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頒布的“女試”聖旨後,吳小詩高興了,興衝衝的跑到小琪的房間。
“姐姐,我要參加女試。”
吳小詩之前就跟小琪說過,如果有女試,她一定要參加,所以,當吳小詩告訴她要去參加女試的時候,小琪一點兒也不意外。
“既然你已經拿定了主意,那就好好準備。”
小琪笑著對吳小詩說道。
小琪家裏沒有其他兄弟,隻有吳小詩一個妹妹,自然是疼到骨子裏的。
想到吳小詩要參加女試,小琪隱隱擔憂,吳小詩性格要強,萬一在女試考試不利,恐怕會打擊吳小詩的自信心,小琪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
“春妍,去迎一下國公爺,說我有事跟他商量。”
按照規律,今天是李順宿在戴安娜房中,小琪便見丫頭春妍去請李順過來。
“是!”
說完答應一聲,挑簾走了出去。
“娘親,爹爹。”
朝朝爬到小琪懷裏,手裏拿著玩具遞給小琪,聲音甜甜的,“給爹爹。”
看著萌噠噠的女兒,小琪心裏湧出暖意,接過玩具後把朝朝摟緊:“好,一會兒爹爹來了,娘親就把玩具給他,讓他陪你玩好不好。”
朝朝的眼睛笑的迷成一條縫,不停的點頭:“好哇,好哇,朝朝最喜歡爹爹了,也喜歡弟弟,帶弟弟一起玩。”
李順回到府上,遇到春妍,後者上前俯身行禮。
“國公爺,夫人在鬆輝苑等您。”
“好。”
李順答應一聲,直接來了鬆輝苑,剛到門口,就聽到母女倆的談話,因為女試搞得筋疲力盡的李順,滿身的疲憊一掃而光,臉上露出笑容。
“朝朝……”
李順拉長了聲音,挑簾進了屋子。
“哇,爹爹回來啦!”
朝朝歡呼一聲,從小琪懷裏掙脫,倒騰著小短腿跑到李順跟前,伸出兩隻小手,“爹爹,抱抱……”
李順笑的一臉慈愛,彎腰從地上抱起朝朝,從懷裏掏出一包糕點:“這是吉祥齋的桂花糕,喜歡嗎?”
“哇!”
朝朝眼睛亮晶晶的,盯著桂花糕:“喜歡,喜歡,朝朝最喜歡爹爹了。”
說完,摟住李順的脖子,吧唧在李順的臉上親了一口。
“哈哈……”
李順爽朗的大笑起來。
小琪也抿著嘴笑,她起身來到李順身邊,從他懷裏接過朝朝:“桂花糕雖好,畢竟是甜食,小孩子還是少吃的好,國公爺不要太寵她,小心把她寵壞了。”
“窮養兒富養女嘛,朝朝是我的女兒,我當然要疼她入骨了。”
李順笑著對小琪說道。
“國公爺,皇上的女試頒布了,小琪也要參加女試,我挺擔心的,你是主考官,能不能透露一些試題給她,不然,萬一小詩落榜,我擔心她會因此失去自信。”
逗了一會兒朝朝後,小琪讓春妍把朝朝抱出去,這才向李順說出自己的擔憂。
“沒問題。”
李順自然不會拒絕,考試的題就是他出的,不能全部透露,一個兩個的還是沒啥大問題。
“謝謝國公爺。”
小琪聞聽大喜,開口喊春妍:“春妍,去把二小姐請來。”
從上次小琪讓吳小詩自薦嫁給李順為妾,吳小詩雖然是答應了,心裏總有些尷尬。
李順出戰之前,她也是有著嫁給李順的心思,二人之間除了一張窗戶紙沒捅破之外,平時相處跟夫妻也多大差別。
一別兩年,李順娶了戴安娜,兒子也生了,吳小詩嘴上沒說什麽,心裏是不舒服的。
曾經李順對她的許諾化為泡影,轉身就另娶她人,吳小詩對李順有些失望。
所以,李順這次回來後麵她改了口,不僅沒隨著小琪稱呼:國公爺,也沒像以前稱呼:公子。
一聲“姐夫”,斷了自己的念想。
“姐姐,你找我。”
吳小詩在自己院子裏讀書,馬上就要科考,她要取得功名,再不也不用像小琪一樣,依靠男人生活。
聽到小琪找她,這才來了鬆輝苑。
“姐夫也在啊。”
吳小詩笑著對李順說道。
李順笑笑點頭:“小詩,我是這次女子恩科的主考官,試題也是我出,要不要我透露一些給你,這樣一來,你也不用徹夜苦讀了。”
本以為,吳小詩會感恩戴德對李順一通感謝,沒想到,吳小詩聽後,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姐姐,姐夫,你什麽意思,難道懷疑我的能力不成?”
李順被說的一愣,看向小琪。
“妹妹,你誤會了,是姐姐看你日夜苦讀的心疼。所以求了國公爺,也是讓你少走一些彎路,可沒有質疑你學問的意思。”
小琪趕緊解釋,可不能讓小琪誤會李順。
“原來是這樣。”
吳小詩臉色緩和了一些:“姐夫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真的不需要,我要靠自己的本事考取到名次。”
“說的好,小詩,我支持你!”
李順向吳小詩豎起大拇指,小琪卻有些犯愁,擔心吳小詩考不上。
“小詩,你看書看到後半夜,姐姐是真心心疼的。”
小琪拉著吳小詩,滿臉的心疼。
“姐姐,沒有苦中苦哪有甜中甜嘛。”
吳小詩拍了拍小琪的手,看到小琪眼裏都是擔憂,心裏湧出暖流,從小到大,小琪對她是最好的,什麽好東西都緊著自己。
腦海裏想起過往的種種,以及姐姐的擔憂,心裏有了決定:“姐夫,我一個人讀書無趣的很,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吳小詩拉著李順,帶著撒嬌的語氣。
小琪聽後,心中暗喜,也開了口:“是啊,國公爺,正好可以給小詩一點提示。”
李順聽後,也沒拒絕,同吳小詩一起回到楓林苑。
到了楓林苑後,李順給出吳小詩一些詩詞,政治方麵的提示,吳小詩何等聰明,瞬間明白李順的用意。
“小詩,這次回來京城,你怎麽一直在疏遠我?”
終於李順問出他一直想問的問題。
“你現在有了姐姐,還有戴安娜姐姐,哪裏還需要我了。”
吳小詩有些委屈的說道。
“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在我的心裏,一直有你的位置,倒是你,連稱呼都變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子讓我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