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玉筆看著幾個身著紗衣的青樓女子,莫名的感到了些惡心的感覺。

倒不是說這幾個青樓女子長得不漂亮的原因,歸根結底是這些女人他都玩了個遍,早就玩膩了!

將幾個青樓女子趕出了自己的房間後,已經被勾起了欲望,饑渴難耐的索玉筆將主意打到了自己兄長府上的那幾個侍女的身上。

一想到那幾個侍女溫潤如玉的模樣,索玉筆就不禁伸出舌頭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不行,老子忍不了了,兄長要罵就讓他罵去,老子今天睡定那幾個侍女了!”

“養在府上養的白白胖胖的,老子要是不睡,豈不是到頭來要便宜了他人?”

打定了主意後,索玉筆便站起身,大步推開了房門,朝著索玉書那邊的院子便走了過去。

來到索玉書院子這邊時,還沒進門便被兩個守在外麵的家丁給攔了下來。

“二爺,老爺出去之前吩咐過了,讓您老實的待在自己的院子裏,不要出來。”

“二爺您就別為難我們兄弟幾個,快回去待著吧!”

兩個護衛將索玉筆給攔了下來,好聲好氣的勸說著。

可麵對兩人的勸說,索玉筆卻根本就不買賬,直接用力的推開了攔在身前的兩人。

“滾開,別擋老子的路,莫要把老子惹急了!”

“惹急了老子,小心老子揍死你們!”

兩個家丁哪裏會是身為青州都督的索玉筆的對手,還沒近身,便被索玉筆用內氣給震飛了出去。

“砰——”

伴隨著兩名家丁被自己震飛摔倒在地,索玉筆很是囂張的大聲笑了起來。

“哈哈哈,就憑你們這些廢物,也敢攔老子的路,這次就是給你們漲漲記性!”

“若是再有下次,看老子弄不弄死你們!”

說完,不解氣的索玉筆還故意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這才滿心歡喜的大步買入了索玉書的院子。

看著很是囂張的索玉筆,倒在地上捂著胸口的兩個家丁臉色難看地相互攙扶著從地上站了起來。

“該死的,快去稟報老爺,二爺怕是要壞事!”

“我這就去叫人,老爺猜的果然沒錯,這二爺果真是要壞事。”

說著,其中一名傷勢較輕些的家丁便快步轉身叫人去了。

再看索玉書的院子裏,索玉筆大步的邁了進來,哼著小曲,很是瀟灑的看向了索玉書院子裏正在收拾庭院的兩名侍女。

聽到身後的聲音,兩名侍女連忙一臉驚嚇地轉過了身來。

看到原來是索玉筆後,兩名侍女這才鬆了一口氣,拍著胸脯欠身施了一禮。

“見過二爺。”

貪婪的看著兩個侍女那誘人的身段,索玉筆舔了舔嘴唇,很是猥瑣的笑了笑。

“都起來吧,別行禮了,你們兩個叫什麽啊,快和老子說說。”

雖然很是厭惡這位粗俗不堪的二爺,但一想到這畢竟是自家老爺的親弟弟,兩名侍女還是禮貌的答道。

“回二爺,奴婢姐妹兩個叫小翠,小雨。”

聽著兩個侍女那令人身子骨發酥的聲音,索玉筆已經早已是快要忍不住心中的欲望了。

但為了有些情調,盡情的享受,索玉筆還是耐著性子笑了笑。

“原來是小翠和小雨啊,嘿嘿,快過來,讓老子好好瞧瞧。”

索玉筆說著,一邊邁著步子朝著兩名侍女走了過去。

看著越來越近的索玉筆,兩個侍女頓時有些慌亂了起來。

“二,二爺,您要是沒事的話,奴婢兩個還要繼續替老爺打掃庭院。”

“急什麽,掃什麽庭院啊,看看把你們兩個小美人累得,老子都心疼了。”

“快些過來,讓老子好好看看你們兩個。”

索玉筆猥瑣的笑著,伸出了那雙罪惡的大手,直接將兩名侍女摟進了自己的懷裏。

索玉筆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兩個侍女頓時失了方寸,連聲大叫著掙紮了起來。

“二爺,二爺您這是要做什麽!”

“快放開奴婢,放過奴婢姐妹兩個吧!”

兩個侍女哭喊著,奮力的掙紮著,想要逃離索玉筆的魔爪。

可早已色欲上頭的索玉筆,又怎麽可能會放過這兩個如花似玉的侍女呢?

任憑兩個侍女不停的哭喊著,索玉筆十分猥瑣的將頭埋在其中一名侍女的胸前,用力的嗅了嗅。

“嗯,真香啊,小美人,今天老子就讓你們姐妹兩個享受享受真正做女人的快樂!”

索玉筆奮力的扯開了兩個侍女身上的衣服,將兩女那雪白的肌膚和身上穿著的紅肚兜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看著身材和模樣俱佳的兩個侍女,索玉筆眼中的欲望濃鬱到了極致。

“嘖嘖嘖,真是兩個尤物啊!”

“還真是走運,若不是老子今日沒衝動,還真就要錯過你們兩個美色了!”

索玉筆貪婪的舔舐著嘴唇,那雙惡魔的雙手不停在兩個侍女的身上摸索著。

眼看著兩名侍女就要失身於索玉筆,一道令索玉筆熟悉的喊聲響了起來。

“畜生,你在幹什麽!”

“你這個畜生,還不快給本官住手,你可當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本官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你還是這般的不知好歹!”

聽著這熟悉的訓斥聲,索玉筆不滿的轉過身,冷冷的看向了來人。

“兄長,你莫要忘了,當年父親死之前說過的話!”

“現在你要為了這兩個無關緊要的侍女,狠心毀掉你我兄弟二人之間的感情嗎?”

索玉筆不僅不知悔改,還當著索玉書的麵,一邊大聲的質問著,一邊徹底扯下了一名侍女身上的衣物。

看著自己這個暴虐至極,精蟲上腦的親弟弟,索玉書是徹底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

當年他們父親死之前,特意將他叫到了病榻前,拉著他的手,流著眼淚囑咐道。

“玉書啊,你這個弟弟你一定要照顧好他,待為父百年之後,他就是你唯一的親人了。”

“好好照顧他,莫要讓為父在地下都不得安息。”

這兩句話,索玉書一直都沒有忘記,牢牢地記載了心裏。

但這還是第一回索玉書如此的憤怒,死死的盯住了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