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00章 互相追趕!
秀姑一路走回家,顯然被之前發生的事驚恐不已,
之後她小心翼翼的四處觀望,生怕遇到什麽不好的東西,但是一路走回來,
正當她放寬心,準備上樓的時候,她的手在碰到冰冷的樓梯扶手的一刻,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
黏稠,類似**的東西。
因為樓梯道本來就暗,當她跟兒子來到樓梯半中央的時候,樓梯燈才突然亮了起來。
她無意的朝著自己的扶手看去,卻吃驚的發現,樓梯扶手的地方居然也有血跡。
“啊,天凱,天凱,你看看…”
秀姑吃驚的喊出聲,本來被他的兒子扶著準備上樓,卻發現扶手處有些類似血跡紅色的**後,嚇得她連忙縮手回來。
當確定那種血腥的味道是血的時候,秀姑嚇得幾乎要暈過去。
“媽,媽,你沒事吧…”
關天凱本來一手提著食物,一手扶著他的母親上樓,並沒有發現什麽,
但是當他順著母親的右手看去,果然看到了沾染紅色的鮮血的手。
看到母親幾乎要倒下來,關天凱連忙鬆開手裏的東西,雙手扶住母親的肩膀。
“媽,你醒醒,醒醒…”
關天凱有些擔憂的看著母親昏迷不醒的模樣,一手支撐著母親身體,一手伸出中指摁住母親的人中穴。
隨後,秀姑終於緩過氣來,卻不住的咳嗽著。
“媽,你沒事吧?再拐個樓梯口,我們就到家了。我們先上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關天凱將嚇得不輕的秀姑扶了起來,安慰著說道。
“那…好吧!”
秀姑漸漸緩過神來,雖然心裏不那麽害怕了,但不免的覺得有些寒磣,想到再走幾步就到家了,她便沒有再說什麽。
關天凱扶著秀姑慢慢的走向二樓,本來黑暗的樓梯因為過大的聲響亮了起來,
關天凱正掏出口袋裏的鑰匙想要開門的時候,卻再次聽到母親的尖叫聲。
…
…
當陳雲翔氣喘籲籲的跑到花都區的時候,他沒有多想的就直接奔上樓梯,
因為沒有來過這個地方,所以他並不知道艾天晴的老家具體在幾層樓,
但為了更快的找到艾天晴,陳雲翔也顧不得思考著直奔樓梯。
樓梯口很暗,每次必須弄出很大的聲響,樓梯台燈才會亮起來,他才可以看清路。
正當他快速的衝上二樓的時候,突然上層樓傳來一個女人尖叫的聲音。
“啊,天凱,這怎麽回事啊?快報警,出大事啦!”
秀姑原本在等兒子開門,卻無意中看到住在她家對麵,艾奶奶的門遮掩著,以為可能是之前去美國的時候,沒有關好。
本來想要替艾奶奶家關上門,沒想到走進去一看,無意中看到大廳裏開著燈。
秀姑疑惑的心裏想著為什麽家裏沒有人住會有燈,一邊將視線微微的朝裏麵掃射。
難道是艾奶奶回來了?
“艾奶奶…”正當秀姑衝著屋裏想要喊人的時候,卻意外的看到大廳的沙發下流淌著一攤血跡,
而且大廳的茶桌也被推翻開,所有的東西破碎散落在一地。
關天凱轉身一看,看到母親因為吃驚害怕的將門推開,他也正好看見裏麵淩亂不堪的畫麵。
“媽,怎麽會這樣?天晴奶奶不是被接走了嗎?天晴不是也出國了嗎?照理說艾奶奶家已經沒有人了才對!”
關天凱不解的微微皺眉,看到母親受到驚嚇的藏在門後麵,不由的走過去安慰她。
“媽,我們冷靜一下,我現在立刻報警!”
“是啊,怎麽…怎麽會有血,天凱,我明明看見你艾奶奶被她家人接走了,這家裏應該不會有人啊?怎麽會有血?”
秀姑站在樓梯口,雙手因為害怕驚恐的不敢動。
而本來在樓下就聽到秀姑聲音的陳雲翔,在來到二樓樓梯口後,
看見一個大約三四十歲女人神情呆滯的守在門後麵,而她的旁邊,一個年輕的男人撥打著電話。
“請問一下,艾…天晴…住在幾樓?”
陳雲翔喘著氣快速的來到女人身邊,斷斷續續的衝她問道。
“天晴,你找天晴做什麽?”
秀姑發愣了好一會兒,上下打量了眼前的男人,
看的出並不象壞人,卻還是忍不住懷疑著問道。
“我…我是她朋友!阿姨,請問艾天晴住在幾樓,我找她有很重要的事!”
陳雲翔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因為著急,一連說了好幾句話。
“天晴,天晴住在這裏,可是她出國了!”
秀姑聽到陳雲翔的話後,真的以為是艾天晴以前的同學,便放下了警惕,對著陳雲翔說道。
陳雲翔順著秀姑的隨手一揮,原本這是女人的家,卻沒想到開著門的屋子是艾天晴的家。
從門口仔細看去,他一眼看到裏麵破碎的場麵,還有不遠處地上的一攤血跡。
驀然的,他的藍色雙眸突然變得幽深,血,為什麽有血?
天晴,天晴肯定回來過!
他心慌的回頭,看著眼前的女人,突然緊緊的伸出雙手攥著女人的肩膀,
“阿姨,天晴是不是回來過?到底這裏出了什麽事?”
陳雲翔激動的衝著秀姑詢問著,而此時秀姑被陳雲翔這樣緊緊的逼問,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天晴在國外還沒有回來呢?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這裏住的人很久不在這住了,天晴這孩子也去了美國,…”
秀姑明顯的被陳雲翔的強勢嚇道,說到一半的時候,就被他兒子推開了陳雲翔,這才得以逃脫。
“先生,我媽什麽也不知道,請你不要為難她…”
關天凱電話說到一半,看到陳雲翔拽住自己的母親,連忙將陳雲翔拽開。
陳雲翔見問不出話來,他連忙衝進了房間,四處喊著艾天晴的名字,“天晴,你在這裏嗎?”
“天晴,你在哪裏?”
陳雲翔心慌的在屋子裏四處搜尋,卻什麽沒有發現,當來到大廳裏看到那攤紅色的刺眼,
他隻覺得自己的心從未有過的慌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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