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心公主這次沒有修煉,單純的隻是和段清雲聊聊,關於國家發展的事情。
段清雲這幾年時間,雖然一直呆在祠堂簽到和修煉,但他對於外界的事情還是略知一二。
白天他打掃衛生的時候,會專門抽出不分時間,找於永義了解當下在國家發展上的弊端。
再結合上段清雲腦海中的曆史記憶,因此在指導靈心公主的時候,自然是得心應手。
這是靈心公主第一次和自己的師父,談論大燕皇朝未來發展和規劃的問題。
一番談話下來,靈心感覺收獲頗豐,就連當好燕皇的信心都變得無比充足。
有這樣的師父坐鎮,又能指導她修煉,又能指導她打點江山,她當然沒有後顧之憂。
午後才走進藏書閣的靈心公主在出去時,已經是天色漸晚。
看著天空中亮晶晶的星星,靈心公主第一次感受到如此輕鬆。
她的師父好似有一股魔力,能讓她變得更有信心,也更有力量。
一個嶄新的大燕皇朝,即將在靈心公主這個新皇手裏鍛造出來。
……
時間一晃,已經過去六個月的時間。
段清雲自從突破以後,可以輕鬆淩空,到祠堂以外的地方簽到。
經過這幾年的時間,係統的脾氣段清雲已經很清楚。
如果老是在一個地方簽到,獎勵的質量會越來越低。
他隻有經常換地方,才能得到更好的獎勵,來提升自己。
現在的段清雲已經是命輪境界,他可以輕鬆淩空飛行,去到不同地方進行簽到。
段清雲也非常低調,多半都是在夜半時分才會出去,卡在第二天淩晨第一時間簽到。
六個月的時間裏麵,段清雲獲得了很多獎勵。
各種丹藥,劍法,功法,都被他收入囊中。
段清雲本就有禦劍神體,再搭配係統獎勵的劍法,段清雲感覺現在的自己都有越級而戰的能力。
他的修為現在已經達到了命輪境界,他本身所學習的那些功法水平也得到提升。
命輪境界的他繼續修煉天罡童子橫煉神功,可以讓自身變得更加靈敏。
快,才是劍道之根本!
簽到得來的東西也並不是都對他有用,那些低級的丹藥無法為他帶來提升時,他就會把這些丹藥讓給於永義。
這也使得於永義的水平飛快提升,畢竟係統獎勵的那些丹藥放在這個世界裏,也已經是很好的。
隻不過對段清雲的幫助太有限,所以他才會選擇送給於永義。
現在的於永義已經是通玄境巔峰的狀態,期間於永義也很好奇段清雲的丹藥是從哪裏來的,問過段清雲幾次。
段清雲隻能糊弄過去,說自己進宮之前就會煉製丹藥。
因為對於永義確實有很大的好處,所以他也就沒有過多懷疑。
通玄境巔峰的狀態,已經讓於永義在整個禦林軍中排入前列。
因此於永義都被提拔,成為了一個禦林軍中尉。
於永義當官以後還是在宮中任職,所以他還是可以來為段清雲提供一些,外界或者宮裏的情報。
他每次來找段清雲聊天,都很有禮貌,會在祠堂門口喊上兩聲。
段清雲就可以做好準備,出來迎接一下。
在所有人的眼裏,段清雲還是那個打掃祠堂衛生的小太監。
幾年過去,沒有絲毫的改變。
這一日,於永義又來了,隻不過胸前鼓鼓囊囊,像是塞了什麽東西。
“清雲,我來看你了。”
於永義剛踏進祠堂大門口,就高聲喊道。
“但進無妨,我就在祠堂裏麵。”
一個尖銳的聲音從祠堂中響起。
沒過一會,段清雲就從祠堂裏麵出來,於永義也正好走到這裏。
二人寒暄了一下,隨即向段清雲的小破屋門口走去。
於永義四下扭頭看了看,確實無人,他從鼓鼓囊囊的胸前掏出一個羊皮做成的酒囊,接著便往段清雲這裏一塞。
“清雲,這可是西域上供的好酒,和咱們這裏的截然不同,你且嚐嚐。若是喜歡,我那裏還有,可以再給你帶來。”
於永義開口說道。
現在他的談吐氣質,已經和之前鎮守祠堂大門時完全不一樣。
段清雲也發現這點,隨即開口問道:
“永義兄,你最近好似與之前變了許多,整個人的氣質都不同了。”
聞言,於永義朗聲笑道:
“清雲,我這也有段時間沒來看你了,其實一直在忙著學習文化知識。我現在從禦林軍當差,即使不大,那也是領導層。”
“按照軍中的製度,我每天需要抽出時間來學習。不光要學習四書五經這種,還要學習帶兵打仗和應急處理的本領。”
“或許是因為這些東西,我整個人才發生了一些變化吧。這一切都要得益於皇上的大好政策,如果沒有當今皇上,我也不可能有這個學習的機會。”
段清雲聽到這裏,心中不禁感到欣慰。
看來靈心公主確實將他所說的那些,都按部就班的開展了起來。
提升軍隊的素質和思想覺悟,正是段清雲給她提的意見。
如果不是軍隊的思想覺悟不夠,三個藩王又怎會成功糾結起軍隊?
此時二人已經來到小破屋門前的石桌前,這一套石桌石凳,是旁邊的小花園準備扔掉的。
當時正好被於永義看見,所以就要了下來,放到段清雲這裏。
每當於永義當差結束以後,他倆也會在這裏一起吃晚飯,或者喝喝茶。
“自從當朝燕皇上位以後,是否還進行了其它的改革和創新?”
段清雲開口問道,同時招呼於永義坐下。
“那是自然,當朝皇上可是非常有能力,也非常有想法。自從上位以後,各種各樣的政策和舉措就層出不窮。”
“首先就是肅清大臣,對百官進行徹查。因為百官即使有問題,也是曆史遺留,所以靈心公主並沒有對出問題的大臣進行嚴厲打擊,隻是進行警告。”
“如果發現貪官汙吏,也就是沒收他們的非法錢財,並且告誡他們不能再犯。若要再犯,直接就是死罪。”
於永義說完,臉上充滿敬佩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