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大叔被襲擊
“我管你是誰?現在我們是公事公辦!”
“公事公辦就打人啊?給你們指條路,去查查我車牌號!”他指指那邊正在被翻著的路虎衛士,“別做了什麽斷了自己一輩子官運的事來。”
“你他媽還挺拽的啊?你當你爸是李剛啊?”
“切!”他歪著嘴,輕蔑地笑著,“我爸還真不是李剛,我爺爺比李剛厲害!先查查吧。”
“查你個屁!走!上車!別玩什麽花樣!”那警察吼著,推著我們上車。四個人,分別坐上了兩輛警車。不過他們並沒有用手銬銬著我們。那警察也已經有三四十的樣子了,也不是憤青警察,蘇海城的那幾句話還是有用的。
在警車上,蘇海城的手已經抓著我的手。告訴我,不會有事的。
警車在附近的一個鎮子的派出所停了下來,我們四個被分開了,我被安排坐在了一個女警察的辦公桌前。這個辦公室很小,也就兩張辦公桌,一張長條沙發。
那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了,那女警對著我微笑著說道:“妹子別害怕。我們就是問點問題。出了點事,跟你們了解下情況。”女警總是扮演好說話的那個。
我心理也知道,要是隻是了解情況的話,是不會對我們這樣的。警察對普通民眾都是很友善的,熱情大方。隻有對壞人才會凶。而這個壞人就是有證據指向了的壞人。
“我想你們誤會了什麽?”我說著。說完還不安地看看那邊還坐在長凳上的卡卡西。蘇海城和阿天已經被兩個警察帶到別的房間去了,也許警察是覺得我和卡卡西年紀比較小,比較好討好吧。
而這個時候,卡卡西那邊也已經有個年輕的男警察給他遞了水。蘇海城和阿天我不擔心,他們兩那是老奸巨猾的,不會有什麽問題。卡卡西那嘴巴太損人了。這幾句話之後,說不定就把警察惹火了呢?
女警注意到我的目光,問道:“那是你弟弟?”
“朋友,同學。我們就是在那海邊玩的。露營的。為什麽要抓我們呢?”我問著。
“他們沒跟你們說?”
“沒有,就是直接把我們帶回來了。還查了我們的車子。”好在這一次是純遊玩的,阿天辦事很有分寸。車子上並沒有像以往一樣,藏著槍什麽的。
果然,卡卡西如我所料的,直接拍開了警察遞上去的水,吵嚷了起來。我趕緊轉身就說道:“他脾氣不太好,嬌寵慣了。”
“嬌寵?!”卡卡西在那邊喊著:“四一姐!你才是被那死人嬌寵慣了的吧。這些人怎麽回事啊?我們做錯什麽了?把我們都抓來了,還打人!我要先投訴,什麽都別說,我先投訴!”
女警對著那邊的警察揮揮手,那警察還一副氣呼呼的樣子把卡卡西先晾著了。女警再次轉向我,問道:“我想問一下,你們在去海邊的時候,有沒有去過xx村十四號。”
“門牌號我不知道。不過我們確實是從xx村經過的。”
“那是一個農家,裏麵有個男人,大概五十多歲。”
“那個大叔?他出事了?”我說著,可是我腦海裏出現的卻是那刻著毫無規則凹槽的太師椅背。
“你們在14號晚上的十二點左右,在哪裏?”
“我們是八點多就見到那大叔的,待了幾分鍾,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十二點的時候,我們在海邊。”
“那誰能給你們作證嗎?就是在十二點的時候,見過你們的。”
卡卡西那邊就嚷著了起來:“大半夜十二點,有誰去海邊啊?就我們四個,怎麽了?你們這不是刁難……”
“卡卡西,閉嘴!坐下!”我朝著厲聲說道,“你安安靜靜的就是幫忙了。”我轉向了女警,“還真沒有人可以給我們證明!我能問問,那大叔發生了什麽事情嗎?”我的心狂跳著,我也很緊張,但是我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
女警給我倒了水,推到我的麵前:“他被打傷了,鈍器重擊頭部,頭骨骨裂。”
我是心一下震住了。隻一秒鍾的時候,我就騰地站了起來,匆忙問道:“他死了沒有?”對於那個大叔的身份我很懷疑。我甚至還在想著,在我們從那海灘上回家的時候,還能再去拜訪一下那大叔。就算不能讓他成為我們的搭檔,至少也可以從他那聊天,得到一些話語裏透露出來的,關於封龍陣的信息。就算他並不知道封龍陣,但是他對那鑰匙的機關應該很了解。說不定我們能從他那裏得到一些線索呢?
