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沒想到沐九歌還是不答應,死活讓李順出新的上聯,稱她肯定能對出來。
此時的李順,死的心思都有,緊握著手中的拳頭,眼中噴著怒火:“沐九歌,你這個瘋子!”
“不錯,我是瘋子,瘋子也是你逼出來的,今天你若不跟我比試,我就鬧得人盡皆知,讓滿京城的人都知道,堂堂督察禦史,欺淩市井弱女子!”
沐九歌對李順陰森森一笑,李順的肺都要氣炸了。
無奈,沐九歌是女人,李順再怎麽生氣,也做不出打女人的行為。
“咦,快看,那邊是怎麽回事?”
一路人經過,看到衣衫襤褸的沐九歌和李順糾纏,心生好奇,向胡同裏張望著。
李順真急了,剛剛被大臣彈劾,要是再被抓現行,剛剛到手的督察禦史的官職真的保不住了。
“沐九歌,你放不放手!”
李順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放!”
沐九歌咬定青山不放鬆。
“你,好的很!”
眼看著有人要過來,李順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怒火,狠勁的推開沐九歌,衝出了胡同。
沐九歌被推倒在地,等她爬起來時,李順已經跑了。
“站住,別跑!”
沐九歌追了上來。
李順回頭,見沐九歌窮追不舍,狠狠的一跺腳:“我這是做了什麽孽啊!”
不敢有片刻耽擱,玩命的一路狂奔。
另一邊。
因為李順的關係,上官閩跟蘇文稟走的很近,下了朝堂後,二人一起去了茶樓喝茶聊天,內容不過是替李順擔心。
李順桀驁不馴,沒把朝臣放在眼裏,因為沐王府和閑親王的事情,很多老臣對李順不滿,現如今李順又和沐九歌糾纏不清,二人很是擔心。
“文稟,李順脾氣倔,認死理,你好好勸勸,別再生出事端,否則,皇上那邊怕也是兜不住。”
上官閩滿臉擔憂神色。
蘇文稟同李順在濟遠時,倆人同甘共苦過,蘇文稟說的話李順想必能聽的進去。
“丞相有所不知,我這邊也是寸步難行啊。”
蘇文稟苦笑一聲。
濟遠的案子,是他協同李順一起做的,朝臣都知道這件事,從蘇文稟進京上任以來,那些老臣背地裏沒少為難他。
上官閩雖為丞相,也懂得明哲保身,隻能暗中提點蘇文稟。
蘇文稟官職低,在朝堂上無人可依靠,隻能打掉牙往肚子裏咽。
李順回來京城,蘇文稟是最高興的,感覺有了依靠,他是最不希望李順有事的人。
從茶樓出來,二人互相拱手準備告別。
“你特麽的這個瘋子,別再追了!”
一聲怒吼驟然響起。
蘇文稟心中一凜:“丞相,是李大人!”
上官閩也聽出來了,心裏翻江倒海,頭疼的要命,這個李順,又出什麽幺蛾子了!
就在這時,李順已經跑了過來,看到蘇文稟和上官閩,臉上露出喜色,氣喘籲籲的跑到二人跟前。
“蘇文稟,上官閩,救命啊!”
“我說李順,你這又鬧的哪一出,怎的如此狼狽?”
李順帽子歪了,衣服也破了,神色慌張的不行,把上官閩給搞蒙了。
“上官閩,你趕緊命人,把沐九歌那個瘋女人關進大牢!”
李順來不及解釋,急切的對上官閩說道。
“李順,莫須有的罪名抓人,你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嘛。”
上官閩有些為難,抓人是要有證據的,無憑無據的,豈不是落人口實。
“沐九歌這個瘋子,抓著昨夜的事情不放,非要同我比試,我不同意,她還要圍著城牆爬,這件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了,豈不是又要說我仗勢欺人,可……可我真的冤枉啊!”
李順叫苦不迭,此時此刻,他深深體會到,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真是至理名言那,被沐九歌纏上,他後半輩子都得做噩夢。
“原來是這樣。”
聽了事情原委,上官閩非常同情即熱遭遇,這回李順是無辜的,沐九歌做的太過分,作為朋友,理應該出手相助。
“莫言。”
上官閩對身後喊了一聲斷喝。
護衛莫言走了過來,對上官閩子拱手:“丞相!”
“找個理由,把那個瘋女人關起來!”
莫言……
“是!”
莫言冷聲應答後,帶著手下迎著沐九歌走了過去。
“站住!”
莫言手中寶劍一橫,攔住沐九歌的去路。
“你們想幹什麽!”
沐九歌嚇得一哆嗦,驚恐的看著莫言。
“姑娘……蓬頭垢麵……衣衫襤褸……有損京城影像,請跟我走一趟!”
莫言組織好了措辭,冷聲說道。
跟著莫言的幾個手下,低著頭,肩膀一聳一聳的,忍得很是辛苦。
這理由也太牽強了,真是難為莫護衛了。
“你們蠻不講理,我不要跟著去!”
沐九歌憤恨的看著一臉得意的李順,心裏清楚這是李順的主意,今天怕是抓不住李順,沒關係,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明日她再來。
想到這裏,沐九歌轉身就走。
莫言怎麽可能放過,上官閩有令,要把沐九歌關押起來的。
“帶走!”莫言手一揮,手下過來,不由分說將沐九歌控製,押著就走。
“你們這群混蛋,仗勢欺人的狗東西!”
沐九歌一邊掙紮一邊憤怒的咒罵著,一點沒有大家閨秀的端莊。
上官閩搖了搖頭,心裏很是惋惜,想當年,沐王府可謂風光無限,如今家破人亡,唯一的女兒變成了瘋子,實在可悲。
隨著沐九歌的離開,李順鬆了一口氣,耳根子總算清淨了,抬頭見蘇文稟同上官閩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蘇文稟,上官閩,你們兩個有沒有同情心!”
李順不滿的控訴,他差一點就被沐九歌**了,倆人還笑的出來。
漏風了有木有。
“哈哈……”
蘇文稟同上官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想不到李大人也有怕的人,這就叫做惡人自有惡人磨,哈哈……”
上官說完,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李順也不搭話,靜等著二人笑夠了,三人並肩而行。
“李大人,皇上要在皇宮裏建造一座獨特的房子,可把我為難住了,請大人指點迷津。”
因為這件事,蘇文稟愁的頭發都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