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李雲衝向了索玉書,索玉書連忙運氣內氣附著在了雙臂之上,抵擋在了自己身前。

“砰”的一聲響起,李雲手中的繡春刀刺透了索玉書的內氣,砍在了索玉書的胳膊上。

頓時,索玉書的胳膊血流不止。

不僅如此,李雲沒等索玉書回過神來,便一拳砸在了索玉書的臉上,將索玉書按在了地上!

看著被自己製服了的索玉書,李雲惡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

“索玉書,你個該死的畜生,居然敢殺欽差大人!”

李雲憤恨不已的嗬斥著,手中的繡春刀抵在了索玉書的脖子上。

“哼,他擋了索某的路,索某隻恨沒能將他千刀萬剮!”

索玉書不甘的咬著牙,死死地盯住了李雲。

見索玉書還口出狂言,李雲憤怒的一巴掌拍在了索玉書的臉上。

“你們幾個,還不快去看看大人如何了!”

“不用了,本官無事!”

“咳咳,索玉書啊,索玉書,沒想到你居然還是一名武者!”

“要不是本官有幸得到一件內甲,還真就得死在你的手上了!”

“大人!”

李雲欣喜的朝著包廂門那邊看了過去,不敢置信的驚呼道。

在李雲的注視下,毫發無傷,僅僅隻是儀容有些淩亂的宋楓走進了包廂。

“怎麽,李雲,你這家夥難道以為本官就這麽死了不成。”

宋楓笑著,打趣了李雲一番,又看向了索玉書。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你怎麽可能一點事都沒有,我不信,我不信!”

索玉書死死地盯住了宋楓,不敢置信的大聲喊道。

就連坐在一旁被錦衣衛用刀抵住脖子的許公子,也是瞪大了雙眼,顫抖著身子盯著宋楓。

“還沒解決掉你們這些大周的蛀蟲,本官又怎麽會先死呢?”

宋楓冷笑著看著麵色蒼白的索玉書和許公子,淡淡說道。

聽著宋楓的話,索玉書整個人緊緊咬住了牙,雙眼泛紅的看向了宋楓,冷笑道。

“宋楓,你別高興的太早,索某還替你準備了一份大禮!”

宋楓聞言,淡定從容的坐了下來,緩緩道。

“如果索刺史指的是你身邊那幾個暗勁武者的話,本官勸你還是別指望他們了。”

“他們這會兒,應該已經伏誅了。”

宋楓說著,玩味的看向了被李雲控製住的索玉書。

聽著宋楓的話,索玉書頓時整個人黯然失色,臉色陰沉不已。

與此同時,青州府城內的三個粥棚外,血流成河,無數具身穿黑衣的屍體橫躺在地上。

看著地上的屍體,琴修文冷笑道。

“這些不知死活的家夥,要不是主公早就有所準備,還真就被他們得逞了。”

“可不是嘛,欽差大人當真是神機妙算,運籌帷幄,本將佩服不已啊!”

“哈哈哈,鄒將軍,你這就謙虛了,誰不知道當年你以三千兵力力敵北蠻一萬鐵騎的事跡。”

琴修文不禁笑著看向了鄒治,打趣著說道。

被琴修文這麽一說,鄒治不禁摸了摸下巴,謙虛的笑了笑。

“哈哈哈,好漢不提當年勇,莫要再提當年的事情了。”

雖然嘴上說著不要再提,可鄒治的嘴角卻抑製不住的上揚了起來。

看著這副臭屁模樣的鄒治,琴修文無奈的笑了笑。

……

青州和冀州的交界地界,一支千餘人的騎軍正在不斷向青州的方向疾馳著。

為首的將領赫然正是老太尉楊邢的義子之一,羅藝!

羅藝望著附近的地界,對著身旁的副將問道。

“還有多久才能到青州?”

麵對羅藝的詢問,副將拿出堪輿圖,對照了一番附近的地形後,拱手答道。

“啟稟將軍,按照我們現在行軍的速度,還有半日便可抵達青州境內。”

“但是就以我們現在這一千騎兵,怕是無法對抗那欽差,畢竟他身邊可是有著右驍營。”

聽了副將的回答,羅藝點了點頭,不以為意的道。

“無妨,咱們先去冀州的河東郡,冀州刺史還在那裏等著本將呢!”

“是,將軍。”

聽了羅藝的命令,副將便將羅藝的命令傳了下去。

很快羅藝便率領著一千騎兵抵達了河東郡的郡城外。

冀州刺史於子昂帶著自己的長史等在了城外,等候著羅藝的到來。

看著羅藝終於抵達,於子昂笑著迎了上去。

“羅將軍,本官等候多時了。”

“你就是冀州刺史,於子昂?”

羅藝低下了頭,上下打量了一番於子昂。

麵對羅藝的打量,於子昂恭敬的躬身拱手道。

“正是在下,羅將軍先入城歇息片刻,本官備了一桌酒席。”

聽到於子昂已經準備好了酒席,羅藝也沒有客氣,跟著於子昂便進了河東郡郡城。

來到河東郡郡守府內,看著那滿桌的酒菜,羅藝不禁皺了皺眉,很是不悅道。

“於刺史,義父不是說了,勿要備下這麽豐盛的酒宴嘛!”

“本將急著趕去青州,你備下這麽豐盛的酒宴,萬一耽誤了本將的事情,怎麽辦?”

羅藝說著,轉頭看向了於子昂。

見羅藝有些不悅,於子昂連忙賠笑道。

“羅將軍教訓的是,本官這就讓他們撤換下去。”

於子昂說完,轉頭對著身後的長史使了個眼色。

得到於子昂的示意,長史連忙轉身去安排了。

一眾侍從撤下了原本豐盛的酒宴,換上了一桌沒有美酒的菜肴。

雖說比起之前的酒宴樸素了不少,但仍舊不是一般百姓家能吃得上的那種。

羅藝也沒有再說什麽,坐下便吃了起來,連同跟隨羅藝前來的那一千名騎軍也都被於子昂安排妥當。

酒宴吃到一般,羅藝幽幽地看向了於子昂,出言問道。

“於刺史,義父讓本將給你帶了句話。”

“不知道於刺史,可還記得和我義父之前的約定?”

一聽這話,於子昂微微一怔,整個人為之一愣。

當初的約定?

他怎麽可能會忘記,但是如今看這形勢,已經發生了太多的變故。

並且,如今的自己也有了不小的勢力,他怎麽可能還甘心當一個提線木偶?

想到這裏,於子昂心中已然有了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