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竟然是個超大黑市交易市場,有買賣土地的,宅邸的,還有販賣農奴的,叫嚷聲,哭聲,摻雜一片。
看了一圈,李順調了幾個看著勤快的,又會做飯的女子,禁衛軍入住後,需要有專人做飯。
從黑市出來,李順暗暗記住了地址。
突然,從一側跑出來一個衣衫襤褸,披頭散發的女子,一邊跑一邊回頭看。
“站住!”
身後衝出來一夥人,手裏拿著木棍,凶神惡煞的追了上來。
噗通!
女子突然摔倒在地,正好倒在李順的腳下。
“媽的,你倒是跑啊,我踏馬的打死你!”
後麵的人追上來,惡狠狠的盯著地上的女人,手裏的木棍高高揚起,照著女子的腿部打了下去。
“住手!”
李順臉色驟變,抬手抓住對方的手腕,手上一用力。
哢哢!
“哎呦……”
男子疼的慘叫起來。
“光天化日竟然敢強搶民女,你們還有王法嗎!”
李順鬆開手,無視男子的鬼哭狼嚎,從地上扶起女子,“這位姑娘,起來說話。”
誰知,女子沒起來,抓住李順的褲腳,“公子,救命啊,我是被他們騙來的!”
女人哭著說道。
“放屁,再胡說八道,我踏馬的打死你!”
男子見狀,立刻對女子惡狠狠的說道。
“不……”
女子拚命的搖頭,“公子,是他們強迫我父親買了我,我不甘心所以才跑出來,公子救命!”
“媽的,找死!”
男子怒了,對著身後的人曆喝,“你們是死人不成,把這賤人給我抓回去!”
“是!”
男子身後的下人應了一聲,提著木棍撲了過來。
“啊!”
女子嚇得驚叫一聲閉上了眼睛。
李順一把提起女子護在身後,對準前麵的下人一腳踢出。
嘭!
下人慘叫一聲,身子飛了出去,砸在後麵的人身上,頓時倒了一大片。
還沒等這些人起來,李順縱身一躍,身子化作一道流光,一個呼吸間到了為首男子跟前。
嘭!
鎖住了男子的咽喉,“叫他們住手,否則,我殺了你!”
“別別……”
男子慌了,他知道李順不是嚇唬自己,嚇得臉色慘白,“公子饒命,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求求你手上留情!”
“滾蛋!”
李順不想把事情鬧大,鬆開男子,冷聲喝道。
“哎,我滾,滾……”
男子得到自由後,連滾帶爬的帶上手下落荒而逃。
“沒事了,你不要膽驚害怕。”
李順走到女子跟前,伸手把她從地上扶起來。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女子給李順行了大禮。
“那倒不必。”
李順直接拒絕,楊昀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
“恩公,他們知曉小女子家住哪裏,怕是您走了,還會找上門去,求恩公憐憫收留與我,做牛做馬報答恩公。”
女子說完,捂著臉哭了起來。
“實在可惡!”
聽到女子的遭遇,李順怒氣橫生,濟遠城竟然會發生這麽惡劣的事情,枉費他當初的苦心經營。
“你可知他們居住的地方?”
李順問道。
“知道。”
女子道。
李順將女子帶回家,路上的時候,才得知女子的名字叫做卓蘭,家裏的土地被城中富商郜林強行征用。
“你放心,我會為所有百姓討回公道!”
李順越聽越怒,回到宅院後,找到楊昀,把卓蘭的遭遇說給楊昀。
“查!”
楊昀聞聽大怒,仗著天高皇帝遠為所欲為,這種歪風邪氣一定要杜絕。
“李順,帶上錦衣衛,由卓姑娘領路,把他們全部給我拿下,違抗者殺無赦!”
“是!”
李順領命,去城外宣讀楊昀的旨意,三百禁衛軍進城,深入虎穴,將犯奸作科的主使生擒活捉,送去了當地的府衙。
“鎮國公,您怎麽來了?”
濟遠縣城尉超,五年再見李順,驚喜交加,跪地給李順磕頭。
“尉超,你還好意思見我!”
尉超跪地,李沒叫他起來,當初看中的,就是尉超為人正直,心係百姓,如今卻讓百姓無地可耕,成為農奴!
“國公爺,卑職冤枉!”
尉超苦著臉,“卑職隻是小小的縣丞,管的隻是小事,大事都是由趙太守做主,卑職人微言輕,不起半點作用。”
李順聽後,臉上的慍怒退了些,官大一級壓死人的道理,李順也知道。
“本公將土地分配的事情交給你,若再出現問題,仔細你的皮!”
“卑職遵命。”
……
“如今,百姓已經有了土地,我送你回家。”
事情已了,李順決定送卓蘭回家。
“多謝恩公。”
卓蘭對李順福了福身,跟著李順出了門,將卓蘭送回家中後,卓蘭父母沒想到卓蘭被賣了還會回來,很是驚訝。
卓蘭並不知道,父母已經收了人家的銀子,怕他們回來索要。
李順離開卓家後,找到趙賀,將銀子補齊,簽了文書。
“恭喜公子。”
趙賀笑嘻嘻的對李順道喜。
李順隻是哼了一聲,一萬兩銀子買房子,他喜從何來。
選了個吉日,李順同楊昀,玉英龍搬進新家。
新房比原來的大了整整一倍,李順將楊昀安排在後院獨棟小樓,起名為鳳棲閣,玉英龍同楊昀住在一起,方便近身保護。
其餘空閑的房間,李順分給了侍衛居住,招進來的廚娘們也安置妥當。
“以後,我就是李炎,對外聲稱我們是夫妻,玉姐是侍女。”
李順自己的計劃說給楊昀,這樣一來,不至於被人懷疑。
“如此甚好。”
楊昀自然不會反對,想著和李順過普通的夫妻生活,心裏還有些竊喜。
玉英龍不太高興,憑什麽李順是主子,她就是侍女,想到以後在外人麵前,要對李順稱“老爺”,玉英龍怎麽想怎麽別扭。
晚上,李順同楊昀睡在一張**,隨著月份越來越大,楊昀身子重了不說,睡眠質量也下降。經常半夜醒來。
這時候,李順就會給楊昀將故事解悶。
“也不知朝堂上如何了。”
楊昀心裏擔憂,朝堂無小事,一不小心就會釀成大禍。
“即用人必信人,你就把心放肚子裏,幾個月而已,沒事。”
嘴上雖然安慰著,心裏卻也是有些不拖底。
心裏祈禱,但願別出什麽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