我們是八點多離開他家是,他十二點左右就被人襲擊。有可能是巧合,也有可能我們被人跟中了。
我會有這樣的念頭並不是沒有根據的。當初那個捕蛇人的事例我們怎麽可能忘記?本來以為,隻是一次尋找大蛇的普通事件,可是後來才發現大家彼此的人物關係網總是會有交集的。
捕蛇人的祖上,幫助百歲老人布陣,百歲老人的徒弟張先生也認識捕蛇人,把捕蛇人的信息給了喬總。我再從喬總那得到捕蛇人的信息,帶著那個陣的疑惑去拜訪。
而這一次,跟那捕蛇人的事件有著好幾處相同。人物還是我們幾個,隻是不同的是,上次的認識的人的彼此關係網,這一次是我們胡打胡撞找到的。大叔知道那種凹槽的製作,了解機關,他問我們到底是什麽人的時候,我就想過,他的祖上,或者師父,說不定也跟那捕蛇人一樣,也參合在那封龍陣裏。
畢竟百鳥朝鳳的布陣人,那個百歲老人,加上墳山的後人q,還有捕蛇人,都是這這附近的人。那大叔的祖上很有可能就是製作那兩把鑰匙的人。不管是不是,現在他出事了。還那麽巧的,就是在我們去他家的那天!
我突然覺得,那天晚上,他在聽到蘇海城說那凹槽能引導不同**的時候,那詫異的表情,問著我們到底是什麽人的時候,他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了。
女警抓到了我的心理,反問道:“你為什麽那麽緊張?告訴我,那天晚上,你們究竟在哪裏?都做了什麽?”
“我……”我也察覺到我剛才的失誤,緩緩坐了下來,“我們就是在海邊。我隻是被這個消息震驚到了。那天晚上我還跟那個大叔說了不少話呢。他的傷沒事吧?”
“這個我們還不能告訴你。你們都聊了什麽?放輕鬆,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因為在現場我們發現了一個xx套,和你們車子上的是一個牌子的。你們是那個受害人最後見到的人。”
xx套?我沒有帶那種東西啊?而且我和蘇海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要孩子。在那院子裏,我們也沒有什麽失誤……不,有,卡卡西坐那椅子的時候,椅子散架了,他摔了下去。那套子是他掉的!
我緩緩轉頭看向後麵長凳上的卡卡西。這一次他破天荒的沒有話說,就在那低著頭,晃著腳。
女警催促著我:“能說說嗎?你們跟受害人聊了什麽?”
我長長吐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說道:“聊他做的太師椅。說他的椅子很漂亮,還有關於椅子上的花紋什麽的。”
“隻有這些?”
“對,隻有這些。”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一個胖乎乎的中年警察走了進來,就問道:“今晚上抓的人呢?就這兩個?”
女警指指隔壁,那警察就離開了。隔壁不就蘇海城和阿天嗎?我也不知道他們兩究竟被帶到哪裏去了。不過估計沒有我這邊的女警那麽溫柔好說話。
女警繼續問道:“那你們這次出行是誰計劃的?線路上是誰做主的?”
“是我和陳重。”我說著,什麽時候該用蘇海城,什麽時候用陳重,我還是分得很清楚的。“我們兩出來玩,叫上阿天和卡卡西的。”
“你之前去過那個村子嗎?陳重去過嗎?”
“沒有。”
“既然沒有,你們怎麽知道那邊有海灘?還是說你們的目標並不是海灘,海灘隻是你們的掩護,你們去的真實目的是去看受害者的。”
我的心理敲了警鍾。別看女警說話溫柔,笑容可親,現在她已經開始把我引上那條線了。我猶豫了起來。蘇海城去過那邊很正常,但是陳重去沒去過,這個就不好回答了。
女警催促道:“怎麽了?這個需要想嗎?還是你隱瞞了什麽?別害怕,你跟我說實話。我看你那麽年輕,要是沒你的事,過幾天就能離開了。要是真做了什麽錯事,出來了還有機會,重新再來過。”
“我沒做錯事!”我說著,卡卡西那邊也嚷了起來:“我們什麽都沒做!你們這麽就把我們捉過來,你們有什麽證據啊?”
女警忽略了卡卡西,對我輕聲說道:“你再發抖。別害怕,我相信你是個好女生。我比你多好幾歲呢,你叫我姐就行。家裏還有什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