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檸詫異地看向賴在她懷中耍著無賴的鬱聽白,精致的巴掌小臉“唰”地一下紅透。

她早就知道鬱聽白的臉皮很厚。

卻沒有料到他居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將腦袋貼在她胸口上。

察覺到周遭的氣氛變得越來越曖昧,眾人的眼神也難掩揶揄之色,安檸顯得更加羞窘。

她試圖著掙開鬱聽白雙臂的桎梏。

他卻好似要將她揉進身體裏一樣,越摟越緊,使得她完全不能動彈。

無計可施之下。

安檸隻得硬著頭皮在他耳邊低語:“你別這樣,大家看著呢!”

此話一出。

眾人立馬識趣地移開了視線,隨便找了個借口,匆匆地離開了病房。

安澤的反應極快,他一把將呆坐在病**的軒軒和樂樂抱在懷中。

隨後又蹲下身背上了軟萌可愛的希希,火速撤離了大型虐狗現場。

“檸檸,你的行李我已經讓人打包過去了,今晚就跟聽白回去吧。”蘇月如笑著撂下一句話,也跟著出了病房。

臨出門前,她還不忘貼心地掩上病房的門。

“......”

安檸回過神的時候,病房裏就隻剩下她和鬱聽白兩人。

過了好一會兒。

她才鼓起勇氣率先打破了沉默,“你快放開我,我快喘不過氣了。”

“好軟。”

“你!”

“我怎樣?老婆,我現在是病號,你應該寬容一些。”

鬱聽白小聲嘟囔著,最後還是眷眷不舍地鬆開了她。

然而僅分秒之間。

他又裝出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樣,輕輕地靠在了安檸身上,“老婆,跟我回家好不好?我需要照顧。”

安檸從未見過這樣柔弱的鬱聽白,心軟得一塌糊塗。

沒等他再度開口。

她就已經重重地點了點頭,“我跟你回去。”

“真的?”

“真的。”

“還是老婆知道心疼人。”

鬱聽白瞬間精神了不少,反手拔掉了手背上的針管,猛地將安檸抱在了懷中,“出院,回家。”

“你...你全好了?”

“沒有。”

鬱聽白眉心一跳,又開始裝起了柔弱。

將安檸放下後。

便一直靠在她肩膀上,熟稔地裝著病,“身體好痛,回去後幫我揉揉好不好?”

“行。”

“你知道的我有潔癖。回去後幫我洗幹淨點,好嗎?我自己沒法洗。”

“可是...你的傷處在後腦,不影響手腳動彈的呀?”

“但是每動一下,身體都在痛。”

“好吧。”

安檸尋思著鬱聽白傷得這麽重,應該沒心思想那些事兒,便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結果...

她在替他洗澡的時候,他居然將她摁在了牆上,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剝了個精光。

“老婆,我愛你。”

“渾蛋...你又在裝病!”

安檸的身子被摁在冰涼的牆上,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不過鬱聽白滾燙的身軀卻緊緊地貼著她的後背,給予了她無限的溫暖,使得她下意識地往他身上靠去。

“老婆,給我好不好?”

“你身上的傷不要緊嗎?”安檸還掛念著他的身體,就連反抗都是輕輕柔柔的。

“皮外傷,沒事。”

鬱聽白見她並不是很排斥她,暗暗地鬆了口氣。

可當他準備在浴室裏占有她的時候。

卻發現根本做不到。

稍稍靠近一些,她就疼得直掉淚。

“怎麽會這樣?”

鬱聽白再也不敢亂動,以免給她留下不好的回憶。

“我也不知道。”

“是不是太久沒有經曆過這些,不習慣?”

鬱聽白突然有些懷疑不日前她和霍知羨的那場酒後亂性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

沒理由他會遇到這樣的阻礙吧?

安檸顯然是怕了,穿好衣服飛快地跑出了浴室。

為防鬱聽白夜裏偷襲。

她轉身便上了孩子們的床,溫柔地給孩子們講著睡前故事。

“媽咪,你還是去給爹地講睡前故事吧!爹地需要你。”

樂樂雖然很想聽媽咪講故事,但他並不介意將媽咪讓給爹地一晚。

軒軒也跟著點了點頭,“媽咪,叔叔好可憐,渾身上下都是傷。”

“媽咪是不是害怕了?爹地很溫柔的,我之前每天都跟爹地一起睡。”

希希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個勁兒地安慰著安檸,“爹地睡相很好的,媽咪快去陪爹地吧。”

“好吧。”

安檸在孩子們的要求下,最後又灰溜溜地回了主臥。

進屋的那一瞬。

鬱聽白正虛弱地靠在床頭,帥氣的臉龐在橘黃色的暖紗燈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的性感撩人。

“怎麽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

安檸以為鬱聽白身體不舒服,三步並作兩步湊了上前。

鬱聽白見狀,順勢摟著她的腰,霸道地將她壓在了**,“我查了一下,如果太長時間沒有做過,可能會有點疼,忍一下好不好?”

“可是...也不算很久吧?”

“也許霍知羨騙了你?”

鬱聽白很是不情願在這個時候提及霍知羨。

話音一落。

他便不容商榷地吻上了安檸的唇...

“老婆,讓我好好看看你,好嗎?”

“看...看什麽?”

鬱聽白勾了勾唇,熟稔地解開了她的衣服,“你猜看什麽?”

“啊!你流氓!”

“我們是夫妻。”

鬱聽白覺得自家老婆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她居然叫得這麽大聲。

難不成,夫妻之事還需要報個警?

“可是...誰規定夫妻就要睡在一起的?”

安檸還想著和鬱聽白好好理論理論,他卻沒有準備給她開口的機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從迷迷糊糊中恢複了神誌。

發覺鬱聽白還賴在她身上,她不由得又有些害羞,“你都不會累的嗎?”

“現在還疼不疼?”

鬱聽白很是溫和地詢問著她。

他其實已經能夠確定,她和霍知羨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剛剛那一瞬。

他明明很小心,她還是被疼暈了過去。

“不疼。”

“那...還要不要繼續?”

“好。”

安檸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

事實上,她早就累到透支。

鑒於鬱聽白還精神得很,她沒好意思拒絕,便破天荒地放縱了一回。