慰熙媛的話在熙媛的心裏**漾開去,總有一天會見麵的,這個叔叔會不會就是她思念的人?
她的祈禱讓叔叔來到了她的身邊?
這麽一想,夜熙媛破涕為笑。
小手作揖,默默地祈禱說:“願叔叔的腿早日康複。”
這是第一次,阮夢媛聽到了熙媛的祝福,看著她若有所思的問,“哪個叔叔啊?”熙媛認識的人除了劇組的就是總部的人,這個叔叔到底是誰呢。
夜熙媛一笑,捂住了小嘴,俏皮的說:“秘密……”
女兒的這個樣子,阮夢媛忍不住笑了。
轉角處,幾個小明星在小聲議論著什麽,路過的她正好聽到了她們的對話。
“你剛才看見了嗎,江少出現了,太帥了……”
“是啊,太有男人味了,要是我能成為他的女人,短命十年我也願意。”
“切,用我下半輩子換和他做一夜的夫妻我也願意!可他看不上我啊……”
阮夢媛從她們的身邊走過,這兩人的對話也跟著停止了,等她路過了,又在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短短的幾句話,在阮夢媛的心頭泛起一陣漣漪,沒有想到,這麽多年了,聽到他的消息她的心還會隱隱的作痛,對他的恨憶起一次也就跟著加深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