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歪瓜娛樂傳媒公司的剪彩活動上。

鬱聽白一臉不情願地被一大批娛記圍在了中央。

按理說,葉爍才是歪瓜娛樂的大股東。

媒體就算要采訪,也該采訪葉爍。

不過由於葉爍家裏一直反對他和一線女星溫柔的戀情。

他想要為溫柔專門開家娛樂公司,也隻能假借鬱聽白的名,瞞天過海。

而不知實情的媒體娛記們早就想要采訪傳聞中格外神秘的鬱聽白,卻苦於沒有近身的機會。

難得逮到這麽個千載難逢的良機。

各家媒體娛記們紛紛出了狠招,揪著鬱聽白的私生活一問到底。

“鬱先生,據說您已和傅氏集團千金解除婚約,情況是否屬實?”

“傳聞您和女星溫柔還有一個五歲的私生子,這是真的嗎?”

“歪瓜娛樂傳媒隻簽了溫柔一位女藝人,鬱先生這是打算金屋藏嬌?”

......

鬱聽白原本並不打算回應這些問題。

可當他聽聞這群媒體娛記又一度將樂樂說成是私生子,隻好耐著性子開口辟謠:“不是私生子。”

“鬱先生的意思是,您已經決定迎娶溫柔小姐?”

“孩子是我愛人為我生的,龍鳳胎。”鬱聽白提及安檸的時候,連眼神都變得溫柔了許多。

“敢問鬱先生,孩子的生母是不是傅氏集團千金傅雪倩小姐?”

“我和傅雪倩小姐沒有關係。孩子是我前妻為我生的,近期準備複婚。”

說話間,鬱聽白還一度將手插入了褲兜中,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從安檸那兒順來的粉色碎花**。

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心之失。

在媒體采訪環節即將告一段落的時候,鬱聽白抬手間,竟將褲兜中的粉色碎花**一並順了出來。

一時間。

所有鏡頭全部對準了掉落在地上的**“喀嚓喀嚓”拍個不停。

鬱聽白見狀,臉上並無半分尷尬。

蹲下身撿起**後,很自然地揣入了褲兜中,“見笑了,前妻的。”

話音剛落。

他便在一眾保鏢的護送下,率先離開了活動現場。

留下一群呆若木雞的媒體娛記在風中淩亂。

“什麽情況?想不到堂堂鬱氏董事長,居然還有這樣的怪癖!”

“照這種情況看來,溫柔的豪門夢怕是要碎了。”

“也不知道鬱先生的前妻是何方人物,真想一睹芳容。”

“他真的不是變態嗎?”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在借此機會公開戀情逼婚前妻?”

“我聽在鬱氏集團工作的表妹說,鬱先生離婚後曾有一段低迷期,期間罹患過重度抑鬱症。由此可見,可見他對前妻的感情應該是真的。”

......

安檸才到公司沒多久,鄰座的陳雯雯便一臉興奮地指著手機屏幕裏鬱聽白的采訪視頻道:“檸姐!鬱總當著媒體的麵公開你們的關係了。”

“什麽情況?”

“鬱總的這段采訪視頻,已經有百萬傳播量了。”

陳雯雯興味盎然地補充道:“話說回來,淘寶商家也是厲害。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就捕捉到了商機,正大肆宣傳你的同款**,並稱之為霸道總裁最喜歡的小**。”

“**?”

安檸眼皮狂跳,心底裏驟然生出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鬱聽白那廝該不會拿著她的**官宣了吧?

想到這種可能性,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鬱聽白應該不至於這麽瘋狂吧?”

安檸顫抖地接過陳雯雯的手機。

得見鬱聽白當真在接受采訪的時候公開她的**,她差點兒沒被他氣暈過去。

“狗日的!”

安檸生平第一次被氣得爆了粗口。

此刻她也顧不上丟人與否,風風火火地殺到了鬱聽白的辦公室,“鬱聽白,你是不是有什麽大病?”

“老婆,我錯了。”

剛從外麵趕回的鬱聽白早就猜到了安檸會是這般氣急敗壞的模樣。

所以在她闖入辦公室的那一瞬,就已經安安分分地跪在了搓衣板上。

“老婆,我不是有意的。”

鬱聽白的態度極其端正,甚至還將事先準備好的鞭子親自給安檸遞去。

“你故意的!”

安檸沒料到鬱聽白這麽會耍花招,氣呼呼地接過鞭子卻又舍不得往他身上抽。

“我承認我對你蓄謀已久。不過被葉爍叫去頂包,確實不在我的計劃之內。”

“不在計劃之內是什麽意思?臨時起意?”

安檸直接將手伸入了他的褲兜中,看上去鬱悶到了極點,“鬱聽白,你這麽做我將來怎麽嫁人?”

“嫁人?”

鬱聽白倏然按住了安檸在他褲兜裏摸來躥去的手,“除了我,你還想嫁給誰?”

“你放開我。”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男人的褲兜不能隨便摸?”

鬱聽白原本隻是打算安安分分地向她認錯,可被她的手撩撥了一番,便再也控製不住蠢蠢欲動的身體。

下一瞬。

他猛地起身,拎小雞一般將安檸拎上了辦公桌。

“鬱聽白,你做什麽?快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我的給你,好不好?”

“我才不要!”

安檸急忙搖了搖頭,試著掙脫鬱聽白的桎梏。

“我最後問你一遍,還愛不愛我?”

鬱聽白單膝壓著她的雙腿,麻利地將事先準備好的測謊儀綁在了她的手上。

安檸沒想到鬱聽白居然連測謊儀都用上了。

她的心理素質還算可以。

在充足的準備下,倒還能夠遊刃有餘地應對測謊儀的“拷問”。

可問題是。

被鬱聽白這麽一折騰,她的心早就亂了。

這種情況下。

她根本沒辦法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假話。

“老婆,回答我!還愛不愛我?”

“不愛!”

安檸還在氣頭上,自然不可能實話實說。

她原以為測謊儀並未通電。

可就在她以為自己蒙混過關的時候,手心處忽地傳來一陣刺痛。

刺痛過後,整隻手都變得有些麻木。

“啊...疼...”

安檸下意識地想要收回手,手背卻被鬱聽白死死地按在測謊儀上。

“笨蛋,明明還愛,為什麽要撒謊?”

鬱聽白輕輕地揉著安檸被電得發麻的手,緊接著又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問了一遍,“還愛不愛我?如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