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
焦晴丁掛斷了電話後,隨後將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桌子上,
那杯已經空了的酒杯,似乎還殘留著剛才被簫堯喝過的痕跡。
原本,焦晴丁計劃今晚上讓簫堯要了自己,所以,她故意在酒杯裏下了藥。
當聽見簫堯突然闖進房間,大喊她的名字,
焦晴丁連忙大喊讓簫堯不要進衛生間,讓他坐在大廳裏一下,等她換好衣服出來,
之後她在衛生間想了很久,本以為自己有勇氣那麽做,卻還是猶豫不決。
最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在她還沒有做好準備的時候,簫堯突然踹開衛生間的門,
就這樣突兀的來到她麵前。
看到簫堯猩紅的雙眸,焦晴丁知道,是她下的藥效發作了,
不由的,她有些退縮…
直到最後,簫堯毫不留情的離開,直到現在,焦晴丁居然覺得自己的心裏,
剩下的不是因為計劃失敗的懊悔,而是隱隱約約的失落…
這樣想著,焦晴丁憤怒的將手裏的白色手機甩在牆上,
清脆的破碎聲響徹著安靜的房間裏,焦晴丁不解氣的將一旁台燈狠狠的推在地上,
透明的玻璃窗霎時粉碎一地…
焦晴丁,別忘了,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什麽!
焦晴丁狠狠的胡亂抓揉自己的頭發,隨後猛然的抬頭,雙眸裏已經浸透淚水,紅色的薄唇被她的牙齒緊緊咬住,
她在告訴自己,絕對,不可以陷進去!她這麽做,是為了報複!
…
…
簫堯開著蘭博基尼x7已經離開景德別墅開了約近十分鍾,
或許是因為車內的空氣讓人壓抑,燥熱,簫堯摁了旁邊的車窗,隨後清爽的晚風從外麵吹進了車內。
驀然的,簫堯感覺到冷風吹在自己的臉上,舒服了許多…
隻是,他突然感覺到,身體突然覺得慢慢的燥熱起來…
或者跟確切的說,在剛才看見焦晴丁的時候,他原本一心隻想要拿照片給焦晴丁,
然後訊問她孩子在哪裏,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在看見焦晴丁的一刻,
他仿佛看見艾天晴在衝他笑的笑臉,所以,他才失控般的想要吻那個女人。
直到那個女人咬了他的唇,他才猛然清醒回來。
不由的,簫堯一手擺動著方向盤,一手撐在車窗上扶著額頭,心裏不由的懊惱,他剛才怎麽會這麽失控!
驀然的,正當手掌觸碰到額頭的一刻,簫堯這才意識到,不止是身體感覺燥熱,
而且全身,臉上,都在滾燙的發熱著。
“Fuck!(該死!)”
簫堯憤怒的咒罵了一聲,猛然的意識到,自己被那個女人下了藥!
此時,車子已經來到景榭別墅門口,本來想要直接開出別墅,
隨後方向盤被簫堯用力的一旋,開向十米外的景榭別墅!
一下車,簫堯便快速的推開景榭別墅的門,之後再踏著大步,朝著二樓房間走去。
一到房間,簫堯已經來不及解開自己的白色襯衫,就快速的打開衛生間裏的白色噴頭,
巨大的水花灑在簫堯的身上,清涼的感覺一遍一遍的淋浴在簫堯的身上,
此時簫堯低著頭,雙手支撐在牆壁上,臉色通紅的象是在隱忍著什麽。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簫堯仍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隻是體內的燥熱雖然不似那麽強烈,
但是一離開水,卻還是忍不住的渴望著什麽。
“堯,你…你這是怎麽了?”
突然,衛生間的門口,站了費飛的身影。
在簫堯接了電話後,費飛本來決定在機場等簫堯來機場,
可是等了半天,還是不見簫堯的身影。
甚至撥打了電話,簫堯也沒有接。
之後,他得到一個讓他差異不已的消息,他本來想要第一時間通知簫堯的,卻因為聯係不上,所以忍不住回來找他。
不由的,他直接開車來到景榭別墅,之後在樓下問了劉媽,
劉媽說少爺一回來就上樓了。
所以他也上了樓,本來準備告訴簫堯那個消息,卻沒想到一進來房間,就看見眼前這一幕。
簫堯此時臉色略微燥紅的站在淋浴頭下,不停的讓冰冷的水流衝刷自己的身子。
“飛,給我準備冰塊!”
簫堯壓抑著沙啞的聲音,隨後生硬的從嘴邊吐出了一句話。
“哦,好…”費飛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在聽到簫堯的話後,他似乎明白了什麽。
“堯,要不要我現在叫人…”
費飛本來準備喊個女人過來解決簫堯的問題,可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簫堯的低吼,
“我說的話,你沒有聽見嗎?”
“是,我馬上準備!”
聽到簫堯這樣說,費飛顯然有些意外,隨後連忙讓樓下傭人準備了一浴缸的冰水。
不一會兒後,簫堯直接和著衣服,躺在費飛準備好的冰水浴池裏,
費飛隨後走出了衛生間,耐著性子在房間裏的客廳等候。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很快的,指針已經指向了十一點。
之後,費飛聽見衛生間的門吱的一聲打開,簫堯此時已經換了一身黑色Di0r名牌西裝,從裏麵走了出來。
費飛看到簫堯此時的臉色,雖然沒有之前的潮紅,卻看的出微微的蒼白,
不由的,他本來想讓簫堯休息一會,便試探性的對著簫堯問道,
“堯,這麽晚了,不如…“
“不用了,現在,就去機場!”
沒等到費飛說完,簫堯已經知道費飛的意思,但是現在的他,
更想要弄清楚,焦晴丁這個女人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該死的女人,居然給他下藥!
之前不是一副不肯屈服的模樣,現在,居然用心計對付他,
焦晴丁,你到底是有什麽目的來靠近我?
想到這裏,簫堯隻覺得惡心,雖然跟艾天晴有著一樣的臉,可是,卻跟以前的女人一樣有心計!
而他,最厭惡的就是女人跟他耍心計,既然焦晴丁那麽想要男人跟她上、床,
那麽他就不能辜負今晚焦晴丁對他的一片苦心!
想到這裏,簫堯銳利的雙眸深藏著詭譎,隨後輕輕的對著費飛吐出幾個字,
“飛,派五個男人去景德!”
“派他們去景德做什麽?”
費飛聽到簫堯的話,不禁疑惑的問道。
“想幹什麽,就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