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左少帶來的消息

他穿著以前的衣服,簡單的t恤休閑‘褲’,沒了之前那種囂張還拽個吧唧的感覺,但是在那街頭上一站還是讓人引不住多看幾眼的。.訪問: 。畢竟氣場還在。

他走到我麵前,問道:“你不上班?”

“我,上班,就是過來跟鄭先生說說那個嬰兒的屍體。”我有點語無倫次,因為在這裏遇到他抬意外了。我還以為他已經回到a市了呢,沒有想到他是來了這裏。

“沒吃東西?”

我低下頭,沒說話,但是也已經很明顯的回答他了。他拉著我上了車子,我有些焦急著說道:“我一會還要上班,就還有……三十八分鍾。”

他停下腳步,回身看著我:“那你跑來幹嘛的?這麽短的時間你想說明什麽。”

“我……”

他推著我上了車子:“去你公司附近吃東西吧,吃完了就能直接送你去上班了。”

上了他的車子,他難得的主動跟我說道:“我已經把那個嬰兒的情況跟鄭醫生說了,也給他重新做了幾項檢查。給他的傭金也已經支付了一半,如果成功的話就支付另一半。他把之前的樣本發給國外的一個專家看過,那個專家懷疑這個中毒是一種病毒感染‘性’的中毒。這種病毒在國家曾經發現過幾例,病毒源就是一種蛇,蛇皮上的分泌物,在進入某種特殊狀態之下會產生這樣的病毒。”

“那就跟之前胡子說的那個蛇蛻泡在水裏很像啊。”

“恩,這幾天我會多留意覃老那邊的動靜。要是沒什麽特別的話,我和阿天想找個時間,悄悄進山,卡卡西做的圖,雖然不完成,但是能看到的那部分已經很清楚了。我們去找下另一套地下水道。”

“什麽時候去?”我趕緊問著,不遠處已經能看到我公司的那棟大樓了,我在心裏想著,最好間隔一段時間,要不連續幾次這麽近距離的請假,公司人際關係會緊張的。

但是沒有想到蘇海城說的是:“你不能去,你和卡卡西要留下來給我們做幌子。我就我和阿天悄悄進去。如果找得到,我們就從那裏取點水樣品回來。”

“我們不去?那要是你們看到那個鎖……”

“放心,我們不會有危險的。我們隻是去找第二套地下水道,不是去開鎖。那個鎖還是要等到下一個立‘春’的。”

說著話的時候,我們已經回到了我公司的附近了。時間緊迫,也就還有二十幾分鍾,我也隻能匆忙的吃一個快餐,就跟蘇海城說了再見,先去上班了。

蘇海城並沒有吃東西,就要了一杯可樂,坐在我對麵看著我吃。在我起身準備去上班的時候,走了兩步又轉身回來了。就算我現在要問出的問題是多麽的傻氣,但是我還是決定要這麽問。“那個,等我下班回到家的時候,你還會不會在家?”

蘇海城看著我,‘唇’角緩緩勾了起來,那是一個不算微笑的微笑。他點點頭,也沒有說話,不過這已經讓我高興得笑了起來。輕聲說道:“晚上見。”

這份‘激’動讓我在中午沒有休息的情況下,下午依舊是那麽‘精’神。一想著晚上回家就能見到蘇海城了,能不高興嗎?除了這個值得高興之後,還有一點,那就是蘇海城總算好好接受治療了。鄭先生也總算好好幫著研究這個病了。既然國外有過這樣的病例,那就是說有隻好的可能‘性’了?我心裏的高興根本壓抑不住,心裏已經自己給了自己一個肯定,蘇海城會好起來的。

本來是想著一下班就奔回家的,但是卻讓我意外的是,我下班的時候,竟然在公司一樓那看到了左少。而他明顯就是來找我的。

我剛走出電梯,就看到喬總正在一樓大‘門’旁跟左少說著什麽。喬總那是一臉的微笑,諂媚著的樣子。原來高高在上的喬總也有這種笑容啊。隻是讓我意外的是,跟喬總說話的人竟然是左少,他們竟然認識?

好吧,上次左少來的時候,誰也沒有提蘇海城,就算左少對蘇海城很熟悉,就算左少已經知道了陳重就是蘇海城,但是在左少是敵是友這一點還模糊的時候,我們誰也不想讓左少知道蘇海城的行蹤。

所以我想趁著左少沒有注意到我,我就直接溜出去,然後打車回家。也能有點時間趕回去通知蘇海城,左少找來了,還是先回避一下吧。

但是我明顯就不是一個善於偽裝的人,或者左少畢竟也是軍訓出來的人。我才剛走到大‘門’那呢,就被他叫住了。

當時下班的人還‘挺’多的,他那一聲:“四一。”一時間就不少人看了過來。

我咬咬下‘唇’,怎麽現在就沒有個下水道給我跳進去,我就學習隱者龜,穿行下水道回家算了。

如果是左少一個人的話,我大可以跟卡卡西學習一下。但是偏偏他是跟喬總在一起的。喬總一句話,我就轉正了,同樣的喬總一句話,我就會被踢出這家公司了。

喬總也笑眯眯地走了過來:“你就是左參謀說要找的陳四一啊。哦,我記得你,那個,那個,張先生也認識你。不錯啊,好好工作吧。你們聊,我下班了,還要回家陪老婆呢。”

他看看左少,再看看我,眼睛裏分明就是曖昧。從生意人的角度看,就拿喬總對張先生的舉動來看,他現在應該巴著這個左參謀,請他吃飯,主動送去賓館什麽的。可是喬總沒有,而是說什麽要回家陪老婆,他這分明就是虛偽中的虛偽。我看他那眼神分明就是誤會了我和左少關係,以為我和左少是在一起的。這種時候,他離開,左少才會感‘激’他。

喬總一走,左少就說道:“找個地方坐坐?或者,我請你吃飯。”

“不用了,我跟你不熟。”

我轉身就想要出去,但是他卻拉住了我的手:“我這次可是撒了謊才請假出來的。陳四一,我這熱臉貼你們的冷屁股也夠多次了吧。”

“那也是你活該。我們對你信任,換來了什麽?”在那地下水道裏,如果不是他把消息送出去的話,猴子也不會死。

“我知道你們從來沒有真心信任過我,我也知道我之前確實是利用了你們。但是陳四一,我現在不幫任何人,我隻想為我當初犯的錯誤,贖罪。”

我沒說話,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現在還是在公開場合,我們說話也不能說得太直白。我也沒有卡卡西那種厚臉皮,能說出那麽針鋒相對的話來。

他上前一步,靠近我,壓低著聲音說道:“關於那個姓張的風水先生的事情。”

我聽著猶豫了一下。之前他和覃媛送來了消息,說張先生已經跟著覃老將軍進山看修墳的事情。但是之後,張先生卻約了我見麵,這樣我們對左少和覃媛就是擺在了不信任的那一邊。但是後來蘇海城說他媽媽是用了手段,設卡的情況下,才從覃老那把人扣下來的。那就是說,左少和覃媛帶來的消息其實是真實的。

在按地下水道裏,左少跟我們處於生死同線上,而且他也親眼看到了猴子他們這麽消失在水道裏,看到了那些快速上升的水,知道q連他一起下了殺手。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最後的表現是一種痛苦,無措。

經曆了這些,他說不定會真正站在我們這邊呢?所以他才在得到張先生和覃老進山的消息的時候,就來通知我們。

我猶豫了一下,看著他,緩緩說道:“先說,你說的話,我並不完全相信。還有,我在這件事裏,根本就不算什麽。死了那麽多人,多我一個少我一個,根本沒什麽大不了的。”

他緩緩吐了口氣:“我明白,謝謝你。還有,這件事死了那麽多人,多我一個少我一個,一樣沒什麽大不了的。你是,我也是!走吧。”

就這麽不巧的,左少也選擇了我們公司附近的一家快餐店。用他的話說,大隱隱於市,在這裏不會人注意。

那家快餐店就是在公司左邊的小巷子裏,在這裏吃飯的多是這附近的打工者,跟我一樣人。其中也有幾個是我們公司的職員。

端著餐盤找到一個角落的小桌子,左少還是用紙巾擦了兩邊桌子才開始吃飯的。

“我聽說上星期張先生和覃老的車子被警察攔了,張先生還被扣了。那麽進山沒去成。”

“你就是來說這個的?”我壓低著聲音。不過這裏的人基本上都是生麵孔,也沒有注意聽我們說話。

左少吃飯的動作和蘇海城不同,他是那種斯文的,很禮貌的吃法。蘇海城是那種五分鍾就能吃個飯的人。不過他現在吃得也很少,五分鍾都不到。估計也是職業的關係吧。

“不,我想說,張先生似乎改變了注意,他在前天拒絕了和覃老再次進山的事情。當時覃媛聽到了張先生很嚴厲地吼著,說就算是殺了他,他也不會再去看那山了。他跟覃老鬧翻了。而覃老現在在急於尋找別的風水師去修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